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蓉覃炀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2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题抛出来,把温婉蓉问傻了。她看着覃炀轮廓分明,五官俊朗的脸,忽而低头,说不知道。然后想想平时,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我就觉得每天最期待在垂花门等你回来,哪怕不跟我说话,我跟在你后面也愿意,我要的不多,就算你以后娶三妻四妾,抽空陪陪我就好。”覃炀打死不信女人说什么抽空陪陪的鬼话,他看了眼手上的血,叹气:“你要的不多?老子没怎样,你就拿簪子捅,真要有,你会拿兵器房的武器挨个捅一遍吧。”“我不是有意的。”温婉蓉又变回受气包的小样,擦擦眼泪。覃炀要她去拿医药箱:“你是故意的,刚才杀老子的心都有。”温婉蓉不吭声,找来药箱,问他用什么药。覃炀拿出一个药瓶,塞她手上。温婉蓉没反应过来:“我没受伤。”“给老子上药!”覃炀一声吼,开始发泄不满,“温婉...
《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温婉蓉覃炀大结局》精彩片段
问题抛出来,把温婉蓉问傻了。
她看着覃炀轮廓分明,五官俊朗的脸,忽而低头,说不知道。
然后想想平时,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我就觉得每天最期待在垂花门等你回来,哪怕不跟我说话,我跟在你后面也愿意,我要的不多,就算你以后娶三妻四妾,抽空陪陪我就好。”
覃炀打死不信女人说什么抽空陪陪的鬼话,他看了眼手上的血,叹气:“你要的不多?老子没怎样,你就拿簪子捅,真要有,你会拿兵器房的武器挨个捅一遍吧。”
“我不是有意的。”温婉蓉又变回受气包的小样,擦擦眼泪。
覃炀要她去拿医药箱:“你是故意的,刚才杀老子的心都有。”
温婉蓉不吭声,找来药箱,问他用什么药。
覃炀拿出一个药瓶,塞她手上。
温婉蓉没反应过来:“我没受伤。”
“给老子上药!”覃炀一声吼,开始发泄不满,“温婉蓉,你最近邪得很,顶嘴还敢动手,老子有三长两短,鬼护你!”
温婉蓉知道他唱大喉咙就没事,一边上药一边小声怨念:“牌位都准备好了,就让我去死呗,反正你不喜欢我,管我死活。”
“我真不管你死活,在疆戎就不会管你。”覃炀瞥一眼,“当时你和敌军一起烧死,也就死了,尸体都不用捡。”
温婉蓉上药的手僵一下:“后来又为什么决定救我?”
覃炀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知道,也许看你长得漂亮,喂北蛮太可惜。”
温婉蓉瞪他一眼,不说话。
覃炀笑起来:“我说实话,你不高兴,要我假装爱你,答应了,也不高兴,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温婉蓉给他包扎,继续不高兴,“我贱命一条,不用人在乎。”
覃炀食指戳她脑门:“老子还不在乎你?要钱给钱,你知道一千两什么概念?老子出去嫖,加起来有没有一千两是个问号。”
温婉蓉摸了摸脑门,不乐意道:“就知道嫖嫖嫖,一肚子男盗女娼,真不知道你这个将军怎么来的。”
覃炀嘚瑟:“打仗命换来的,你以为嫖来的。”
温婉蓉懒得吭声,混世魔王歪理邪说一堆,计较会气死。
混世魔王看受气包又在生闷气,架不住拔簪子再来一下,一边笑一边提起之前说的话:“温婉蓉,你问覃少夫人这个位置空出来我会不会马上娶别人,明确回答,不会。”
温婉蓉微微一怔,问为什么。
覃炀躺下来,换个舒服姿势,避免压到伤口:“你以为覃家夫人是阿猫阿狗随便能当,老子又不是公狗,见一个爱一个,劈开腿就上,真那样,儿子都一串了。”
说的好像多洁身自好,温婉蓉见他没事,坐到一边,收拾医药箱,不说话。
覃炀要她等会收拾,拉过来,按在怀里,稍缓口气:“温婉蓉,你就没想过,我带你来汴州是信任你靠谱?”
他担心她心里产生新的结,对手伤不利:“你以为老子吃干饭的,要自己女人出头?朝廷给三天时间平息暴动,温伯公唯恐天下不乱,在朝堂上极力推举我,不是情势紧迫,我怎会带你出来。”
出来时,覃炀跟没事一样,叫人把早饭送到他房里,打算吃完换身衣服就出门办事。
回去的路上,刚经过一个梅花门就远远看见温婉蓉坐在抄手游廊下,叫贴身小丫头帮她篦头。
覃炀无意瞥见她包扎的双手,想想,过去问:“昨晚你睡哪?”
温婉蓉没想到他主动关心她,愣了片刻,看见他目光停留在她手上,会意道:“我在耳房睡的,没伤到任何地方。”
覃炀微微点头,似乎松口气:“行,你赶紧把手养好,过两天我带你去挑几件首饰。”
温婉蓉应声好,又问覃炀今天回不回,要不要备饭。
覃炀说他事多,不知道办完什么时候,叫她不用管。
两人一问一答,却有种新婚夫妻的错觉。
但温婉蓉明白,覃炀不是真关心她,如果不是行宫宴请迫在眉睫,他不会对她这么上心。
她望着他笔直的背影,心里叹气,大夫说她的伤好不利索,一个是伤到筋骨,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气血郁结。
温婉蓉知道大夫的意思,无非是心病影响愈合。
她的心病她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想治好,谈何容易。
何况,有什么好治的呢,覃炀履行约定,表面做做样子,她自欺欺人满足一下就好。
温婉蓉思忖半晌,想起曾经在书上看过一种叫延胡索的药材,是活血止疼的,就叫身后的小丫头偷偷去药铺买些延胡散回来,谁也不要告诉。
果然只用两天时间,她的手可以活动自如,虽每天只能坚持两个时辰,而且不能拿重物,但吃饭穿衣都可自理。
覃炀说话算话,见她没什么问题,便带她出门。
有了上次布庄的风波,这次他亲自跟她进店,等她买完一同回府。
行宫宴席当天,老太太一早特意挑了几个能干丫头给她梳洗打扮。
温婉蓉什么事都不用管,任由人伺候穿衣,梳头、容妆全部弄完,已经午时过半。
覃炀早坐在门廊下等得不耐烦,翘着二郎腿,扯着嗓子问:“温婉蓉!好了没!”
“来了。”温婉蓉应声,掀开珠帘出来,抱歉道,“久等了。”
覃炀起身,原本臭脾气的脸倏尔变了变,面对月白纱衫配妃色缕金丝裙的打扮愣神片刻,不由自主夸句:“不错。”
温婉蓉到底是小姑娘,被人夸赞就笑起来,娉娉袅袅,娴静似娇花照水。
有一刻,覃炀忽然哪都不想去,就想把眼前的人搂进怀里,亲个够。
转念,他拉起温婉蓉的手,说走吧。
温婉蓉咝一声,倒吸口凉气,本能抽出手,蹙蹙眉,背到身后。
“怎么?还没好?”覃炀前所未有的关怀。
温婉蓉摇摇头,岔开话题:“我没事,赶紧走吧,误了开宴时辰就不好了。”
两人紧赶慢赶,到行宫时,宴请宾客来得七七八八。
正席开始,一席孔雀织锦,彩绣辉煌的高挑女人被宫娥们簇拥走上凤椅,稳稳坐下来。
殿里众宾客立刻起身行礼问安。
温婉蓉故意站在不起眼的位置,却始终感觉有冷凌的目光盯着她,叫人背脊发凉。
她头压得更低,往覃炀身后挪了一小步,就听见凤椅那边传来威仪的声音:“听闻温伯公的五姑娘,品貌端庄、德才兼备,今日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标致人儿,覃将军觉得呢?”
“皇后娘娘说的是。”覃炀抱拳回答,心里纳闷,杜皇后盯上他们吗?还没开始,主题直奔他们而来。
果然杜皇后说几句体己话,就把两人成亲日程定下,又提前御赐合卺酒,以表心意,似乎一切水到渠成,没人在乎当事人的想法。
众宾客跟着道喜。
覃炀嘴上言谢,心里不高兴,皇后广而告之覃温两家联姻,无非想告诉群臣,覃家也入皇后阵营吧?
一口酒还烫在喉,他余光瞥见温婉蓉的手在发抖,皱皱眉,凑过去低声问:“你怎么了?”
妘姨娘听这一声唤,忽而红了眼眶,拉着温婉蓉到一边,左右瞧了瞧,想摸摸她,又怕弄脏一身朱红绣金的嫁衣。
最终手在空中僵了僵,放下来,对温婉蓉福礼,毕恭毕敬道:“妾身给覃夫人问安。”
“小娘,您这是做什么?”温婉蓉瞪大眼睛,赶紧扶她起来,打发走婆子,把人拉到垂花门外说话。
她顾不上悲伤秋怀,从腰间掏出一个折好的纸方块,塞到妘姨娘手里,压低声音道:“小娘这张银票您千万收好。”
妘姨娘一怔,倏尔明白什么,只问:“听闻覃将军骁勇善战,他待你可好?”
“好,这银票就是他给我的。”温婉蓉笑着回答,眼底却泛起泪光,她想还好有苏流挡面。
“那就好。”妘姨娘点点头,松口气。
温婉蓉把眼泪憋回去,语气坚定:“小娘,我们有钱了,一会你跟我走,再也不用看大夫人脸色,随便她们打骂。”
妘姨娘被她的言论吓到:“阿蓉,这话不能乱说,传到夫人耳朵里,不得了。”
温婉蓉笑了笑:“没什么不得了,小娘,我出嫁,温府连个送亲的人都没有,还有什么可留恋。”
妘姨娘低下头,嗫喏道:“你是不是怪小娘没用,没出来等你?”
温婉蓉立即摇摇头:“小娘,你别自责,我知道你出不来。这次我来就想带你走,一会覃将军会来接我,你跟着这两丫头,她们会保你周全。”
妘姨娘想想后怕:“大夫人知道,不会轻饶。”
温婉蓉拉起她的手,淡定道:“小娘,你离开这里,我就没后顾之忧,也能安安心心在覃府伺候老太太和将军。”
妘姨娘张了张嘴,嘴边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感叹:“阿蓉,你长大了。”
温婉蓉听到这句话,莫名想哭,她抬头看向天空,平静道:“小娘,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不要长大,永远在你身边,心甘情愿伺候你一人。”
“傻丫头,是姑娘都要嫁人。”妘姨娘只当她撒娇,笑起来,摸摸珠光宝气的凤冠,“这是小娘一辈子心愿,你倒替小娘完成了。”
“小娘还有什么心愿?我都可以替小娘完成。”温婉蓉跟着笑,语气却认真。
“别傻……”
妘姨娘心疼看向她,正要说什么,忽然之前挡门的婆子过来,嚷道:“妘姨娘,磨叽什么呢!夫人正找你,还不快去!”
妘姨娘要走,被温婉蓉拉住。
“别去。”她轻摇下头。
“可是……”妘姨娘左右为难。
温婉蓉凑近,小声说:“小娘,你信我一次。”
然后她叫一个小丫鬟保护好妘姨娘,自己带着另一个小丫鬟走到婆子跟前,一改刚才低眉顺眼,声音清冷:“麻烦你去通报大夫人,就说妘姨娘要去覃府小住一阵,不日送回。”
婆子蛮横,撸起袖子,骂道:“小蹄子,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瞧把你能耐的!”
说着,要推温婉蓉,立即被旁边小丫鬟挡下,顺势一推,对方一屁股坐到地上。
婆子疼得龇牙咧嘴,继续骂:“小蹄子!老娘今天非打死你!”
“掌嘴!”温婉蓉冷脸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婆子和妘姨娘都愣住了,大概谁也没想到,在府里受尽欺负的软包子也会发脾气。
倒是一旁的丫鬟反应快,上去扬手两耳光,两声脆响。
“再打!”温婉蓉那一刻心里翻起极浓的恨。
接着又是两记响亮耳光,彻底把婆子打蒙了。
温婉蓉冷冷重复一遍刚才的话:“麻烦通报杜夫人,就说覃少夫人要带妘姨娘回去小住几日。”
婆子捂着红肿的脸,连连点头。
等人走了,温婉蓉才发现浑身发抖,不知是气还是怕。
温婉蓉犹豫一会,口不对心:“将军能带我回来已是万幸,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你就说有伤写不了字也没什么。”覃炀想了想,“以后在覃府没这些顾忌,你不说,没人猜得出你心里想什么。”
温婉蓉轻点下头。
覃炀看她傻里傻气的样子想笑:“你就叫我名字,别将军将军的,搞得老子还在军营一样,另外再有人欺负你,报我名字,知道吗?”
温婉蓉听话点点头:“好。”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叫了声:“覃炀。”
“说。”
“我今天料子没定,回去老太太问起来怎么说?会不会怪我?”
覃炀想半天,也没想出主意:“不会怪你,不过问肯定要问,祖母不喜欢撒谎,照实说反而没事。”
温婉蓉哦一声,说知道了,又想到覃炀怕热,她还要出来一趟:“下次我自己出来就好,你不用陪。”
“下次再说下次的话。”覃炀摆摆手,热得没心情,话题就此打住。
大概从来没和他平心静气说过话。
温婉蓉觉得正常时,覃炀也没那么讨厌,就是性子张扬些。
不过覃家少主应该打小没吃过苦吧。
她一边想,一边拿起团扇,给他扇风,问舒服点没。
覃炀嗯了声,开始解腰带脱衣服。
他一脱衣服,把温婉蓉吓到了。
“覃,覃炀,你要做什么?”她警惕看着他。
“老子热。”覃炀大喇喇一躺,长手长腿舒展开,叫温婉蓉用力扇风。
他喜欢闻团扇带进风里的木香味。
回府后,老太太果然问起料子的事,温婉蓉据实已报。
老太太倒没说什么,叫她以后注意,再遇到此类事情回来说,布庄也不用去了,过两天请掌柜带样布来选。
然后她出来,覃炀接着进去。
虽然不大听得清说什么,但温婉蓉站在门口,听出老太太明显在训人。
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覃炀帮她出头,结果所有错归他背。
正打算进去解释两句,突然被人拉住胳膊。
她转头,是玳瑁:“温姑娘,你现在千万别进去,进去就是火上浇油。”
温婉蓉怕她误会,解释道:“事情与覃炀无关,不该他一人挨训。”
玳瑁笑笑,重话轻说:“姑娘,你要真为二爷好,听奴婢一句劝,以后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别麻烦二爷,二爷眼里容不得沙,凡事都要讲个结果,结果就是别人没事,引火烧到自己头上。”
温婉蓉知道玳瑁在怪她,话里带刺,却无话反驳,闷闷叹口气,站在门廊下,做好当出气筒的准备,等覃炀出来。
玳瑁见她不走,心里气不过:“姑娘,你回屋去吧,这边有奴婢伺候二爷。”
温婉蓉隐约猜到她的心思,犹豫一下,点点头离开。
接下来日子,老太太为行宫宴请,特意请了宫里姑姑来教温婉蓉礼仪、穿戴、说话,每天排得满满当当。
覃炀见没他什么事,几乎天天出去,有时回有时不回,神龙见尾不见首。
一晃已过立秋,离处暑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加上下过几场大雨,天气一下凉快许多。
布庄的掌柜把做好的衣裳送来,顺道给府上选冬季的料子。
温婉蓉正在选,外面忽然来一小丫头说温府的人来了,要接她回去住两天。
她忙得几乎快淡忘温家,不由愣了愣,应声好,跟老太太禀报过就离开。
等的人在西侧门一脸焦急,来回踱步,见温婉蓉出来,赶紧迎上去,拉着她,急急忙忙要走。
覃炀却没缩手,任由她咬,可眼底泛起的暴怒叫人望而生畏。
她不敢动,感觉这场博弈不是她死就是她亡。
短暂的对视,温婉蓉的理智战胜愤怒,她有牵挂,还得活下去,主动败下阵。
她松开咬伤的手指,往后面躲了躲,别别嘴,拼命忍住想哭的冲动,好声好气说:“覃将军,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你的,只是温府还有些事放不下,等我这次回去安排妥当,将军想如何就如何,行不行?”
见覃炀阴沉着脸不搭腔。
她做好最坏打算:“咬伤你是我的错,也不该越过你找老太太要人,但看在我是你未婚妻,又在疆戎挨一刀的份上,就算死,也让我死得体面些。”
“死?”覃炀甩了甩手上的血,冷笑,“头掉碗大个疤,想死没那么容易!”
语毕,他对温婉蓉有了防范,抽出她腰间的绢帕,塞她嘴里,一只手抓起纤细的脚踝,像拎小鸡一样举到半空,准备下一轮进攻。
温婉蓉浑身发抖,眼角大颗大颗眼泪滑落,喉咙里发出垂死小兽般呜咽。
覃炀的手粗鲁又野蛮把她身子探个遍,解气道:“哭什么?你是第一个敢咬老子的,要庆幸老子不打女人。”
不打,而用羞辱,不如死了干净。
温婉蓉疼得皱紧眉头,除了哭,找不到任何宣泄出口。
然而覃炀裤子才脱一半,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一切。
“谁!”他吼。
外面响起怯懦的声音:“二爷,是我,玳瑁。”
听是玳瑁,覃炀怒意压下来,不耐烦道:“什么事?”
玳瑁隔着门,语气有些急:“二爷,不知哪个小蹄子多嘴,去老太太屋里告状,说您把温姑娘带到自己屋里,老太太正发脾气呢,估摸一会要来,您赶紧把温姑娘送走吧。”
“行,我知道,你先回去。”覃炀就烦府上丫鬟多,老太太又是他的罩门,做什么都不方便,早知道就把温婉蓉带到私宅办了。
玳瑁不走,自告奋勇替他挡枪:“二爷,要不奴婢送温姑娘走吧,您去宋爷那躲躲,等老太太气消再回来,免得又要挨训。”
“不用,我送她回去。”
覃炀烦躁从榻上下来,拉起哭哑嗓子的温婉蓉,解开双手,拿出塞在嘴里手帕,嫌恶丢到一边:“哭屁,老子还没把你怎样。”
温婉蓉坐在榻边,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低头不停哭。
覃炀懒得理,一边穿衣服,一边要她赶紧收拾好,然后去开门。
“还不走?”他把玳瑁挡在门外。
玳瑁往屋里偷瞄一眼,试探道:“二爷,奴婢好像听见温姑娘在哭,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覃炀摆摆手,然后转头耐着性子问屋里人,“温婉蓉,还要多久?”
温婉蓉沉默半晌,缓缓从屋里走出来,低眉顺眼:“让将军久等了。”
覃炀嗯一声,先出门,玳瑁非要夹在两人中间。
温婉蓉心情糟糕,加上天气特别热,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到处反光,她谁也不想理,低头走路。
倒是玳瑁在一旁主动找她说话:“姑娘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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