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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完整作品阅读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精选军事历史《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小说作者是“只是大虾米”,书中精彩内容是:【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刚穿越就被皇帝下令抓起来了?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啊!这百分百要掉脑袋了,可如何是好?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皇帝提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要求。皇帝:“朕身体抱恙,有些事不方便做,如果你愿意做朕在外的替身,朕尚可留你一命。”他:“……”确定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无奈,为了活命他只能应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替皇帝入洞房?他:“造孽啊!”...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08-24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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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精选军事历史《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小说作者是“只是大虾米”,书中精彩内容是:【替身杀伐果断美女扮猪吃虎】刚穿越就被皇帝下令抓起来了?可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啊!这百分百要掉脑袋了,可如何是好?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皇帝提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要求。皇帝:“朕身体抱恙,有些事不方便做,如果你愿意做朕在外的替身,朕尚可留你一命。”他:“……”确定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无奈,为了活命他只能应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替皇帝入洞房?他:“造孽啊!”...

《替身皇帝,大婚之日假戏真做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于是,殿中那火药味和尴尬暧昧混杂的古怪气氛被瞬间破坏了。

宁黛兮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也从咬牙切齿秒变母仪天下,回手将剑放下,开口道:“进来吧。”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接着一个身穿翠绿色罗裙的少女蹦蹦跳跳地进来了,然而抬眼就见到了林止陌。

“啊!”

一声轻呼,少女急忙敛衽站好,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玉儿拜见皇兄。”

林止陌听夏凤卿科普过,这位晋阳公主今年十七岁,是姬景文的二皇弟,冯王姬景俢,一母同胞的妹妹。

由于宣正帝只有这一个女儿,因此分外受父母以及几个哥哥弟弟的宠爱,也因此养成了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性格。

可是夏凤卿却告诉他,这都是假象,这位公主不是省油的灯,表面上单纯的她实则颇有城府,别人看到的傻白甜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罢了。

听说她时常去参加那些上流贤达、诗人才子举办的诗会文会,文才先不说如何,但诸如国子监中那些年轻的天骄有不少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甚至宣称纵使熬尽心头血,也将折桂迎佳人的豪言壮语。

折桂的意思就是考取状元。

而这个誓言,据说已经有十几人说过了,甚至有好几次都有人为了这事打了起来,国子监中严苛的校规都拦不住这群上头的少年,可见晋阳公主的魅力。

林止陌细细打量这个“妹妹”,见她梳着个垂鬟分肖髻,肌肤雪白如新瓷,柳眉琼鼻,略有些婴儿肥,嘴角两个深深的酒窝,再配上那双杏核眼,显得活泼俏丽又可爱。

晋阳公主见林止陌半晌不说话,只盯着她看,小脸一垮,瞬间晴转多云,委屈巴巴地道:“皇兄已多久没见到玉儿了,都已经不认得我了。”

她的声音比刚才隔着门听还要糯,还要酥,林止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是一壶精品碧螺春。

好绿茶!

但是你会茶,我会渣,谁怕谁?

林止陌摇摇头,说道:“朕这辈子忘了谁都可以,但绝不会忘了玉儿,朕只是在看,我的玉儿好像瘦了。”

他的语气深沉,宠溺中带着怜惜,仿佛晋阳公主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视的妹妹一般。

宁黛兮瞬间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地看着林止陌。

吃脏东西了吧?刚才那话是你说的?你什么时候关注过晋阳了?

晋阳公主也是明显愣了一下,自己小时候倒是颇被皇帝哥哥宠爱,可自从他登基之后性格渐渐大变,对自己也完全不理会了。

可今天竟然说忘不了自己?还说自己瘦了?

她反应极快,立刻又笑颜如花,扑了过来抱住林止陌的胳膊:“嗯嗯,皇兄最好了!”

林止陌心里一阵荡漾。

好家伙,看着年纪小,没想到居然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公主来了,太后也就调戏不成了,不过林止陌也满足了,日后再说。

日后再说。

“好了,玉儿你既来了,就陪母后说说话吧,朕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止陌依依不舍地抽出胳膊,暗叹一声失之交臂。

晋阳公主乖巧地点头:“玉儿恭送皇兄,皇兄记得下回有空来找玉儿玩哦。”

宁黛兮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

林止陌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时,耳朵忽然一动,听到晋阳公主正在对宁黛兮说道:“母后母后,两日之后岑夫子在昆明湖畔举办诗会,卫国公世子和靖海侯家的那个小猴子都请我去呢,还有国子监好多人都要去,可我没最近没有什么佳作,母后帮帮我。”


“陛下圣明!”徐大春应声。

他们在这里说话没人能听到,但是那小校疾驰而来是所有人都看到的,灾民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又看看那边粥棚,却见并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得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林止陌找了块大石头跳上去,高声喊道:“我们已经去运粮,不用多久你们就可以喝到粥了,而且这次绝不是米汤,大家安心等待,千万莫要着急,还有,近日有细作混于尔等之中,或有煽动之嫌,各位不要受其蛊惑,中了敌国的奸计!”

他一开口,底下的议论声顿时停止了,喊声传出老远,许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下边炸锅了,议论声瞬间又起。

“有细作?”

“这里都是本分的百姓,不过是没了家园来求能活命而已,可莫要来祸害咱们啊。”

“是啊是啊,万一谁昏了头被煽动造反,那是要杀头的!”

林止陌喊完话,跳下大石,说道:“走,去西直门看看。”

徐大春和其余锦衣卫尽皆大吃一惊。

“陛下乃万金之躯,决计不可以身犯险,臣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尤其是那个报信的小校,刚才那边哗变的声势有多大,他是亲眼所见,几十个现场维护秩序的京营官兵竟然被那些灾民,活生生用石头木棍打死在了现场,那个户部主事更是被愤怒的灾民打得没了人形,是被生生踩死的。

灾民们本来家园已失,在鼓动之下一时热血上头,就算冷静下来也没了回头路。

京畿守卫,禁卫军,五城兵马司,共十几万将士,要扑灭哗变只是时间问题,可他们反正都是个死,肯定会在最后疯狂地多拉几个垫背一起去死,管你是不是皇帝。

林止陌不为所动,率先往城西而去,徐大春狠狠一跺脚,吩咐道:“快去通报禁卫军夏云夏统领,再去给老子调几百……不,镇抚司里现在有多少人给我调多少人来,赶紧的!”

一个锦衣卫百户领命飞奔而去,这里只留了几人看守,其余人全都随着林止陌而去。

灾民们再次排起了队,纷纷低声议论着,在讨论刚才那位年轻的大人是谁。

两名锦衣卫拱手向天拱了拱,大声说道:“你们别猜了,刚才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咱们英明神武的圣上,万岁爷!”

所有灾民全都一愣,随即面露惊骇。

城外现在有多乱,他们自己当然是最清楚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皇帝居然亲自出来查看,并且为他们主持公道。

当即有人再次跪倒,向着皇城方向连连磕头,声泪俱下。

“仁主,仁主啊!”

“我们有位好皇上,好皇上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场乱哄哄的,远处没听到这里说什么的人,也在别人的口口相传下纷纷得知了事情经过,接着一个又一个跪了下去,朝着皇城磕头。

“收拢民心这种好事,凭什么让户部那帮人得去?”

“就是,陛下不辞辛劳亲自出城监督,那帮孙子在衙门里烤着火享受,还有天理么?”

两名锦衣卫低声说道。

……

从德胜门到西直门,绕了小半个京城,当林止陌赶到这里时,发现形势比他想象中的要更严峻。

他往城墙上走去,被一名京营军官拦住,才刚说了个“站住”,就被徐大春一脚踹飞。

旁边有人要冲过来,一块锦衣卫腰牌让他们全都停住了脚步。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看看你们最近在忙什么,朕已有多日不曾见到你们的人了。”

林止陌随手翻着桌上一本册子,并不看徐良,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徐良及那几人的神情不由得一紧。

徐良迟滞了片刻,答道:“回陛下,臣等近日琐事颇多,京城中案件繁杂,故人手略有不足。”

林止陌依然看着手中册子,头也不抬道:“原来如此,那倒是错怪你了。”

徐良拱手:“谢陛下体谅臣等难处。”

“嗯。”

林止陌点点头,放下册子,看向徐良,“你那账本该是随身带的吧,拿来给朕看看。”

徐良脸色一变。

锦衣卫的账本不是真的账本,而是记录朝中诸多臣子的秘闻的秘本。

某人于某日收取多少贿赂,某人于某日夺取多少田地,甚至某人于某日去狎妓不给钱。

事无巨细,应有尽有,可以说就是一本臣子的把柄大全。

锦衣卫除了守卫值宿,侦查缉拿,这种搜集黑料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以往历任锦衣卫指挥使都有这么一本账本,徐良自然也不会例外,可是林止陌……包括姬景文,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个账本了。

锦衣卫现在已经严重渎职了,林止陌有理由相信,他们和宁嵩穿起了一条裤子。

林止陌没有先去收拾朝堂,而是从锦衣卫下手。

因为只有收回这把最利的刀,这条最凶的狗,他才能开始在朝堂上角逐,慢慢收回皇权。

徐良只略作迟疑,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蓝皮封边的册子,起身送上林止陌的案头,再回去坐下。

林止陌接过翻开,入目第一页写着——弘化六年三月初七,夏仲泽于军中酗酒,并曰:帝失德,天下危矣。

下一行——弘化六年三月十一,夏仲泽无故鞭笞军士,几致哗变。

林止陌眼皮跳了跳,开篇就是暴击,说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自家老丈人。

不过夏仲泽说皇帝失德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以前的皇帝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说鞭笞军士差点引起哗变,他打了个问号。

从夏凤卿口中他得知老丈人是个爱兵如子的名将,绝不会无缘无故责罚麾下将士,要么是有隐情,要么就是徐良在瞎编乱造。

他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工部某郎中采买物料虚报银两的,有某大学士在家中写诗疑是讽刺皇帝的。

南书房内无比安静,只有林止陌偶然翻页的轻微声响。

徐良等几人也安静坐着,没有出声惊扰。

林止陌看得很耐心,很仔细,他已经从册子里看出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这本册子里所记录的各种事件,全都远离了一个名字——宁嵩。

这两天里,他从夏凤卿口中得知了宁党主要成员的名字,可是这里面,却一个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

“启禀陛下,陈平带到。”

林止陌放下册子:“进来吧。”

殿门打开,一个身形中等略瘦的青年踏步进来,近前后一撩袍服,跪倒在地。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陈平,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很满意,终于见到一个识礼数的了。

“平身,过来让朕看看。”

“是,陛下!”

陈平站起,走到书桌前垂手而立。

林止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陈平低眉垂眼答道:“回陛下,臣并未受伤。”

“那为何徐良说你伤了?你又为何不与他们一同来见朕?”

“陛下恕罪,臣不知陛下宣召。”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看向徐良:“哦?不知?”

徐良脸色虽有变化,但依然坐着不起,只淡淡地说道:“陛下,陈平此人生性鲁莽,多与人冲撞争执,故此臣未带他前来。”

林止陌的眼神渐渐森冷:“是么?那为何朕看他比你们几个更懂礼数,更敬畏朕呢?恐怕他冲撞争执的那个,就是你吧?”

徐良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陛下此话何解?臣不懂。”

“不懂?”

林止陌冷笑一声,“朕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都听不懂,你这指挥使就卸了吧。”

徐良的神色终于变了,但还是强硬道:“锦衣卫身负要职,臣这指挥使一职若要替换,需内阁慎重遴选,并非一言而除、宛如儿戏,还请陛下三思!”

林止陌双手据案冷冷地看着他:“你也知道锦衣卫身负要职?那为何朕身边不见?为何午门不见?为何你这账本上记的都是这种狗屁玩意?”

“锦衣卫是什么?是皇家最忠心的狗!而你,还有你们,拿着俸禄吃着皇粮,却不思报效皇恩,竟胆敢与朕阳奉阴违!呵,家养的狗才有肉吃,跑出门的狗,那就是野狗,只能被吊起来乱棍打死!”

徐良腾的站起身,满眼阴鸷地盯着林止陌:“陛下说得不错,臣等确实是狗一般的东西,陛下要摘臣的腰牌,臣自然无话可说,但锦衣卫指挥使如此要职,陛下还是先问问内阁宁首辅为好!”

另外四人也随之站起,同样目光不善地看着林止陌。

“宁嵩老狗和你们一样,都不过是朕的一条狗罢了,你拿他来压朕。”

林止陌狠狠一拍桌子,喝道,“是借了他的狗胆么?”

徐良大怒,竟然再不顾君臣礼数,踏上一步,指着林止陌道:“你……”

然而他才张口说出一个字,宽大厚重的书架之后忽然飞出十几条软索,猛地将徐良等五人缠成一团。

徐良等人大惊,立即想要挣脱,可随即同时惨叫出声。

只见那软索头上系着一个飞爪,这一缠绕之下,十几个尖锐的利爪各自深深抠入了他们身体。

紧接着,夏云与二十名禁卫军从书架后现身,没等徐良反应过来,刀已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冰冷刺骨的感觉透入肌肤,徐良才终于清醒。

他明白,自己中计了!

可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只会凌虐宫女毫无实权的窝囊皇帝,会突然有胆子向他们动手。

陈平手中绣春刀拔出了一半,却愣在了那里,这一变故兔起鹘落,在软索飞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下意识地抽刀护在林止陌身前,接着就茫然了。


林止陌看了陈平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是一个锦衣卫的正确态度和素质。

徐良终于慌了,要不是被软索缠得紧,他甚至想跪下,可慌乱间开口又乱了方寸。

“陛下,你不能杀我!”

林止陌看向他:“哦?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我乃是先帝钦封,掌管锦衣卫十四所三万余众,陛下若是随意杀我,不怕哗变么?”

“这理由不够。”

林止陌摇头,语气冰冷地说道,“拉出去,砍了。”

哗变?

带头的都砍了,底下就哗变不起来。

至于先帝钦封?

林止陌冷笑。

那是姬景文的爹,关我鸟事?!

夏云上前将几人的锦衣卫腰牌一一摘下,接着一挥手,禁卫军将徐良等五人揪出殿去。

徐良兀自挣扎着怒骂:“昏君!你敢杀我?!”

其余四人则没有他那么硬气,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淡定,哭嚎着求饶。

“陛下饶命!饶命啊!”

“臣知错了,陛下!”

“陛下,臣愿洗心革面做一条听话的狗!”

“陛下!陛下……”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再不可闻。

林止陌看向呆若木鸡的陈平,敲敲桌面:“和朕说说,锦衣卫最近的情况。”

“是。”

陈平终于回过了神来,定了定心神,条理清晰,不急不缓的说了起来。

果然不出林止陌的所料,宁嵩的手早已伸向了锦衣卫,从一开始隐晦低调的接触,到后来光明正大地收买,现在的锦衣卫已经被他们几人全都卖给了宁嵩。

这才导致了皇帝身边几乎看不见锦衣卫的身影,而对于朝臣的监控,也仅限于宁党之外的那些人了。

陈平是世袭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光是这个职位就让林止陌很有好感。

在他那个世界里,那位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戚将军,就是世袭的这个职位。

林止陌想了想,看着陈平道:“若是让你去收拢镇抚司衙门,你可有把握?需要多久?”

镇抚司衙门就是大武朝锦衣卫的公所,是天下锦衣卫各所的中枢。

陈平一惊,他已经意识到,一份天大的机缘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回陛下,徐良在镇抚司并不能只手遮天,臣有把握收拢,请陛下给臣三……不,两天时间。”

“很好。”

林止陌点点头,对侍立一旁的王青说道,“拟旨,原锦衣卫指挥佥事陈平,升任锦衣卫指挥使。”

“是。”

王青应下,就在书桌边小小占了块案面,将册封诏书写就,双手捧着玉玺用印。

林止陌瞥了一眼,颇为意外道:“你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王青垂手低眉:“奴才幼时曾识过些粗浅文字。”

林止陌就喜欢王青这低调谦虚的劲,拍了拍他肩膀以示鼓励,王青身体一颤,似是感动得快哭了。

陈平手捧诏书,再次叩首:“臣,陈平,谢主隆恩!”

“去吧。”

林止陌很满意陈平这稳重又不失聪明的样子,因为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是需要内阁合议才能选出,不是皇帝一言而定的,但是陈平并没有提这事。

然而陈平却没有立即离去。

“陛下,臣尚有要事奏报。”

“嗯?什么事?”

陈平神情肃然郑重。

“代州蔚州大旱,数百里裂土,寸草不生。”

“庐州瘟疫,疫、情已致三成百姓死亡。”

“湖广行省梧州贺州等各地水灾,十余万户百姓流离失所。”

林止陌大惊!

代州蔚州在京城西北方,庐州则在东南江淮行省,还有湖广,三处地方竟都有如此天灾。

可是内阁!

那帮杂碎居然没一个人将这些消息报来!

“如今已有无数灾民聚集在京城外,却无人救济管理,每天饿死冻死不知其数。”

林止陌猛地握紧双拳。

可是还没完,陈平又从怀中摸出一张纸,皱皱巴巴,竟还染有血迹。

“半月前,逶人五千众于台州温州登陆,烧杀劫掠,为祸沿海各地,各地守军卫所难以抵御,纷纷败逃……”

陈平的声音愤怒中带着哽咽,这张纸是他们锦衣卫台州卫所的同袍,顶着逶人的刀口送出来的,在交到陈平手里后就断了气。

“徐良将诸多消息强行压制,并严令臣等不得外泄,臣因此与他大闹一场,被勒令停职在家中。”

林止陌强忍怒火,沉声问道:“这些,内阁可有举措?”

陈平摇摇头:“没有任何举措。”

砰!

林止陌再也按捺不住,重重一掌拍在桌上!

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已经扭曲,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一群杂碎!”

宁嵩和他的走狗们压制他,限制他的皇权,太后在后宫里把持一切,锦衣卫不听话,随心所欲。

这些他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他忍不住了!

一条条消息都被封锁,无人问津,可那都是人命,是十几万甚至更多的百姓的命啊!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个绝望的身影,有倒卧在赤地千里之上的,有在洪水冲袭中漂浮挣扎的,还有惨死在逶人刀锋下的……

“王青!”

林止陌似是用尽所有力气,缓缓说道,“去告诉他们,明日,朕要开早朝,胆敢缺席者,杀!”

“奴才领旨。”

王青小跑出了殿门。

这时夏云回了进来:“启禀陛下,徐良等五人已尽皆斩首。”

“操!便宜他们了。”

林止陌骂了句脏话,目露凶光道,“夏云,你多带些人马,跟着陈平一起去,用最快的速度搞定锦衣卫。”

“另外,把徐良几人的家给朕抄了,一个铜板都不许落下!”

夏云陈平齐声道:“臣遵旨!”

林止陌又叫过夏云,低声补了一句:“尤其是徐良家,搜得细一点!”

夏云眼中精光一闪,依然明白了林止陌想要什么。

账本!

锦衣卫真正的账本!

于是,一个震惊整个京城的事件爆发。

京城禁卫军统领夏云,带领两千披甲执锐的精兵,冲入锦衣卫镇抚司衙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拿了三十多人,并关入锦衣卫诏狱。

这个操作让全城百姓都有点看不懂了,可是随即他们又听说了一个消息。

锦衣卫指挥使之职易主了,原指挥佥事陈平受当今圣上钦封,替下了原指挥使徐良。

而徐良和两位同知、两位佥事,已被斩于午门之外。

一时间不知多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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