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打车回家,一只脚刚迈进酒店大门,便瞬间头皮发麻。
笑笑她们竟然在我家酒店前台办理入住!
我躲在角落里等他们进了电梯,才松了一口气,拎着行李快步往负一层走。
这几尊瘟神太晦气了,我打算在楼下的电竞房住几天,等她们走了再出来。
负一层是非营业区,这时候没什么人,我掏出手机正准备和家人报备,肩上忽然一沉。
我下意识回过头,心脏瞬间咚咚狂跳。
笑笑的白人男友杰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一只手牢牢捏着我的肩膀,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
“乔乔,你很怕我?”
他边说边向我贴过来,作势要搂住我:“你住哪间房?
我和前台说一声开销记在我账上。”
白人特有的体味混合香水味,熏的我眼前一黑。
我忍着恶心和他拉开距离:“不麻烦了,我在这里打暑期工。”
杰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视线在我裙摆处停留了两秒:“你很缺钱?
你和我们一起出国,我可以付你伴游的薪水。”
我灵机一动,挽起袖子可怜兮兮的说:“我有皮肤病,家里穷没钱看,只能打暑期工攒钱看病。
“
看到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红斑,杰森立刻缩回手,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那不打扰你工作了。”
他一扫刚才的热情,边走边在裤子上蹭了两下手。
我松了一口气,这下他应该不会再惦记我了。
还好因为嘴馋在路上吃了个雪糕。
我对花生过敏,那雪糕夹心里面有花生酱。
我担心他们在我家酒店弄出什么幺蛾子,把走廊正对着他们房间的摄像头单独调出来,盯到晚上才沉沉睡去。
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手机就突兀的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竟然是张悦打过来的。
“乔乔!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