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忍不住回抱住他:“陆洵……”裴之仪的死讯传回京都的时候,正值天子祭祀祖庙。
里里外外忙得一塌糊涂,太子更忙,竟没抽出时间借此兴师问罪来。
陆洵本该也跟着忙,但那日从郊外回来,我忽然生了病,陆洵便跟圣上请了假,日日陪在我身侧。
这些日子,来为我看诊的依然是那天那个总是拎着个巴掌大药箱的老头儿。
老头儿说我是忧思过度,需要好生将养着。
陆洵简直把他的话奉为圣旨,人参灵芝之类的补品不间断。
几日下来,我不出意外地上火了。
老头儿也有些哭笑不得,好容易停了这些补药。
陆洵竟然还有些不开心:“先生可别诓我,您说我夫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我怎么瞧着她越来越虚弱了?”
老头儿立时吹胡子瞪眼:“将军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不敢不敢。”
陆洵连忙拱手道歉。
我在一旁笑看着他们,心中漫过一股暖流。
好不容易哄走了陆洵,我敛了笑容,朝老头儿郑重地行了个礼:“我的病,还请先生暂且不要告诉陆洵。”
老头儿叹气:“夫人,您这毒在您体内至少已经八年了,这些年您虽然用无数名贵药材压着毒性吊着身子,但到底是时日已久,已难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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