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离开医院,回家把最后该丢的都丢了。
我再次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确认这个家里再也没有我一丝痕迹后,我拉着行李箱直奔机场而去。
登机前,我给陆景年留言:
“谢谢你救我,我们分手吧!”
丢掉电话卡,我登上了三年前就该登上的飞机。
此去经年,山是山,我是我。
下了飞机,导师和师兄早就等候多时。
他们接过我的行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明月,你要是再不来,我爸都要回国内把你绑来了!”
“你不在的时候,我爸简直不拿我当人!”
面对师兄的吐槽,导师赏了他一拳:
“去你的,少在你师妹面前蛐蛐我,要不是你小子没把人盯紧,你师妹不会被猪给拱了。”
导师和师兄一直都不认可我和陆景年在一起。
他们说,男人最懂男人。
陆景年看我的眼神里,根本没有爱。
可那时候的我,天真极了。
我以为只要给我时间,哪怕是块石头我也能焐热。
就算捂不热,他就是我的南墙。
导师说,等我撞得头破血流了自然就会回头了。
我当时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绝对不会回头。
现在看开了,放下一切出国重新追逐梦想,我才知道,自己这三年时光,不值得。
在导师和师兄的帮助下,我快速的加入了他们的科研队伍,虽然是走了点后门,但基础都在,捡起来也容易。
沉浸在医学世界,我每天既充实又快乐。
被陆景年一寸寸伤到体无完肤的血肉,又以另一种方式长回来了。
直到,他突然出现在我公寓楼下时,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明月!”
熟悉的声音里,带着我听不懂的缱绻。
眼前的男人,在秋风里瑟缩着,和我印象里长身玉立的男人,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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