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这点事你都做不好。”
“也就是我爸,能忍你这么多年!”
当初徐礼说他那方面受过伤不行,本来不打算结婚了,所以领养了个儿子。
没想到遇到了我,一个农村的孤女。
我比徐礼小整整十五岁,和他认识是媒人介绍。
媒人说,
“小徐可是文化人,长得又好。”
“不就那点事儿嘛!白捡个大儿子,还省的你生孩子遭罪呢!”
那个年代不如现在开放,我听到那方面三字,早就红了脸。
徐礼的确英俊,又有文化,我心里觉得高攀不上。
但媒人说,
“小徐说要行的话,下午就去领证。”
我不善言辞,脸红似火,只会把舍不得吃的奶糖全塞给两岁的徐建。
后来我才知道徐礼着急结婚,是因为母亲突然瘫痪在床,需要人照料。
那些年,我照料徐礼生活,给婆婆端屎端尿,将徐建视如己出。
吃惯了苦的我只觉得为了自己的家,苦点累点都是应该的。
徐建虽然和徐礼没有血缘关系,两人的脾气秉性却是一脉相承,对我都不耐烦。
儿子看着我烫伤的手皱眉,
“您可真是干点活就得要工钱!”
“不是我说,您要是有葛姨一半强,我爸白头发都得少一半!”
听到葛姨俩字,我心里阵阵发堵。
气质绝佳,七十岁未婚,在学校被学生们奉为最优雅的老师葛淑玲。
徐礼的老同学、老朋友、老同事。
也是我家的常客。
我觉得她自己一个孤单单的在这儿,做点差样的饭都会叫她来家里一起吃。
她和徐礼似乎有聊不完的学术话题,有时我也想听一听那些知识,
可徐礼只是皱眉,
“你连初中都没上完,插什么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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