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学费都是自己攒的。
最后,在邻居和亲戚的轮番攻势下,她们终于不再坚持加盐,侄女得以幸免,但总归是先天不足。
从那以后,侄女一旦生病,妈妈和弟媳就把:“都怪你姑姑,要不是她不让加盐……”这样的话挂在嘴边。
固有观念难以改变,就盼着侄女上学读书之后能明白这些常识。
从发现她有点性别障碍的时候,我就把她接来身边养着。
愚昧的力量最终占据了上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侄女记恨上了我。
终于,她抓住了我回家的时机,殷勤地给我剥了个发霉糯米包的粽子。
我呼吸困难,喘不上气,发不出声,妈妈和弟弟恰好出现。
我投去求助的眼神,他们冷冷瞟了我一眼,确认我没有呼吸之后叫来了救护车。
他们对外宣称死因是食物中毒。
妈妈掉了几滴泪就把我匆匆埋了,转头笑着给弟弟一家煲排骨汤。
“对不起,颜颜,但妈妈不能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在得知遗产签署了捐赠协议后,她跑到我坟前骂了一天,把我的骨灰刨出来,把坟地卖掉换了钱。
那时我就站在坟边,静静地看着她,只是她看不见我罢了。
在这场谋杀里,我的妈妈不是同谋,而是拿着刀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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