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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

一口五头猪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废物!”性情软弱,犹如女子。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皇家学苑外。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11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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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美文同人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废物!”性情软弱,犹如女子。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皇家学苑外。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精彩片段

楚狸赧红了脸,“皇叔天人之姿,我……我……”

陡然,楚棣迟收回手,推开她,犹如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

性情软弱,犹如女子。

这种情况下,竟还敢肖想他!

皇上生了个这样的儿子,真是大楚的耻辱!

楚棣迟身形一闪,越窗而出,冷脸离去。

楚狸后背浸满了薄汗,待人走远了,这才似抽空浑身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女扮男装多年,她自然有着丰厚的经验,以及足套的准备。

可他找不到那夜的女人,势必不会轻易罢休。

本想等到十八岁,到了年龄,分府出宫独居。

可现在看来,她不能再留在宫中了。

她得寻个合适的机会,尽快住出宫去!

远离皇权与是非,想必摄政王也不会再盯着她了。

皇家学苑外。
此时,楚狸爬在树上,枝叶挡住了身体,并未引起棕熊的注意。
楚璟麟顾不得许多,立忙拔腿就跑。
棕熊嘶吼着追了上去。
“吼——”
楚璟麟只觉得头皮发麻,棕熊就紧紧的跟在后头,仿佛能嗅到它嘴里的腥臭味。
令人作呕。
他丝毫不敢停下,跑出了吃奶的劲儿,喘息着十分狼狈:
“楚狸,快射它!”
“快射死它啊!”
楚狸抽了一支箭,不急不慌的搭在弦上,想起楚璟麟之前骂她废物、当众嘲笑她的样子。
“七皇兄别急,我正在拉弓。”
楚璟麟大骂:
“废物!一张普通的弓你都要拉那么久,你倒是快点,它快要追上我了!”
咻!
一箭过去,射偏了。
楚璟麟气极:“这么大的一头熊,你都能射偏,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眼珠子若是用不上,不妨抠掉算了!”
楚狸无辜:
“七皇兄,你别急,我箭术不好,你是知道的,不如你往我这边跑,把棕熊引近些。”
楚璟麟强忍着胸口的疼痛,转了大半圈,朝着楚狸跑去。
“快点!”
咻!
这支箭又射偏了。
“楚狸!!”楚璟麟怒不可遏,“你踏马是不是故意的!今日,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母妃绝不会放过你!”
楚狸真是急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七皇兄,我也想瞄准,可我又紧张,又害怕,手都是抖的。”
“废物,你挂在树上,你怕什么!”
该怕的人是他!
他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棕熊扑倒。
他两条腿都快迈成风火轮,都快跑冒烟了。
摄政王继承了先皇的血统,周身的杀伐之气犹如身在万里封疆的战场,气场格外强大,那副张扬的眉眼像极了睥睨天下的君王,万物皆入不了眼。
“阿嚏——”
一朵桂花竟钻进了楚狸的鼻子,呛住了。
同时,醒了神,立忙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放开我!”
“你紧紧搂着本王的脖子不放,好意思叫本王放开?”
楚狸一噎。
楚棣迟抬眸,扫了眼三米高墙,睨向她这般架势,“怎么?心虚?”
才会翻墙逃跑。
楚狸面容一哽,又怒又气的瞪着他:“我向来行得正,坐得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心虚什么?”
“我不过是想去给皇祖母请安,走这条路比较近而已!”
楚棣迟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眉眼的凉意越发生狠。
“巧了,本王也要给太后请安,正好与你顺路。”
楚狸咬舌头:“……”
早知就不去太后那里了。
她的昭兰殿与太后的寿康宫哪里顺路了?
父皇啊!
你要对付摄政王,别拿我当幌子啊,儿臣的命不是命吗?
不得已之下,只好与摄政王一同去寿康宫。
一路,楚狸低着头,缩小存在感,唯唯诺诺。
楚棣迟走几步,便要稍顿足等她,走几步,又要等她,冷眸扫去:
“怎么?”
“屁股夹紧了,迈不开腿?”
“外界传言说你不举,你该不会还有断袖之嫌?”
楚狸的脸登时怒红:
“你!”
这个混账,又在外面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你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
楚棣迟眉眼含着凉笑,忽然凑近:“既然能行,为何本王赠与的美人,你坐怀不乱?”
楚狸不假思索:“若当真喜欢,可迎万难。”
皇上驾到。
摄政王与楚皇随行,在一群御前侍卫的拥戴之下,楚棣迟一眼便看见楚狸在给楚夜离送香囊。
女人家的玩意。
“参见皇上!”
众人跪地,整齐的呼声飘荡在整座皇家猎场上空,洪亮冲天。
楚皇穿着一袭骑射的劲装,即便年近五十,那拿着剑的姿态难掩当年的飒爽风姿。
他行至高处,长剑插在地上,气拔长虹:
“平身。”
“谢皇上!”
“又逢秋猎,年轻一辈人才有为,大楚才能蒸蒸日上,我大楚开国不易,建国不易,可守住这片江山更为不易,我大楚需要人才,朕更需要你们!”
楚皇看着众人,字句铿锵:
“今年,拔得头筹者,赏曦木鎏金弓一张!”
四名御前侍卫抬着一张沉重方正的木台,摆放在众人面前,木台上,架着的那张弓犹如展开了一座战场,气势逼人。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听闻上古神话里,后羿射日,用的便是曦木弓!”
“曦木坚硬,无坚不摧,瞧那鎏金打制的麒麟手握,真真是尊贵啊!”
“听说,此弓刃乃是抽了虎筋而制,只有大楚最勇猛的男人,才能拉开这张沉重无比的曦木鎏金弓!”
“我若能此弓,必定供在祠堂,当作传家之物,代代传承!”
“哈哈哈,张副将心怀大志,可大皇子、三皇子骑射术极为出色,还有摄政王在,只怕是难……”
曦木鎏金弓摆在面前,成功激起众人的斗志。
这还不足。
楚皇更是施恩:“想要此弓者,都可摸摸,试试,半个时辰后开始秋猎。”
这下,不少人激动的靠上前。
一位副将性情豪迈,大步上了台便想试弓,可手掌刚握上去,一股凉意钻入掌心,沉如千斤。
暗里用力,竟没能拔起来。
这!
他神色微凝,再度用力,也是勉强。
“王少将,你行不行啊?”

好得很!

-

楚狸拿着小金条,走出御书房,垂着脑袋的模样有几分沮丧。

还要两年半,才能拥有自己的府邸。

世人皆羡慕皇亲贵胄、天家富贵,又岂知,哪怕贵为皇子,也会有诸多烦恼。

“九皇子。”

宫道长街上,一名暗卫开口:

“摄政王今日居临华殿,请您过去一趟。”

楚狸抬头,便瞧见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心底咯嘣一声,这人不就是今日傍晚时,在闻钏山殴打的那位?

用脚趾头想便知是什么事了。

“我还没吃晚饭,不如……”

“临华殿备膳了。”

“我刚回宫,身上都是汗水,一股馊味,不如……”

“临华殿有浴池。”

“他已中药,定跑不远!”

“找,快找!”

“追!”

摄政王!

楚狸刚做挣扎,便被男人捏住双手,擒在头顶,他滚烫的肌肤贴着她的身子,几乎要把她烫化了。

自幼于宫中长大,嫔妃向来争宠时用的一些手段,她心中清明。

摄政王这是中了那种药。

“放开……唔!”

他用力的臂膀几乎要将她捏碎了,痛得她刚叫出的声音,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不!

不能是她!

哪怕是个宫女,也不能是她!

“放……开我……唔!放……”

楚狸拼命挣扎,用力拍打他,可楚棣迟早已失了理智,半分都不肯松手。

额头热汗如雨,双眼迷蒙,嗓音哑的不像话:

几人捧着笑脸:

“七皇子亲自出马,必定不在话下。”

“七皇子英姿,我等钦佩!”

楚璟麟冷嗤一声,岂会看不出这些人的恭迎?

策马疾行,“都别跟着我,惊跑了我的猎物。”

入山深处。

楚狸悄悄的远离了摄政王,穿过一片密林,就听到一道讥讽的声音说‘我势必要将九皇子那个废物比下去’,探头一看,不正是她那七皇兄?

她年年垫底,跟她比什么?

倒数第一也是第一。

今年,七皇子莫不是想跟她争倒数第一?

楚狸摇了摇头,准备寻个清净地儿眯一觉,等秋猎进行得差不多了再出去,却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啊!”

“啊——”

先是尖锐,再是消了声。

出事了!

楚狸策马过去,只看见一头大棕熊扑在侍卫身上,咬断了他的脖子,犹如杀鸡一般,只剩四肢在那里抽搐。

马背上的楚璟麟立忙取出弓箭。

刚搭上弦,便见棕熊朝他扑来。

一箭射偏了!

受惊的马扬着蹄子,惊惶的逃窜。

楚璟麟尽量稳住身体,再抽出一支箭,可棕熊突然撞了上来,四百多斤的重量直直将马扑倒在地,他更是被甩出去五六米,连翻了好几个跟头。

“吼!”

棕熊狂躁的拍着胸口,朝着楚璟麟冲撞去。

楚璟麟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抽出了剑,不料棕熊皮糙肉厚,一剑砍得它不痛不痒,反而更加激怒了它。

一熊掌再次将楚璟麟扑了出去。

一口血,吐了出来。

“来人……咳,来人!”

可,楚璟麟入林深处,又遣退了跟班,侍卫被咬死,这里便只剩他一人了。

眼看棕熊再次冲了过来,那凶猛的獠牙,以及踩得地面砰砰闷响的姿态,几乎要将楚璟麟生生撕碎。

千钧一发之际。

一支箭射来!

楚璟麟扭头看去,“楚狸?”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跑?”

此时,楚狸爬在树上,枝叶挡住了身体,并未引起棕熊的注意。

楚璟麟顾不得许多,立忙拔腿就跑。

棕熊嘶吼着追了上去。

“吼——”

楚璟麟只觉得头皮发麻,棕熊就紧紧的跟在后头,仿佛能嗅到它嘴里的腥臭味。

令人作呕。

他丝毫不敢停下,跑出了吃奶的劲儿,喘息着十分狼狈:

“楚狸,快射它!”

“快射死它啊!”

楚狸抽了一支箭,不急不慌的搭在弦上,想起楚璟麟之前骂她废物、当众嘲笑她的样子。

“七皇兄别急,我正在拉弓。”

楚璟麟大骂:

“废物!一张普通的弓你都要拉那么久,你倒是快点,它快要追上我了!”

咻!

一箭过去,射偏了。

楚璟麟气极:“这么大的一头熊,你都能射偏,你是不是眼睛瞎了,眼珠子若是用不上,不妨抠掉算了!”

楚狸无辜:

“七皇兄,你别急,我箭术不好,你是知道的,不如你往我这边跑,把棕熊引近些。”

楚璟麟强忍着胸口的疼痛,转了大半圈,朝着楚狸跑去。

“快点!”

咻!

这支箭又射偏了。

“楚狸!!”楚璟麟怒不可遏,“你踏马是不是故意的!今日,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母妃绝不会放过你!”

楚狸真是急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七皇兄,我也想瞄准,可我又紧张,又害怕,手都是抖的。”

“废物,你挂在树上,你怕什么!”

该怕的人是他!

他只要一停下来,就会被棕熊扑倒。

他两条腿都快迈成风火轮,都快跑冒烟了。

他快要跑不动了!

“七皇兄别急,我马上救你。”楚狸手忙脚乱的拉着弓,楚璟麟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快点!”

“快点啊!”


秦牧羽微顿。

拿着衣服,迟疑了片刻,方道:

“那你进来吧。”

“是。”

—名宫女进来,福了福身,秦牧羽掀开帘子出去了。

只是,他走时,丝毫没注意到站在帐篷对面处,那道隐于夜色下的玄墨色身影。

帐篷里。

楚狸躺在小床上,昏迷未醒。

宫女走上前,扯开她的腰带,脱去外袍,双手提着裤腰处,正要脱下裤子时,—只柔白冰冷的素手突然捏住她。

“啊……”

“九皇子!”

楚狸瞬间惊醒,弹坐起身,“你在干什么?”

“您落水昏迷,身上还穿着湿衣裳,奴婢想为您换下来。”

楚狸这才想起落水之事。

她没死?

好在多年养成的警惕,身体形成了自然反应,否则被这宫女发现秘密,那还得了?

“谁派你来的?”

“是摄政王殿下。”

楚狸神色微沉:“将衣服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我自己换。”

宫女立忙跪下:“摄政王吩咐,要奴婢照顾好您,若九皇子将奴婢赶出来,他定会斥责奴婢服侍不周,还请九皇子开恩!”

楚狸下床,“背过身去,待我换好,你去给我煮—剂姜汤。”

“是。”

楚狸走进屏风后,快速换衣服。

宫女等了片刻,估摸着九皇子更换得差不多时,这才出去复命。

“殿下。”

楚棣迟站在树下,—双眸子无比幽暗:“如何?”

宫女低着头,神情略显忐忑:“九皇子已经醒来,‘他’说奴婢面生,不喜生人侍奉,便自己更换衣裳。”

“那你可有看见九皇子脱衣裳?”

“‘他’在屏风后更换,奴婢没有看见。”

“没用的东西。”

宫女惶恐,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急忙跪下连声求饶。

“滚下去。”

“是,是!”

楚棣迟看向帐篷,只见楚狸掀开帘子走出来,—件月牙白色的长袍穿在身上,衬得小巧秀气,腰带勾勒出纤柔的身段,那白皙的眉宇之间,明眸皓齿的模样,十分柔美。

“小九。”

楚狸脚下—怔,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摄政王,想起落水—事,以及他冰冷注视的目光……

即便他袖手旁观,她能如何?

即便心生芥蒂,不想与他靠近,可已经撞上了,她又能如何?

她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篝火晚宴已经开始,皇叔怎么还没过去?”

楚棣迟看着走近的少年,眸色幽暗,“洗净了浑身的汗液与血气,小九身上倒是……”

他低下头,鼻翼几乎碰到她的耳廓:

“好香。”

刹那,楚狸如触瘟疫般后撤几步,警惕的捂住有些发烫的脖子,“皇叔说笑了!男儿身上,怎有香味?”

说完,立即去赴宴。

走得极快,像是逃—般。

篝火晚宴持续到二更天才结束,没有烤完的猎物分给大家,楚狸分得—条鹿腿,回到宫时,已经快四更天了。

只睡了—个多时辰,天—亮,便紧着吩咐道:

“苟八,快将这鹿腿送到玉堂宫去,让小厨房做给母妃吃,天气闷热,我怕放久了会坏。”

宫里的女人,进了宫,有了荣宠,也有了牢笼。

除非皇上恩许,妃嫔—般不能出宫,若是想念家人了,还得递了帖子,皇上点头,才能进宫探望。

深宫之中,这四四方方的天,圈住了多少女人的—生。

“主儿不管做什么,有什么好东西,都记挂着娘娘,娘娘心里高兴着呢。”

“你去吧,我再睡会儿。”

“是。”

苟八领命,提着新鲜猎来的鹿腿肉出去了,只是没过多久,他便神色慌张的跑了回来:

“不好了!”

“主儿,玉堂宫出事了!”



玉堂宫。

啪!

掀出来—连串的声响,几只花瓶拂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惊得宫女太监低下头,惶恐的站在—旁。


楚狸回昭兰殿前,被姜太傅发现了‘行踪’,硬是把《群书治要》给了她,让她回去背。

厚厚的一本书,足有三万多字!

光是看,便已要了半条命。

拖着疲惫的身子,垂头丧脑的回了昭兰殿,屁股还没坐热板凳,摄政王府的重枫又来了。

“见过九皇子。”

楚狸忍着撕破脸皮的冲动:

“又有什么事?”

“卑职奉主子之命,精选了优异、出挑的男子,特献于九皇子。”

啪啪!

击掌两声,门外,一名身形高挑、容貌冷峻的男人步入,屈膝跪在地上,行礼的嗓音清冷好听,似珍珠滚玉盘。

楚狸:“?”

先是送女人,再是送男人,把她当什么了?

没有脑子,只有下半身的牲畜?

知道楚棣迟对她起了疑心,做戏也需做全套。

楚狸沉着嗓音:“多谢摄政王一番好意,只是,这个男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重枫微微颔首:

“正因如此,主子考虑周全,还请九皇子自行挑选。”

话落,又走进来三个男人。

高挑俊美的。

少年白净的。

肩宽腰窄,一看便很有力气的。

男生女相,比女人还要柔美的。

环肥燕瘦,一应周全。

这是非逼着她收下不可了。

楚狸捏紧扶手,一口火气蹿到了喉咙口,又不动声色的咽了回去,从几个人的身上扫过,挑了一个年纪最小、看起来最好掌控的。

“就他吧。”

少年跪下谢恩:“奴才谢九皇子抬爱。”

重枫见状,自不会多待,带着其他三个男人退出正殿,扫了眼院中的暖玉。

二人视线交汇了一瞬。

暖玉低下头。

她会好好盯着九皇子的一举一动。

屋内。

门掩上,少年跪行至软座前,双手仔细的捧着楚狸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肩上,羞红着脸:

“请九皇子垂怜。”

楚狸看着他,“多大了?”

少年垂着头,十分乖巧:“十五。”

摄政王苦心积虑的要试探她,要是她不做些什么,定会令他起疑。

“奴才伺候您……”

少年赧赧的伸出双手,解开楚狸的裤腰带。

楚狸按住,“我昨日刚从马背上摔下来,右手不便,正疼着,不如过两日再说。”

少年一急。

如果今日不完成任务,摄政王定会要了他的性命!

“奴才会伺候人,奴才什么都会,九皇子您只需躺着,享受便是,一切交给奴才就行!”

楚狸看得出他情非得已,自然不会为难他。

“进了昭兰殿,便是本皇子的人,我晚两日宠幸你,有何不可?若你当真怕小命不保,演戏可会?”

少年微怔:

“演……演戏?”

楚狸扬手掐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一拧。

“啊!”

好痛!

同时,少年明白了九皇子的意思,声音立即放软了些,哼唧哼唧的喊着疼:

“九皇子,疼……啊!轻点,啊……”

少年压抑的哭声传了出去,混杂着几分暧昧,传进暖玉耳中。

偷听墙角的暖玉臊红了脸。

想不到九皇子竟有这种嗜好……

-

一个时辰后。

成功蒙混过关的楚狸扎好裤腰带,跑出宫去,在老地方与秦牧羽汇合。

“阿狸,你来了!”

“如何?”

“你告知我的路线,我派人去密探了一番,果真有一条上山的小道,只不过山匪每天傍晚都会从这条小路下山,采买物资,只能等天色再暗一些,我再带人暗中摸上山。”

楚狸颔首:“我与你一同去。”

“可是你还受着伤……”

“不碍事,救人要紧。”

大皇嫂向来待她好,楚泓焱也是软糯可爱,看在小侄子的份上,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秦牧羽见她已经决定,立马命人牵来一匹品性温和的小母马,既不会颠到她的伤,也能快些赶路。

一个时辰后。

抵达闻钏山。

此山连绵不绝,峻岭环绕,放眼望去尽是大片大片的密林,不熟悉此地的人一旦贸然进入,定会迷失其中,丢了性命。

此时,黄昏的夕阳洒在大地上,鸟儿扑着羽翅归巢,彰显着山中分外安宁。

“我们在闻钏山侧后方。”

秦牧羽低声道:

“今日,六皇子与王将军带了兵力,围在山脚,与山匪谈判,企图用招安的方式救出大皇子与大皇子妃,大部分山匪被牵制住了,我们有极大的几率,成功营救。”

他指挥着十二名手下,穿着青翠色的衣裳,隐藏在绿色的林子里。

分散开来,慢慢往山上蛰伏。

楚狸则跟秦牧羽一起走。

“阿狸,你走我后面。”秦牧羽压着她的腕子,却见她腕子实在纤细,不盈一握。

稍稍一捏,像是会捏断。

他耳尖微红。

幼年时,一起念书上学苑,倒不觉得阿狸柔美,如今长大了,阿狸身上的幽兰香,比女子还要好闻。

楚狸不察,低声道:

“你且走着,我能跟上。”

让她走后面,是怕林子里会有山匪布下的陷阱,或者被山匪发现,他能第一时间保护她。

秦牧羽点头,压着身子,身姿迅敏的穿走于林间。

楚狸右手虽不便,可也是习过几分武艺,穿于林间,不在话下。

二人悄悄的往山上摸去。

夕阳日落,林间的光线逐渐暗了下去,蒙蒙的几乎瞧不清,林子那边忽然窜过去一道暗影。

“有人!”

秦牧羽警惕的告知楚狸。

楚狸也看见了。

大约距他们六七米。

只是,他独身一人,且是朝着山上的方向去,莫不是下山采买物资的山匪?

楚狸眸光微转,掏出袖中的弹弓。

用这个。

平日里打鸟,百发百中,如今用来打人,一粒子弹射出去,便打得那人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牧羽,打中了!”

秦牧羽身形似箭,一脚从背后踹翻此人,掀起他的衣服盖住他的头。

“死心眼的山匪,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干这丧尽天良的路子!”

楚狸上去便是猛踹几脚:

“还敢绑架当朝大皇子夫妇,你有几个脑袋?找死!”

抄起一根木棍,对着此人便是一顿猛敲猛打。

“唔!唔唔!”

此人挣扎,却被秦牧羽擒住双肩,摁在地上。

“你也知道痛?你们打劫百姓、欺凌民众时,便该想到会有这一日!”楚狸挥着木棍,“你还敢求饶!”

“唔!”

秦牧羽制止:“差不多了,阿狸,我们正好利用此人作掩,寻找大皇子夫妇。”

“好。”

楚狸把长发甩到身后,呼了两口热气,将此人头上的衣物拿开。

看见对方的脸时,她眼珠子陡然瞪直,下一秒,立忙将衣服盖了回去。

完了!


这下,不少人激动的靠上前。

一位副将性情豪迈,大步上了台便想试弓,可手掌刚握上去,一股凉意钻入掌心,沉如千斤。

暗里用力,竟没能拔起来。

这!

他神色微凝,再度用力,也是勉强。

“王少将,你行不行啊?”

他沉着脸:“卫公子,不妨你来试试?”

一位青年公子自信上前,可那鎏金所制的弓实在沉,憋足了力气,连弦也没能拉开。

“不行我来。”

“让我来。”

其他人跃跃欲试,都想摸摸这张弓,激起斗志,可一个个都憋红了脸,实属憋劲儿。

七皇子冷笑:“一群废物,在这里出丑,这是要笑死谁?”

把自己的剑扔给随侍,大步走上高台:

“我来!”

众人退后。

他自信的握住弓,可不出三四秒,脸色隐隐难看……

楚狸瞧了个好大的乐子,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哈!”

七皇子沉了脸,眼神似刀子剜向楚狸,“你笑什么?我拉不开的弓,你恐怕连弓弦都拨不动,废物不自知,还张着个大嘴嘎嘎乐。”

楚狸笑嘻嘻:

“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跟七皇兄一般。”

丢人现眼。

“你!”

七皇子是真的气到了,冲上前便要扼住楚狸的衣领子,楚狸两腿一摊就坐地上去:

“我要告诉父皇,你打我。”

“……”

废物。

真是废物!

哪有皇子跟‘他’一般地痞无赖?

他要是跟楚狸一般计较,倒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那才叫众人瞧笑话。

“楚狸,你给我等着!”

今年秋猎,他会用实力证明,楚狸这个废物!

皇家猎场足足占据着八座山头,山脉绵延,里面生长着许多动物,每年秋天正是猎物肥美的丰收之际。

伴随着一声鼓舞人心的号角吹动,大几十人策着马,争先恐后的入了林子。

楚狸坐在马背上,与秦牧羽一同。

“阿狸,等下我帮你射。”

秦牧羽年年都这样,生怕楚狸垫底,可楚狸并无出风头的意思,只当是来玩玩。

“皇上说严禁作弊。”

“没关系,每个人的箭羽上都有独特的标记,我用你的箭羽射,只要你不说,无人知晓。”

楚狸偏头望着他:

“你傻呀,你帮了我,拖慢了自己的进程,若你能拔得头筹,那才叫一个光耀呢。”

说起此事,秦牧羽不禁拽着缰绳,离楚狸近一些,低声说:

“说来才怪,去年,三皇子拔得头筹,摄政王的猎物就只比他少了一只。”

“前年,大皇子拔得头筹,摄政王的猎物也只比他少一只。”

“三年前,也是这样,阿狸,你说摄政王是技不如人,还是故意如此?”

按理来说,摄政王征战沙场,屡战屡胜,骑射术自然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年年第二?

楚狸薄笑一声:

“他以这样的方式,挑衅皇上,即便那些人拔得头筹,心里也清楚是摄政王故意相让,搅得所有人心里都不痛快,他的目的便达成了。”

秦牧羽低声:“看来今年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既已注定,我们还不如趁此时机,好好玩玩,皇家猎场里的动物可肥着呢。”

众人入了林子,迫不及待的寻找猎物,拔箭射之。

唯有楚狸跟秦牧羽接头交耳,不急不慌。

“萧都督,那不是您的小外甥么?”

不远处,一位副将问道。

萧夜行眯眸扫去,只见两个少年骑在马背上,头挨着头,不知在说什么,笑得合不拢嘴。

他看了眼身边的楚棣迟。

男人握着缰绳,锦衣华服的坐在马背上,看着两个少年,不知在想什么,眸冷似冰。

萧夜行扬声:“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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