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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乡无删减+无广告

妄念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个子金发男人正挥手招来更多的蓝眼睛人。我来不及惊叫,手腕就被人紧紧攥着,一瞬间我就被一道蛮力带着往前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同袍妹妹拖着我一个刚化形的拖油瓶,跑得十分慢。眼看将要被追上,我急中生智,从衣襟里掏出一大串铜钱,哗哗地就往身后丢。虽然只是短暂地阻挡了一下蓝眼睛人的步伐,但好歹给同袍妹妹争取到了一点时间。她带着我拐进一个小巷,里面有很多岔道,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带着我左拐右转,直绕的我头晕眼花。渐渐地,身后的脚步声变的稀少起来。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在追逐着我们。跑到此刻,我的双腿早就开始打颤,喉咙像火烧一样。感觉再跑下去我就会累到虚脱,变回鼎身。以前做鼎时还羡慕人长了双腿可以自由行走,现在想来,当个鼎挺好的。当然,当个回到...

主角:阿辞阿青   更新:2024-11-18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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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辞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归乡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妄念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子金发男人正挥手招来更多的蓝眼睛人。我来不及惊叫,手腕就被人紧紧攥着,一瞬间我就被一道蛮力带着往前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同袍妹妹拖着我一个刚化形的拖油瓶,跑得十分慢。眼看将要被追上,我急中生智,从衣襟里掏出一大串铜钱,哗哗地就往身后丢。虽然只是短暂地阻挡了一下蓝眼睛人的步伐,但好歹给同袍妹妹争取到了一点时间。她带着我拐进一个小巷,里面有很多岔道,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带着我左拐右转,直绕的我头晕眼花。渐渐地,身后的脚步声变的稀少起来。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在追逐着我们。跑到此刻,我的双腿早就开始打颤,喉咙像火烧一样。感觉再跑下去我就会累到虚脱,变回鼎身。以前做鼎时还羡慕人长了双腿可以自由行走,现在想来,当个鼎挺好的。当然,当个回到...

《归乡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个子金发男人正挥手招来更多的蓝眼睛人。

我来不及惊叫,手腕就被人紧紧攥着,一瞬间我就被一道蛮力带着往前跑。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同袍妹妹拖着我一个刚化形的拖油瓶,跑得十分慢。

眼看将要被追上,我急中生智,从衣襟里掏出一大串铜钱,哗哗地就往身后丢。

虽然只是短暂地阻挡了一下蓝眼睛人的步伐,但好歹给同袍妹妹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她带着我拐进一个小巷,里面有很多岔道,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带着我左拐右转,直绕的我头晕眼花。

渐渐地,身后的脚步声变的稀少起来。

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在追逐着我们。

跑到此刻,我的双腿早就开始打颤,喉咙像火烧一样。

感觉再跑下去我就会累到虚脱,变回鼎身。

以前做鼎时还羡慕人长了双腿可以自由行走,现在想来,当个鼎挺好的。

当然,当个回到故国的鼎会更好。

这个念头让我强撑着跑了几步,就再也抬不动脚。

我哭丧着脸靠在墙边大喘气,对同袍妹妹摆摆手,话都说不出来。

和我相反的,这位妹妹只是轻微喘气,除了在奔跑途中跑散了发钗,头发稍微有点凌乱以外,根本就不像经历了长跑的人。

几次喘息间,两个高大的男人就追上了我们。

同袍妹妹挡在我面前,“你往后退。”

她的声音沉着冷静,我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那两人走过来,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手往腰上摸。

同胞妹妹举起双手,也讲着这些蓝眼睛人的语言,主动往他们靠近。

在五步之遥时,她突然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两个大汉。

她那利落的身影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我不禁叹道:“这位妹妹,你真的太厉害了!”

她理了理凌乱了的衣襟,艳丽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走过来拉起
:“收起来啊,不然挺好的帕子,丢了多浪费。”

我亲眼看见她浅褐色的瞳孔抖了抖。

不远处传来嘈杂声,她收紧握着我的手,定定地看着我说:“你想离开吗?”

这个将我掳走囚禁的地方,我当然要离开!

四周全是我听不懂的声音,我当即点头:“想!”

这鬼地方我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我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她的嘴角轻轻勾起,转眼她就拉着我往出口方向走。

一路上我和她的汉服打扮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心里没底的我埋着头,差点走出同手同脚。

她察觉我的紧张,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让我靠在她怀里。

我几乎是被她推着走,高度的紧张让我没有再注意周边人的视线,等眼前事物变得敞亮时,我才算是逃离了囚禁我多年的地方。

只是,我真的算是离开了吗?

周围全是高耸入云的大厦,跑在路上没有马的车,还有我入睡前印在了心底的面孔。

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人。

2

我打心底感到恐惧,我后退一步,紧紧靠在同胞妹妹身上。

我忘不掉。

被装到木箱前,我看见很多蓝眼睛的人,到处烧杀抢掠、放火、打砸。

那些曾经对着我跪地祈祷的人、对着我的鼎身丢铜钱的人,全部都倒在了我脚下,他们的血溅到我的鼎身上时,我恍惚感觉到了热意。

在短短的一天内,他们的尖叫声,嚎哭声响彻云霄。

使我沉睡也不得安宁。

我不愿,再落入这些人手中。

想到这里,我寸步不离地跟着同袍妹妹,生怕被人流冲散。

同袍妹妹瞥我一眼,微微笑道:“不用怕。”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但给我一种可靠的感觉,我想也不想,嗯了一声。

我同她逆着人流走着,突然身后有人高喊,我听不懂那人说的话,回头张望一眼,就看见一个高
是为了钱吗?”

我感到疑惑,他胁迫阿辞四处寻找并诱捕化成人形的文物。

如果不打算将我们归还故国,那只能是为了钱。

意料之外地,他摇头,神秘道:“等到了展厅,你就知道了。”

他朝我身后的两人说了一句外语后,我就被架起来带着往外走。

我原以为展厅是在这栋建筑里的某个地方。

实际上并不是,他们将我塞进一辆乌漆嘛黑的车里,开到了远离灯火的地方。

下车时我看见一户装饰简单但占地极大的房屋,房门前站着一个老爷爷,他迎上来接过中年人手里的权杖,喊了一声洪爷。

洪爷点头,吩咐道:“今夜来了贵客,去准备一下,带到展厅。”

那老爷爷看我一眼,迟疑着应下。

我将他们主仆交流的画面看在眼里,皱起了眉头。

进了房,洪爷带着我走向房屋深处,一路上跟我吹嘘自己如何白手起家,如何成为富甲一方的成功人士。

我听得耳朵快生出茧来时,才走到目的地。

这是一扇中间有缝的门,洪爷在门旁发着光的白板上站了会儿,这扇门就自己开了。

我像个没见识的娃娃一样,发出惊叹声。

洪爷嘴角噙笑,侧过身做出邀请的手势,“进了展厅,再惊讶也不迟。”

我伸头看了眼门后狭小的空间,疑道:“这是展厅?小就算了,这不是没东西吗。”

洪爷被我逗乐,先行一步走进了里面,他耐心解释道:“这里是电梯,等门再打开时,就到展厅了。”

我半信半疑,直觉告诉我不能进去,但奈何我是抱着目的来到此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电梯门再打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很宽敞的空间,到处都亮着白色的灯光,将洁白的地板照得反出了光。

我跟在洪爷身后走,展厅里整齐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展柜,里面有的是画卷,有的是字迹,有的是玉器,还有很多我没见过的国外文
加在你身上。”

看到他翻起白眼,我松开手,转而轻轻一拧,折断了他摸枪的手。

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凑到他面前,露出比他还变态的笑容:“是不是很痛?你现在的表情,我很喜欢。”

语毕,一声骨折声清脆响起,我扭断了他另外一只手。

他几乎要痛晕过去,躺在地上不断喊叫着要我饶命,鼻涕眼泪混着血液糊在脸上,再也没有见面时那样的风光。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厌恶得不行。

正欲折断他的双腿,耳中传来吴辰的声音:“他不能死,只有他活着,我才能将你们护送回故国。”

“我们已经将此处包围,现在就突破进去,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闻言我只好停手,但还没来得及躲起来,身后的电梯门被打开,许多金发碧眼的男人从里面鱼贯而出,为首的人拿着一支武器,黑黝黝的洞口对着我。

“砰”的一声响起。

我没能躲开他射出来的暗器,走了两步,就感觉到大腿像被针刺了一样,我低下头,看见一个管子插进了我的大腿,里面的液体正快速地消失。

我连忙拔出那管子,几乎是一瞬间,我的身体剧痛起来。

从手指开始,逐渐泛出了我鼎身的青铜色,连指结也变得僵硬。

我抬头看向那支武器,意识到那就是致使文物变异的药物后,心里的愤怒再也无法压抑,我对耳机里的吴辰说:“我走不了了,但阿辞和阿青可以,答应我,把他们送回家。”

耳机里传来吴辰和阿辞的喊叫声,明明很清晰,我却开始听不清。

我奔向为首的人,轻而易举地砸碎了他的武器,周围的金发人砰砰砰地朝我射击,硬物打在身上,我却不觉得痛。

我的身体已经开始铜化,我的双手变成了最硬的武器,我将他们的脑袋砸得稀巴烂。

他们一个个的倒地,活着的人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可不是怪物吗?


的地下车时,我被眼前金碧辉煌的建筑闪瞎了眼。

周围全是着装华贵的N国人,他们全都带着不同样式的面具,蓝色的眼睛在那两个小洞里格外明显。

我环视一周,最后目光定格在不远处刚走下车的黑发男人脸上。

我与他对视两秒后,就移开了目光。

阿辞杵着拐杖,递给我一张带有黑色羽毛的面具,她说:“进去前要将这个戴上。”

我便学着她那样将面具戴在脸上,扶着她一起走进了这座建筑里。

从建筑内部看,一共有两层楼,二层全是包厢似的房间,隐约能看见人影。

一层没有座位,许多人在两侧的长桌上拿起酒杯,就随意走动,相互交流。

阿辞带着我走到角落,她指向这栋建筑最中央的高台,说:“当初的我就站在那里。”

我诧异看她,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望着高台,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里是有钱人的极乐之地,在这里,被拍卖的人就和物件一样,是生,是死,或是生不如死,都由出价最高者来决定。”

“当时的我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但因为身份特殊,被拍下了全场的最高价。”

“阿青在我下一个被拍卖,我不想和他分开,就哀求那人将他也拍下。”

“那人说可以,但有一个要求。”

阿辞说着看向我。

“一个弟弟,换五个文物。”

我在她眼里看见了挣扎,这一刻我竟然在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身为同类,她还不算无可救药。

我问她我是第几个。

她转眸避开我的注视,咬牙道:“你是第五个。”

话音刚落,全场的灯光骤然熄灭,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抓住了阿辞的手。

有人与我擦肩而过,塞了一个小物件在我手心。

阿辞回握住我的手,黑暗里传来她的叹息声。

她说:“对不起,阿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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