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虽然是婚前财产,可我在离婚前已经拿到了绝对控股的股份,并且这么多年来,实际运作的人是我。
虽然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应该给周方然留一点的。
可周方然不要,房子车子公司,他一个都不要。
我不喜欢把人往绝路上逼,因为人一旦觉得死路一条,那就会有了破釜沉舟,决一死战的勇气。
给周方然留点余地,也是给我留点余地。
于是他那天打来电话,说想见我最后一面的时候,我同意了,正好可以当面劝他收下那笔人道主义的关怀。
他要回家收拾东西,我们就在家里见最后一面。
我回去的时候,他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讪讪退后两步,小声嘀咕道:“你来了。”
我问道:“为什么不进去?”
他说:“现在这是你的房子,我一个外人。”
我点点头,他说的没错。
我打开门,他才跟着我一起进来。
他看着从没变过的房子,脸上突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
刚结婚那会,我们也是快乐过的,快乐到甚至会让我产生出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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