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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偏执君子的娇娇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沈韫玉又垂下眸子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我愧对阿姐的信任,以为能够将那支海棠花玉簪修补好,奈何宫中那些工匠笨手笨脚的,不仅没补好,还失手将阿姐的簪子摔的四分五裂的,彻底修不好了。”
姜姝窈微微松了口气,看他方才那态度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只是因为那支簪子。
“殿下言重了,不过一只簪子而已,修不好就修不好了,无需放在心上。”
沈韫玉轮廓优美的丹凤眼中染上了几分迟疑:“可这毕竟是孟家郎君送给你的,阿姐真的不怪我?”
姜姝窈缓声宽慰他:“不怪你,他送我的物件还有很多,不差这一个簪子,殿下实在是没必要放在心上。”
“是吗?”
沈韫玉垂下眸子,掩盖眸底突然聚起的戾气,嗓音波澜不惊,不辨喜怒。
姜姝窈隐约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却也看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只十分小心的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笑:“我自然不会骗殿下。”
沈韫玉深呼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底暴戾的情绪,他抬起头,面色如常的开口:“可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这枚玉簪是那几个工匠为了将功补过送过来的,我瞧着还不错,配阿姐正好,阿姐一定要收下,就当是安我的心也好。”
姜姝窈接过他手中的木盒,打开来看了看,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枚白玉嵌珠翠玉簪。
翠色极浓,玉质通透不带一点杂色,比先前那支不知要贵上几倍。
姜姝窈当即想推拒,可他方才又说送这枚簪子是为了安自己的心,思前想后了一番。她还是咬牙收下了。
“那就多谢殿下了。”
她手接过木盒,还没收回来沈韫玉就兀的抓住了她的手,捧到了自己面前,面色凝重还隐隐带着几分冷意。
“阿姐的手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伤口?”
姜姝窈面上的笑僵了僵,条件反射般的挣了挣,却没挣开,腕间的那只大手扣的极紧。
“殿下您先松手,男女授受不亲,被外人看到了不好。”
沈韫玉却是抬头眸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阿姐先说说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姜姝窈指尖不受控的轻轻颤了颤,她极力装作轻松的样子笑道:“没什么,不过是出嫁在即,为了绣好红盖头不小心被绣花针刺到的。”
所以又是因着孟清和。
沈韫玉重重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胸腔内有一把火在烧,是妒火,烧的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松开钳制在她手腕上的手,退后了几步同她拉开距离,不然他怕是会伤到她。
“殿下?”姜姝窈娥眉微蹙,只觉得他越来越不对劲了。
沈韫玉垂着眸子看她的手腕,方才不过微微使了点力,眼下就已经红了一圈了。
他又向她走近了两步,轻轻拉起她的手,眸中情绪意味不明,就在姜姝窈忍不住要抽回自己手的时候,他蓦然出声了:“还疼吗?为了绣个红盖头将自己的手伤成这样,阿姐觉得值得吗?”
二人的距离有些近,姜姝窈心跳的有些慌,却依旧强行撑出一抹笑:“只是看着吓人罢了,实际上伤口都很小,也没有多疼。”
沈韫玉抬头,面上表情极淡,看不出喜怒。
“阿姐可有金疮药?”
姜姝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有的,不过在我自己院子里。”
沈韫玉松开了她的手,嗓音淡淡道:“那便去阿姐的院子吧,先帮阿姐的手上药。”
姜姝窈本能的拒绝:“不用了,不是多大的伤,再说红盖头还没绣好,白天上药影响——”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沈韫玉眸色幽邃,直直的看着她:“阿姐就这么喜欢孟清和,喜欢到连自己手上的伤都不顾了?”
姜姝窈张了张唇,却是哑口无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厅内瞬间安静了起来。
最后还是姜姝窈打破了僵局:“那就先谢过殿下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还都面无表情的僵着一张脸,门外守着的丫鬟侍从心间都是“咯噔”一声,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默默跟在身后。
沈韫玉停下脚步,嗓音淡淡道:“所有人在这里等着。”
这意思就是不许跟过去了,竹苓同绮荷面面相觑,宫里跟出来的内侍也都苦着一张脸,却没一个人敢不识相的跟上去。
姜姝窈的院子中,绿色葱郁,花朵娇嫩,一片祥和宁静。
却没人有心思看院中的景色。
姜姝窈打开屋门,里面熏香浅淡,藕荷色的屏风静静隔开里间。
窗边一方红檀木方桌,摆了个颜色素净的花瓶,花瓶里插了几朵含苞待放的杜鹃花,桌角压着几张宣纸,隐约可见其上工整秀气的小楷,像是抄写的诗。
对面则是红木梳妆台,菱花镜,首饰盒,胭脂水粉,四处可见女儿家生活的痕迹。
“殿下先在这里坐会,我去里间拿药。”药在床榻边的暗格里,姜姝窈温声交代了一句就自己去了里间取药,取了药出来时,沈韫玉正盯着那几张宣纸出神。
见她出来,沈韫玉将目光转向她:“这是阿姐给孟郎君写的信?”
姜姝窈目光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难得面色一红。
早前接到孟清和的信后她一直在想着怎么回信,前前后后写了好几首情诗都觉得太不矜持,便都作废了,最后只简简单单回了句安好勿念。
而这几张宣纸应当就是被她作废的那几首情诗,竹苓忘了收起来,如今却被自己一直看做弟弟的人给看到了。
平白多了种带坏小孩子的错觉。
沈韫玉却仿佛看不见她的羞赧,修长的指节不紧不慢的将宣纸抽了出来,嗓音温润的念出了声。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殿下——”
“怎么了?”沈韫玉垂眼看她,面上似乎挂着笑,眼底却是一片漆黑的墨色。
“别……别念了。”姜姝窈两颊绯红,如同窗边绽放的杜鹃花。
沈韫玉却似乎有些不理解,长眉微微折了折,向她走近了两步:“阿姐为什么不肯让我念,是害羞吗?那阿姐写信的时候会这样吗?”
说到这他又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可如今阿姐都要嫁人了,还这么容易害羞,日后洞房的时候要怎么办啊。”
“难不成要让孟郎君独守空房?”
说到这他又兀自点了点头,面上神情带了丝了然:“怪不得阿姐要选孟郎君做夫君呢,是不是看中了他是个文弱书生,在床笫之间上不会乱来?”
姜姝窈迟钝的眨了眨眼,约摸是喝了酒,她少了往日的缜密,多了分寻常女儿家的娇憨,仰起头直愣愣的看着他出声:“谢世子是珍宝阁的东家?”
谢绥之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话语中莫名带了丝宠溺的意味:“窈窈真聪明。”
姜姝窈却皱了皱眉,嗓音又不知不觉淡了几分,她开口强调:“臣女同世子殿下还没有这么熟,还请殿下不要直呼臣女闺名。”
谢绥之慢慢走近两步,嗓音越发轻柔:“以后总会熟的,家母同令堂关系匪浅,窈窈若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绥之哥哥。”
姜姝窈却还是皱着眉看他,显然对他十分不信任。
谢绥之顿了顿,继而不紧不慢的道:“忘了说,家母姓柳。”
姜姝窈面色这才好看了起来,心神也微微松懈了几分,原来是柳姨的儿子。
她矮身行了一礼:“原来如此,此次多谢世子相助,臣女回府后定会秉明父亲母亲,登门拜谢。”
带笑的嗓音在头顶继续响起:“窈窈妹妹客气了。”
姜姝窈起身,却因着不胜酒力身形不可避免的再度晃了晃,一只带有热度的手牢牢锁在她的胳膊上帮她稳住身形。
“小心。”
姜姝窈愣了一瞬,垂眸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面上染上了几分不虞。
她挣了挣,力气太小没挣脱,正当她忍不住再度翻脸的时候,蓦然听见一声沉冷的嗓音。
“二位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有些熟悉,姜姝窈面上微薄的怒意转瞬即逝。她迟钝的抬起头看,看见了声音的主人,正是沈韫玉,他着了一身月白色太子常服,身姿清凛,就静静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只是眼下的他似乎和往日里的不太一样,往日他总是温润平和的,可眼下的他却是面容沉邃,眸光一点点幽深下去,在眼底堆聚成化不开的墨色。
她从来没见过这般陌生的沈韫玉。
姜姝窈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沈韫玉丹凤眼微微窄了窄,眉眼间横生出了一抹戾气,嗓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阿姐,过来。”
谢绥之眸光微不可闻的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上前几步,身形正好挡在姜姝窈身前,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沈韫玉微微扯了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谢世子倒是有空。”
谢绥之微微一笑:“正巧路过这里,见窈窈妹妹被某些不长眼的人给欺负了,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阿姐被人欺负了?”
周围的温度刹那间冷了三分,沈韫玉面上神情淡到了极点,眉眼压低了下来,姜姝窈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哑口无言。
她能说什么,说是在路边被别人调戏了?她一直拿沈韫玉当弟弟,在他面前说这种事情,总有些难以启齿的错觉。
“绮荷,你说。”沈韫玉又将目光看向绮荷。
绮荷心间早就憋了一股气,顿时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韫玉眉宇间再度堆叠起几分戾气:“倒是好大的胆子,什么人都敢动。”
姜姝窈揉了揉太阳穴,轻柔道:“殿下别这么大的火气,如今不是没事了。”
沈韫玉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转而看向一旁的谢绥之。
“谢世子可认识那人是哪家的?”
谢绥之长眉微扬,道:“齐都督家的嫡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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