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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回去了。
谢循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去马房牵了马追了出去。
呼啸而过的风都被他远远的抛在身后。
他得去问问谢春棠,
可是要问什么呢?
谢循不知道。
8
谢循的脸色沉得滴水,话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我没有回答。
他于是深吸了口气,像是要给我找个台阶下:
“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他神色稍微松动了些,但还是高高的仰起头,
“我可以不计较你前两天跟我说的那些话,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了。”
“谢春棠,只要你现在跟我回京,我答应你,我可以去求父亲,什么兄妹不过是开玩笑的,总之没有传出去就不做数。”
我看着他别扭的神色,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渐渐浮出水面。
我不动声色的问他:
“为什么?”
他表情倒像是有些不耐烦,很刻意的躲开我的眼睛:
“什么为什么?你,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是出身低了些,但也不要紧,我父亲那么喜欢你,想来也不会介意……”
说起这个他又滔滔不绝起来。
而我终于明白了他那股别扭和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甚至于他对我反复无常的态度也有了解释。
为什么他背地里却要和别人站起一起嘲弄我,可当着我的面却又是另一种样子。
为什么我说要认他为义兄的那天他表情铁青,今天我离京他又忙不矢的追出来。
他原本应该为了我的“识趣”高兴才对。
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看他躲避的眼神,原来是这样。
“你喜欢我。”
我忽然说。
谢循却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炸着毛跳起来,耳廓都变得通红的立时反驳:
“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