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事发生,重新坐回到了办公室,重新踏入我们班的教室,甚至偷偷在家里开了一家补习机构,取名“优异辅导”。
一切如旧,一如从前望着我时慈爱的眼神。
没有任何风声传出。
我残喘着活在布满鸡皮疙瘩的他的课上。
直到一天放学,王予欣拉住我,用她通红的眼睛质问我,
“你真的看得下去他还这样上课吗,而且我感觉他很针对你,英语大赛也没有了。”
我苦笑,“那怎么办呢?”
我可能是最窝囊的重生者了吧。
王予欣接着说,
“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候…被送到医院抢救,同一个医院有两台手术,当时那个女孩被救活了,你却没有,我当时真的想替你去死…”
“怎么这么巧,那个女生也是自杀吗?”
我自嘲地随口问道,
“那个女生…那个女生!”
她突然坐起来,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个女生是长期被补习班老师骚扰。”
好像上天真的有眼一般,我顺着问道,“补习班叫什么?”
“优异辅导。”
04
我们跟着英语老师来到他家楼下,在楼下的咖啡店边写作业,边蹲人。
灯火明晰间,恍若上一世我们凑在一起学习的时光,我没有恨过王予欣吗?
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曾经那些相依相存的时光,那些彼此对视而勾唇一笑的瞬间又是可以轻易否定的吗,哪怕她并非真心,我当时的温暖和幸福却是无法抹去的。
王予欣不知道是否和我想到了一块,她时不时偷偷瞄我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