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一，我们补办一场婚礼吧。”
“好。”
程相之身上有很重的烟草味，我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避无可避。
我心想：程相之，我忘记孕妇不能喝咖啡，你忘记孕妇不能吸二手烟，我们半斤八两，都没有资格有孩子。
我假装入睡，默默等待程相之离开。
整个世界沉寂下去，安静地只有我一人，临死前，我还是想干干净净地走。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出了声，脸颊凹陷，脸色发青，头发已经不能称之为头发了，它的名字应该是水草海带。
我整个人被一种困倦与死气交织的气息所纠缠。
“委屈程相之了。”
我看着镜子自言自语。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妈，你在外面还好吗？
好好照顾自己，这些年弄得钱，慢点花，一个人，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我还是不忍心，最后这一番话语算是全了我们的母女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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