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清泉徐曼曼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重生八零,她不要连长要国家霍清泉徐曼曼》,由网络作家“灼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小迎随手撕掉客厅里这页日历后,走进卧室。大衣柜上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滑稽的脸。额头上老大一个青紫的包。是被霍清泉推搡的时候撞到的。真难看。迟小迎转头就看到了和霍清泉的合照。霍清泉穿着笔挺的军装,眉目英俊神色冷峻。她和他肩膀挨着肩膀,笑容灿烂。细看之下,霍清泉肩头不易察觉地偏向一旁,有着明显的躲避。把照片扣放好。迟小迎自嘲。用上辈子的流行话说,我可真是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那种。翻出笔记本,迟小迎坐在床头开始列清单。看有哪些东西可以直接带走,又有哪些东西是需要重新置备的。脱产培训的学校就在省城,购买各种商品,比这里方便不少。但是有一样,买什么都需要票。叹了口气,从衣柜最下面叠着的被子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头装着她这两年积攒的工资和各...
《热门小说重生八零,她不要连长要国家霍清泉徐曼曼》精彩片段
迟小迎随手撕掉客厅里这页日历后,走进卧室。
大衣柜上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滑稽的脸。
额头上老大一个青紫的包。
是被霍清泉推搡的时候撞到的。
真难看。
迟小迎转头就看到了和霍清泉的合照。
霍清泉穿着笔挺的军装,眉目英俊神色冷峻。
她和他肩膀挨着肩膀,笑容灿烂。
细看之下,霍清泉肩头不易察觉地偏向一旁,有着明显的躲避。
把照片扣放好。
迟小迎自嘲。
用上辈子的流行话说,我可真是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那种。
翻出笔记本,迟小迎坐在床头开始列清单。
看有哪些东西可以直接带走,又有哪些东西是需要重新置备的。
脱产培训的学校就在省城,购买各种商品,比这里方便不少。
但是有一样,买什么都需要票。
叹了口气,从衣柜最下面叠着的被子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
里头装着她这两年积攒的工资和各种供应票。
正要清点一下,外面的门被打开了。
“清泉哥,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声音甜滋滋软糯糯,是徐曼曼的。
“别动!”
冷冽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说话的是霍清泉。
下一刻,迟小迎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你怎么在家?”
霍清泉抱着满脸娇羞的徐曼曼,愣在了门口。
迟小迎笑了起来,“霍连长你是不是忘了,这也是我的家啊。”
霍清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或许是因为尴尬,霍清泉没有发现迟小迎对他的称呼已经变得疏离。
他小心翼翼地把徐曼曼放在了椅子上,像是每次训练发出指令似的,吩咐迟小迎。
“你在家正好。曼曼受伤了,这几天就让她住在这里,你照顾一下。”
一模一样的场景。
上辈子的迟小迎看到霍清泉把徐曼曼带回来,本来就黯然神伤。
又在霍清泉的强势要求下,给徐曼曼做起了保姆。
那几天里,她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迟小迎嗤笑,“她住在这里,那我呢?”
她的这间卧室比较小,只摆了一张单人床。
霍清泉还没说话,徐曼曼已经扯了扯霍清泉的袖子开口了。
“清泉哥,我还是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迟小迎,抱歉地说:“对不起啊迟同志。我和清泉哥一起长大的,他对我照顾惯了。我都说了我一个人可以,他偏不放心。”
说完,嗔怪地瞪了霍清泉一眼。
“可以什么?”霍清泉虽然冷着脸,但对着徐曼曼说话,声音明显温柔。
“你看看你的腿烫成了什么样子?”
迟小迎低头去看。
徐曼曼的小腿纤细白皙,脚上穿着白色的皮凉鞋,依稀能看到些许红痕。
“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小迎会照顾好你的。”霍清泉转头看向迟小迎,“迟小迎?”
他的眼睛盯着迟小迎的脸,目光中没有什么温度。
他在等着迟小迎答应。
迟小迎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徐曼曼眼圈不知道为什么红了。
“清泉哥,我还是走吧。迟同志看上去并不愿意......”
霍清泉眉头皱了起来,声量也不自觉提高了。
“迟小迎!”
与方才的温柔不同,现在霍清泉的声音里夹带着冰霜一般冷厉。
是了,他从出生就是天之骄子。
家世好,长得好,人又聪明。
哪怕前些年霍爸爸遭受冲击下放,他也被霍爸爸的战友保护得很好,直接进了部队。
现在的他是连长,在连队里更是说一不二。
这样的霍清泉,怎么能够容忍迟小迎的反抗?
在霍清泉的威压之下,迟小迎终于抬起了头,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
“霍清泉,你眼睛瞎了吗?我也受伤了。”
迟小迎毫不畏惧地迎上霍清泉的视线,一字一顿,“还是被你推的,你怎么不说照顾我?”
霍清泉终于看见了那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青紫包。
他这才想起来,他当时下意识把正在检查徐曼曼伤势的迟小迎推开了。
“你没事吧?”
霍清泉心虚地从迟小迎身上移开目光。
迟小迎想,你看,人就是这么双标。
徐曼曼腿上连个水泡都没烫出来,霍清泉却连一步路不舍得让她走。
自己脑袋被撞成了这样,他嘴里就是一句“你没事吧”。
霍清泉突然抓住迟小迎的手,皱眉道:“你不就是吃醋吗?走,我也带你去医院!”
迟小迎甩开了霍清泉的手
“不用了,我没事。”
被甩开了,霍清泉的脸色一下子阴暗下来。
徐曼曼适时地娇柔开口:“清泉哥你别担心,迟同志就是护士,她说没事就肯定是没事的。”
霍清泉的喉头动了动,咬了咬后槽牙,忽然大步走到床边,把迟小迎的铺盖胡乱一卷夹住了。
“既然没事,你把床收拾了。被子褥子都要用干净的,曼曼有洁癖。至于你......”他目光闪动,“这几天先搬到我那屋去。”
陈院长笑了起来。
“本来还怕你伤心,想要劝劝你。现在看起来,你很清醒。”
“放心吧,在你离开前,进修的名额都是保密的。”
“如果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
陈院长的目光里饱含着欣慰。
和上辈子她去辞职时候,复杂的目光大不一样。
迟小迎想,陈院长那时大概是怒其不争的眼神吧。
她鼻子一酸,起身向陈院长鞠了个躬,“谢谢您,院长。”
张大嫂还推着车在院门口等迟小迎。
迟小迎又坐上了她自行车的后座。
这一路上,张大嫂难免又教训了迟小迎一通。
“你啊,就是心软!刚才在医院门口,当着他们政委的面,你就应该哭,使劲儿哭!就该让大家都看到你的委屈,骂死那个人渣!”
张大嫂的认知中,能对无怨无悔照顾自己两年的未婚妻动手的男人,就是渣滓。
就该被狠狠唾骂!
迟小迎嘿嘿笑了两声,“下回我一定使劲儿哭!”
“还有下回?”
回到了家里,霍清泉明显回来过又走了。
迟小迎也不在意。
还有一周她就要走了,最好霍清泉别再回来,让她安安静静地离开。
但,在她回到里屋,打开抽屉的一刹那。
迟小迎的脑袋里“轰”的一声。
抽屉空了。
装着的这两年她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工资和供应票的盒子不见了。
迟小迎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霍清泉拿走的!
去医院之前,她是锁了门的。
刚才回来,门也是锁着的。
锁头没有半点被破坏的痕迹。
钥匙只有两把。
一把在她手里,一把在霍清泉手里。
“霍清泉!”
迟小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冲出了屋子,“张嫂子,我借你自行车用用!”
张大嫂正在洗衣裳,闻言抬起头,手上还沾着搓出来的泡沫。
“妹子,又怎么了?”
迟小迎带着哭腔,“霍清泉把我攒的钱拿走了!”
“什么玩意儿!”
张嫂子一下子站了起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妹子别急,我带你去找他!”
“不,我自己去!”
迟小迎推过了自行车,跨上去骑了就走。
她还有一周就离开了,以后也会和霍清泉、霍家一刀两断。
但张嫂子不行。
她的丈夫还在部队里,是另一个连队的指导员。
张嫂子帮了她一次,不能次次都指望着张嫂子。
迟小迎觉得,有一团烈火在她身体里乱窜叫嚣。
砰的一声,自行车轧上了一块石子儿。
迟小迎连人带车都摔了出去。
车把歪了,迟小迎雪白的胳膊上也见了血。
抹了一把眼泪,迟小迎咬着牙爬起来,又把自行车把扭正了。
继续往招待所跑。
她怕晚一步,霍清泉那个狗东西,就能把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都给徐曼曼花光了!
招待所外,透过玻璃窗户,迟小迎看到霍清泉正在排队买饭。
徐曼曼就坐在靠里的桌子边等他。
迟小迎想都没想,把自行车往招待所墙上一靠,大步就走进了招待所。
“霍清泉!”
她一把抓住霍清泉了。
“我的钱和粮票呢?”
霍清泉没想到迟小迎能找到招待所来。
他的印象里,迟小迎就是块棉花,给一拳都不带吭声的。
提到钱和粮票,霍清泉有些心虚。
“我拿了,怎么了?”
“你咋那么不要脸呢?那是我的工资,你还给我!”
迟小迎声音很大,招待所里排队买饭的人都朝着霍清泉看了过来。
这里边,还有几个认识霍清泉的。
霍清泉脸上通红,尴尬不已。
“我这个月津贴用完了。这钱当我和你借的,下个月就还你!”
迟小迎冷笑:“我同意了才叫借,不同意就是偷!霍清泉,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借!你现在把钱还我,不然我就去团部找团长,问问他堂堂霍连长偷钱,要判个什么罪!”
霍清泉额头青筋暴起。
迟小迎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
“迟同志。”徐曼曼鬼似的走到了霍清泉身边,轻声道,“有什么事,我们上楼去说吧。”
周围人都在看,徐曼曼脸上有些难堪。
“就在这里说!”
迟小迎甩开了徐曼曼攀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家都看看!霍清泉霍连长,装大方请客吃饭,偷偷拿走我省吃俭用两年存下来的钱!大家伙儿说他该不该还我!”
这话一出口,从招待所服务员,到排队的顾客,都对着霍清泉指指点点起来。
霍清泉的气息都不稳了。
“迟小迎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说了,钱算是我借的!”
“我就要我的钱,还我!”
“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霍清泉低吼,“你的钱我拿来用用怎么能算偷!”
“你还知道我是你未婚妻啊?”迟小迎打了个哈哈,“未婚,未婚你懂吗?我们俩经济还各自独立呢!”
“这两年你自己吃喝穿用都是我花钱,现在还拿着我的钱来请你的青梅竹马。霍清泉,我找的是未婚夫,不是吃软饭的!”
听到吃软饭的三个字,霍清泉咬着后槽牙,眼中冒火,对着迟小迎就举起了拳头......
烈日当头,迟小迎以一种冲锋的姿态冲进院长办公室。
“陈院长,我申请参加这次脱产培训。”
她气喘吁吁地大声道。
从厚厚的文件中抬头,陈院长看到迟小迎,有一瞬间的惊讶。
她若有所思,问:“上午询问你的意见,你不是说要准备结婚了吗?”
“我想好了,我还年轻,结婚不用着急。”
迟小迎努力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站起来昂首挺胸,神色坚定,声音铿锵。
“我想要提高专业素养,以后更好地为部队工作,为战友服务!”
陈院长被迟小迎这突如其来的热血吓了一跳。
她推了推眼镜,“小迟,我要提醒你,这次脱产进修,学期三年,全封闭学习。除了春节和国庆外,没有寒暑假。”
因为这个时间安排,好些年轻的护士都不愿意参加这次培训。
迟小迎点点头,“文件上都写了。我想好了,我申请参加,请院长给我这个学习的机会!”
陈院长眼里透出欣赏,“好!年轻人就要有这样的工作热情!我就说嘛,你还不到二十,结婚着什么急!”
“迟小迎同志,我同意你参加脱产培训!你回去准备一下,一周后就出发!”
陈院长站起来拍了拍迟小迎的肩膀,“给你几天假,回去准备准备吧。顺便......”
她的视线落在迟小迎额头上,摇头叹息,“处理一下伤处。”
迟小迎点点头,道谢后直接回了家。
推开门,迟小迎刚刚的轻快心情一扫而空。
严格说来,这是霍清泉的家。
不过,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了,以霍清泉未婚妻的身份。
霍清泉是那种被称作将门虎子的人。
他英挺俊朗,专业素养非常强,是被着重培养的军事骨干。
但,只要遇到徐曼曼,他就成了残疾人。
眼瞎心也瞎。
就比如刚才,明明是徐曼曼故意装作水太热,水杯拿不稳,把一杯茶水都倒在了自己腿上。
霍清泉却不分青红皂白,认为是迟小迎故意给徐曼曼难看。
不但大力推开了迟小迎,还毫不犹豫地抱起徐曼曼飞奔向卫生室。
这样的态度,如果是以前的迟小迎,肯定会伤心,甚至会在夜里默默流泪。
但现在,不会了。
因为这种情况,她上辈子遇到过更多。
她和霍清泉的亲事,是霍爸爸拍板定下的。
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霍清泉。
一个天之骄子,一个乡下土妞。
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要结婚。
怎么看,都怎么是她这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所以,她这只癞蛤蟆一直诚惶诚恐,生怕哪里做得不好,被人家嫌弃。
放弃进修机会;
假装看不到他和别人的暧昧;
结婚后几乎没有了自我,一切以他的意思为先。
霍爸爸突然病倒,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时陪护。
霍妈妈身娇体弱,照顾了两天也跟着倒下了。
迟小迎忍痛从军医院里辞职,回到了城里照顾两公婆。
这一照顾,就是二十几年。
再后来,霍清泉转业,工作被安排到了隔壁省。
夫妻两个过上了异地分居的生活,聚少离多。
等到公公去世,丧礼刚结束,霍清泉就向迟小迎提出了离婚。
理由是,结婚多年,夫妻二人都没有孩子,感情早已经破裂。
迟小迎惊呆了。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四十多岁。
名义上她和霍清泉结婚二十多年,可是夫妻两个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连半年都没有,更别提夫妻生活了。
从结婚开始,霍清泉就没碰过她几次。
没有孩子,感情破裂,这是她的问题吗?
更让迟小迎难以接受的是,被她当做亲妈伺候了二十多年的婆婆,也表示同意儿子和儿媳离婚。
甚至说出,本来你也配不上我儿子这样的话。
迟小迎痛苦不已,坚决不肯离婚。
直到徐曼曼出现在她面前。
不像迟小迎做了二十多年家庭妇女,又要照顾病人又要应付生活,徐曼曼的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
她看上去依旧是漂亮的,一身长风衣下露出穿着精致皮靴的小腿,头发挽起,显出几分高雅贵气。
迟小迎和她站在一起,就像是地上的泥巴。
“清泉哥爱的一直是我。要不是你爸爸挟恩以报,霍爸爸又怎么会一定要让你们结婚?”
“迟小迎,是你拆散了我和清泉哥,是你欠我们的。现在霍爸爸过世了,你已经占有了清泉哥半辈子。现在,该把他还给我了。”
一声一句的指责,让迟小迎想要捂住耳朵。
她痛苦不已,冲出了家门。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迟小迎只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意识模糊中,她看到了汽车司机下车后惊慌失措的脸。
那是个高中生模样的孩子。
那张脸,竟然与霍清泉有着七八分相似!
她看到徐曼曼和霍清泉都追了出来,那个孩子喊他们爸爸妈妈,惊恐地说我撞死人了。
那孩子,是霍清泉和徐曼曼的!
迟小迎眼前发黑,气与怒之下,喷出一口鲜血,失去了意识。
她再睁开眼,看着日历牌上面鲜红的“1983年8月16日”,又惊又喜。
她回到自己推掉脱岗进修机会的那一天!
“清泉哥!”
徐曼曼尖声叫了起来。
意识到不对,她扯着嘴角笑得勉强。
“你和迟同志住在一个房间里,恐怕会有人说闲话的。”
“生活作风问题,可是影响进步的!”
霍清泉的脸色更差了。
“谁会说闲话?整个队部都知道,迟小迎是我未婚妻。”
徐曼曼嗫嚅:“可是,你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迟小迎好笑地看着急得要跳脚的徐曼曼,插嘴道:“这不是还有客厅吗?霍连长住在客厅就好。”
说着进了霍清泉的屋子,把他的铺盖也卷了起来,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抬了抬下巴,“委屈你了霍连长,沙发上凑合几宿吧。”
徐曼曼眼神闪动,指责迟小迎:“迟同志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清泉哥的家,哪儿有让他睡客厅的道理!”
“要不,我睡客厅?”
迟小迎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徐曼曼。
徐曼曼立刻点头。
迟小迎笑了,“徐同志你是不是忘了,霍连长是我未婚夫,这里也是我的家。要不是他把你带来,他也犯不着睡客厅啊。”
“要说最该睡客厅的人,是徐同志你呀!”
徐曼曼眼泪下来了,委委屈屈看着霍清泉。
但是,霍清泉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
他常年抿着的嘴角,竟然弯了起来,眼睛里也好像带了些笑意。
“就我睡客厅吧。”
一句话,就让徐曼曼泪眼滂沱起来了。
迟小迎撇了撇嘴。
她明白了霍清泉为什么忽然高兴起来。
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个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一个是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为他争执,为他吃醋。
这满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想到这里,迟小迎心里一阵膈应。
“小迎,你去副食店买点肉菜,咱们晚上在家里吃吧。”
霍清泉吩咐完,又加了一句,“食堂的饭菜味道不行。对了,要是有水果罐头买两瓶,你和曼曼都需要营养。”
迟小迎朝着他伸出手。
霍清泉:“干什么?”
“去副食店不用钱,不用粮票、肉票、菜票吗?”
“你的呢?”霍清泉不悦。
自从迟小迎过来后,平时买菜做饭都是她在做。
她有工资,从来没有提过钱的事,他也就没想过给。
迟小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霍清泉你好歹是个连长,带着人来让我照顾还不掏钱。难道想让我又出钱又出力啊?”
“过分了啊霍清泉!”
迟小迎嘟哝,“又不是吃软饭的!”
霍清泉额角青筋暴起。
“迟小迎!你别得寸进尺!真以为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就能得意起来!”
徐曼曼眼里蕴了笑意,拉住暴走的霍清泉,看着迟小迎温言细语,“迟同志,我知道这话不该我说......”
“知道不该说,就别说!”迟小迎毫不犹豫地打断她。
徐曼曼被噎得脸色通红,眼泪又开始绕着眼圈打转。
她猛然站起来,朝着迟小迎鞠了一躬,“对不起迟同志,你不要因为我和清泉哥吵架,都是我的错!我......”
话还没说完,徐曼曼身体一个趔趄,就往旁边倒了下去。
霍清泉眼疾手快把她捞了起来搂住。
“迟小迎!”
霍清泉眼睛里冒火,怒吼:“道歉!”
“道歉?”
迟小迎觉得好笑,“凭什么?”
“曼曼的伤本来就是你造成的。”霍清泉不加思考地说,“你有责任照顾她!”
“刚才你的态度,已经对曼曼造成了二次伤害!”
迟小迎被气得笑了出来。
“我第一次听说,二次伤害是这么来的。”
“霍清泉,这里没有用处的话,不如上交给国家。”
迟小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声音发冷,“现在你这种是非不分的表现,让我很难相信,你能够在部队里带好一个连队。”
从来没有人质疑过霍清泉的军事素养和指挥能力。
迟小迎的话让霍清泉怒从心中起,他完全忘了怀里的徐曼曼,将人往外一推,伸手就去抓迟小迎。
猝不及防之下徐曼曼真的摔倒了,发出一声痛呼。
但霍清泉置若罔闻。
他一把揪住了迟小迎的衣襟,几乎把人拎了起来。
“迟小迎,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迟小迎盯着霍清泉因愤怒而变得通红的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但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阵阵的寒意。
果然还是这样。
霍清泉的脾气火爆,经不得激。
迟小迎感觉到霍清泉的另一只手已经掐上了自己的脖子......
她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力气对着霍清泉的脸就抓了下去。
霍清泉吃痛,松开了手。
呼吸通畅后,迟小迎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霍清泉脸上。
“我给你脸了是吧?”
仿佛是要把上辈子受过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迟小迎随手抄起能够拿到的东西,对着霍清泉和徐曼曼就砸了过去。
茶杯,茶壶,都没头没脑地落在了那两个人身上。
徐曼曼尖叫起来。
“疯了!”霍清泉把徐曼曼护在身下,对着迟小迎怒吼,“迟小迎你疯了!”
迟小迎抓起带着大红牡丹花的托盘继续砸,“疯了也比你这个傻叉强!”
“迟小迎你到底在闹什么!”
挥手把砸过来的托盘挡开,霍清泉动作敏捷地起身抓住了迟小迎的手腕,眼里怒火涌动,更多的是失望。
“看看你自己吧,像个泼妇一样!丝毫不识大体,没有半点容人之量。你再这样下去,我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霍清泉,你能不能不要既当又立?”
迟小迎用力刷开霍清泉的手,索性把房门打开了。
他们的家在连队家属院里。
因为刚才闹腾的动静太大,外面已经有不少人指指点点看热闹了。
迟小迎扯着脖子嚷嚷,“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到这里来,是因为你爸爸妈妈请求我过来照顾你的!”
“你一边嫌弃我农村出身配不上你,一边又享受着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现在,又带着徐曼曼来要求我连她一起伺候!”
“霍清泉,该重新考虑我们关系人是我!”
“霍清泉,我迟小迎不要你,我们的婚约就此作废吧!”
“你简直不可理喻!”
外面有人看着,霍清泉不可能继续动手。
满腔的火气没处发泄,他一拳头砸在了门口的墙面上,对着看热闹的人吼道:“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状似疯狗。
迟小迎心道。
“清泉哥!”
霍清泉的状态让徐曼曼感到害怕,她哭哭啼啼地喊了一声,“我疼。”
刚才迟小迎精准地把一只玻璃茶杯砸在了她的脸上。
霍清泉定睛一看,徐曼曼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人抱起,冷冷地对迟小迎说道:“第二次。”
迟小迎愣了一下。
“这是你的今天第二次伤害到曼曼。”
霍清泉的目光阴郁,声音冰冷。
“迟小迎,你给我在家里禁闭,好好反省一下。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说完,抱着徐曼曼大步离开。
徐曼曼将头伏在霍清泉肩头,露出半张脸来,对着迟小迎露出一抹挑衅的微笑来。
迟小迎:“......”
简直有什么大病!
“小迎啊......”
门口看热闹的人见霍清泉走了,都凑了过来,关心地看着迟小迎,“怎么回事?小两口怎么还动手了?”
迟小迎是个热心肠,和邻居们相处得都不错。
再加上她在军医院工作,平时谁家有人头疼脑热的,她都会帮着挂个号拿个药的,所以大家都挺喜欢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三十出头的张嫂子嗤笑。
“这还用问?一看就知道和那个姓徐的破鞋有关!”
“哎,张大嫂这话可不兴胡说啊!”
立刻就有人为霍清泉说话。
“不是说,那个徐同志和霍连长是从小就认识吗?”
“谁和她是同志啊?”张大嫂哼了一声,“人家小迟和霍连长本来好好的,她来的这半年,成天勾着霍连长往外跑。你们没见刚才霍连长抱着她的那个劲儿?”
张大嫂说着就啐了一口,“甭说是从小认识,就算是亲兄妹都没这么不避讳的!”
就像徐曼曼说的,这年头,生活作风问题那是大事。
“张嫂子,别说了。”
迟小迎努力的红着眼圈哽咽,“我和霍连长的婚约,本来就是霍爸爸定下的。”
“现在讲究恋爱自由婚姻自由,霍连长不喜欢这种包办的亲事,也是正常的。”
这一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年岁稍大的王大娘开口了,“小迎你来了两年,是怎么尽心照顾霍连长生活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呢。他不喜欢,干嘛让你照顾?”
“就是,不满意长辈定下的亲事就早说啊。一边让你洗衣做饭,一边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算什么男人啊?”
众人议论纷纷。
迟小迎眼泪掉了下来。
上辈子她太认死理了。
不管霍清泉怎么冷淡她,她都没有想过要退亲要离婚。
她一门心思地想着,人心不是石头,总能捂热的。
张大嫂替她擦了擦眼泪,“我说妹子,霍连长的爸爸,为啥要给你们定下亲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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