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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清慈沈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金橘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2 0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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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清慈沈确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金橘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她也问过那小厮从哪儿拿的药,小厮只说是遇见了个江湖郎中,见她病得可怜,就送了她几副药。

那段记忆太过深刻,现在在想起来,仍然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思绪拉回眼前,姜清慈不想再对沈确多提那些过往,将药瓶放回原处,问:“陛下的伤,要用什么药?”

她对这些药一窍不通,只能大概从外形上分得出来,这是药汁,这是药膏,还有些是药末。

沈确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从药罐当中拎出来两个小瓷瓶,里面装的都是药膏。

然后撩起自己的长袖,将手臂伸到她面前。

膏体有一种冰凉感,水润柔和,并不黏腻,在沈确被烈日灼烧得褪去一层皮的手臂上缓缓推开,像有羽毛扫过。

沈确下意识绷紧了后背,抬眼。

姜清慈垂着眸子,她似乎真的只是在给他上药,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无悲无喜,唇角也压得平平的,像坠入凡尘的神,被染上人间烟火,从此再仰头对月回忆着从前时,只剩下释然。

“姜卿回来这么久了,朕还没问过。”沈确问,“你在南蛮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南蛮民风淳朴,风景宜人,都挺好的。”

姜清慈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沈确皱了眉,他想说些什么来宽慰她,却又都觉得不合适。

人各有难处,他们都已经从那当中活着走了出来,就没必要再安慰从前。

烛火跳动中,时间悄然过。

姜清慈将最后一圈白抹布缠上,起身要告辞,沈确顺势勾着她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指尖,笑意盎然:

“姜卿今晚真的不留宿朕这里吗?”

“陛下,这于礼不合。”

姜清慈垂眸欲收走手,却又被拽住。

“朕和姜卿于礼不合了这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是不是?”

“还是说,姜卿是怕皇叔发现会生气?那就不让他发现,不就好了么?”

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沈确盯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那双眼睛水光潋滟的,好似一潭深不见得的泉水,引诱着人一步步靠近,探个清楚。

反应过来时,姜清慈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放在榻上,沈确欺身压上,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束发的玉冠不知道何时被取下,柔软的长发带着独有的馨香,铺满了枕头,墨发如瀑从他的肩头垂落,与她的发丝重叠交缠在一起。

沈确一手挑开她长袍上的系带,手掌徐徐覆上她的腰侧。

姜清慈被他蛊惑得提紧了心脏,满脑子都在叫嚣着不该这样,这不合礼数,他在引诱自己,他又在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在这张昳丽的皮囊下,藏的是吃人不见骨头的穷凶野兽

她努力想让自己恢复理智,但是心跳却像失控了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朝着无人之地狂奔去了。

沈确低头吻在她唇角的一瞬,姜清慈抬手遮住他的眼,长叹一声。

就这样吧。

反正她的人生已经这么乱了。

……

理智重新回笼是在凌晨,天色还未全亮,姜清慈唯恐再走得晚了会被熟人撞见,便仓皇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袍给自己罩上,对着仪容镜整理衣冠。

但脖颈上的红痕点点还是遮掩不下,显眼得很,姜清慈无奈,只能提着衣领往上拽了拽。

“还有这个。”宽厚的胸膛自后背贴了上来,沈确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拿到她眼前,笑意款款,“姜卿别忘了拿。”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看清楚他手上拿的药,姜清慈险些背过去气去。

“朕与姜卿系长袍。”

沈确得了便宜卖乖,看着她映在镜中的眼,将药瓶塞进她腰间的承露囊中,心情颇好地替她系着玉束带,偏头在她的耳垂下啄了口:

“芙蓉帐暖度春宵。”

“皇叔知道了,肯定会夸姜卿教朕教得好,是不是?”

姜清慈脸上一片火烧之色,整理好衣冠就行色匆匆回了相府。

前脚刚踏进相府的门,迎面就传来一阵乱腾腾的鹅叫声。

“噶——嘎嘎嘎——”

不过一会儿,两只半人高的大白鹅,扑腾着翅膀,挺着修长的脖子,摇摇晃晃地追着三遍经书叨。

柳如烟披头散发,挥着刀在后面追,用温柔的女子的嗓音,大声喊着:

“站住,站住!居然敢叨我,看我不炖了你!”

姜清慈脚步顿住,皱眉,徐徐地收回已经迈进门槛的一只脚,迟疑地后退,仰头看了看门前的木匾。

是她的相府没错,但这一人两鹅一狗是什么情况?

姜清慈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门童。

门童硬着头皮解释道:

“这两只鹅,是裴侍郎昨日让人送过来的,说大人送了他两只羊,这两只鹅就是回礼。但是这两只鹅刚进来,就,就在柳姑娘的脚上拉了。”

“柳姑娘一气之下,给了那鹅一脚,就被那两只鹅追着叨了。”

“三遍经书见状,便上去追着那两只鹅咬,但是它太小了,咬了一嘴鹅毛不算,被鹅踹了一脚,又被鹅追着叨。”

“然后就是您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姜清慈:……

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更疼了,脑袋也疼得快炸了。

好他个裴知聿,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厮这么小心眼儿?她不过昨日刺激了他几句,他就这样绞得她的相府上下鸡犬不宁。

姜清慈一步一趔趄地走上前,拉住正在气头上的柳如烟:“消消气消消气,这两只鹅毕竟是裴侍郎送来的,杀了不妥。”

“你还好意思说?”柳如烟没好气白了她一眼,露出来被大鹅叨出了血的手背给她看,“先是羊,后是鹅,左右折腾的不是你,收拾烂摊子的也不是你是吧?这是工伤!工伤!”

“报销报销,我给你报销。”姜清慈安抚道,“先把刀放下……”

话没说完,一只大鹅闪到她面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猛叨了一口,袖子被扯断,小臂上红痕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被鹅叨过的地方破了一层皮,大鹅挑衅地冲她“嘎嘎”了两声,摇头晃脑地在地上拉了一坨。

柳如烟下意识皱眉:“那这死鹅关到哪儿?我可先说好,我不会照顾它们的。”

“杀了它!”

“什么?”柳如烟愣住。

姜清慈捂着还在滴血的胳膊,怒气郁积到了顶点,咬牙切齿道:

“我、要、吃、烤、鹅!”

在柳如烟和下人们的围剿下,一只大鹅成功被抬上烤架,三遍经书的尾巴已经被大鹅叨秃了,幽怨地蹲在姜清慈的脚边,和她报团取暖。

姜清慈给自己处理好伤口,便见柳如烟刚抓好的另一只大鹅,将其五花大绑,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提着走过来:

“那这只呢?也杀了?”

说着就要动手,姜清慈忙止住他:“等一下。”

大鹅对她“嘎”了一下。

红豆大的眼睛盯着她,看上去很不服气。

姜清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心里又冒出来一股坏水,笑眯眯地看着柳如烟,亲切地唤道:“烟啊……”

“少来!”柳如烟猛地打了个冷战,被她看得后背发凉,“有屁快放,少膈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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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宫之中,沈确自由得一无所有,除了他自己。

却对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沈确道:“南蛮送来的舞姬,姜卿没印象也正常,母亲生下朕没多久便辞世了。”

“南蛮?”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想起来自己上次在昭华殿撒的谎,甚至为了那一个谎言,做出来一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动作。

沈确笑盈盈地看着她。

姜清慈更心虚了,匆匆抽回手,别开脸:“臣会替陛下做主的。”

“朕就知道姜卿对朕最好。”沈确笑得蔫坏蔫坏的,“皇叔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要抢朕的羊,姜卿意思意思就行,不要为了朕,伤了和皇叔的情分。”

姜清慈:……

合着好的坏的都给他说了。

“那臣再给王爷送几只羊?”

“是个好主意。”沈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去做了,皇叔肯定会很开心的。”

顾宴礼开不开心她不知道,沈确这狗东西是真的损她倒是一清二楚。

他们叔侄俩打架,连累的是她这个卑微做下属的。

送走沈确后,姜清慈就立刻让柳如烟带着下人去东市买了几只羊回来。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来报:

“大人,王爷来了,他还牵着一只……羊,看起来很生气。”

正在气头上的顾宴礼,姜清慈一点儿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就对柳如烟说:“如烟,你去告诉他,我午休了,这几只羊是我特意送给他的。”

柳如烟一脸“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的表情:

“姓姜的,你这是压榨!压榨!那是你上司又不是我上司,凭什么让我去?”

“你妹妹。”姜清慈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多想想你妹妹,她在外面拼死拼活建功立业,都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做哥哥的?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得让她省点儿心?”

柳如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和她离开一步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说的对,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姜清慈又说:“这事儿做得好了,我给你涨工钱。”

柳如烟立刻脸上堆笑:“好嘞大人,奴家这就去。”

祸水成功东引,姜清慈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回房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柳如烟从后院出来,让人牵着一群羊,磨磨蹭蹭地往前院走。

一时兴起答应得倒是容易,但真的要去见顾宴礼,柳如烟心里还是忍不住打怵。

顾宴礼是什么人,他没见过,但也不是没听说过。

年纪轻轻就能登上高位手掌大权,还能将一众朝臣压得死死的,如果不是必须,他也不想去招惹。

顾宴礼在前厅等了很久,脸上逐渐有了不耐烦,看见柳如烟领着一群羊进来,才被茶水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直往上冒。

羊羊羊,咩咩咩,一个比一个荒唐!

但又想到眼前这人是姜清慈的外室,要发作的话涌到喉咙口,又吐不出来,没好气地问:

“姜清慈呢?”

“王爷。”柳如烟双手搭在腰侧,虚虚施了一个礼,就被他身上折射出来的威压压得抬不起头。

天杀的姜清慈,都有胆子搞皇帝,却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解决。

“您来的不巧,大人今日身体不适,现在在午休,还没醒。”

顾宴礼冷嗤:“她身体不适?”

“是的王爷。”柳如烟脑中飞速转动,低头避开他探究的眼神,迟疑地说,“今日早朝回来,大人就一直腹痛不止,上吐下泻,奴家说叫郎中过来看看,大人说不用,他自己睡一觉就行。 ”


“但你没杀死他。”

一句话宛如巨钟,“当——”地震响在柳如烟的头顶上,震得他耳膜肿胀,五体僵硬。

他下意识想回头,但又想到她在换衣服,只好掐紧了拳头,坐在原地。

堵在心口的一块石头悄然落了地,他没杀死他,那就是说,他没杀人?他这双手,还是干净的?

不过很快,那块石头又提了上来——既然他没杀死他,那姜清慈的秘密怎么办?

如果那个人说出去了,姜清慈又要怎么办?

想着,他便要起身下车:“我现在就回去补刀……”

“不用。”

姜清慈叫住他,说话间的功夫,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束胸带已经湿透了,幸而这是在夜里,又有披风挡着,她倒是不怎么担心。

长发一时半会儿也擦不干,姜清慈梳通透后,就让其披散着,垂落在肩膀上。她斜倚在榻上,单手撑着下颌看他。

“你杀不了他的,真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还能从玄机阁出来吗?”

说到底,刘闻也就是玄机阁一个挂名的掌柜的,真正的阁主还是他姐姐刘眠,那才真正是个难缠的角色。

柳如烟皱眉:“那你的身份……”

“他不会说出去的。”姜清慈招手示意他坐回去,“你把衣服换了,今晚我们先找个驿站休息一晚。”

柳如烟僵硬地从行囊里拿出来自己的衣服,瞪了姜清慈一眼,见她很自觉地转过去身去,才胡乱地换衣服。

他和姜清慈也差不多,衣服都湿了,头发也是,只好拆下挽起的发髻让长发垂落。

待彻底换好衣服,柳如烟脑中一道电光闪过,终于后知后觉地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天杀的姜清慈,你又耍老子!”

柳如烟气炸了,愤怒地揪着她的衣领,一想到自己刚才是怎么愧疚的,又是怎么担心她身份暴露会有危险的,就恨不得把她踹下马车。

他这么担心她,她居然把他耍得团团转!

“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姜清慈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长这么漂亮,生气多不好?”

柳如烟哼了声,没好气撒开手,大喇喇往旁边一坐,越想越气,不想搭理她。

没多久,马车在一家驿站停下,雨已经停了。天色很黑,乌云遮挡了星月,除却驿站前点的几盏灯笼,再没什么别的光亮。

两人披头散发地下了马车,一前一后地进去。

店小二笑呵呵地出门来迎:“两位贵客,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上等房,再备一些菜,烧两壶黄酒送上来,有劳了。”

“嗨,看您说的。”小二领着两人在管事的那儿登记,又领着两人往楼上走,客套道,“你们二位是兄妹吧?从哪儿来的要到哪儿去啊,这附近山路难走,又天天下雨,你们二位不妨多住些时日?”

“兄妹”一词让两人同时心头一跳。

柳如烟目光落在姜清慈怀中抱着的那只木匣子,思绪缥缈,又想到他的妹妹还在塞外,这么久了也没个音讯传来,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吃饭时姜清慈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酒。

柳如烟点点头,接过来酒杯抿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和她说:“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从阿爹和兄长去世后,这个词她就经常听。

事到如今,其实都没有什么变不变的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前走,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娘和阿姊提起来。

姜清荣倒还好,阿娘自那场大病之后,就一直记忆恍惚,总以为阿爹和兄长是外出替老王爷办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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