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成深宁浅月的穿越重生小说《我死后三年,老公找我给小青梅捐肾贺成深宁浅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扔下手里的锄头,迟缓的弯腰去捡。我飘在一旁也跟着凑上去看。那是贺成深八年前求婚时,因为买不起钻戒,就用铁圈给我造了一枚。上面镶嵌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石头,还是贺成深第一次去海边捡来的,视若珍宝一样。他当时单膝跪地,一脸虔诚。说我就像戒指上的这枚小石头,是他的心头至宝。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奢华富贵。他可以几百万,几千万的给我买更华贵的珠宝,可我唯独对这个铁圈戒指情有独钟。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这是贺成深一直都知道的。9“它怎么会在这儿?”贺成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宁浅月,你给我滚出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并没有人能回答他。贺成深忽然疯了一样,拿起锄头继续刨那个小土坑。阮雪见状慌乱了,眼神闪躲...
《我死后三年,老公找我给小青梅捐肾贺成深宁浅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扔下手里的锄头,迟缓的弯腰去捡。
我飘在一旁也跟着凑上去看。
那是贺成深八年前求婚时,因为买不起钻戒,就用铁圈给我造了一枚。
上面镶嵌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石头,还是贺成深第一次去海边捡来的,视若珍宝一样。
他当时单膝跪地,一脸虔诚。
说我就像戒指上的这枚小石头,是他的心头至宝。
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奢华富贵。
他可以几百万,几千万的给我买更华贵的珠宝,可我唯独对这个铁圈戒指情有独钟。
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这是贺成深一直都知道的。
9
“它怎么会在这儿?”
贺成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
“宁浅月,你给我滚出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并没有人能回答他。
贺成深忽然疯了一样,拿起锄头继续刨那个小土坑。
阮雪见状慌乱了,眼神闪躲着上前去拦。
“成深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阮雪当然要拦住了。
一旦挖出来我的遗体,阮雪的恶毒心思就露馅了。
三年前,可是她亲手策划了我的惨死,在我遍体鳞伤时,将我活埋在这个土坑里。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土坑里是谁。
可是贺成深却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听任何人的阻拦。
“滚开!”
他暴躁的推开了阮雪,眼眸猩红的继续挖。
挖断了锄头,他索性蹲下身来,直接用手去挖,两只手挖到冒血。
忽然,他的两只手顿住了。
脸色变得紧绷而僵硬。
“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阮雪她只是想取代我妈的位置,所以才谎话连篇的!”
“我妈当初根本就没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听话非要去健身房才流产的,却怪我妈!我妈是冤枉的!”
5
我听着这些话,早已泪流满面。
原来我六岁的儿子,居然也比结婚八年的老公要信任我。
自从五年前,小青梅阮雪从国外回来,我们的安生日子就被打破了。
在儿子满周岁那天,我满心欢喜的等着贺成深回家给儿子过周岁生日。
却等到晚上10点都没回来。
我抱着孩子下楼找他,却发现他和阮雪紧密相拥。
“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你抛妻弃子。”
阮雪娇笑着回复他自己还没想好。
并且要求贺成深不允许再和我同床。
贺成深宠溺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回来果然成了阮雪听话的狗。
之后两年,都没有再碰过我。
哪怕动了什么欲念,也只是起身去浴室冲凉。
直到后来,阮雪怀孕了。
贺成深欣喜若狂,更是三天两头的不回家。
他笔记本电脑上除了公务以外,全是认真又细心罗列的待产准备清单。
一列是给阮雪准备的,另一列是给未出生孩子准备的。
我心底苦涩,当初我生贺宁的时候,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用心。
当晚我和他吵了一架。
贺成深却冷冷看着我,连跟我吵架的兴趣都没有。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阮阮一个人在国内没人照顾,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不能多照顾她一点吗?”
“从你怀孕到生产,那么多保姆陪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怨言?”
他从我手里抢过外套,又决然离开。
就连儿子哇哇大哭都没回头看一眼。
那时候我满心凄凉,才知道原来当男人不爱的时候,他是可以铁石心肠的。
7
就连我也诧异抬头。
我被阮雪害死的事,贺宁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贺宁开口解释,阮雪就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打哈哈。
“成深哥哥,童言无忌。”
“宁宁肯定是太想念浅月姐了,所以才说出这种话的,我不会怪她,你也别放在心上。”
可是贺宁却哇哇大哭。
他用力一把将阮雪推开,“你这个坏女人,你离开我妈妈!”
他就像感受到我的气息一样,抱着那个小土堆不放。
“我知道,我妈死了!”
“她在两年前就给我托梦了,她说她在土里很冷,脸上全都是沙子,嘴巴里也是。”
“她还说她好痛啊,她是被人活活从楼梯上推下来的……”
贺宁哭的稀里哗啦,就好像真的见到了我。
我忽然想起前年,我实在是太思念儿子了,就没忍住去梦中偷偷看了他一眼。
短暂的相聚后,我以为贺宁会把这段记忆给忘掉。
却没想到他记得比谁都深刻。
对贺宁这么一推,阮雪假装没有站稳重重摔在地上,手都摔破了皮。
贺成深顿时冷了脸,心疼的上前去扶。
“阮阮,你没事吧?”
“你这个孽障,真是和你妈一样下贱,你们母子俩早该被我一起赶出家门。”
阮雪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但她还没忘了继续装好人。
“成深哥哥,宁宁还那么小,要是没有大人教她,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说着她又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也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让浅月姐姐那么恨我,以至于不惜教坏宁宁,也要让他讨厌我……”
真是欲加之罪,我都已经死了三年了,她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授意的?
8
贺成深脸色越来越冷,真的相信了阮雪说的话。
他眉头紧皱成一团,声音冷冽的吩咐保镖。
“来人,把小少爷关进别墅里。”
“没有我的吩咐,绝对不能放出来。”
“我倒想看看宁浅月是多有种,自己的亲儿子被活活饿死,她难道就真忍得了?”
那些保镖面面相觑,有些为难。
贺成深冷冷看向他们,“谁要是不动手,这个月的工资就没有了。”
话音落下,那些保镖纷纷上前抱住贺宁,想把他带走。
“小少爷,别让我们为难,跟我们走吧。”
贺宁宁死不从,疯狂的踢踹他们。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我妈妈!”
他死死的抱着那一块拙劣的墓碑,上次被贺成深一脚踹翻,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
可是依旧能看清楚“宁浅月”三个字。
“她一个人睡在土里面很冷,也很疼,我要陪着她……”
“你要陪着,是吧?”
贺成深咬紧牙关,怒气冲冲的卷着袖子上前,拿起旁边的锄头便刨开小土堆。
“既然你非在这里赖着不走,我就成全你!”
贺成深力气很大,每一下都刨的很深。
贺宁吓得哇哇大哭,想上前护住小土堆,却被保镖包的严严实实。
贺成深怒气冲冲的刨了没几下,忽然挖到一个很硬的小东西。
贺成深不屑的瞥了一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扔下手里的锄头,迟缓的弯腰去捡。
我飘在一旁也跟着凑上去看。
那是贺成深八年前求婚时,因为买不起钻戒,就用铁圈给我造了一枚。
上面镶嵌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石头,还是贺成深第一次去海边捡来的,视若珍宝一样。
他当时单膝跪地,一脸虔诚。
说我就像戒指上的这枚小石头,是他的心头至宝。
之后生意越做越大,钱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奢华富贵。
他可以几百万,几千万的给我买更华贵的珠宝,可我唯独对这个铁圈戒指情有独钟。
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
这是贺成深一直都知道的。
9
“它怎么会在这儿?”
贺成深脸色惨白,不可置信。
“宁浅月,你给我滚出来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并没有人能回答他。
贺成深忽然疯了一样,拿起锄头继续刨那个小土坑。
阮雪见状慌乱了,眼神闪躲着上前去拦。
“成深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冷静一点。”
阮雪当然要拦住了。
一旦挖出来我的遗体,阮雪的恶毒心思就露馅了。
三年前,可是她亲手策划了我的惨死,在我遍体鳞伤时,将我活埋在这个土坑里。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土坑里是谁。
可是贺成深却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听任何人的阻拦。
“滚开!”
他暴躁的推开了阮雪,眼眸猩红的继续挖。
挖断了锄头,他索性蹲下身来,直接用手去挖,两只手挖到冒血。
忽然,他的两只手顿住了。
脸色变得紧绷而僵硬。
目光死死的盯着手底下的东西,那是一节阴森的白骨,带着还没腐烂的衣服布料。
“这里怎么会有骨头……”
贺成深喃喃自语。
可就在这时,有人拿着棍子狠狠朝着贺成深砸过来。
“你们这群坏人!宁小姐都死了这么久了,还不让安息,居然来挖她的坟……”
贺成深反应很快,反手握住了那根棍子,眼眸猩红看向来人。
正是三天前那个酒鬼。
10
“你说什么!这是宁浅月的坟?”
还没等酒鬼回答,贺成深就眼眸星红的摇头否认。
“不,这不可能。”
“都说祸害遗千年,宁浅月那个女人这么恶毒,绝对不可能轻易死的……”
酒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呵,你就是宁小姐的丈夫,那个负心渣男?”
得到肯定回答后,酒鬼又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要把这群人都赶出去。
“你们滚开,你们都滚!”
“都是你们这群人害的。”
“宁小姐多么好的一个人,被你们害的死的那么惨……”
“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来?”
贺成深面色紧绷,却强行扯出一抹冷笑。
“你是演员吧?这肯定又是宁浅月找人演的戏,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贺成深目光缓缓下移,紧接着一脚踩碎了露出来的那些白骨。
“不是喜欢装死吗?”
“我倒想看看,这些道具还能装多久。”
“来人,去叫法医来。”
阮雪原本想阻拦法医的到来,只要法医一通过DNA检验确认我的身份。
她就很容易顺着线索被揪出来。
即便她有足够的自信,哪怕东窗事发,贺成深依旧会选择保护她。
可她仍旧不想让宁浅月的死被暴露出来。
就让她背着骂名,继续活在贺成深的厌恶和憎恨里,才是阮雪最想看到的。
可到底纸包不住火。
宁浅月反正都死了三年了,又怎么能赢得过活人?
阮雪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贺成深彻底死心。
自己也好翻身做贺太太。
11
两个小时之后,法医的检测结果出来了。
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无声叹息。
“贺先生,请您节哀。”
“根据DNA的对比结果来看,这确实是您的太太宁浅月,而且死在了三年前。”
贺成深脸色煞白,身体差点站不稳了。
他眼眸猩红的看向那一具白骨,旁边还有肉身没有腐烂,干净,甚至弥漫着浓浓的腐臭味。
对气味十分敏感的他,此时却好像没有闻到一般。
“怎么会这样?”
“宁浅月她……她是怎么死的?”
法医根据专业手段进行分析。
“应该是从高空坠落,摔断了好几处肋骨。”
“之后身上也有多处钝伤,也有多处粉碎性骨折的痕迹。况且,死者下身……”
法医顿了顿,抬头瞟了一眼贺成深,继续冷静道:
“死者在死前应当受过多次侵犯。”
“而且肺部和器官处也有泥土的痕迹,有95%的可能性是被活埋。”
法医每多说一句,贺成深的脸色就惨白几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
宁浅月并不是偷偷藏起来,躲着不肯给阮雪捐肾,而是早就死了。
之后的几天,贺成深都像是没反应的行尸走肉一样。
他不肯吃饭,也不肯出门去公司处理事务。
甚至拒绝了阮雪的逛街请求。
阮雪哭哭啼啼的在他怀里撒娇,“成深哥哥,我知道浅月姐姐的死对你伤害很大,毕竟你们做了8年的夫妻。”
“可是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只能好好活着,照顾好宁宁,你说对吗?”
“只可惜我的尿毒症……成深哥哥,我可能陪不了你很久了……”
贺成深僵硬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动容。
他轻轻搂抱住阮雪,“你放心,我会再帮你找到合适的肾源。”
阮雪满意的笑了。
尿毒症是假的,但贺成深对她的疼爱是真的。
12
可是还没等到找合适的肾源,贺家又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私人山庄那个为我守坟的酒鬼。
他是专门来等贺成深的。
然后交给了他一份证据。
“这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关于宁小姐是怎么死的。”
酒鬼这一次是完全清醒的状态,没有拿着酒瓶,也没有醉醺醺的。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三年。
贺成深皱着眉头看他,“你是宁浅月的朋友吗?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酒鬼自嘲一笑。
“我说过,是她救过我。”
“如果没有她当初找医生给我治病,又给我饭吃,现在我早就病死了。”
“哪里还能替她报仇?”
“我劝你还是好好看看里面的东西,你就会知道,宁小姐死的有多无辜。”
13
酒鬼给的东西是一个U盘。
贺成深没有回家,只是找了一家酒店,把那个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上播放。
一个小时后,贺成深全身发冷,手脚冰凉。
他脸色惨白。
“阮雪!”
我飘在旁边看清楚了,酒鬼提供的那一份录像,就是当时独栋别墅的摄像头拍下的。
阮雪自己去健身房搞得流产,却诬陷是我害的她。
因此贺成深大怒,把我赶出家门,囚禁在私人山中的别墅里。
我没有自由,无法踏出别墅半步。
每天都定期有人来给送饭。
两个月后,阮雪带着人闯进了别墅。
她以谈心为由,把我约上了别墅最高的五楼露台,向我表明自己将来要做贺太太的决心。
之后便趁着我不注意将我狠狠推下了楼。
那时候,她还故意打通了贺成深的电话向我挑衅。
贺成深声音温柔的关心她吃饭了没,还叫她宝贝。
几乎是同时,风声往我耳朵里灌,我从空中重重跌落。
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鹤。
本以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我必死无疑。
现在想来,如果那个时候死了就好了。
可惜,我只是摔了个半残。
阮雪并不解恨,又雇人将我轮流奸污,而后活埋。
这一切都被别墅的摄像头记录下来。
阮雪知道有这份监控的存在,但她自认为威胁不到自己,便花了重金让人销毁。
当时酒鬼倾家荡产,把这个监控给买了下来。
只为有朝一日能为我报仇。
贺成深当晚并没有回家,而是带着保镖去了一趟私人山庄。
那里有许多他布置的眼线。
这三年来,有保镖劝贺成深,多派几个眼线去盯着我,哪怕是监督也好。
可全都被贺成深拒绝了。
他冷笑着说,根本就没有必要为我花费多余的人力物力。
可现在。
他后悔疯了。
14
贺成深赶到私人山庄又询问了眼线。
私人山庄的眼线见到贺成深都很惊讶。
这位贺总三年没来了。
他还以为不关心贺总夫人的死活。
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红着眼追问他们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这个时候,贺成深才得知,原来在我被囚禁在私人山庄的两个月后,阮雪来过。
她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带着保镖来山庄将我活活害死,又给了那些人几百万的封口费,以为就此打发了。
却不料其中有受我恩惠的人,他叫张鸣,早就想替我洗刷冤屈。
说出真相。
“贺总,宁小姐在临死之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让我拜托交给您的。”
贺成深颤抖着手接了过来。
那封遗书我没敢放在别墅里,一旦被阮雪发现,肯定会撕个粉碎。
我把它交给了张鸣。
让他有机会见到贺成深,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他。
只是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后。
在那封遗书里,我写清楚了当年误会的所有事。
阮雪表面上对贺成深崇拜又恩爱,实际上只是图他的钱和富贵。
她之所以流产是因为去健身房和教练私会。
两个人玩脱了,才导致胎儿不稳,当场流产,又诬陷到我头上。
更何况,她流产的那个孩子也不是贺成深的。
还有多年前,贺成深得病需要捐肾的那一次,也是我捐给他的。
但是阮雪却冒领了我的功。
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贺成深越走越远。
他误会我绝情自私不够爱他,只想带着孩子离开他。
他深信阮雪爱他如命,把他看的比命还重要。
贺成深一直都很享受那种被需要的感觉,恰巧阮雪极其让人有保护欲,满足了他。
而这一切,也都让我和他越走越远。
贺成深得知阮雪的真面目后,咬牙切齿。
“阮雪,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封遗书,泣不成声。
“浅月,我错了……”
可是我已经无法原谅他了。
15
贺成深狠起心来,果然让人招架不住。
阮雪上一秒还是他怀里的心肝宝贝,下一秒就变成了他誓死要报复的人。
贺成深拿着酒鬼交给他的那份证据,还有我的遗书。
把阮雪给告了。
并且只有一个诉求。
“让她以命偿命。”
在此之前,贺成深还专门去了一趟医院,调查清楚了阮雪尿毒症的事。
得知那也不过是一个幌子。
“原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玩弄我!”
贺成深彻底急了,发誓要把阮雪置于死地。
阮雪万万没想到,拿命爱她的贺成深,居然一心想让她吃牢饭。
事已至此,她也不惜撕破脸。
在开庭的前一晚,雇人绑架了我儿子贺宁。
她在废弃仓库里录了我儿子的哭声,给贺成深打过去电话。
“贺成深,你儿子在我手里。”
“只要你答应撤诉,并且同意娶我,你儿子就可以安然无恙。”
“否则的话,小心她就要和那个贱人在地下团聚了。”
贺成深居然开始在乎起贺宁来。
他对我充满歉疚,本打算在儿子身上弥补。
他果然爽快的答应了撤诉,并且让人隆重的准备婚礼。
阮雪放松了戒备,以为自己这一招奏效了,马上就要嫁入豪门当阔太太了。
可就在她穿着婚纱风风光光的出现在礼堂时,无数警察破门而入,把她抓捕。
阮雪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她恼羞成怒,转头看向贺成深,“你骗我。”
贺成深并不否认。
他冷笑着上前,帮着警察把手铐戴在阮雪手腕上。
“你骗我在前,害死我老婆在后。”
“还想绑架我儿子,威胁我。”
“阮雪,没有让你以命偿命,就已经是便宜你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娶你?”
“我会让你下半辈子牢底坐穿!”
16
阮雪果然被判了无期徒刑,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这对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她来说,简直生不如死。
本以为贺成深会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会交新的女朋友,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我只期盼他能好好对待贺宁,别让他受委屈,受欺负。
可是贺成深没有。
无数人踏破门槛想让他相亲,都被贺成深冷着脸拒绝了。
他不再经常去公司,公司业务在两个月之内大跌,他也置若罔闻。
贺成深更多的时间是去私人山庄的别墅里坐坐。
那里的杂草长得老高,他也不假手于人,亲自撸起袖子去拔掉。
别墅里的布置都蒙尘了,贺成深也不烦躁,而是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干净。
“浅月,当初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是不是很恨我?”
“你肯定对我特别失望吧。”
贺成深自嘲的笑了笑。
半年后,贺成深的症状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陷越深。
他甚至抱着我曾经穿过的衣服,跑到大街上逢人就问,有没有人见过他老婆。
他老婆的名字叫做宁浅月,长得像仙女一样。
别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一脸嫌弃的躲避。
直到公司助理带着精神科医生来看,才知道贺成深这半年执念太深,已经得了精神病。
我爸妈得知贺成深的情况,当天就把儿子贺宁接走了。
由他们亲自抚养贺宁。
我就放心了。
贺成深帮我建了一座更大更宽敞的坟墓,他隔三差五就要去看,还带来很多我喜欢吃的绿豆糕。
最后索性直接躺在旁边睡着了。
再后来,公司破产了。
贺成深背下了巨额债务,经常被债主追着打,一路逃亡。
于是贺成深开始酗酒。
把自己也活成了酒鬼的模样。
虽然喝醉了酒,他还是要三天两头来坟墓前看我。
可是最近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听过路人说,他大概是死在哪个街头了。
「完结」
小青梅把我从别墅露台推下去时,老公在电话那头宠溺的叫她宝贝。
本以为必死的我,只摔了个半残。
小青梅不解恨,雇人把我奸污后,遍体鳞伤的活埋在山庄后院里。
我死后第三年。
小青梅得了尿毒症,老公终于想起我。
他带了一群保镖来私人山庄抓我,到处找不见,以为我偷偷藏起来了。
“只要你同意捐肾给阮阮,我就答应惩罚结束,让你回家住。”
最后他掘地三尺,只翻出了我的白骨。
1
贺成深带着保镖冲进私人山庄的独栋别墅,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私人山庄由贺成深的眼线打理,但独栋别墅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只用来囚禁我这个“犯了错”的妻子。
可我已经死了三年了。
这里也三年没有再住人。
放眼望去,别墅门外已经长满了杂草。
贺成深冷冷皱眉,“宁浅月这个女人真是懒透了,杂草长这么高,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跟阮阮比起来,真是云泥之别!”
贺成深厌恶冷哼,便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掩住口鼻。
也不知道是什么气味熏到他了。
“宁浅月,一个人住上瘾了是吗?还不快点滚出来!”
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眼神里充满厌恶。
就好像屈尊降贵的驾临这里,就是一种难得的施舍。
可是他连续喊了好几声,里面一点没有反应。
贺成深不耐烦了。
他神色淡漠的吩咐身后保镖,“你们过去,把门砸开!”
轰隆一声巨响,无数保镖破门而入,冲进去抓人。
可是不到五分钟,他们一脸茫然的跑出来。
“贺总,太太不在里面。”
贺成深眉毛拧成一团,神色凝重,就好像一团化不开的雾。
他不信邪,进去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人影,便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三年没联系了,他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都没想起来哪个是我的手机号码。
最后点开了“贱人”的那个备注,拨通电话。
我飘在一旁忍不住苦笑。
贺成深对我是这样的恨之入骨。
只因为三年前,他的小青梅阮雪不小心流产,却诬陷到我头上。
贺成深便把我当成心肠恶毒的贱人,囚禁在这荒无人烟的私人山庄。
让我面壁思过。
一关就是三年,这三年他从未想起过我。
如今打起电话来,也很不适应。
可是电话铃声却连响都没响一声,只是提示对方已关机。
贺成深愤恨咒骂:
“好你个宁浅月,故意躲着不出来,以为我找不到你是吗?”
“有种你就一直躲着,我倒想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忽然他身后角落传来一阵夸张的笑声。
贺成深恼怒回头,看到杂草堆的墙根里,坐着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
他身上衣服破烂不整,手里拿着破酒瓶,醉醺醺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别喊了,里边的人早死了。”
酒鬼说完,又凄凉的一阵笑,甚至分不清是笑还是哭。
“哪儿来的死酒鬼?”
其中一个有眼色的保镖上前一脚踹翻酒鬼。
“敢在我们贺总面前耍酒疯,有没有打听过,这整个山庄都是贺家的!在我们贺总没发飙之前,赶紧滚!”
可是酒鬼被挨踢之后,就像没有痛觉一样,倒在地上依旧哈哈大笑。
“死了,死的老惨了。”
“她被人从楼上推下来,摔成了残疾,满地都是血呀。”
“而且……她长得那么漂亮,还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又给活埋喽。”
2
贺成深狠狠的拧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望着眼前的酒鬼。
“你是什么人?宁浅月去哪里了?”
酒鬼依旧又哭又笑。
他的酒瓶子被人踹翻,透明的液体洒的到处都是,也弄到他脸上。
一时间居然分不清,他脸上的那些液体究竟是酒还是泪。
酒鬼依旧醉醺醺的,居然上前抱住贺成深的大腿。
“她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呐。”
“如果不是她给了我一顿饭吃,当年我早就饿死了……可惜呀,她死了。”
贺成深冷着脸一脚把他踹飞好远。
刚好摔在一个小土堆上。
酒鬼顿时酒醒,他惊慌失措的整理那个小土堆,一边整理一边满脸愧疚的念叨。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贺成深看的一脸困惑,问他那是什么东西。
酒鬼苦笑,“是她的坟墓呀。”
贺成深冷冷一瞥,果然看到一个不成型的拙劣牌匾上,歪七扭八的刻着几个字。
“宁浅月之坟墓。”
那个酒鬼像宝贝一样,把歪倒的墓碑扶起来,又连连说着对不起。
“神神叨叨的。”
贺成深一把将酒鬼冷冷推开,冷笑一声,一脚把墓碑踹成了两半。
“三年不见,宁浅月还是这么有心机,连这种夸张的苦情戏码都想出来了。”
他不仅弄坏了墓碑,还让保镖拿锄头来把小土堆给填平。
“我倒想看看,宁浅月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酒鬼亲眼看到他好不容易弄好的墓碑又被破坏了,着急的哇哇尖叫。
“我都说了她死了,你们怎么还不肯放过她?”
“宁小姐是那么好的人,她怎么就这么惨呢……”
贺成深眼神厌恶,却再也不搭理酒鬼。
他冷声道:
“宁浅月,我知道你能听得见。”
“我命令你三天之内赶紧给我滚出来,乖乖的给阮阮捐肾,我可以答应你惩罚结束,让你回家住。”
“否则的话,你要是再这么装神弄鬼,躲着不出来,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儿子了!”
贺成深说完这段话便决绝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让保镖把酒鬼打残了一条腿。
“你个臭要饭的,这就是得罪我们贺总的代价!”
3
我飘在一旁,想哭却怎么都流不出眼泪。
我的儿子贺宁,我已经三年没见到了。
贺成深知道儿子是我的软肋,所以拿他来威胁我,如果我还活着,一定迫不及待跑出来见面的。
可我已经死了啊。
等贺成深一伙人离开之后,山庄的独栋别墅又恢复一如既往的荒凉和落寞。
被夷为平地的小土堆旁,只有酒鬼在发出悲伤的呜咽声。
他在为我哭坟。
看到他的腿被打的浑身是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三年,知道我死的人并不多。
但酒鬼是唯一一个在我死后不离不弃的。
他曾经因为偷窃被人打成重伤,因为我曾经找医生给他看病,又给了他几顿饭吃。
所以他把我当成救命恩人,说什么都不肯走,要在别墅门口守着我。
包括那天阮雪偷偷来别墅见我,把我从露台推下去那次。
他就在门外眼睁睁的看着我坠落,却根本无能为力。
从五楼掉下,本该必死无疑。
可我却没有死成,只摔了个半残。
酒鬼疯了一样,连忙跑出去找医生求救。
可是在这个空当,阮雪见我没有死成,又雇了几个流浪汉把我轮流奸污。
之后遍体鳞伤的扔在山庄后院,挖了坑活埋。
“只要你活着,横亘在我和成深哥哥中间,早晚都是个祸患。”
“你死了,我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贺太太。”
“到了九泉之下,你可别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偏偏成了我的绊脚石!”
阮雪恶毒的笑仍定格在那一刻。
或许是我怨气太深,以至于死后都没有去投胎,而是萦绕在这里无法走出去。
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这样陷害。
以至于被活埋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再让我见一眼我的儿子。
没有我在身边,阮雪会怎样虐待他?
4
三天后,贺成深又来私人山庄了。
他身后还跟着柔弱无骨的阮雪,以及穿着西装的小小男子汉。
贺宁!
我顿时惊喜的飘了过去!
还没有触碰到贺宁小小的身体,他就猛然被旁边的贺成深,死死掐住脖子。
“宁浅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期限已经到了,如果你再不肯出来,就别怪我亲手掐死你儿子!”
贺成深真的很心疼小青梅。
为了让我主动给她捐肾,不惜杀死自己的儿子,也要以此来威胁逼迫我。
他甚至还带来了私人医师团队,准备现场做手术取肾。
“宁浅月,你只是少一个肾还能活,但阮阮的尿毒症等不了。”
“我再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五,四,三……”
贺宁小小的脸被掐的青紫。
他努力想要挣脱父亲的掌控,只根本就动不了,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别墅方向。
“妈,你别出来,你不用管宁宁。”
“你之前捐了一个肾给爸爸了,如果再少一个肾,你会死的!”
贺宁上气不接下气吼出了这句话。
贺成深掐住他脖子的手一顿,猛然低头。
“你说什么?”
“怎么会是你妈捐给我的肾,当年我得白血病,分明是阮阮把自己的肾给我的。”
贺宁眼神坚决,认真的鄙视贺成深。
“爸,你真是蠢,又被那个女人给骗了。”
“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阮雪她只是想取代我妈的位置,所以才谎话连篇的!”
“我妈当初根本就没有推她,是她自己不听话非要去健身房才流产的,却怪我妈!我妈是冤枉的!”
5
我听着这些话,早已泪流满面。
原来我六岁的儿子,居然也比结婚八年的老公要信任我。
自从五年前,小青梅阮雪从国外回来,我们的安生日子就被打破了。
在儿子满周岁那天,我满心欢喜的等着贺成深回家给儿子过周岁生日。
却等到晚上10点都没回来。
我抱着孩子下楼找他,却发现他和阮雪紧密相拥。
“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你抛妻弃子。”
阮雪娇笑着回复他自己还没想好。
并且要求贺成深不允许再和我同床。
贺成深宠溺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回来果然成了阮雪听话的狗。
之后两年,都没有再碰过我。
哪怕动了什么欲念,也只是起身去浴室冲凉。
直到后来,阮雪怀孕了。
贺成深欣喜若狂,更是三天两头的不回家。
他笔记本电脑上除了公务以外,全是认真又细心罗列的待产准备清单。
一列是给阮雪准备的,另一列是给未出生孩子准备的。
我心底苦涩,当初我生贺宁的时候,也从未见过他这样用心。
当晚我和他吵了一架。
贺成深却冷冷看着我,连跟我吵架的兴趣都没有。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阮阮一个人在国内没人照顾,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不能多照顾她一点吗?”
“从你怀孕到生产,那么多保姆陪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怨言?”
他从我手里抢过外套,又决然离开。
就连儿子哇哇大哭都没回头看一眼。
那时候我满心凄凉,才知道原来当男人不爱的时候,他是可以铁石心肠的。
可是后来阮雪怀着孕去健身房和教练乱搞。
导致胎儿不稳,最后流产了。
她却当着贺成深的面哭哭啼啼,说是我推的她,故意害她流产。
贺成深当晚怒气冲冲扇了我好几个巴掌,完全不听我解释,就让保镖把我送去了私人山庄闭门思过。
不到两个月,我就被阮雪害死了。
而这一切,贺成深都不知道。
他也不愿相信。
6
贺宁站在我这边,却惹怒了贺成深。
贺成深一巴掌扇了过去,贺宁只有六岁,他哪能受得住?
这一巴掌就把他打倒在我的坟墓前。
贺成深满眼都是冷意。
“贺宁,我是怎么教给你的,那是你雪姨,张口闭口那个女人跟谁学的?”
“果然跟你妈一样,都是惹人讨厌的东西。”
说着贺成深转身温柔的安慰阮雪,刚刚被贺宁指着鼻子说,她又装柔弱掉了泪。
“阮阮,我答应过要好好保护你的,谁都不能欺负你。”
“就算是我的亲生儿子也不可以。”
贺成深转身又踢了儿子一脚,皱了眉头。
“贺宁,给雪姨下跪认错。”
阮雪假惺惺的装起好人来。
“成深哥哥,宁宁还那么小,你别对他这么凶。”
“他不喜欢我肯定是因为我哪里做错了,惹他不开心,不是宁宁的错……”
阮雪声音越温柔。
贺成深看向儿子贺宁的眼神就越冷。
见贺宁还没有动作,他又用力踢了一脚。
“耳朵聋了吗?”
“给你雪姨道歉!”
贺成深确实足够疼爱阮雪,把她当成命根子一样守护。
阮雪诊断出得了尿毒症,一位玄学大师说她是坏事做尽得到的报应。
贺成深当场大怒,把人打成残疾。
如今只因为我儿子对那个女人不敬,便逼着他给人下跪道歉。
贺宁却跟我一样犟。
他眼圈通红,紧攥着小拳头。
“我不!她是杀死我妈妈的凶手!”
阮雪愕然抬头,脸色大变。
贺成深身体也僵硬住。
缓缓回头看向贺宁,“你说什么?”
我飘在旁边看清楚了,酒鬼提供的那一份录像,就是当时独栋别墅的摄像头拍下的。
阮雪自己去健身房搞得流产,却诬陷是我害的她。
因此贺成深大怒,把我赶出家门,囚禁在私人山中的别墅里。
我没有自由,无法踏出别墅半步。
每天都定期有人来给送饭。
两个月后,阮雪带着人闯进了别墅。
她以谈心为由,把我约上了别墅最高的五楼露台,向我表明自己将来要做贺太太的决心。
之后便趁着我不注意将我狠狠推下了楼。
那时候,她还故意打通了贺成深的电话向我挑衅。
贺成深声音温柔的关心她吃饭了没,还叫她宝贝。
几乎是同时,风声往我耳朵里灌,我从空中重重跌落。
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鹤。
本以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我必死无疑。
现在想来,如果那个时候死了就好了。
可惜,我只是摔了个半残。
阮雪并不解恨,又雇人将我轮流奸污,而后活埋。
这一切都被别墅的摄像头记录下来。
阮雪知道有这份监控的存在,但她自认为威胁不到自己,便花了重金让人销毁。
当时酒鬼倾家荡产,把这个监控给买了下来。
只为有朝一日能为我报仇。
贺成深当晚并没有回家,而是带着保镖去了一趟私人山庄。
那里有许多他布置的眼线。
这三年来,有保镖劝贺成深,多派几个眼线去盯着我,哪怕是监督也好。
可全都被贺成深拒绝了。
他冷笑着说,根本就没有必要为我花费多余的人力物力。
可现在。
他后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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