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许知意就待在房间里,不打算去干活。
许老太见才老实了两天的许知意,今天又躲赖了!顿时气呼呼的过来她房间门口使劲拍门。
“许大丫,赶紧给我起来干活,呸,才老实两天,又开始躲懒了是吧?老婆子我最近没打你母女俩,就想反了是吧?”
“开门,赔钱货,还睡?也不怕把你睡死,赶紧起来”
许知意闻言,使劲掐了把大腿,果然痛得眼里就泛起了泪,然后低声哭着过去把门打开。
许老太见门开了,看着许知意泛起泪的眼,气呼呼的瞪着她:“哭什么哭?赶紧给我干活去,呸,前几天全家人里就你吃的多,你还委屈上了?”
“奶,你可要救救孙女我啊!我还不想死啊!”许知意突然一把抓住许老太,大声哭起来,求助着。
许老太闻言,一把甩开:“去去去,大早上的,你说这不吉利的话,是想老婆子我倒霉啊!”
“呸,你就是要死,也得人家过来把你接回那傻子家才得死,要是害我拿不到那五两银子,你就算死了!老婆子我照样筋都给你抽了!”
许知意闻言,微微拉起袖子,落出一小截手臂,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哭着哀求道:“呜呜,奶,你拿银子给孙女请个大夫看看好不好?”
许老太看到许知意的手臂也是惊吓到了!但一听要自己拿银子,顿时拍着大腿跳起来:“银子?前两天不是从我这抢了二两银子吗?”
许知意害怕的低头回应道:“我大前天,去…去镇上,花…花完了!”
“哎呦,你个败家玩意,二两银子啊!你给我花完了?”许老太气得双手捶胸。
许知意:“奶,你再拿三十文给孙女找大夫过来看看吧!”
许老太一听还想她拿银子出来,叉腰骂骂咧咧:“想都别想,你这赔钱货,还想再拿银子?看什么大夫?没死透就都得给我干活去”
许知意欲言又止:“奶,我……”
最后还是没再说,乖乖走去厨房。
而此时,沈二成正在家跟沐氏商量着怎么把人弄进陈府。
那天他从镇上巷子口醒过来后,就去找了三爷,三爷知道人没抓回来,打了他好几巴掌。
最后三爷亲自带着他去陈府请罪,谁知那陈员外不但不生气,还对他这侄更感兴趣了!
陈员外他说最喜欢驯服不听话的美男子,叫他想办法把人弄过去,而且还特地交代,不喜欢自愿的,就喜欢反抗的,越反抗他越兴奋。
沐氏想了想,无所谓的道:“既然陈员外都放话了!这还不容易?那正好我们夫妻俩也不用绕大弯骗沈无忧,直接把人打晕给陈员外送去不就好了?”
沈二成:“不成,左右都是邻居,要是被人看到,怎么跟人解释?”
“这样,这两天我们俩轮流蹲点,我那侄子现在山穷水尽,总会想办法出去找吃的,等蹲到他出去,我们偷偷跟上,把人打晕不就好了?”
沐氏闻言,觉得太麻烦,撇撇嘴:“你这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们去搞点迷药,等晚上直接把兄弟俩迷晕不就好了?反正大晚上的,邻居都睡了!谁知道?”
沈二成一听,这点子也可行,咧着嘴拍着大腿,坏笑几声:“嘿嘿,还得是婆娘你聪慧,行,我明天去镇上问问三爷有没有迷药”
翌日一早。
许知意大哭着跑到许老太房间门口,求道:“呜呜,奶,你要救救我和娘啊!”
房间里的许老太闻言,烦躁的大吼:“要死啊!大清早的就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