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洲哥,你这是做什么?!”
“你忘了我们家对你有多重的恩情了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傅临洲慢条斯理地拍干净自己的手,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宋知言,我正是因为记得恩情,所以才对你这么仁慈。”
“否则,就凭你刚才对我老婆说话的态度,我会让你死上几百遍。”
宋知言被这满是寒意的话吓得一震。
她哪里知道,傅临洲表面斯文,实际上却是个凶悍无比的狠人。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就被附近的小混混骚扰过。
傅临洲知道后,什么也没说,揣了块板砖冲过去,直接往那几个混混脑袋上砸。
从此之后,再没人敢骚扰我。
宋知言被吓傻了,嘴巴一瘪就想哭。
结果她手腕间的纱布脱落下来,露出的一截手腕洁白无瑕,压根没有割脉的痕迹。
她根本就是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