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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道!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我心中了然,师父传我的功法剑招,绝非一个传至我这辈也不过两代人的小门小派能有的东西,师父不说便是时候未到,如今当是缘分来了吧。
我随着师父一同回到清风观前厅,师父牵起我的手,对我道:“澄心定意,抱元守一,存神固气。”
我照做,他掐了几个手诀,眼前风云变幻,清风观清贫甚至破落的前厅逐渐褪去伪装,成了另一番模样,眼前供奉着的,竟有成百上千盏琉璃灯,依次排列,有的己油尽灯枯,有的仍明亮如新。
我自入道以来,目力见长,自能看得见灯上镌刻一个个人名,最顶那盏却是只刻着“清风”二字,且火苗风雨飘摇,稍有不慎便要熄灭。
不知怎的我心头一紧,便要挣开师父的手,去拢住那火苗,可我的手一离开师父的,眼前的景象就回到了清风观那破败的前厅。
师父站在那,本就枯瘦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摇摇欲坠。
我连忙扶住师父,他却避开了,师父好像用尽了全力去站着,对我说:“吾乃清风派开山祖师,自号清风,清风派门下弟子三千八百一十三人,不乏天姿卓绝之辈,却皆不及我徒皎皎,今吾命己至……”师父说着,并指点向自己眉间,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指尖引出一缕神魂,清风观外,黑云滚滚,天雷蓄势待发,师父将他平日佩在腰间的玉玦取下,将那一缕神魂附了上去,紧接着师父吐出一口血,有半数都喷在了我身上,“即日起,传镇宗玉玦于我派第二代弟子皎皎,愿仙途坦荡,惠及众生。”
随着师父说完这番话,那将下未下的电光渐渐散去,天空中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
师父……死了。
我没学过医,无法探明他的死因,他死前将镇宗玉玦传给了我,但他没告诉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上山六年,除了修行,什么都不做,师父也什么都不教,好在我在山下时也听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说过一两回书,靠着我那点浅薄的见识,我猜测那玉玦应是信物,我将它从师父紧紧握着的手里扣出来,顾不得上面粘稠的血渍,用手指包在手心。
霎时间,我眼前一黑,脑中充斥着各种思绪,费力地勾住其中一绺,竟是阳春三式之中八十一变式,我习剑六年,从未有人与我喂招对练,也无师兄师姐从旁指导,师父只教我挥剑,我竟不知这剑法高深莫测,有这许多的变数。
我当即并指为剑,演练起来,待到参悟一二,却是不能寸进,只得将它牢记于心,再凝神去体悟余下的。
其中丹器符箓,无一不有,三年修行,多在实践,缺失的理论基础,今日也算是一朝补上了。
除此之外,玉玦还令我知晓了修真者的常识。
盘古开天地之后,清者浮升为天,浊者沉降为地,天地间有清浊二气。
万物有灵,初生时皆为清浊调和,灵修借清之灵气修行,邪修借浊之煞气修行。
灵气清正,煞气凶险,凡煞气聚集之处,往往伴生瘴气毒物,生长于此的生灵皆会发生畸变。
以煞气作为力量来源的邪修,同境界的战斗力强于灵修,但在修行途中肉身与神魂都会被煞气侵蚀,变得冷血嗜杀,泯灭人性,因而为世俗所不容。
隐光界西境被称作蛮荒之地,充满煞气,是邪修聚集之所。
此外,南海是妖修领地;北地高原终年极寒,荒无人烟;唯有东境世家林立,中州宗门盘踞,是仙修立足之地。
修者境界分为七候,凤初、琴心、腾云、晖阳、乾元、无相、太清,我如今正是凤初圆满。
灵根分为五品,凡下中良上,另有混元灵根等变异灵根。
灵石分上中下三品,以百位进。
再睁眼又回到了那供奉着八百一十三盏琉璃灯的大殿中。
其中最高处那铭刻着“清风”二字的灯盏己然熄灭了,第二排上却有一盏孤灯荧荧亮着,刻着的是我的名字——皎皎。
师父给我赐名皎皎,可我本不过是一枚月牙儿,论辉光,别说耀日了,群星我尚且不及,且月牙如钩,总令人觉得锋锐不圆满,不是个好意象。
这样的我,如今却要去做那惠及众生的皎皎明月吗?
愈想,我愈觉得荒唐难明,几息之间气息便行差走错,不受管教了。
徒儿!
凝神!
师父的声音在耳畔炸响,同一道惊雷一般,将我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又惊又惧,这句话我只听过两次,一次是我入道之时,一次便是方才。
我入道时,心性不稳,险些第一次引气入体就走火入魔,师父此言将我心神牢牢钉死在了躯壳中;而方才,我又一次徘徊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死去的师父仿佛还未走远,仍在看着我这小徒儿,又一次稳固住了我的三魂七魄,令我灵台清明。
我摇摇头,不敢再去深想,为师父收殓了尸身,我郑重拜过那盏灭了的魂灯,搜刮走了师父身上仅剩的两块半灵石、三五两碎银子,背上我的雷击木剑,两套换洗道袍,告别了清风观——师父在玉玦里留了一个地址,远在南海之滨,他让我去投奔一位名叫徐央的徒孙。
“你这位徒孙,虽修习《万物生》,却是以九连环入道,丹器符箓无一不会,无一不精,且极具经商头脑,远赴南海后不过一十二年便富甲一方,山中修行辛苦,你且去寻他,之后如何,全凭心意。”
我知道师父这是给了我一条退路,若我修行再无寸进,抑或是不愿继续修行,徐央的财富可叫我不受困于修道,能够回归凡俗生活。
我八岁上山,至今也不过十西,一切都还为时尚早,师父都替我安排好了。
师父……抹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我学着从前在茶馆里看到的客人们,手指勾起指节轻敲桌面唤来小二,“一壶苦丁,一张烧饼。”
说罢整整齐齐在桌上铺开六文钱——方才在驿站破开了一两银子,如今天下乱世渐起,用银子付账太过显眼,容易遭无妄之灾。
小二面色不虞,似是不满,我知道他是觉得我点得少了,于是微微侧身将背负的剑袋展示给他,他果然收起脸色,赔笑道:“好嘞少侠,您稍等,这就给您吩咐。”
这等跑堂的,最怕行走江湖之人,意气用事者,一个不满就要摔碗砸桌,他们那点微末月钱哪里够赔,因此再有不满也得好生供着,早日请走了我这“讨债鬼”似的人物,便多一分安心。
他端上一副破茶具,一个竹篮子,里头放着一张烧饼,南方的烧饼是甜的,我吃不惯,这儿倒也有咸口的烧饼——加了肉,我吃不起,甜烧饼那股子腻乎乎的劲儿,只有苦丁茶压得下去。
用过饭我再上路,我一天里不是练武就是修气,却没修出御剑辟谷的本事,好在精神比常人好,少睡一两个时辰也无妨,便用来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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