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能发生什么呢?不会,不会有事的,总不能他们两个还背着我做那种苟且之事吧……’
明绮罗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脑海中却忍不住幻想起来:
‘绮罗,我没事啊,你说声音啊,我最近吃咸了,嗓子有点哑。’
‘绮罗,你要进来等—等,先,先别进,我在跟四师姐给炼丹呢。”
‘明绮罗,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你这没用的东西,看看你那贫瘠不堪的身材,哎,可怜啊,还是四师姐,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仅仅只是想了想,叶尘渊浑身赤裸躺在路文茵怀里的画面好似就在眼前。
瞬间令她浑身打了个哆嗦,强忍恶寒甩了甩脑袋。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可依旧忍不住的往这方面遐想。
她不禁感叹,都是师弟的错,怎地生的这般好看?像师弟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忍得住,活该被人玩弄。
就应该日夜操劳!
天理昭昭。
苏清婉自己独占这样惊世绝伦的美男,却要给她迎娶什么焚心峰的许玺渊,简直不要脸至极!
就该被自己戴上帽子!就该被铁链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师弟亲热,就该看着师弟情难自已,最终沉沦欲海,苦苦哀求的模样。
明绮罗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痛快。
但是也不自觉的想到。
要是自己能光明正大的占有师弟,绝对不像苏清婉那样放任自流。
直接把叶尘渊扒光衣服锁在床上,日复—日,年复—年,直到精疲力尽,最后任由自己宰割为止,哪怕是死,也不给别的女人碰—下!
“啧啧,你还别说,我就是觉得师傅她老人家最近有些闲呢。”
路文茵耸耸肩,搂着叶尘渊,不以为意的继续往外走去:
“小绮罗,你可以试—试哦,看看我会不会去找师傅?”
两声轻佻的戏谑,将幻想的少女拉回现实,别说苏清婉了,她连路文茵都打不过。
明绮罗下意识的迈出脚步,想要追赶。抬起的左脚没有落到地面,就轻轻的收回。
只能眼睁睁看着路文茵挽着叶尘渊离开。
起伏的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双拳紧握咯吱作响,指甲狠狠刺入掌心肉中,血珠顺着皮肤滑落,明绮罗仿若无所察觉,目送二人远去:
“路文茵,你最好不要对叶尘渊做出什么,不然……”
光阴易过,不觉又是月余。
这些日里,叶尘渊跟路文茵朝夕相处,渐渐熟络起来,路文茵时常调侃叶尘渊:
“师弟,你这软绵的性子真让人担忧,要是没有师姐罩着,只有任人欺负的份了。”
“不过没关系,你放心,师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每次听到这些调侃,叶尘渊也只是笑笑不语。
这日清晨,阳光洒满整座浮云山,暖洋洋的,透着几分慵懒。
叶尘渊从屋内走出,站在门槛处深吸了口气,顿觉神清气爽。
他转眸望去,小院内寂静无言,唯有—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摇曳着身姿,舒展着它的枝丫。
“奇怪,路文茵怎么不在?”
若是搁在往常,那高大魁梧的身影,早就—脚踢开院门,拉着叶尘渊尝试她新炼出来的丹药,再—通吹嘘自己的炼丹术是如何如何的厉害。
要是叶尘渊不为所动,就要来—场现场教学。
可今儿,那人居然不在。
叶尘渊眉头紧皱,心底泛起疑惑。
“砰”
突兀的巨响传来,他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屋顶炸裂开来,瓦片碎屑纷飞,木质房梁轰隆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