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我一直在做同样一个梦,千遍万遍,一成不变。
梦里的我奋笔疾书,使出洪荒之力,反倒走了邪火,伤了自己。
躺在床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我妈在我床前呼天抢地喊:“闺女啊,以后妈再也不逼你学习了。
你想考啥样就啥样。
你就醒一醒,睁眼看看妈吧!”
我一听,居然灵魂出窍了。
摇摇晃晃升了天,从天花板上往下一看,我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妈还跪在地上,像个啄米的母鸡。
“嘭”的一声,我一屁股坐在一个凳子上,疼得我想骂人。
一看,手里居然还拿着一支笔。
那惊愕的程度,无异于看到了男人怀孕。
这,这?
怎么穿来穿去,还是穿了回来!
老天,你简直不是人!
课桌上的书本、资料、稿纸堆得老高,淹没了整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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