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出于礼貌,而是我怕折寿。
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多陪秦老师呢。
老道想来想去想不通:“可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呢秦爷?”
老头笑眯眯地指指我:“我祖奶奶聪明啊,打电话给我,让我听这边的动静,又拿短信给我发了个定位。”
“我正好这几天把我祖奶奶打听了个清楚,一猜就知道是小董淘气,就押着小董来了。”
好家伙,海州地界翻云覆雨的我前老板,在他嘴里就跟个小毛孩子一样。
祖上做过皇帝的老头就是不一样。
我真的很庆幸,当时留了老头的电话,在刚才的危急时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给他打了个电话,保住了秦老师。
我跑到秦老师身边,一下扑到他怀里。
他眼睛又变得幽黑,獠牙指甲都收了回去,一头长发和黑袍在风中轻轻飘动,衬得一张玉白的脸十分英俊。
他低头看看我,嘴角往上翘了翘,将我揽在怀里,往林深处走去。
而身后,他的后世子孙把我前老板和寸头串成一串,拉着去自首。
我跟着秦老师走向不荒山的深处,看着他英挺的背影,突然觉得,就住在不荒山也挺好。
有他在,哪里都是好地方。
老头在身后叫着:“祖奶奶您放心,您另一桩恩怨我也帮您了了.......”我没明白。
我哪里还有一桩恩怨。
可是在定居不荒山的半个月后,我突然接到了张默然的电话:“清清,你去哪认识的秦爷呀!
因为你,秦爷决定撤掉项目,我家那个拆迁泡汤了!!!”
他十分沮丧:“清清,之前是我错了,黎黎也不要我了,我才知道还是你好,咱俩和好吧行吗?
你跟秦爷说说,该拆还拆......”我当时正靠在大黑马身上晒太阳,秦老师正站在我面前,拿着一把草扇给我扇风。
阳光正好,我懒洋洋地说了句“滚”,就挂断了电话,给他拉黑了。
什么拆迁不拆迁的,我一个山民可听不懂。
我把手伸向秦老师,让他把我拉起来,顺便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那曾曾曾曾曾不知道第几代曾孙,说秦老师已经变成了犼,那天要不是有我在,他就会凶性大发,下山血洗整个海州都是有可能的。
他说我救了整个海州。
为了感谢我,要送我一个礼物。
我也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
直到有一天看到他的身影,和他身后臊眉耷眼的老道。
他离得老远就开始笑着说:“祖奶奶,看我给您带谁来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95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