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意。
悄悄收好,若无其事开始和表姐扯些有得没得,扯了大概半小时,我才和表姐依依惜别。
表婶也和我告辞,但她坐在表姐房间没动弹,撇过客厅时,刚刚还空旷的客厅坐满了人。
一群上了年纪老头老太或壮实的汉子都微笑和我打招呼,着实吓人。
我耐着性子一一回应。
等出了门,手心后背都沁出了汗,湿漉漉的。
走回了家不紧不慢锁好了自家的门,我才狠狠松了一气。
确实,就这么一群还不是全部,楼下还有一堆呢,表姐现在的确不好逃脱。
我垂下眼睫打开手机盯着手机上的那串电话静静发呆。
12
三天后,哑巴大叔在大院子里摆了七八桌酒席。
有来凑热闹的邻居也有这几天来帮忙的亲朋。
热热闹闹的和楼上没有笑容的新娘形成鲜明对比。
表叔喝了酒正拿着话筒抒情。
巴啦一堆,中心思想离不开他们这些年对女儿的思念之情和对女儿的生育之恩。
我听得难受,心里不由无聊的开始计算他还能叨多久。
“十、九、八、…三、二、一”
“滋——”
刚数完,有人十分配合从后头拔掉了话筒插头,发出刺耳聒噪的电流滋啦声。
现场的人吓了大跳,热闹的场地猛的无声,就连楼上有人拉窗户探头看情况。
就这一探,就被震住了。
一个高大的壮硕男领着三十几个纹身肌肉混混从停在小区外的几辆面包车下来,领头的点了几个壮汉涌向酒席,剩下的有序的立在车边等着他们。
乍一看像黑帮来寻仇的。
里里外外的人都被震憾住了。
领头老大进了楼里大院,随意扫量几眼,旁边小弟很有眼色开口“你们谁是刘云?
我们找刘云有点事。”
刘云就是我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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