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轻歌王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虞轻歌王贵》,由网络作家“君子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裴良竟然在这个时候提了叶赫玦尘的名字,虞轻歌脸色倏然一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殿门外的方向,整个人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似是生怕叶赫玦尘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要对裴良下手。如今裴良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心腹,她需要他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她是一定不会让裴良和叶赫玦尘对上的,因为不论是怎样的结果,她都输不起。“不,你不必管他,佛怜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你绝对不要动他。”确认了外面并无动静之后,虞轻歌立刻板起脸来,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先告退了。”在这件事情上,裴良并不知道虞轻歌的想法,但既然她有了吩咐,他便绝对不会乱来。裴良转身退出了虞轻歌的寝殿,他一走,空荡荡的寝殿之中,便又只剩下了她独自一人。秋夜里的风到底还是凉,虞...
《结局+番外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虞轻歌王贵》精彩片段
听到裴良竟然在这个时候提了叶赫玦尘的名字,虞轻歌脸色倏然一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殿门外的方向,整个人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似是生怕叶赫玦尘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要对裴良下手。
如今裴良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心腹,她需要他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她是一定不会让裴良和叶赫玦尘对上的,因为不论是怎样的结果,她都输不起。
“不,你不必管他,佛怜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你绝对不要动他。”
确认了外面并无动静之后,虞轻歌立刻板起脸来,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先告退了。”
在这件事情上,裴良并不知道虞轻歌的想法,但既然她有了吩咐,他便绝对不会乱来。
裴良转身退出了虞轻歌的寝殿,他一走,空荡荡的寝殿之中,便又只剩下了她独自一人。
秋夜里的风到底还是凉,虞轻歌在窗口坐了一会,手脚便已经冰凉了,她起身刚准备关窗,殿外突然响起了“砰”地一声闷响,似乎是有什么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虞轻歌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便冲着殿外的方向大声询问道。
过了一会,璠儿急急忙忙地进入殿内,白着脸回禀道:“陛下,是裴大人,他被......他出事了!”
看璠儿此刻的神情,显然是被吓坏了。
“朕去看看!”虞轻歌一听便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来不及多想,立刻便冲出了寝殿。
方才那声音是从偏殿传出的,而偏殿,是佛怜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
虞轻歌一冲进偏殿,果不其然,便看见了裴良的身影。
他被叶赫玦尘按在了地上,双手被人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反剪在身后,看肩膀处的不正常隆起,他的整只胳膊似乎都已经脱臼了。
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地贴在了裴良的喉管处,似乎只要轻轻一抹,就能够割开他的喉咙。
裴良面色青白,双目怒瞪,眼里是一片狰狞血色,显然是疼痛至极,可他却死死咬着牙,半点声音都不发出。
“住手!别动他!”
虞轻歌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脸色一白,立刻大喝一声,直接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
“陛下别过来,啊......”裴良看见虞轻歌的身影,才终于开口说话,但他一开口,身上的痛楚却愈发地猛烈,他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虞轻歌听到裴良的惨叫声,顿时站住不敢再动,生怕叶赫玦尘真的会杀了裴良。
“别动他,佛怜,别动他,求你!”
她盯着叶赫玦尘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哀求之色,无比恳切地说道。
叶赫玦尘一直背对着她,一言不发。他明明穿了一身浅色白衣,干净到不染纤尘,可此时的他,却仿佛整个人都浸在了阴暗之中,森然冷冽的杀气毫不掩饰地自他周身幽幽渗出,令人只是远远看着,便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之前,面对佛怜时的虞轻歌,还能有勇气挑衅,就像一只不怕死的小牛犊,一次次去试探他的底线。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逐渐忘记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叶赫玦尘,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而今日的叶赫玦尘,无疑是给了虞轻歌一个巨大的下马威,在她的心里敲响了警铃。
是了,她还惹不起他,她还不是他的对手。
面对虞轻歌的恳求,叶赫玦尘却显得无动于衷,他似乎并不是那么想要放过这个......在女帝的心里,明显与众不同的太监。
毕竟女帝陛下今日,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
“你想杀他,是因为朕今日的那些话是吗?朕可以道歉,朕可以求你,朕求你放了他,不要伤害他!”
虞轻歌强自镇定,试图和叶赫玦尘谈条件。她可以付出更多的代价,只要能够保住裴良。
听到她这般哀求,叶赫玦尘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杀了裴良,便是为了看一看,女帝陛下究竟会为了这个太监,付出到何种程度。
如今,陛下既然已经开了金口,他自然,是要给一点面子的。
他回过头来看向了虞轻歌,平日里清冷圣洁的容颜,如今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却因为眼尾处的那一抹淡淡的红色而呈现出一种偏执病态的气息。
“那么,陛下准备拿什么,来换取他的命呢?”
听着他微微颤抖着的嗓音,虞轻歌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因为准备杀人而染上的,略带兴奋意味的奇异光泽,便知道,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眼前的这个人,明显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平时他可以为了达到一些目的而压抑住所有的本性,可一到了某些时候,比如说被激怒的时候,他便会暴露一切属于狼的本性。
比如说,弑杀,嗜血,暴戾,霸道,偏执......
而她知道,他喜欢什么......
虞轻歌没有犹豫,她径直朝着他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轻薄的寝衣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身姿,她走向他的身影,如同摇曳在晚风中的菟丝花,小心翼翼之中,带着明显的讨好,以及那种强烈无比的求生欲。
她分明是害怕的,她害怕他身上的阴暗气息,可是却强迫着自己,一点点地靠近他。
她的手指冰凉,却滑腻如玉脂,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捧住。
她的气息越来越近,终于近在咫尺,叶赫玦尘好奇地打量着她,凉薄的视线不禁顺着她的眉眼往下滑。
她的小脸苍白,唇却鲜艳如樱,羽睫微颤,然后紧紧闭阖,以一种奉献的状态,将自己的唇畔轻轻贴上了他的唇。
柔软细腻的触感,带着一股撩人的香气袭来,一下便将他的思绪笼住,顷刻间,便平息了他心中的戾气。
手指触碰到她身上轻薄丝滑的寝衣,叶赫玦尘丢掉了手里的刀刃,搂着她微微眯起了双眸,眼尾的红晕散去,幽深的眼底,燃起了一道炙热的火光。
啧~这不比杀人有趣?
被虞轻歌用凶巴巴的眼神瞪了一眼,有那么一个瞬间,叶赫玦尘十分想笑。
可一转念,他倒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就在梁岫玉的面前驳她面子,于是,他当真乖乖地咬了一口她递过来的包子,不过,他咬的很小口,并没有吃到里面的肉。
虞轻歌想到他常年斋戒,平日里和她用膳的时候,也多食素菜,贸然要他碰荤腥,只怕他确实会不大喜欢。
于是,她也就不再强求他,拿着包子便在梁岫玉的身旁坐了下来,随后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默默地将他咬过一口的包子一起吃了下去。
叶赫玦尘视线一直在她身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吃着自己碰过的东西,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梁岫玉记得,虞轻歌身为女帝,有很多繁琐的宫规,其中有一个规定就是,她不可以吃没有经过验毒之前的食物,吃任何东西都不能吃三口以上,更不能碰别人吃过的东西。
不过,在叶赫玦尘的面前,虞轻歌似乎完全忘记了所有的宫规,变得毫无规矩可言。
虞轻歌忘了,但她才不会忘记,所以,哪怕这个包子确实很好吃,哪怕她确实没有吃饱,但是,她也不会再继续吃,毕竟,身上的这身衣服,她也不是白穿的。
叶赫玦尘方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也绝不会轻易忘记。
城外的守城军传来了线报,恭亲王的队伍在路上耽搁了一下,还需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够抵达皇城门口了,不过这时候,卫谦卫丞相以及京中其余的二一些大人们,也已经早早便带着人在城门口迎接了。
既然是迎接,自然是要早一些到,才能以示敬意。
但,若是让女帝在城门口等一个时辰,这个性质可就不太一样了。
从玄武大街到城门口,只需要一炷香的功夫,甚至连半个时辰都用不着,所以,就算虞轻歌借着买包子的由头,想要拖上一拖,最好是等到人家到了,她的依仗刚好才到,这样还算是比较合适。
可没想到,恭亲王居然还故意打算拖上一拖,让她这个女帝在城门口等上一等!
听闻此消息,梁岫玉的脸色也不免有些难看,也就是说,如果虞轻歌不要下马车耽搁这一会时间,他们这时候便已经到了城门口了,而恭亲王却不按照原定的时间抵达,可以拖上一拖,而她,纵然身为女帝,却也要在城外的冷风中等他一个时辰!
他恭亲王这么做,摆明了就是故意要给身在皇城的女帝一个下马威啊......
相比较与梁岫玉的脸色难看,虞轻歌和叶赫玦尘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仿佛早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个结果似得,一个神色如常道:“既然恭亲王还要一些时间,那我们也慢一些去就是了。”
另一个则是闷头吃包子,吃得那叫一个香喷喷,仿佛脱下了女帝的外衣之后,与女帝有关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她也懒得去顾及自己的皇家颜面了。
“就算慢一些去,从这里到城门口的路程,最多也就一炷香,难不成朕身为女帝,还要在城外等他们半个多时辰不成?更何况,谁知道线报来的准不准,万一他们一拖再拖,拖上两个时辰呢?难不成咱们也要在那里等着?”
看着完全不争气的虞轻歌,梁岫玉有些气恼地说道,就算她不是真正的女帝,但如今她既然都已经亲自来接了,对方不按照说好的时辰到,故意拖延,也是让她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十分恼火。
说完后,梁岫玉看向了叶赫玦尘,见他一言不发,才意识到自己是气昏了头了,竟是全然忘了自己应该喜怒不形于色的。
可随即,她又看向了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正在吃包子的虞轻歌,眼里忍不住划过了一阵恼怒之色。
“‘陛下’既然知道恭亲王是故意来迟,又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咱们不是还没有到城门口么?他们的队伍遇到了点麻烦耽搁了,咱们也可以‘遇到点麻烦’耽搁了啊......就看谁耽搁的时间更长了。”
虞轻歌吃下最后一个包子,然后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巴,躺在身后的软垫上,感慨万千,“朕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了,也好久好久没有吃的那么满足了,朕再也不想当女帝了......”
梁岫玉来不及去嫌弃虞轻歌了,只蹙着眉头望着窗外,喃喃道:“若就这样停在这里不走也不行,太过刻意定然也会被人说......”
“没事,麻烦一会就来了。”
虞轻歌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偷偷冲着叶赫玦尘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他,‘你已经安排好了吧?’
叶赫玦尘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就在梁岫玉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街道旁的人群之中忽然一阵骚动,有一妇人抱着孩子在人群之中大喊着冤枉,然后挤开了官兵便要冲上前来用身体拦住女帝的仪仗队。
她自然是被禁卫拦了下来。
不过,她却在街上不停地大哭,大喊着冤枉,求女帝给她一个公道。
仪仗队不得不被迫停下来,听这妇人讲述自己的冤屈。
说是冤屈,其实也就是一个家里的家长里短,她家丈夫如何如何在外寻花问柳,而她又是如何的操持家务,为他生儿育女,最后遭到了丈夫的背叛休弃,理由是怀疑她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他的......
说起来很简单的一个事儿,清官难断家务事,官府不愿意处置这案子,这妇人便趁机闹到了女帝的跟前,要求为自己讨个公道。
事情不大,却麻烦的很,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也多,所以女帝不得不停下来为一个普通妇人处理家务事,而这一处理,便拖慢了行程,硬生生地拦住了女帝出城的进度。
梁岫玉摆出女帝的架势,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替妇人出头,责罚了他丈夫,他丈夫也是发誓改过自新,好好对待妻儿,再不去寻花问柳。最后的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女帝也赢得了许多百姓的掌声。
简简单单的一桩家长里短的破事,却让女帝的仪仗队在路上耽搁了足足两个时辰,以至于骑在马上的慕容凌最后都看不下去开始打哈欠了。
等女帝仪仗队抵达城门口的时候,来势汹汹的恭亲王和妍清郡主、以及卫谦之类的一些大臣们,已经在冷风中等了半个多时辰了,一个个的脸色,简直比枝头乌鸦的羽毛还要黑。
身子陡然一轻,视线天旋地转,虞轻歌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宽大的袖袍笼住了她的脸,视线彻底暗了下来。
虞轻歌仿佛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她已经懒得去反抗了,最最糟糕的结局,也不过就是,与前世一般,沦为他的掌中玩物,在他身下求饶。
她被丢在了她的龙榻之上,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她的床其实很软,便是再用力摔下来,也不会疼,她是故意的。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眼前之人,曾经那清澈的凤眸,在这一刻也显得雾蒙蒙的,配上那微醺的面色,却反而显得更加撩人。
她姿态随意地侧躺在床上,撑着脑袋,拍了拍床铺,懒洋洋地挑衅道:“过来呀,不是想让朕哭吗?朕可以满足你……”
绵软的嗓音,再配合上她此时那不羁的姿态,相信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叶赫玦尘清心寡欲了将近三年,前两日的破戒,已经令他的心境产生了巨大的动荡,他微微眯眼,看着眼前这个不怕死故意挑衅她的女人,心里那暴虐的情绪,开始压制不住汹涌起来。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所以本性压制得越久,爆发的那一刻,就会越是可怕。
所以虞轻歌此时的举动,纯粹就是在作死。
叶赫玦尘一步步走向她,他的脚步并没有声音,但是每迈出一步,都能带给她巨大的压迫感。
空旷的寝殿内,幽静无人,唯有一抹烛光在摇曳。
感觉到他的靠近,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变沉,感觉到他再一次试图拥有她……
“呵……”虞轻歌笑了。
她低低的笑声便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轻蔑,几分了然,几分意味深长。
她压低了嗓音,在他耳畔一字一顿道:“朕不会为任何人哭,除了顾景行……你想听朕哭,朕愿意哭给你听,但是,朕会一直把你当成顾景行,把你想象成是他,因为只有朕的景行哥哥,才有资格拥有朕的心,你若愿意继续当替身,朕便愿意宠幸你,你若不愿当替身,朕便会把你当成……泄谷欠的工具!”
身前那滚烫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猛然一僵,连带着他那犹在耳边的粗重呼吸声,亦是猛然一滞。
气氛突然急转直下,炙热的空气仿佛在瞬间降至冰点。
有那么一瞬间,虞轻歌感觉到自己下一秒就会踏入鬼门关,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杀气,以及那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暴虐之气。
“刺啦——”
身上的衣裳被撕碎,虞轻歌突然感觉身体一凉。
在一段极其漫长的沉默之后,叶赫玦尘就像是疯了一般,冰凉的大手一把扼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原本灰绿色的双眸变得漆黑一片,灵魂如同陷入了深渊之中。
他用她身上撕碎的一块破损的衣料塞进了她的口中,确认了她无法再开口言语后,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眼神偏执且疯狂道:“把孤想象成顾景行……把孤当成工具是么……很好!那就请陛下好好想象、好好享受……”
突然被他这么一问,虞轻歌反而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因为虞妍清将此人藏得极为隐蔽,而那人本身又是个高手,以她当时的势力,根本探查不到对方,她也是在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到那个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可眼下,面对叶赫玦尘的目光,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故作玄虚道:“朕是皇帝,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国师大人别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朕,朕虽然……但是……也没有那么废物!”
“哦?是吗?”
叶赫玦尘轻轻一笑,突然一步步朝她逼近,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询问道,“那么陛下打算用这个消息,与微臣提出什么条件呢?”
他生得极高,朝她欺身过来时,带来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温热的呼吸声落在耳边,令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本以为自己重活一世,胆子已经变大了,可是没想到……自己骨子里居然还是那么怂!
现在是她向他提要求的时候,她自然是占上风,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她有何可紧张的?
深吸一口气,虞轻歌给自己壮了壮胆,随后直接抬起手,摸向了男人精致的耳垂……
当她的手伸过来的那一刻,叶赫玦尘明显怔了一下,落在她脸上的视线蓦然变得幽深。
“陛下这是……”
虞轻歌勾唇狡黠一笑,眯起凤眸略显得意道:“暂时没想好要什么,所以就先摸摸你,你刚才不是说……朕可以试试吗?”
见她终于放松下来,敢在自己面前敞开心扉放肆了,叶赫玦尘轻轻地笑了。
“这可不够。”
他轻声说着,抓着虞轻歌的手,便往自己腰上放,然后低下头, 将自己整张脸凑近她,“陛下不妨试试更过分的?”
一张妖孽的脸突然放大在面前,深邃的眼眸狠狠撞击着她的小心脏,虞轻歌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别过脸不愿看他。
可下一瞬,一只手便拖住了她的脸,唇瓣处迎来了一片温凉柔软触感,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个激灵,像是触电了一般茫然不知所措。
叶赫玦尘似乎早已蓄谋已久,搂住她纤软的腰,迅速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唇比他所想的更加甜软可口,这女人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诱人,竟然还有胆子戏弄自己,真有意思。
虞轻歌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嘴上轻佻了几句,没想到他竟然顺势便迎了上来,这个时候她若是退避,那岂不是自己就败下阵来了?
她可是陛下,怎么能总是输给他?
眼一闭心一横,虞轻歌直接反攻了回去,唇舌乱撞,小手更是直接在他的臀部胡乱抓了一把,一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架势,就当是他侍奉自己了……
若她只是乖乖的也就罢了,突然这么一乱来,叶赫玦尘微眯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了几分。
“陛下是觉得这般还不够么……”
低沉暗哑的声音幽幽响起,虞轻歌身子一轻,直接被人抱了起来。
“那便去榻上可好?”
他的嗓音不负往日的清冷,变得低沉暗哑,充斥着满满的侵略性,刺骨的寒意渗入骨髓,虞轻歌紧闭双眼,浑身僵硬,犹如一块毫无生机的木头。
即便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早已料到挑衅他的下场,可真到了这一时刻,她还是怕了,她怕得手脚冰凉,浑身战栗。
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死死咬牙,绷紧身体,强忍泪水,等待着他的羞辱将她淹没。
叶赫玦尘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安静地躺着,身上散发着淡淡酒香,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无声的淌下,此时的她,敛去了昔日的锋芒,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气氛突然沉默的诡异。
虞轻歌一直在等着叶赫玦尘做什么,可他却迟迟没有动,可他的气息又是那般的明显,他一直在盯着她。
“陛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倒胃口,让人丝毫提不起兴致。顾景行若是活着,看见这样的你,也会觉得很恶心吧?”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明明那样温热的气息盘旋在耳畔,虞轻歌却觉得浑身冰凉。
她倏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灰绿色的眸子,清冷,傲慢,却充满了讥嘲。
他的这番话,就像是狠狠地在她的心口扎了一刀,比杀了她还要令她感到难受。
她以为他会碰她,可他偏偏不,他盯着她,羞辱她,却不碰她一根手指,他就像是在看一件货物一般看着她,这种眼神,是在诛心。
“你若真的爱顾景行,便不会借酒装疯,利用他来激怒孤。”
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叶赫玦尘抽身而起,转瞬间,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虞轻歌恍惚地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甚是可笑。
她到底,还是输了。
其实,虞轻歌的心里很清楚,今天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出,完全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自己作的。
时间过去了太久,前世的记忆太长,她都已经快要记不得顾景行的样子了。
但有一件事情,虞轻歌不得不面对,那就是叶赫玦尘他根本,一点点都不像顾景行,不论是前世的他,还是如今的佛怜,他都是她的噩梦,是她不愿意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存在。
她太害怕自己会像前世那般,对他生出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所以,她才会这般卑劣卑鄙地,用这种方式挑衅他,想要利用他的怒火,来让自己再次恨上他!
只要恨他就好了,只要足够的恨他,她便能足够清醒,不至于最后,和前世一样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陛下......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璠儿温软的嗓音在殿外响起,让虞轻歌的思绪有了片刻的清醒,茫然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冷静。
她攥紧手指,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任性,她不能输给叶赫玦尘,至少在燕国,她必须要维护自己身为女帝的尊严,而并非可以随意揉捏欺辱。
她扯掉口中的破布,缓缓地坐起身来,眸色幽深,眼底的湿意已然不见。
她慢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与鬓发,嗓音嘶哑地吩咐道:“璠儿,去把裴良叫来,朕有事吩咐他。”
......
裴良被虞轻歌委以重任,任命为监察院的院首,白日里自然是无比的忙碌。
不过,即便他再怎么忙,到了夜里,也依然会回到皇宫之中,住在挨着虞轻歌寝宫边上的一个小小的庑房,那是他许多年来的住处,从身份最为卑微的时候,到渐渐地在宫中有一席之地,再到后来,他成为了首领太监。
但这一间庑房,他永远舍不得让出来给别人住。
“裴公公,陛下召见。”
夜已漆黑,庑房外头却传来了璠儿的声音。
陛下召见?这个时辰?
已然入睡的裴良在瞬间清醒,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上,便匆匆打开了门,问也不问一句,便疾步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陛下从不会在夜里召他,既然召了,便必然是有急事,毫无疑问。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良来得比虞轻歌想象中要更快一些,以至于她并未来得及梳洗打扮,她坐在寝殿窗口的位置,披着一身轻薄的白色寝衣,月光透过窗棂倾泻下来,落得她满身的霜华,看起来清冷澄澈,羸弱怜人。
裴良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她,一直到虞轻歌用少时的语气轻轻唤了他一声。
“阿良哥哥......”
“陛下慎言!奴才......”裴良顿时惶恐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明显哭红了的眼眸。
他顿时愣住,口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薄削的嘴唇轻轻颤抖,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虞轻歌深深地看着他,轻声道:“阿良哥哥,你知道吗?轩儿背叛了朕,皇祖母也恨极了朕,朝中大臣们,一个个都在盘算着,如何将朕扯下帝位,朕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却始终都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朕多么希望,自己并不是一个皇帝,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
“陛下,您怎么了?您不会是一个人啊,您还有奴才,奴才永远都不会背叛您!”看着这样忧伤的虞轻歌,裴良心里痛极了,可他到底只是一个奴才,没有办法身体力行的安慰她。
虞轻歌冲他露出了一个信任的微笑,缓缓道:“朕知道,阿良哥哥永远都不会背叛歌儿。只是在这偌大的宫中,我们的敌人太多,明里的那些,便已经足够难缠,可偏偏还不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宫里若仅仅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怕还是不够。”
“陛下的意思是......宫里还有暗箭?”裴良极其敏锐地察觉到了虞轻歌话里的意思,第一时间,便抓住了重点。
虞轻歌就知道裴良与自己有多么的默契,她点了点头,道:“阿良哥哥,你帮我查一下太医院,派人悄悄盯着岫玉,不要打草惊蛇。还有监察院的事情,要快。”
“陛下放心,奴才记住了。”裴良定定说道。
在听到虞轻歌提到梁岫玉的时候,裴良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惊讶之色。却不是惊讶于梁岫玉有问题,而是惊讶于,虞轻歌竟然终于察觉到了梁岫玉的问题。
裴良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暗里提醒了虞轻歌许多次,可她却始终不以为然,如今态度突然变化,只怕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梁岫玉已经做了什么事情。
所以,裴良根本不需要问理由,便也定然会派人好好盯紧了梁岫玉。
“承蒙陛下信任,奴才有一事,不知该不该提。”临走前,裴良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低声说道。
“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能提的。”虞轻歌淡淡地说道,她如今可以信任的人不多,裴良已经是她为数不多的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了,她自然是会对他尊重。
裴良一脸凝重地道:“奴才怀疑您身边的那位僧人有问题,陛下的身边,不该留着这么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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