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一分没有。
小原急急忙忙从电梯里下来，点头哈腰道， 这位是合作商那边的柳总，前来洽谈合作的。
什么？
柳轻轻失声叫了出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苏轩脸色也并不好看，还是勉强挤出微笑让我进了会议室。
绕过一片办公区域时，熟人无数，或诧异或眼红地看着我。
也是，一个刚刚离开盛天的废人摇身一变变成了龙头企业的副总，谁不会觉得诧异呢。
这就是贵公司的方案吗，这么草率的文件，不知道还以为是刚开始运营的小公司。
我没有故意针对他们， 只不过这份起草文件实在是水的可怕，柳轻轻接替了我的位置，没有学历，能做成这样倒也不足为奇。
好的，我们会改进的。
柳轻轻正准备发脾气，被苏轩拦了下来。
我作为甲方出场，他们不给面子合作就完蛋了。
苏轩懂这个道理，只能陪着笑说刚才是我们冒犯了顾总，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点点头，说道我当然不会计较，只是你们准备的这个方案实在是差的离谱，本着为我公司负责的态度，我不能接受这么一份提案。
是我们的错，我们会尽快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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