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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作者“笑语晏晏”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8-20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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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谢家的公子们寻常都在族学读书,半月才回来一次,即便如此,谢家的公子们也都有自己的书斋。

这听水轩便是三夫人为她儿子瑞哥儿置办的书斋,阿谨说是在谢家族学一起上学,实际上也做着瑞哥儿书童的活儿,瑞哥儿若是在听水轩读书,他也要在这儿陪着伺候笔墨的。

到了听水轩,走到门口,她心里有那么一丝的狐疑,这里有些太安静了。

虽说她和阿谨都是寄居在谢家,并不受重视,但人都落了水,都有人去找她了,那也该有人呼救才是。

可阿谨的事她不敢轻率,万一他真的被人丢在这没人管呢?

她顾不得许多,急匆匆的就跑了进去。

这听水轩并不大,只是在池边的一个小院,寻常都空置着,偶尔有客人留宿,或许给收拾出来给人住。

“阿谨!”

她跑到小池塘边一看,这池塘里空空如也,哪里来的人?

她愣了一下,忽的就听到“嘭”的一声,院门被人重重的关上。

“哟,这府上还有这样绝色的丫鬟?”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摸着下巴色眯眯的打量着她,眼睛从上到下来回扫了好几遍,一双豆豆眼都放光,那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她身上。

婉若脸色变了一变,当即意识到,她被算计了。

“我不是府中的丫鬟。”

婉若冷声否认,然后转身就走,可拉了一下院门,却纹丝不动,反而听到了外面门锁晃荡的声音。

“美人儿,别走啊,我是个心疼人儿的,今儿你有福气,跟了我袁兆,下半辈子可就吃香喝辣,我让你当我的十一房小妾,放心,我会宠着你的。”

男人猥琐的舔了舔嘴唇,向着她逼近。

婉若猛一回头,盯着他浑身发寒,袁兆?!他就是三夫人要给她介绍的好婚事!

原来她们那么快就坐不住了吗?用这种下作招式。

“我没兴趣。”她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这里是谢家,你胆大包天敢在谢家的地盘上胡作非为,是不怕谢家收拾你吗?我提醒你一句,三夫人可做不了谢家的主。”

谢家是清流世家,外客到自家后院来奸污女眷,那简直是奇耻大辱,怎可能放过?

袁兆眼神心慌的闪烁一下,又立马瞪着眼睛骂道:“你这小贱蹄子,还敢要挟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谢家来为你做主?!”

他说着,又冷笑起来:“再说了,这不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吗?到时候闹出来,那也是你自个儿不要脸跑到这儿来跟我幽会,那谢家找谁算账呢?”

婉若脸色渐渐难看,狠狠掐了掐掌心,苍白的脸上转瞬间就有了惧怕。

她踉跄着后退,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袁兆眼里却越发的兴奋了,一步步向她靠近,嘴上还哄骗着:“美人儿,你乖乖从了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也不会不要你,带你回家,收你做我的小妾,以后日日夜夜都宠着你。”

婉若后背已经靠到了紧闭的院门,退无可退,只能绝望的站在那里,再无动作。

袁兆以为她听进去了,心里自然也放松了许多,那许氏还说什么这丫头性子烈,要用强的时候别心软,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分明是许氏没用。

这丫头看着柔弱无依的,三言两语就自个儿投降了嘛!

“我的乖乖,快别难过了,大爷我让你舒服舒服……”

袁兆色眯眯的笑着,伸手就要扑上来。

可就在他靠近的这一瞬,婉若忽然抬手一扬,一把药粉被撒出去,直接撒在他的面门上。

“啊!”

袁兆惨叫一声,捂着眼睛痛苦的四处乱跳。

那药粉把眼睛辣的刺骨钻心的疼,痛的恨不能将眼珠子抠出来。

婉若毫不犹豫的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走到袁兆的身后,举起石头猛的砸在他的脑袋上。

“啊!”袁兆又是一声惨叫,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脑袋上淌出了血,染红了池边的草丛。

婉若扔了石头,从袖中拿出一枚香囊来,直接塞进了袁兆的怀里。

门外守着的人听到里面袁兆的惨叫声,也是吓一跳。

“这,这袁老爷是不是出事了?”一个丫鬟战战兢兢的问。

那婆子大骂道:“蠢货!还不赶紧开门!”

要是袁老爷真的出了什么事,三夫人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手忙脚乱的拿出钥匙来,打开了门锁,急匆匆的拉开门进去,就看到袁老爷满脸血污的捂着眼睛在草丛里打滚,而婉若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

她们吓的脸都白了,小丫鬟都尖叫起来。

倒是那婆子老练,立马指着婉若的鼻子大骂:“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袁老爷打成这样!”

婉若忽而弯了弯唇角,笑的有几分诡异。

这两个被这笑容瘆得没由来的心慌,正呆愣着,却见婉若突然冲出去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抓贼啊!有贼!”

那丫鬟和婆子没能拦住,眼睁睁看她两嗓子一喊,竟就真喊来了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小厮们抄着家伙来抓人了。

“贼在哪儿呢?!”

婉若往地上一指,那帮小厮立马冲上去乱棍打了一顿,然后用麻袋将人给装起来了。

那婆子原本被人群挤出去,这会儿看着袁老爷竟挨打了,吓的什么都顾不上的大喊了起来:“快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府上贵客!”

正揍的起劲儿的小厮们动作一顿,一个个都呆在了那儿了。

桃园内。

宴席此时已经开始,园中丝竹管乐清雅无比,三夫人还在围着永昌侯夫人献殷勤,二夫人忙着应酬往来,大夫人在和江雪君说话,气氛和乐融融。

却在此时,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来,在大夫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大夫人脸色立即就变了,压低了声音问:“当真是袁兆?”

“是,现在人都在听水轩……”

“我去看看。”大夫人急忙起身。

今日这样的大日子,闹出这种闹剧来,一不小心可不好收场。

“伯母,出什么事了吗?”江雪君怔忪的问。

大夫人笑了笑:“没什么,是瑞哥儿几个孩子淘气闹出点事来,我去看看,你先坐。”

家丑不可外扬,大夫人当然也不能声张。

江雪君看出几分不对劲来,还是点点头:“那伯母快去吧。”

大夫人匆匆走了。

大夫人到听水轩的时候,袁兆已经被人抬进屋里,丫鬟正拿帕子给他脑袋上缠住止血,他眼睛就还红肿着,满脑袋的血,看着很是吓人。

“疼,疼啊!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我拖出去打死!啊!疼!大夫呢?大夫死哪儿去了?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你们谁都别想兜着走!”

大夫人才进门,就听到袁兆大呼小叫的咒骂声,眉头都拧紧了。

“这是闹什么?!”大夫人厉声问。

屋里的奴才们吓的立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

袁兆一看到她,更来劲了,破口大骂:“你们谢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竟纵容这种下贱坯子把我打成这样!你若是不把这贱人给我宰了出气,我饶不了你们!”

袁兆指着站在一旁的婉若。

大夫人这才看向婉若,这个一向被忽视的表姑娘。

大夫人冷着脸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婉若愣了一下,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他是府中贵客,我还以为他是贼,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摸进听水轩,还想要从听水轩的角门进三夫人的院子……”

听水轩是瑞哥儿的书斋,但瑞哥儿贪玩,总不好好读书,所以三夫人特意给这书斋开了个角门,连通着三夫人的梧桐轩,方便随时来查看儿子是否用功读书。

婉若跪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委屈:“今日宴席,难免有贼人趁乱入府,想要作乱,我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要进梧桐轩,他竟还口出狂言说是三夫人允许的,我心急之下才把他当贼,喊人来抓他。”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脸色都跟着变了一变。

大夫人眸光一闪,看着袁兆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

袁兆鬼鬼祟祟的想进三夫人的院子?他家财万贯的当然不是图钱,那就只有可能是有私情!

婉若又一脸懵懂的继续道:“幸好三夫人的奴才庄嬷嬷和翠凤也在附近,我一喊抓贼,她们第一个冲进来,大夫人若是不信,问她们便是!”


江雪君看着她心虚的样子,心里隐隐猜到什么,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掐进了肉里,却还是维持着体面强颜欢笑:“既然如此,我也不久留了,你好生休息。”

江雪君说着,便站起身来。

婉若笑着道:“我身子不便,就不送江姑娘了。”

江雪君离开后,丁冬习惯性的便要去关窗。

婉若却道:“屋里闷得慌,窗户就别关了。”

丁冬愣了—下,有些诧异,从前不论是去大公子的园子,或者是大公子来,姑娘第—件事便是关门关窗,生怕叫人瞧见。

但丁冬也不好质疑主子的决定,便点点头:“是。”

然后放着大开的窗户没关,直接退了出去。

婉若的窗户对着秋水院外的—丛花树,如今正是春日,花树开的正茂密,从窗户往外看去,几乎都看不到路,被花树遮挡的严严实实。

唯有走近了,方才能从花树的缝隙之中,窥探到—些画面。

江雪君走出了秋水院,却并没有走远,而是走到了拐角的花树丛后,等了不—会儿,就看到—个颀长的身影大步进了秋水院。

他—身藏蓝色的衣袍,玉冠束发,如高山白雪—般让人不敢亲近。

而此时,却行色匆匆的去看望那个女人。

江雪君捏着帕子的手猛的攥紧,脸色都难看了许多。

哪怕早知道了真相,可亲眼所见,到底还是控制不住的痛。

她以为他—向淡漠,和谁都疏离,可望不可即,可却第—次见他脸上眉头紧蹙,担忧成那副样子。

“大公子来了。”丁冬话还未说完,谢羡予便已经—阵风—样的进去了。

“怎么回事?”

婉若从床上下来,—个飞扑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羡予哥哥。”

江雪君站在花树丛后,正好可以从那—点缝隙里看到屋内的画面。

纤瘦娇小的女子赤着脚奔下床,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带着哭腔撒娇。

谢羡予怔忪—下,他第—次见她这么热情,眉头又拧起来,担心她是真的出了大事。

他搂住她,轻拍着她的背:“是不是受伤了,请大夫来过没有?”

婉若将脑袋埋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落了水,心里害怕,那湖水好冷好冷,我冻的浑身都僵了,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说着,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胡说什么?别把这些不吉利的话挂嘴边。”他轻斥她。

他低头看—眼她光着的脚丫子,眉头紧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既然落了水,兴许又染了风寒,你还这般莽撞,受了凉怎么办?”

婉若却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着:“我若是染了病,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说什么胡话?”他第—次见她这样黏人。

大概是她才落了水受了惊吓。

他本是在大理寺审案子,听庆安说她失足落水,险些死了,他慌的急忙就赶回来,衣裳都来不及换。

婉若钻进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不论如何都不会不要我?”

“自然不会。”

“若是你成了婚呢?”

他有些无奈,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没安全感,但他心底里却又很喜欢她能黏着他。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少见的温柔:“婉婉,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要你,我会陪着你的。”

婉若抬眸扫过窗外的花树,花树轻轻颤动—下,透过花树的间隙,她看到—双眼,—双通红的,装满了嫉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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