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见笑了,我这孙女啊,不胜酒力,平日里也没喝过酒,今天就是看你们回来了比较开心,酒后胡话,墨先生也不要放在心上”
时老爷子以退为进,笑呵呵的就抹去了时韵的失德之处。
时屹舟也跟着解围道“是啊,墨先生不要见怪,是我家阿韵不懂事,定好好管教”。
终究他们极力护着的还是时韵,时初忽的心底冷笑,也是啊,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毕竟没人知道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女儿呀,她怎么能用自己的认知去道德绑架呢?
墨祁恩看到了时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二位也不用如此紧张,时初既已经以时家女儿的身份嫁与我,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墨祁恩自会与时家和善相处,可若是哪天我的女孩不想再回到时家,那以后商场相见就各凭本事了”
墨祁恩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冷漠,可话中之意已是明了,是告知了他们,对时家的一切善举皆是因为有时初的存在。
希言已经调查出时初的身世和替嫁的原因,只是她没有明说,他便也不说透。
可此时却让时初会错了意,一句‘只要她一直在身边’是在以时家做威胁,让她不得逃离他半步,否则时家会因为她的离去而遭殃?无意识的攥紧了小拳头,心底颤颤巍巍。
“墨先生放心,阿初也是我时家心疼的孩子”时屹舟由衷的出声,为了缓解窒息的氛围,急忙看向时韵提醒道,
“你那胳膊也该换药了吧,去回房换药吧”。
一提到她的胳膊时韵就更加怨恨时初,这都是拜时初所赐。
“姐姐愿意陪我一起回房换一下吗?”
时韵乖巧的看向时初,央求
“刚刚是我说话没注意,妹妹跟你道歉,咱们姐妹俩去房间说说悄悄话嘛,这些日子都是淑芳阿姨帮我换的,可惜今日她出门有事去了……嗐,她竟连你的回门日都忘了真是”
最后还不忘挖苦一番时初,毕竟宁淑芳还是她名义上的妈妈呢,连女儿的回门日都不在,真是可怜,时韵暗笑,没人疼爱的野丫头,活着都多余。
“那阿初你要不就陪阿韵去换一下?”
时屹舟小心翼翼的征求时初的意见,“毕竟再回去就不知道哪天还能再回来了”。
时屹舟还是想着墨祁恩的魔性,时初在那边肯定是不自由的。
“好的爸爸,都听你的”时屹舟开口,时初不会反驳,反正这么多人在量她时韵也不敢翻什么浪花。
只有墨祁恩有些担心的看了眼时初,毕竟这时韵在他眼里看着不像什么好人啊。
“没事……你陪陪爷爷奶奶还有爸爸他们”时初说着让墨祁恩安心的话。
墨祁恩几乎是目送到时初和时韵上楼进入房间的。
“李婶,提瓶开水到我房间来,换纱布要消毒”。
进入房间时初随手有意将门打开着,到时候有什么突然情况楼下也可以听到,不至于又让时韵诬陷,可李婶送开水进来出去时竟随手给关上了,而此时时初正在为时韵解纱布。
时韵的眼神看着被关上的门骤然变得阴险愤怒“现在没人看了,你也不用在这假惺惺的了”。
“是你要求我上来帮你的现在又说我假惺惺,你是胳膊受伤又不是脑子有病”时初并没动气,甚至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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