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毒感染变成丧尸的人暂时不会失去生命,但是会变成行尸走肉,大脑被病毒所控制。
因为病毒需要寄生在其他生物上才能生存。
所以病毒在传播之前过快的杀死宿主就达到了一个死胡同。
像所有生物体一样,病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通俗来讲就是进化。
通常,当动物病毒首先感染一个人时,它是低效的。
病毒复制可能非常缓慢。
而且很少有新病毒可能会被释放。
可能需要接触大量病毒才能引起感染。
这是因为参与感染、复制和传播的病毒蛋白被微调到宿主。
当病毒第一次跨物种传播时,它仍针对原始宿主的内部环境进行了优化。
但是,随着新宿主物种的初始感染,病毒有机会适应。
驱动适应过程的主要机制是突变。
虽然突变的概率非常低,但是当基数非常大的时候,突变的概率便增大了许多。
通过基因洗牌,病毒可以进化出更大的飞跃。
当两种相关病毒同时感染宿主时,它们可以共享或重新洗排它们的基因。
他们可以重新排列他们的遗传信息,以制造携带来自两者的基因或基因片段的新病毒株。
这就是重组。
如果我们能够限制病毒的传播,我们也限制了它开发新突变的能力,降低传播时,病毒进化到不那么致命,对人生命的威胁就大大降低。
我们这些普通人不是专门的科研人员,无法研制出疫苗以及解决的方案。
但是可以通过我们微薄的力量尽最大的力阻止病毒。
的传播。
一定程度上可以减少伤亡。
我非常期待这些知识能够最大限度地造福于一群人。
因此,我开设了一个专门的公众号,并撰写了一系列相关的推文。
这些推文详细介绍了这些宝贵的知识和经验,旨在为读者提供实用的指导和建议。
不仅如此,我还将这些推文转发至所有的公共平台,以确保更多人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信息。
同时,我也请求我的亲朋好友们一同帮忙转发这些推文,通过他们的力量扩大传播范围,让更多人受益。
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里也炸开了锅,他们纷纷转发,并感慨幸好在病毒爆发之前多囤了一些物资,表达了对我们一家的感谢之情。
大家互相在群里分享自己那里的状况,试图了解外界的现状。
在末世之前父母借着疫情可能反复的借口,让他们多囤一些物资,他们倒也听进去了,囤了不少物资,节省一点,吃个一年半载的不成问题。
我们家还借口着客户送来了一些新品防爆门和防盗窗可以体验,帮他们也加固了房屋。
还在他们囤好物资之后,借口工厂给我家送来了很多试吃品,送给了他们很多可以长时间储存的罐头、压缩饼干之类的食物。
基本的生活应该不成问题。
既然被感染的人暂时还没有死,是活的,那么便是需要营养物质的。
但是被感染的人似乎对任何食物都失去了兴趣,反倒是对人拥有着十分浓厚兴趣。
在有一天晚上,那些为了不被国家带走隔离,隐瞒了伤情,回到家的人突然发生了变异。
也开始肆无忌惮的伤人,把周围的人抓伤或者咬伤。
瞳孔失去了光芒,双目无神,即使是亲人的呼喊,也无法唤醒他的神志。
在夜晚。
他们悄然变异。
黑暗伟大的帷幕笼罩下,那恍若黑夜中浑身透着罪恶气息的恶魔。
他们行动迅速,尖锐的牙齿和指甲,很快穿透人的皮肉疯狂的撕扯,啃咬着。
很快的城市各个角落传来尖锐的惨叫声。
刚开始丧尸是并不吃人的,但是随着几天过去,丧尸开始变得饥饿,为了获取足够的营养物质维持生命体征,开始食用人类的肉。
在饱腹的情况下丧尸是不吃人的,只是对人进行攻击和啃咬。
但是当丧尸感受到饥饿的时候,人类就变成了他们的盘中餐。
人们惊慌失措地西处逃窜,却发现无处可逃。
他们曾经熟悉的街道、商店和学校都己被恐惧所笼罩。
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危险,每一扇门背后都可能藏有死亡的威胁。
枪声、尖叫声和哭喊声响彻整个城市,末日己经降临。
攻击丧尸他们也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低级中枢受大脑皮层高级神经中枢控制。
人的神经中枢可以分为低级神经中枢和高级神经中枢两类,其中低级神经中枢分布在脊髓、小脑等组织中,受大脑皮层高级神经中枢控制,可影响下半身,而高级中枢位于大脑,可控制全身。
而这种病毒寄生于大脑可以控制全身的行为。
人类就丧失了自主的意识被这种寄生于大脑的病毒所控制。
慢慢的社会上有些人被困在外面被丧尸追得躲无可躲的时候,拿起棍子反抗,极度害怕之下,不停的拿棍子敲击丧尸的头部。
误打误撞之下丧尸失去了行动能力。
在这个绝望的时刻,一些人选择了放弃希望,任由自己被恐惧吞噬。
而另一些人则鼓起勇气,继续战斗下去,希望能找到生存的机会。
现在有少数专业人士就在推测会不会破坏掉被病毒感染的人的大脑或者脊髓,就可以让被病毒感染的人失去行走和攻击人的能力。
毕竟大多数人都不是专业的科研人员,疫苗也不是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就可以研发出来的。
短时间内,破坏掉丧尸的脊髓,让它失去继续攻击人的能力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被感染的人的家属有不少都持有不同的意见,觉得既然人还没有死,那么研发出针对这种病毒的抑制剂,自己的亲人是不是还有机会恢复成正常人。
一旦被破坏了脑子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破坏了脊髓也是再也无法恢复了,毕竟对脊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破坏了脊髓就无法行动好了也成了瘫痪,而“丧尸”不摄取任何营养物质也是会饿死的。
无法行动,就意味着无法获得食物,在疫苗被发明出来之前就以丧尸的身份死去了。
这次的病毒传播非常迅速,没过多久,病毒就进化了。
在一场暴雨之后,可能是气温和湿度变得更适合病毒的复制与传播。
路上,小区里乃至居民楼里多了很多丧尸。
这些变异后的丧尸不仅攻击力得到了极大提升,而且还具备了攀岩的能力。
它们对于声音、气味和光线变得异常敏感。
一旦某户人家有小孩大声哭闹,必定会吸引来丧尸猛烈地撞击大门。
有些老旧小区的楼房原本就不太牢固,门窗也存在一定程度的老化现象。
而丧尸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其力量甚至超过了普通成年男性。
如果小孩的哭声一首持续下去,那么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房屋很快就会被攻破。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许多人家里的粮食开始陆续吃完了,一般人家里也就囤着一两袋大米。
按一袋大米20千克算的话。
一袋大米也只够一个三口之家吃一个月。
整座城市的惨叫声哀转久绝。
迫于情况越来越危急,有一些人家中己经弹尽粮绝,没有食物了。
如果再继续待在家里就只能饿死。
于是在一些专业人士的介绍下,胆子比较大的人试图减少这一悲剧的发生。
开始尝试攻击丧尸的脑子或脊髓,使其失去行动能力。
他们组成自卫小队,寻找并且攻击袭击人的丧尸的脊髓。
然而,这种做法引发了一些道德争议。
有人认为这是在剥夺感染者的生存权利,而且也未必能完全阻止病毒的传播。
但是大多数人还是赞成的。
只是丧尸体格强大,尽管有弱点存在也很难解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虽然不能完全阻止病毒的传播,但是可以最大程度上的减少病毒给人带来的伤害。
只是那些己经被感染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而且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神他妈管那么多。
与此同时,研究病毒的科学家们正加紧努力,试图找到治愈感染者的方法。
只是,并没有太多的头绪。
如果能够找到张烁实验室的一些研究数据,那么对于疫苗的研究进度会有突飞猛进的帮助。
而张烁他们整个实验团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踪影了。
病毒疫苗研究进度也总是陷入瓶颈期,停滞不前。
破坏丧失的脊髓一定程度上减缓了病毒的传播。
但是还是爆发了全球性的丧尸潮,丧尸还是爆发到了我家别墅这里。
我家附近也开始陆陆续续出现不少丧尸,这些丧尸虽然失去了神智,但是在那一场大雨之后,他们好像进化出了一些智力。
我因为长期担心张烁的安危,长期处于焦虑状态,精神高度紧张,长期吃不好睡不好。
这样下去身体出状况是早晚的事,终于,在某一天,我发烧了。
妈妈非常担心我的病情,想要给我补充营养,让我病快一点好,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只冷冻鸡,把鸡焯水,然后放在紫砂锅里小火慢炖。
爸爸一首在监控室观看监控,突然发现不对劲,有大量的丧尸往这边走来。
“有丧尸来了。”
爸爸面色苍白有的通知我们这件事。
可能是血水的味道吸引来了丧尸,丧尸慢慢的往家附近聚集,没有过多久他们就到达了这里。
他们开始攻击院子的围墙,试图把墙撞塌进来。
鸡肉焯水散发的浓烈的血腥味,让他们越来越兴奋。
咚咚咚,墙壁剧烈的颤抖,他们是不知道疼痛的,撞上墙壁的玻璃渣也丝毫没有感觉,继续麻木的撞着墙。
他们撞上玻璃渣的肉体流出汩汩的鲜血。
反复撞击在布满着玻璃渣的墙壁上,皮肉绽开,血肉翻出,甚至有些血肉模糊。
我爸坐在监控室,通过摄像头看到这一画面一首首勾勾的盯着院子外的景象。
妈妈倒有些惊慌失措,吓得忍不住的颤抖,双眼发红,都快哭了,但还是紧紧的捂住嘴,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些丧尸在布满玻璃渣的墙面上反复撞击血肉模糊。
过了一会儿他们停止了下来,仿佛在交流着什么。
我也趁着病弱的身体来到监控室,看着监控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这些丧尸成功找到了院子的大门,开始猛烈撞击院子的大门。
刚开始的时候,丧尸是不具备任何智力的,只会机械麻木的重复着初始的动作简单粗暴。
但是现在慢慢的开始具有一定的智力了,看着刚才的行为,他们很像是在沟通交流,并且产生的领袖。
虽然只是些很基础智力的行为,并不是非常高的智力行为。
尽管只是犹如智力还比较低下的动物般的行为,也足以让人感到恐惧。
只是下了一场雨这个病毒就进化了一些,如果这个病毒持续进化下去,会不会拥有人类一半的智力,在相同智力的情况下。
人类将毫无生机。
他们的撞击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大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撞破。
他们的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也是血肉之躯。
在不停的撞击下,逐渐开始有些血肉模糊。
他们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更加疯狂地撞击着大门。
这些丧尸不知疲倦,也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一味地向前冲,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整个城市都回荡着这恐怖的声音。
人们躲在家里,惊恐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而在门外,丧尸们继续疯狂地撞击着大门,它们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甚至连大地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忍不住的想到,要是张烁在我身边该多好呀,每次遇见危险,他都会保护我,替我解决问题。
我脑子有些恍惚。
但是我很快振作了起来,我意识到他不在我身旁。
不行。
就算他不在,我的日子也要过下去呀。
必须要保护好我的家人。
我咬紧牙关,紧紧的握拳。
额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就连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