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逃走的机会,她拖到昨晚才走,不就是为了过了文工团的公示期,这样我就不能去申请复议成绩了。
她自己想重新改命,走之前,还恶毒地想把我的路堵死。
可是,我才不想进文工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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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文工团只是妈妈的遗愿罢了。
妈妈是少年宫的音乐老师,一辈子都在为年轻时没有考上文工团而遗憾,所以把这个愿望寄托在我身上。
经历了上一世,我知道文工团会被裁撤整编。
我考的这个文工团,其实不过是军区后勤部的宣传队,只是统一叫做文工团,听起来好听一些。
这个文工团是个业余性质的,没有正式的编制,待遇福利也比那些正规军人差好大一截,所以审核也没那么严格,否则不能叫她们母女截胡了。
上辈子我迫切地想逃离这个家,没有耐心再等正式文工团的报名,所以参加了这个考试,顺利通过。
重活一次,就算余英子没有冒名顶替抢走这个名额,我也不想进去。
我可不想人到中年失业,到时候还得看夫家的脸色。
余英子当时虽然在文工团工作,看着光鲜亮丽,可是她嫁的是首长的小儿子,全家数她学历最差,是那个家的最底层。
余英子能忍,她只是在家里受点气,在文工团,谁不看她背后的婆家对她恭敬有加。
后来余英子所在的文工团率先被解散,余英子没了工作,在那个家里更是被人嫌狗憎。
司令公公发话让她去读函授,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事无成。
可余英子过惯了在文工团被人追捧的日子,哪受得了日日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她开始在外面打牌,然后投资,欠下了一大笔债。
她央求丈夫陆建华不要告诉家里,否则她在那个家真的待不下去了。
陆建华为了替她还欠下的无底洞,开始挪用公款,最后陷入万劫不复。
余英子却转头想甩了丈夫,勾引大伯哥,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