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太多,接过被子喝了一些,喝完才发觉不对劲。
身体发热四肢发软,他们在水里下药了。
真贱。
为了把自家艺人送上我床,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这个潘高比李姐还贱。
我身子控制不住往下滑,队长及时搂住我。
他惺惺作态地问:”陈总,您怎么了,没事吧?”
虽然我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人,但一想到要栽在这种男团细狗的手里,我就觉得要完了。
此时,包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晓晓带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进来。
“放开她。”
男人声音非常具有压迫性。
但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好像在许多个没睡的深夜,永远都是这个声音缠绵在耳边,说一些令人羞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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