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声一笑,路过他面前时停下来,狠狠踩碾他的手: “可惜,比不过你这个将来的状元郎,今天娶千金,明天娶公主,谁攀地过你。”
谢临州痛地倒吸凉气,满眼不甘地警告我:“江宁,你会后悔的!”
回去时,裴昭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我以为他是在怪我行动之前,为什么不告知他。
却没想到正要解释时,他率先一步开口,跟我道歉。
“阿宁,抱歉,是我欠缺考虑,上回我要是再多问一句,也不会让你今日一个人涉险……” 我笑了笑,觉得有些莫名:“本来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不用全往身上担。”
可他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蹙着一张脸,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直到我转身进屋时,都不明白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殿试的日子来地很快。
不久,身为科举主考官的姚渊便派人,给谢临州捎来了一个画有美人图的铜锣。
谢临州收到欣喜不已,每日早中晚必敲三下,我暗中注意,看在眼里。
果不其然,考试完后,谢临州当中状元,一篇策论写地让圣上赞不绝口。
这些话从探子口中传到我耳朵时,我并不惊奇。
当天,我便暗中放出消息,让京中传开一首童谣:“赖蛇龙门跃,三七横道行……” 流言可畏,懂的人自懂,那些造假的人当然惶恐不安。
可妙就妙在,姚渊是个听不懂的,可苦了谢临州了。
他还来不及高兴,便时刻为着这些谣言殚精竭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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