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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李酒罐结局+番外

城市过了 著

其他小说连载

郝梦解开蒋凡扣得严严实实的上衣,主动钻进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拽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腰间。摸到蒋凡成块状型的肌肉,好奇地问道:“肌肉这么发达,先前收拾劫道的身手那么矫健敏捷,你是不是会功夫啊?”郝梦的话,勾起蒋凡对李酒罐的思念,他有些落寞地点点头,指了指嘴角和眼角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道:“跟一个老头学了三年,这些伤都是被他揍的。”蒋凡的话,看似在告状,实则是在寻找心灵安慰,还有对刚离开的师傅深深的思念。郝梦拉住蒋凡指着额头的手,查看了一下还有淤青的额头和眼角,疑惑地问道:“既然他教你习武,怎么又把你打成这样?”“是我不争气。”李酒罐不想自己奇丑无比的外貌,对蒋凡造成任何影响,一直不准他叫师傅,师徒俩在一起,都是老头、小子这样看似不着调,但却...

主角:蒋凡李酒罐   更新:2024-09-29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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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凡李酒罐的其他小说小说《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李酒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城市过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郝梦解开蒋凡扣得严严实实的上衣,主动钻进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拽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腰间。摸到蒋凡成块状型的肌肉,好奇地问道:“肌肉这么发达,先前收拾劫道的身手那么矫健敏捷,你是不是会功夫啊?”郝梦的话,勾起蒋凡对李酒罐的思念,他有些落寞地点点头,指了指嘴角和眼角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道:“跟一个老头学了三年,这些伤都是被他揍的。”蒋凡的话,看似在告状,实则是在寻找心灵安慰,还有对刚离开的师傅深深的思念。郝梦拉住蒋凡指着额头的手,查看了一下还有淤青的额头和眼角,疑惑地问道:“既然他教你习武,怎么又把你打成这样?”“是我不争气。”李酒罐不想自己奇丑无比的外貌,对蒋凡造成任何影响,一直不准他叫师傅,师徒俩在一起,都是老头、小子这样看似不着调,但却...

《经商日记:总有女孩找上门蒋凡李酒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郝梦解开蒋凡扣得严严实实的上衣,主动钻进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拽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腰间。


摸到蒋凡成块状型的肌肉,好奇地问道:“肌肉这么发达,先前收拾劫道的身手那么矫健敏捷,你是不是会功夫啊?”


郝梦的话,勾起蒋凡对李酒罐的思念,他有些落寞地点点头,指了指嘴角和眼角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道:“跟一个老头学了三年,这些伤都是被他揍的。”


蒋凡的话,看似在告状,实则是在寻找心灵安慰,还有对刚离开的师傅深深的思念。


郝梦拉住蒋凡指着额头的手,查看了一下还有淤青的额头和眼角,疑惑地问道:“既然他教你习武,怎么又把你打成这样?”


“是我不争气。”


李酒罐不想自己奇丑无比的外貌,对蒋凡造成任何影响,一直不准他叫师傅,师徒俩在一起,都是老头、小子这样看似不着调,但却极为亲切地称呼。


“怎么不争气?”

郝梦好奇地追问。


“学校说我道德败坏、行为恶劣,思想品德有问题,于是把我开除了,老头看我灰心丧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狠狠揍了我一顿,让我顶天立地,好好做人。”


“怎么会被定性道德败坏这么严重?”


“......”蒋凡沉默不语。


“不方便说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郝梦没准备继续刨根究底。


蒋凡深深叹了口气,眼眶里闪出泪花。


他的感伤,让郝梦接茬道:“你这样的人还能称得上道德败坏?

那我岂不是和女流氓没啥差别了!”


想起蒋凡带自己上车,在车上给自己撑起空间休息,然而自己一次次主动献媚,他害羞的脸红脖子粗的憨样,这些自然流露出的神情,不是随意可以伪装。


“这样的人怎么上纲上线到品德问题?”

阅历丰厚的郝梦,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件事情。


被肯定、被认可的感觉,对于狼狈南下的蒋凡而言,极为奢侈,看到郝梦深信自己,他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


旅途中建立的好感,已经让郝梦犯了花痴,勇斗四名劫匪更是让她悸动不已,荡漾的春心落入情网,已是难以自拔。


眼下已经是共处一室,几乎就要坦诚相见了,而明天又将各奔东西,郝梦很希望抓住机会和心仪的男人成就乐事。


蒋凡去冲凉时,她故意换上性感睡裙,就是为了诱惑。


蒋凡伤感落泪的这一刻,她犹豫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面对四位身强力壮的歹徒毫不畏惧的坚强男人,提到学校会落泪,他在学校到底经历了什么耿耿于怀的事?


这样纯良、质朴、腼腆,还是生瓜蛋子的男人,怎么会因为品德被学校开除呢?

郝梦深信自己的感觉,蒋凡是受了冤枉。


心里产生太多疑惑,看着身边腼腆的手脚有些僵直的蒋凡,郝梦思前想后,暗自道:“这样纯净的男孩,被我这样的女人为了私欲带坏,是不是有违良知?”


反思后带有五味杂陈的郝梦,心里开始矛盾起来,色诱大计也彻底搁浅,完全没了办事的心情。


她轻轻为蒋凡擦去脸上的泪水,体贴安慰道:“人活着,总是要经历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快点睡觉吧,明天一早你还要去长安找你师兄呢。”


“谢谢。”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落泪的蒋凡,看到郝梦这么善解人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声谢。


郝梦拉过蒋凡的手枕着,撒娇回道:“客气是应酬话,太礼貌,有距离感,以后不准给我客气,现在乖乖睡觉。”


对蒋凡有了新的认识,想到自己另类的生活经历,郝梦理性决定,不能趁人之危,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故作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蒋凡心里仍旧伤感,但怀里抱着这么个热热乎乎的美女,坐怀不乱太难,荷尔蒙在体内到处乱窜,已经疲惫不堪的蒋凡,如今却久久不能入睡。


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看,随心所欲地过足手瘾,但缺乏男欢女爱的经验,他像做贼似的,在装睡的郝梦身上,装作巧合揩了不少油。


不知过了多久,蒋凡终于进入了梦乡,小声打起鼾来。


郝梦从蒋凡平复下来的呼吸中,确定他真的睡熟,才轻轻拿开还放在胸前揩油的手,悄然起身下了床。


她换好衣服,再次坐回到床边,溺爱地摸了摸蒋凡不算帅气,但是棱角分明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乍一看土里吧唧的,现在仔细看来,没想到还挺精神。”


说完,她翻出兜里所有钱,数了数,一共67元。


在东莞务工人群中,她的收入算是不菲,无奈家里欠了不少钱,这次回乡她还了几千块欠账,只留了150元做路费。


早已看出蒋凡经济窘迫,沿途都是她抢着开销,现在身上就只剩这点钱了。


她拿出50元的整票装进蒋凡上衣兜,其它的自己收好,害怕蒋凡把钱弄丢了,还细心地把衣兜扣子系上,然后提上行李箱离开,当房门打开,转身看到安睡的蒋凡,不舍的眼泪夺眶而出。


旅店为了安全,夜里会把大门关上,老板睡在前台边的小屋里,既方便顾客出入,也充当了保安的角色。


郝梦来到一楼,看了眼旅店前台墙上的挂钟,此时已是凌晨五点半。


睫毛上仍挂着泪滴的她,敲门叫醒老板开门,走到旅店大门边,终究还是放不下,又折身回到前台,找老板借了纸笔,留下一张纸条,让老板转交给蒋凡。


纸条上留有一个座机号,注明晚上七点到夜里一点打这个电话可以找到她,同时还强调说不到万不得已,别打这个电话。


自打进了旅店,郝梦就一直没睡,蒋凡不老实的爪子,偷摸着在她身体上游离的时候,她很想从装睡中醒来,成就鱼水之欢。


可是看到蒋凡质朴皎洁的眼神,想到自己长期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的疲惫生活,心里感觉配不上身心这么干净的男孩。


她一次次控制着心里的欲望,只为已经留有太多遗憾的漂泊生活,保留一份美好的记忆。


提前离开,是害怕面对醒来的蒋凡,自己如潮水般泛滥的欲望,玷污了这美好的邂逅,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选择了不辞而别。



中巴车里挤满了人,在崎岖不平没有路灯的107国道上行驶着,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灯光照耀,车里一片昏暗。


大腿上坐着美女,在这样的氛围给了蒋凡很大的勇气。


蒋凡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她坏坏讪笑,辩解道:“我是人不是神,这是正常反应。”


郝梦精致的面庞紧靠着蒋凡健硕的胸膛,听着他扑通扑通逐渐加速的心跳声,已经是情场过来人的她心里痒痒的,十分好奇蒋凡阳刚是否覆盖到那里。


又想到这一别大家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她心一横,放下女孩的娇羞......。


郝梦俏丽的脸蛋咻的一下就红了起来,那表情七分惊讶,还有三分是令人无限遐想的窃喜。


她娇羞地白了蒋凡一眼,故作无知地埋怨:“坏男人。”


终究是女孩,郝梦后面的话还是不好意思出口。


蒋凡尴尬的脸也涨成了猪肝色,浑身僵直,大气都不敢出。


两人各自回味,一时沉默。


汽车行驶在公路上,郝梦的小动作不断撩拨着迷迷糊糊的蒋凡,但蒋凡还是扭扭捏捏不吭声。


不舍的离别总会让人做些难以自制的事来,郝梦看到蒋凡这榆木疙瘩一直不开窍,心道你还想要我怎么暗示。


于是她拿起风衣遮住了周围人群俯视她俩的视线。


而蒋凡大脑空白一片。


东莞到虎门也就三十公里,中巴车快到达虎门路口时,郝梦才终于恋恋不舍地起身准备下车。


“帮我扣一下扣子,扣到最外面的就行。”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蒋凡的手还是有些笨拙。


郝梦捂着嘴偷笑道:“毛手毛脚的,手不要抖。”


当蒋凡帮她扣上以后,她调整了一下肩带位置,整理了下毛衣,又扭过头狠狠吻了一下这个初出茅庐的男人,然后站起来准备下车了。


蒋凡亲昵地拉住她的手,恋恋不舍地说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吧,我送你到地方,明天再去我师兄那。”


年岁并不大的郝梦其实已是情场老手了,但对于这么个腼腆、质朴、善良的纯情少男,她又何尝不想长久陪伴呢。


她很清楚如果一同下车,自己稍加点拨,更进一步的概率很大,可是心里太多顾虑让她十分纠结。


思前想后,她终究还是拒绝了蒋凡护花的心思。


路口有五条岔道,分别通往虎门镇内、长安、厚街、新联村、虎门货运码头五个方向,此时107国道沿线全是泥路,还没有铺上水泥路,更别提配备路灯了。


郝梦孤身一人下了车,蒋凡推开窗户探出脑袋望向她,希望能多看她一会。


不能直达目的地的人,会在路口这里下车换乘。


看到郝梦孤零零一人下车,不远处等候多时的两辆摩托,每辆都坐着两个男人,急速向她驶去。


听郝梦说,东莞的摩托车拉客非常普遍,但后座上分明已经坐了人,那必然不是拉客仔,蒋凡不由警觉起来,立即跑到前面招呼司机停车,从已经驶出两百多米的中巴上下来,提着包大步流星地向郝梦跑去。


但他的百米跑得再快,也没有那两个轮子的快。


此时一辆摩托已经在郝梦身边停下了,另外一辆围着郝梦不断转圈。


转圈的摩托故意捏着离合,加大油门,让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给郝梦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借着摩托的大灯,蒋凡看到中间的那辆摩托上下来两个身高至少180,面目阴鸷的男人。


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对着郝梦轻佻道:“我们只求财、不害命,乖乖把钱拿出来,我不为难你。”


刀疤男身边一个头发染成了红毛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根钢管来回挥动着,另外一只手勾了勾,意思让她赶紧掏钱。


另外一辆摩托车上的两个男人,身体相对矮小一些,但也在175以上,而且都特别壮实。


后座上的男人腰上高高隆起,看腰带露出来的把手,可能是把土铳。


蒋凡一边跑,一边快速计算处置方式,面对四个比自己魁梧,并且还带着家伙的男人,只能盼着等下搞偷袭先收缴一个钢管才行,不然赤手空拳的胜算太低。


虎门路口是一个圆形的交通枢纽,周边除了道路和正在开发的土丘,没有其它建筑物。


借助漆黑的夜色,蒋凡跑在摩托灯光之外的黑暗里,快到摩托边的时候减缓速度,佯装路人慢慢靠近,在距离他们还有五六米时,他扔掉手里的提包,一个箭步飞身扑向摩托后座的男人。


巨大的惯性使得两个歹徒连同摩托一起带倒在地,蒋凡在落地一瞬间,左手肘卡住后座男人的脖子,右手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鼻梁上,顺势夺走了他别在身后腰带上的土铳。


后座上的男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鼻梁骨就已经被蒋凡打断,他满脸是血,痛苦地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


蒋凡一个鲤鱼打挺快速起身,对着前排的骑车男小腿狠狠一枪托,寂静的夜晚被清脆的腿骨断裂声打破,骑车男被巨大的疼痛两眼一翻,晕了。


而后,蒋凡也不忘雨露均沾,捡起掉落的钢管对着后座断鼻男的腿上也补了一钢管,避免这人再留下战斗力,对自己造成风险。


轻松快速解决两人,蒋凡刚放心地喘了口气,精神有些松懈,只听得背后“砰”的一声”,被人狠狠砸了一钢管。


一个滚地爬,他踉跄躲开那人接下来的攻势,他忍着剧痛看向对面,原来是先前朝郝梦勾手指头的那个红毛偷袭了他。


好在身体结实,没有伤到筋骨,蒋凡没有顾及疼痛,倒拎着土铳铆足了劲狠狠打在了红毛腰间。


长期习武的力量,普通人肯定无法比拟,他铆足了劲的一钢棍,红毛的肋骨至少折了两根,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蒋凡看了看手里枪管变形的土铳,嫌弃地扔到一边,然后抄起地上的钢管深呼一口气,看向仅剩的那个刀疤男。


郝梦身边的刀疤男惊讶地看着身手敏捷的蒋凡,能让三个同伙人均骨折,看来肯定是个练家子,吓得他连别在身后的钢管都不敢拿,跨上没有熄火的摩托车就准备溜走。


蒋凡见状快步上前,一脚踹倒了还没启动的摩托车,对着倒地的刀疤男的小腿就是几记钢管。


已经被抢劫犯吓傻的郝梦,看清来人是蒋凡,他像天兵神将一样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危机,因惊恐而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平复下来,心中喜悦无以言表。


她拉住了还想继续对四个抢劫犯补棍的蒋凡道:“赶紧走,不然被巡夜的联防抓住,我们就麻烦了。”


“我们这是惩恶扬善,有什么好担心的。”


被学校含冤开除,无奈选择远走南方,蒋凡的心里有太多憋屈,正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发泄一番。


“你懂什么!

赶紧走。”


郝梦把手里的行李箱递给蒋凡,帮他捡起丢在地上的提包,挽住他的手臂,加快步伐朝她工作的新联村相反方向走去。


他们走的时候路过了一辆停着的皇冠车,那车没开灯,紧张的二人并没有发现车内坐着两个男人。


等蒋凡和郝梦走远了,皇冠副驾上一位五十来岁,用摩斯梳着大背头的胖子对二十来岁的开车小青年幽幽道:“打架的这男仔你有没有见过?

如果你和他上手,有绝对取胜的把握吗?”


“没见过,看阿梦和他这么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她男朋友。

刚才他属于偷袭取胜,并不算真本事,如果要和我动手,他应该走不过十招。”


小青年理的是小平头,外形看似特别干练,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已经从蒋凡刚才显露的几手中,确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为了守住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他损人利己地吹着牛皮,对大背头回道。


“男朋友?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那么现实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这么土里土气的男仔,最多只是临时床友罢了。

倒是这个男的,看来是有些身手,这两天抽空去合家欢找阿梦打听一下来路。”


大背头男人从汽车倒视镜里,瞅着远去的郝梦二人,带着一腔闽南语的普通话轻蔑地回道。


此刻,他对郝梦挽着的蒋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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