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即将无视他回到卧房的前一刻,傅泽元冷声叫住我: “姜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让你的朋友去骚扰思思,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此话一出,我立马明白他指的是哪件好事。
柳琴跟傅泽元的公司有合作关系。
前两天,为了替我出恶口气,柳琴当着许多员工的面,将毫无工作能力的许思思骂哭,以至她跑出公司,差点被车撞到。
对此,我的评价只有一个。
“过街小三,人人喊打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我笑吟吟看着骤然黑脸的傅泽元,继续说道: “不光是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套房子是你给我买的婚前财产。
下午三点我会叫人来换锁,你抓紧时间把属于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别再出现。”
说完,我走回卧房,砰得一声关上门。
等我口渴出来倒水时,傅泽元已经负气离开。
隔日,柳琴兴奋的通知我,下个星期六,即将举行时隔多年的大学同窗会。
原本我并不打算去,然而在柳琴拍着胸脯保证傅泽元肯定不去的前提之下,我最终选择赴约。
可笑的是,同窗会当天,我刚进宴会厅,便跟傅泽元和许思思打上了照面。
当年我跟傅泽元郎才女貌,一毕业便举行了的盛大婚礼,整个学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今,他当着昔日同窗的面,让许思思挽着他的手臂,与教过我们的诸多教授,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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