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室我被晾了十几个小时,除了保证食物和水之外,没有任何人再与我接触。
这审讯室座位设计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让我如坐针毡,如此长的时间,我早已暴躁不堪。
终于,在第十二个小时的时候,朱正进来了,就他自己。
但他往我对面一坐和掉线一样,一直盯着我,什么也不问。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难受,已经不知多少次提出抗议。
突然,朱正冷不丁的问道:“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我抖了抖早已麻木的双腿,恨恨的说道:“耽误我工作,让我待在这这么难受,可这不犯法吧?
我只有想法,可不敢真杀你……”
朱正眉头一皱:“别装糊涂,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撑着臀部,让自己好受一些:“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
我现在真的很难受,给我打开,让我站起来活动活动也行啊。”
朱正不为所动,打开面前的资料,开始说道:“一年之前,你毕业来到这所城市,租赁白富强对门的房屋,和他打好关系,又用半年时间就和白富强的女儿确认关系。”
“而你以被盗为由,在门口安装了监控,可监控只能保存近一周的视频。”
“案发之后,你的监控却坏了,你对门的白富强和他妻子死于化学毒药。”
这种折磨不想没事,越想越难受,我尽量让自己腿伸直。
对于朱正说的话,没有拿出时间思索,回应道:“这都咋了?
都不挨着好吗?”
朱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呵斥道:“袁韧旭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但处处都是漏洞。”
“你有钱租赁这个贵的房子,没钱买大内存的监控?”
我回怼道:“买小内存监控犯法吗?”
“哼!
你的目的是录制下对门的密码后,改变监控的拍摄方向,一周后视频就会自动清除,而证据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