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地去了公司,为的就是第一时间在老板身上找证据。
严亭舟来了以后,第一时间给我们小组开了个会。
会议室里,我一直盯着老板耳后的位置,在他偏头的瞬间,隐约瞧见了一点红。
我松一口气。
下一秒,严亭舟喊我。
许知意,你对这个项目安排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我都没听。
我熟练地拍马屁,没有严总,我觉得您的安排非常合理,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一旁的岁岁捅捅我,老板还没有分配任务呢。
我咬碎了牙。
臭人鱼,把我智商带低了。
会议结束,我借着汇报工作的借口,敲开了老板的门。
无他,我要进一步确认一下,严亭舟到底是不是那尾天天出现在我家的人鱼。
以及,如果是的话,他要赔我浴缸的钱。
办公室里,严亭舟正在埋头翻阅文件,我在旁边等了很久,都没能等到机会去仔细看他耳后的位置。
我一阵懊悔,早知道昨天就直接在他锁骨的位置拧了。
没等我想出什么好办法,严亭舟就结束了他手头的工作,抬头看向我。
脸上寡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
你说找我有事?
我点点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案递过去,有模有样地汇报了一通。
期间,我一直盯着严亭舟的脸,企图找到什么破绽。
然而没有,他周身还是萦绕着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对着我的方案垂眸沉思。
除了脖子里那条原本属于我的项链有点突兀外,几乎看不到什么可供参考的信息。
我不气馁,继续汇报。
汇报的过程中,有人敲门进来,说是合作伙伴过来了,在楼下等严亭舟一起开碰头会。
严亭舟不得不临时打断我,这个方案先放在这儿,我回来的时候会看的。
说完,他出去了。
我跟在他身后,错开一点距离,终于清楚地看见了他耳后的红痕。
位置大小都跟我昨天掐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确认了,面冷的严亭舟就是哭包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