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翻开了这本笔记却看到的了一个近乎荒唐的人,正好他又说了一些荒唐的话,记下了一些荒唐事。
还请不必疑惑,就当一件趣事一笑而过便好。
我想知道是否所有人都会讨厌笼罩在雾霾下的天空和城市。
如果是在被称为雾都伦敦里的雾霾也这么重的话,人们大概会说出不一样赞美的话来。
理由则为我们看到的厚重不是雾,而是他乡的异域风情。
我如今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伦敦,但这里的雾霾经常会搅得视野变得模糊不清。
这实在是影响人的心情,甚至变得颇为烦躁。
每当遇到这样的坏天气时我什么也不想做。
正是因为雾霾挡住了所有的视线,使我我看不到了那座摩天大楼而感到烦躁不安。
这样一来我也不想思考了,因为我实在困得很,这种天气不比雨天更适合睡觉。
不去想任何让人感到头疼的事情是一种特别的精神上的奖励,就像和女人接吻一样享受的快感。
每当这个时候我是要放纵自己浑身只剩下慵懒和疲乏了,就只想着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做着深沉的梦,大概不会梦到和女人接吻的事,如果梦到女人至少应该比接吻要激烈多才行。
事实上是一个昏沉的却又似乎清醒的梦,更不同于醉酒后做的美梦。
这样的梦做后大脑里只剩下了呼吸和心跳的回音在响动。
“一直这样躺着,在昏沉中度过吧,不想过去与未来。”
以前的时光总是在脑海中浮现,即使那仅仅是段回忆。
正当我追忆过去时,隔壁房间里放着一段广播:据某个作家说,人是一团发酵的面团,刚揉的时候或许硬一点的,慢慢揉着揉着就变成了软和的面条了……这就是人……他本该就有的软弱云云。
这是哪个作家又在胡说八道!
隔壁那位女士也不戴耳机,就这么露天放着广播听,也忒没礼貌了。
我决定警告警告这个为所欲为的女人,我要告诉她这是合租公寓而不是你家里。
我很用力的敲了敲木板隔层墙。
于是她将广播的音量调得更大了。
我走进了卫生间里去照了照镜子,镜子是一块独立的单面镜,左角已碎裂,蛛网正好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