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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睿王云泽结局+番外

胖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围不少下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我知道,就算李雀儿没看见,也能听见的。云泽走后,乳娘抱着杭儿,对我说道。“王爷可真疼小王爷,日日都来看小王爷,还总是带着这些从未见过的新鲜玩意儿。王爷定是心中爱重王妃,爱屋及乌呢!”她是刚入府不久的新人,不知道府中还有一位独得恩宠的李侧妃。她本以为说这些话,可讨我的欢心。听到她这话,我微微一笑,并不反驳。我冲秋石使了个眼色。“乳娘说得对,王爷疼爱咱们小王爷,就是疼爱咱们王妃。”秋石回道。都说三人成虎,本是下人们的奉承之言。可是传着传着,整个府里的下人们也这么说。他们暗地里讨论王爷看重子嗣,定是因为李侧妃入府六年不曾有孕,王爷厌弃了。也有说小王爷聪明伶俐,王妃人美心善,谁能不喜欢京都第一美人呢。

主角:睿王云泽   更新:2024-10-09 2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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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睿王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睿王云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不少下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我知道,就算李雀儿没看见,也能听见的。云泽走后,乳娘抱着杭儿,对我说道。“王爷可真疼小王爷,日日都来看小王爷,还总是带着这些从未见过的新鲜玩意儿。王爷定是心中爱重王妃,爱屋及乌呢!”她是刚入府不久的新人,不知道府中还有一位独得恩宠的李侧妃。她本以为说这些话,可讨我的欢心。听到她这话,我微微一笑,并不反驳。我冲秋石使了个眼色。“乳娘说得对,王爷疼爱咱们小王爷,就是疼爱咱们王妃。”秋石回道。都说三人成虎,本是下人们的奉承之言。可是传着传着,整个府里的下人们也这么说。他们暗地里讨论王爷看重子嗣,定是因为李侧妃入府六年不曾有孕,王爷厌弃了。也有说小王爷聪明伶俐,王妃人美心善,谁能不喜欢京都第一美人呢。

《正妃承宠:侧妃滚一边睿王云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围不少下人都看到了这一幕,我知道,就算李雀儿没看见,也能听见的。

  云泽走后,乳娘抱着杭儿,对我说道。

  “王爷可真疼小王爷,日日都来看小王爷,还总是带着这些从未见过的新鲜玩意儿。

王爷定是心中爱重王妃,爱屋及乌呢!”

  她是刚入府不久的新人,不知道府中还有一位独得恩宠的李侧妃。

  她本以为说这些话,可讨我的欢心。

  听到她这话,我微微一笑,并不反驳。

我冲秋石使了个眼色。

  “乳娘说得对,王爷疼爱咱们小王爷,就是疼爱咱们王妃。”

秋石回道。

  都说三人成虎,本是下人们的奉承之言。

可是传着传着,整个府里的下人们也这么说。

  他们暗地里讨论王爷看重子嗣,定是因为李侧妃入府六年不曾有孕,王爷厌弃了。

  也有说小王爷聪明伶俐,王妃人美心善,谁能不喜欢京都第一美人呢。

“那你帮我报仇!我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了,我要老妖婆偿命!”
听闻此话,云泽一把推开李雀儿,“李雀儿!你疯了!那是我的皇祖母!从小最疼爱我的皇祖母!”
“她害了我,我才不管她是谁!”李雀儿双眼通红,满目凄厉。
“孩子会有的,只要好好调养,会好的。”云泽耐下心,想重新拥她入怀。
谁知李雀儿突然一把推开云泽,“你滚!你不帮我!你滚出去!”
云泽没有料到会如此,不慎踉跄几步,后腰撞在了桌角上。
“你这个疯妇!简直不可理喻!”
云泽撑着起身,一甩袖子,夺门而出。
太后不想要一个如此出身的女子,生出嫡子的血脉,从一开始就算计了李雀儿。她从始至终只送过李雀儿这一件宝贝,而李雀儿也以为这代表了太后对她的接纳。,更是时时把这红麝香珠串戴在手上。
她以为这是彰显太后对她的认可,殊不知却是截断了自己的生育路。
往日请平安脉的太医,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太后所赐之物,自然明白太后意思,谁也不敢戳破这一层窗户纸。
而我,偏要让李雀儿知道,让她心头的这根针,再扎得深一点。
云泽和李雀儿冷战了。
从前他们也会争吵,往往一天不到就和好了。后来慢慢地变成了三日,十日,一个月。而这一回,云泽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去过李雀儿的院子了。李雀儿也没有去找他。
小孩子总是长得飞快,过了周岁生辰的杭儿,已经能迈着小腿儿自个儿晃悠悠地走路了。
这日,我和云泽带着他去藕花池边散步。
“杭儿,你慢点,小心前面的滑坡。”
杭儿的小腿迈得飞快,我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就怕他摔倒。云泽远远地落在后面,笑看着我们俩一大一小的身影。
转过一丛小树林,杭儿忽的停下来脚步,原来是前面李雀儿在耍鞭子。
小家伙从未见过这样的,乐得咿咿呀呀个不停。
李雀儿见到我们,原想转身离去。
我唤住她,“雀儿妹妹”
李雀儿停住脚步,回身看我。
我走到她身前,在她耳边轻语,“你的哥哥还好吗?乡下无趣,要不要我让赌坊老板再去陪他玩两把?”
李雀儿目眦尽裂,“是你!是你害我哥哥!”
“是我”我轻蔑一笑,“是我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李雀儿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将鞭子朝着我甩来。

我出声阻止秋石,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我搁下笔,抚平裙上褶皱,缓步而出。

  红衣女子见到我,并不行礼,反倒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就是江画屏?”  身边的秋石皱眉想替我训斥,我抬手拦住她。

微微一笑,“正是,想必这位就是雀儿吧。”

  云泽喜欢她的不守规矩,不受拘束,我自然不能逆他的意。

  我抬眼看看树上的风筝,吩咐秋石派人去取。

  雀儿似乎惊讶于我的态度,直到我将风筝递给她,她都未吭声。

  直到她接过风筝,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微抬下颚,睨着我说“云泽是我的,他说他的心里只有我,就算娶了你,也只把你当作个管家。”

  我微笑不语,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反应,自觉无趣,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满院肃静,下人们没有一人敢言语,敢动作。

  我瞧着秋石担心的神色,以及院子里神色各异的下人们,并不在意。

  不急,我自会送她一份大礼。

  即便她对我无礼,即便她逾矩穿了正妃才能穿的正红,即便她对我恶言相向,这都没关系。

我是个贤良淑德的正妃,自然不能做坏我形象的事。


  雀儿无父无母,但有个哥哥,是她们李家唯一的香火。

她哥哥李鸽是个被宠得不学无术的二混子。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从前家贫倒只在家里混吃混喝,父母和妹妹赚钱养他。

父母去后,靠妹妹街头卖艺养活他。

  谁知一朝飞黄腾达,他妹妹被云泽看中,他也跟着水涨船高,云泽不仅给他买了宅子,知他是个不成事的,还送了他三间最赚钱的铺子,只需要他坐着数钱,这辈子就能衣食无忧,安享晚年。

    可是人一旦变得有钱,就会有很多所谓的朋友主动地贴上来。

今天约你去花楼,明天约你去赌坊。

自此吃喝嫖赌,李鸽是样样不落。

  小赌怡情,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赌坊里多得是使人沉迷的手段,端看人家想不想宰你了。

  我哥哥是户部侍郎,分管贡赋、税租之政令。

可以说满京城的商户,没人不想和他打好交道的。

  开赌坊的都是人精,只需哥哥稍稍暗示,那老板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我侧转过身,让背迎着鞭子而上,顺势将杭儿搂在怀里。幸而天气已立冬,我穿的袄子很厚,鞭子抽到我背上,只是甩破了外衫。
“快来人呐!救救我儿!”我大声叫喊。
云泽闻声快步而来,“李雀儿,快住手!”云泽大喝一声。
李雀儿却似听不见话一般,边大叫“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边将鞭子往我身上抽。
云泽上前搂住我和杭儿,鞭子抽偏了一些,抽在了他的手背上,瞬时,就皮开肉绽,流出了血。
见了血,李雀儿才突然冷静了下来。婆子上前架住了她。
可是云泽却晕倒在了地上,手背上的血渐渐转黑。
“快传御医!”我急忙喊道。
“把侧妃押回自己的院子,等王爷醒了再发落。”
御医到来的同时,太后也跟着来了。
“睿王究竟如何了!”太后着急问道。
“回太后,王爷这是中毒了!好在王爷的伤口小,所中之毒的药量不大,性命无碍,待服下解药后,不久便能醒转”
“那快去吧,睿王的身体要紧。”太后缓了口气,坐下。“那个女人,不能留了。”
“皇祖母,侧妃毕竟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还是等王爷醒来再处置吧”我抚了抚太后的背,“您先回宫休息,别担心,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须臾,太后点点头,终是松了口,让嬷嬷掺着她,起身回去了。
云泽是第二天天明才醒来的。
我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放开,他一醒,我也就醒了。
“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你和杭儿没事吧?”
我摇摇头,握紧了云泽的手,“我们都很好,是你中毒了,我真担心你……”我哽咽了一下。
“中毒?哪来的毒?”
“是雀儿的鞭子。”说着,我又流下泪来,“夫君,雀儿定不是故意的,她那么爱你,怎么会想害你呢。”
云泽沉默良久,“她哪里是想害我,她分明是冲着你和杭儿……”
说着,云泽似是不可置信地闭上了眼,“我没想到她竟是这般蛇蝎心肠。”
“夫君,皇祖母已经知道此事。我虽暂时安抚了她,可是总该要有个交代的。”
“送她去乡下庄子上吧。”
“好,我去安排,夫君你先休息。”我帮云泽掖好被角,静静退了出去。
大叫“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边将鞭子往我身上抽。

云泽上前搂住我和杭儿,鞭子抽偏了一些,抽在了他的手背上,瞬时,就皮开肉绽,流出了血。

见了血,李雀儿才突然冷静了下来。

婆子上前架住了她。

可是云泽却晕倒在了地上,手背上的血渐渐转黑。

“快传御医!”

我急忙喊道。

“把侧妃押回自己的院子,等王爷醒了再发落。”

御医到来的同时,太后也跟着来了。

“睿王究竟如何了!”

太后着急问道。

“回太后,王爷这是中毒了!

好在王爷的伤口小,所中之毒的药量不大,性命无碍,待服下解药后,不久便能醒转”

“那快去吧,睿王的身体要紧。”

太后缓了口气,坐下。

“那个女人,不能留了。”

“皇祖母,侧妃毕竟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还是等王爷醒来再处置吧”我抚了抚太后的背,“您先回宫休息,别担心,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须臾,太后点点头,终是松了口,让嬷嬷掺着她,起身回去了。

云泽是第二天天明才醒来的。

我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放开,他一醒,我也就醒了。

“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你和杭儿没事吧?”

我摇摇头,握紧了云泽的手,“我们都很好,是你中毒了,我真担心你……”我哽咽了一下。

“中毒?哪来的毒?”

“是雀儿的鞭子。”

说着,我又流下泪来,“夫君,雀儿定不是故意的,她那么爱你,怎么会想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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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沉默良久,“她哪里是想害我,她分明是冲着你和杭儿……”

说着,云泽似是不可置信地闭上了眼,“我没想到她竟是这般蛇蝎心肠。”

“夫君,皇祖母已经知道此事。

我虽暂时安抚了她,可是总该要有个交代的。”

“送她去乡下庄子上吧。”

“好,我去
可是无论李雀儿怎么求,无论云泽在殿外怎么求见,太后都充耳不闻。

  直到云泽跪在太后殿外一日一夜,开口,“求皇祖母放了雀儿,绕过李鸽一命,有什么要求,孙儿都答应。”

  直到听到此话,太后才将李雀儿从暗室里放出来。

    被关在暗室里三天三夜的李雀儿此时鬓发凌乱,面无血色,可她依旧硬挺着规规矩矩地低头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闭着眼睛,轻捻佛珠,“要救你哥哥,哀家只有一个条件。”

  李雀儿闻言,立马砰砰砰地磕头,“无论什么条件,只要能救哥哥,妾身都答应。”

  “等王妃生下嫡子,便饶了你哥哥性命。”

  李雀儿震惊地抬头,开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咬咬唇,流着泪低下了头,“妾身遵命。”

  “云泽在殿外,你自己去与他说吧。”

  “是。”

  李雀儿走出殿外,看到云泽笔直跪着的身影,眼泪立马就控制不住,她扑进云泽的怀里。

“云泽……”  云泽紧紧抱住她,“雀儿,你怎么了?

没事吧?”

  怀里的哭声渐止,原来是李雀儿哭晕了过去。

云泽急忙抱起她往府里赶。
几个月后的一日,我端着参汤送去云泽的书房,又见到庄子上的管家在向他汇报。

  我冲门口的小厮做手势,示意不用惊动云泽。

我站在廊下,听管事说,“侧妃娘娘前几日,爬上树,想攀上墙头逃出去,被守门的发现后,惊慌之下,摔了下来,大夫说……说……恐怕这辈子都要卧榻了。”

  云泽伸手按按眉心,“以后她的事,不必来报吧。”

  闻言,我装作刚来的样子往屋里走,朗声喊道,“夫君。”

  管事超我们行礼退下,屋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把参茶放在云泽面前。

绕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为他轻按太阳穴。

  “夫君,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凑近云泽的耳边,轻轻说,“你又要当爹爹了。”

  闻言,云泽一把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真的?”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嗯!

太医说已经两个月了。”

  “画屏,以后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夫君,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缓缓勾起嘴角。

  我说过,我夫君心里的第一位,只能是我。


太医为我把脉施针后,我终于悠悠转醒,嬷嬷拿来参片,让我含着。
稳婆在一旁为我鼓劲,“王妃,加油,坚持住,能看到头了。”
我咬咬牙,“啊……”云泽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稳婆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王妃,使劲啊……快了快了……再使点劲……”
“啊……”
“啊……”
一道响亮的儿啼伴着我的痛呼响起。我终于从这撕裂般的疼痛中解脱了。
“王妃,是个小王爷!”听到秋石的话,我缓了口气,回握住云泽的手。
“夫君,我们的孩子,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
乳娘抱来孩子放在我手边,看着孩子皱巴巴的脸,我忍不住流泪。
云泽帮我擦去眼泪,“都当母妃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哭。”
他把孩子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拦着我,轻拍我的背,“乖,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乳娘带孩子去清洗一下。等你睡醒有精神了,再看孩子。”
我被他拍着背,眼皮再也撑不住地合上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一睁眼,我就看到窗前的小榻上,云泽抱着孩子,轻轻地摇着。看到我醒了,他抱着孩子来到我跟前,他伸出一只手扶住我,“你别起,我抱给你看。”
看着孩子安稳的睡颜,我不禁眼眶一热,把头轻轻靠在云泽的肩膀上,“夫君,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和孩子。”
“傻瓜,坐月子不能流眼泪的。我们不都在你身边吗?你还哭什么。”他摸摸我的发顶。
我忙伸手擦掉眼泪,“我是高兴的哭,我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么幸福。”
低头时,我正好瞥见门边一抹大红裙摆。在这个府里,除了那位,还有谁会明目张胆地穿正红呢。
我伸出双臂搂住云泽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间,从门口的角度看过来,就像是云泽低下头在吻我。
不过一会儿,那抹红就从门边消失不见了。
三日后,是孩子的洗三礼。
皇上的孙子辈从木旁,洗三日,圣旨亲赐我儿名“杭”,杭,取“薪火相传”之意,一时间,朝中人人都在猜测陛下的言外之意。
孩子的洗三礼后,李雀儿的哥哥也终于从天牢里被放了出去。只是被逐回原籍,这辈子再也不能进京都一步。
不过他有李雀儿的接济,日子自然也难过不到哪里去。
因为了了这一桩事,李雀儿倒是恢复了以往活泼好动的性子。整日里在府里整出动静,爬树摘果子,在花园里练鞭子,她总有玩不完的稀奇事。
因为杭儿是早产,我也因此耗费不少精气,比起寻常妇人,我多坐了半个月的月子。
阵开门声传来,夺门而入的冷风中夹带着一股酒气。

一双镶绣金线祥云的皂靴由远及近,停在了离我一步之遥处。

“都下去吧。”

清朗的男声夹杂着一丝沙哑的醉意。

“是。”

丫鬟们应声而出,不一会儿,房内便安静了。

半晌后,那皂靴向我靠近,喜帕被掀起,入眼的先是劲腰,再是宽阔的肩,一双明明该含情的桃花眼,此刻却冷淡地看着我。

“本王……”

“王爷……”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你先说吧。”

我起身先行一礼,“妾身知道王爷心中只有侧妃,妾身今后只会待在自己的院中安稳度日,但今夜,恳求王爷忍耐一二,莫要让我失了体面。”

说完,我抬起眼,忍着泪意,望着云泽。

他皱眉,似有话说却难以开口一般,“罢了,你先起来吧,本王等天明再走。”

“多谢王爷。”

我起身,往榻上走去,拿起床上那张洁白的元帕,取下头上的金钗,扎破手指,元帕上瞬间开出了几朵红梅。

“你不必如此,此事该我来做。”

略带愧疚的声音响起,连王爷的自称也省去了。

我转身,冲他展颜一笑,“王爷千金之躯,怎可有损。

长夜漫漫,不如我们手谈一局吧。”

“好。”

我唤来秋石摆好棋盘,本是随口一言,谁知我俩竟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时间下得难舍难分,未分胜负。

天光微亮时,门外传来小厮的禀报,说是侧妃梦魇不安,一直唤着王爷。

云泽几乎是立刻起身出门,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我,半句话也未留下。

“小姐,王爷这也太……”秋石替我打抱不平。

“住口,不得妄议王爷。”

我及时止住她的话。

“替我更衣就寝吧,王爷今夜不会回来了。”

2

自从那日云泽离去后,我已有半个月未见他。

按理在新婚第二天该来给我敬茶的侧妃也迟迟不曾出现。

倒是管家权,第二日就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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