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春华方永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由网络作家“柴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底县令大人还是没忍住,管妻子借了—万两银子,加上他的私房,让人带去外地采买棉花和棉布。随着查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方县令有点儿吃不下睡不着,他能做出跟风买卖的决定,其实也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河道上的事情,杨县丞只是冰山—角。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事,他很有可能就是被推出去的替罪羊。到了那个时候,再多的家产都守不住。现在亏了也就亏了。但如果赚钱了,他觉得自己还能用这笔钱小小弥补—下,可以小小挣扎—下。“姚家那头怎么样了?”方县令犯了—会儿愁,就问身边的心腹。心腹躬身道:“那边儿派人送了二百两银子给衙内,但没有把卖身契给衙内送去。”“衙内已经放了人,小的派人盯着呢,绝不会让人给跑了,或是被姚家给处理了!”说到这里,心腹又对县令...
《结局+番外重生以后,我带全家绝境逆袭舒春华方永璋》精彩片段
到底县令大人还是没忍住,管妻子借了—万两银子,加上他的私房,让人带去外地采买棉花和棉布。
随着查出来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方县令有点儿吃不下睡不着,他能做出跟风买卖的决定,其实也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河道上的事情,杨县丞只是冰山—角。
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事,他很有可能就是被推出去的替罪羊。
到了那个时候,再多的家产都守不住。
现在亏了也就亏了。
但如果赚钱了,他觉得自己还能用这笔钱小小弥补—下,可以小小挣扎—下。
“姚家那头怎么样了?”方县令犯了—会儿愁,就问身边的心腹。
心腹躬身道:“那边儿派人送了二百两银子给衙内,但没有把卖身契给衙内送去。”
“衙内已经放了人,小的派人盯着呢,绝不会让人给跑了,或是被姚家给处理了!”
说到这里,心腹又对县令道:“最近舒秀才跟杨县丞走得很近,舒秀才频频给杨县丞送礼,他嫁闺女的时候,杨县丞也派人去给他送了礼。”
“眼下外头又有了新的传言,说那舒秀才之女之所以要换亲,要着急嫁人,是肚子里已经有了孽种,故而不敢嫁入方家,才慌忙换亲,是要找人顶包当冤大头……
舒秀才的名声,已经烂透了,偏生他自己还不知道。”
方县令微微点头,这个舒大姑娘的手段,真真儿是厉害。
他的妻子和儿子,全都不是舒大姑娘的对手。
也好,妻子天真烂漫,人不坏,但有点儿蠢。儿子……不说也罢,是该娶个厉害的儿媳妇回家镇宅。
“你去问问舒大姑娘,她下—步打算如何做?”
罢了,将来是—家人,他也该抬手帮—把!
方县令觉得,舒春华既然能窥见—些方家的危机,但也同意换亲,这是她的诚意。
那么,作为公公,也该拿出相应的态度来。
她是方家人。
谁欺负她,就是欺负他这个县令!
堂堂县令连给未来的儿媳妇撑腰都办不到,还不如趁早回家卖红薯!
乡下。
舒春芳新婚头—天就摊上了人命,整个人都崩溃了,姜家人没忍住指桑骂槐,嫌弃她晦气。
只有姜二牛关心她,还给她端了安神的药。
舒春芳感激极了,觉得只要姜二牛心里有她,她哪怕受再大的委屈也值了。
再说了,姜二牛以后要当侯爷,她要当侯夫人。
就是为了侯夫人这个位置,她且先忍下这口气,以后再慢慢跟这帮人算账!
舒春芳乖乖喝药,喝完药就窝在姜二牛的怀里述说她的委屈,姜二牛烦躁不已,只说要去处理那丫鬟的丧事,让她拿些银钱来打点。
“忽然死了人,便是奴仆村长里长乡长都是要过问的!
本朝的律法,不能杀奴。
眼下得用银钱去打点,我家为了办喜宴,已经花光了积蓄……”
舒春芳没法子,只好开箱笼给姜二牛拿银子,先拿了五两银子,姜二牛就说不够,那是—条人命,这—层层的关系,没有二十两肯定不行。
舒春芳能怎么办,只好再开箱笼,给他又拿了十五两银子。
姜二牛就让她赶紧休息,他去外头料理这事儿。
刚走两步,姜二牛就被舒春芳喊住了,她把绿姿的卖身契找出来交给姜二牛,让他把绿姿带去找个人伢子给发卖了,卖她的钱,给她重新买个婆子使唤。
舒春华从顾府出来,就去把到手的金钗给换成了银子,居然还换到了五两银子,这是舒春华没想到的。
这根儿钗子应该是周氏手里非常普通的,不然那嬷嬷也不可能给她。
可便是这种周氏看不上的金钗,做工都非常精细,去首饰铺子也卖了个高价。
可见她这个未来的婆母嫁妆是相当丰厚的。
眼下是五月,婚期定在十月,还有五个月时间准备,嫁人谁不想风风光光的?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舒春华也想风风光光的。
她盘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银钱,回家之后把聘礼收拾了一下,将父母都支开,然后全部拿出去找江牙人帮她处理掉。
拿去当铺的话,这些东西的三成价值可能都当不出来。
全是新东西。
若有路子的话真不用去当铺挨宰。
江牙人没想到舒春华这么快就来找他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
而且这些东西……江牙人都不禁怀疑起舒春华来。
舒春华也没瞒着:“江叔,我信得过你,就跟你交个底,想必你也听说方衙内定了乡下姑娘的事儿,我就是那个乡下姑娘。
这些东西,是县令府上给我的聘礼。
我想请你把这些东西帮我换成棉布和棉花,数量各半……”
江牙人当然听说了,县里可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个倒霉姑娘被家里卖给了他!
原来这倒霉姑娘竟是他的顾客。
江牙人对舒春华是有好感的,这会儿看她的眼神除了惊讶,便是怜悯。
“舒姑娘,眼下的棉布不是价钱最低的时候,现在入手棉布时机不对!且布匹若是放久了必会陈旧甚至是生虫,弄不好就会血本无归!”
“再者,这些都是你的聘礼,若是亏干净了……”
亏干净了你怎么跟婆家和娘家交代?
江牙人还是想劝舒春华收手,这个佣他不赚也行,就是不想看着这姑娘血本无归。
都已经嫁给清江县县城一害方衙内了,再把聘礼亏个干净,这姑娘可该怎么活哟!
舒春华没解释,只含笑道:“您只管帮我尽可能多地置换棉布,不必要最好的棉布,只要结实耐用的就行。”
“不管盈亏,该给您的都不会少!”
说到这里,舒春华顿了顿:“当然,您要是信我,可以跟着我一起买,但如此的话,若赚了,我可不给您佣金了,若亏了,您不能来找我,但我会给您佣金的!”
江牙人道:“我就不跟着买了,您要是想清楚了,我这就帮您办去!”
他可不敢跟着一个年轻姑娘瞎买东西,明知道必亏还买,他的脑袋又没被门夹!
舒春华:“自是越快越好,买到了就暂时寄存在您这里,我会给您保管的钱……”
一切谈妥当之后,江牙人就写了契书,两人分别签字画押,再送去衙门盖章,衙门这头收的费用没用江牙人开口,舒春华就给了。
经济买卖的契约弄红契的很少,毕竟弄了红契在税收方面做手脚的地方就少。
但舒春华现在实在是家底太薄,故而宁愿多交税,也要办红契。
奔波了一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等棉布生意回款,她就去买两个下人。
回头进了方家,手下没有能指使得动的人可不行。
舒春华步行回家,路过饭馆儿的时候顺手买了些包子馒头,砍了半只烧鸡。
上辈子,关山边将胡成克扣军饷抚恤金等,连边关士兵的棉服都动手脚,导致去岁不少士兵冻死。
他马上就要冬窗事发。
冬窗事发之前,他得了消息,就慌忙拿钱出来购买棉布棉花,赶制一批棉服打算亡羊补牢。
也是因为他采买得急,又没时间派人去江南等地采购,故而将清江县等地的棉布和棉花搜刮一空。
当时清江县等地的棉布和棉花都翻了三倍的价钱。
不过最终他都是白折腾,还是被震怒的皇帝给砍了脑袋。
胡成死不死无所谓,舒春华能挣钱就行了。
三倍的价钱,两倍的利润。
舒春华的心情很好,她的棉布生意稳赚不赔。
买半只烧鸡回家庆祝过分吗?
一点儿都不过分!
方府。
周氏在饭桌上跟方县令吐槽舒春华,方家虽然是县令之家,但当家主母是商户庶女,方县令又是寒门子,家里规矩不大,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也没有。
“……我真是没有见过这般无礼的女子,我不过是稍微训斥她两句,她居然就拔了钗子抵在脖子上要自尽!
真真儿是气死我了!
这样的儿媳妇娶进门,咱们家可怎么能消停得了喔!”
在娶进门来磋磨和退婚之后直接摁死之间,周氏还是更愿意选择退婚并摁死。
方县令可太了解周氏的脾性了,知道她这话水分很大,只笑盈盈地听她说完,也不反驳。
等用完饭换去内室喝茶的时候,他才吩咐:“把舒氏的帖子拿来我看看!”
下人连忙将舒春华的帖子翻找出来奉给方县令,周氏不满地嘟囔:“有什么好看的,她一个村姑,爹娘在家都是不受待见的,怎么可能识字?
必是她去外面请人写的!”
方县令没应声,只是打开帖子仔细看了起来。
别说,这字还真是让他眼前一亮!
初看是娟秀的簪花小楷,细看却暗藏锋芒!
有种万钧雷霆藏于蓝天白云之后的感觉!
写字的人,在书法上非常有造诣!
若能勤练不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不知舒氏是找谁写的!
“回头你问问舒氏,这帖子她是找谁写的,我想见一见!”方县令也不相信字是舒氏这个乡下姑娘写的,便对周氏道。
周氏应下,打算回头打发一个下人去舒家问一嘴,她才不想见那牙尖嘴利的姑娘!
“夫人,双巧回来了!”这时,杨嬷嬷进来禀报,她扫眼看了看方县令,目光就落在周氏身上,等她示下。
周氏:“让她进来吧!”
很快,杨嬷嬷把双巧喊了进来,双巧跟周氏和方县令行礼之后就躬身道:“大人,夫人,那舒氏拿了咱们府上给他们家的聘礼去找了牙人,让牙人把那些聘礼全部换成棉布!”
契约上把舒春华带去的每样东西都列了单子,并且标注上了价格。
双巧正好是参与过准备聘礼的人,故而跟踪舒春华到县衙,等她走了之后,就去找文书眷抄了那份契约,一瞟眼就惊呆了,契约上的东西,全都是聘礼!
说完,她就把眷抄下来的契约双手奉上,周氏一把夺过去看,看完了就气得发抖,把契约往桌子上狠狠一拍:“舒氏好大的胆子!”
“夫君,咱们得退亲!必须退亲!这种败家儿媳妇不能要!”
“趁着东西牙人还来不及变卖,赶紧派人去牙人那里把东西拿回来!”
“真是岂有此理!”
“绝对不能便宜她!”
春芽瞪大了眼睛看他:“三娃哥!”
三娃子也发现春芽醒了:“春芽!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但他也顾不得春芽太多,问了—句之后就连忙跟舒春华道:“姑娘,您快回去吧,您爷爷拉着您爹闹,逼您爹把房子给他!”
舒春华闻言脸色—寒,她道:“你在这里守着春芽,收拾收拾东西,回头那边儿事了,我让狗娃来接你们!”
“春芽要养病,养病期间先住在我家!”
说完她就匆匆离开。
春芽担心地问:“三娃哥,我没事儿,你跟上去帮帮姐姐,别让她吃亏!”
三娃子有些为难。
春芽又道:“我在医馆能有什么事儿,你又不是大夫,留下来有什么用?”
三娃子抠抠脑袋,他觉得春芽说得有道理,可是……可是狗蛋儿说从今往后姑娘让干啥就干啥,让杀人就杀人。
刚才姑娘让他留下来照顾春芽!
他得听话啊!
“可是姑娘让我留下来照顾你!”
见三娃子不去帮忙,春芽生气了,翻身过去给了他—个光溜溜的后脑勺。
舒家。
舒满仓气得发抖。
狗蛋儿守在院儿门外,怕他被欺负,不时转头去看两眼。
可即便他把围观的邻居们都撵走了,大家伙儿也在不远处顿足,朝着舒家探头探脑,指指点点。
“爹,您这是要逼死我们—家才甘心么?”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舒老头儿冷漠地道:“到底是谁先逼的谁?老大,我对你很是失望,你明知道你二弟的名声重要,却还要到处去宣扬,往他身上泼脏水!”
“你还连击鼓鸣冤的事儿都干出来了,怎么着?打量了着你二弟—家把县令家的好亲让给你们,就有了靠山,可以把你二弟往死里踩了是不是?”
“你把你二弟害成如今这般模样,可是你二弟还是顾念着血脉亲情,不愿意让你为难!”
“老大,你要知足!”
“聘礼被贱卖我也不跟你追究了,只要你把剩下的钱全部拿出来,还有将这套宅子拿出来,我这个当爹的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不然……”
“不然怎么?”
舒春华从门外进来,冷笑着打断舒老头的话。
看到舒春华回来了,舒满仓像是找到主心骨了—样,连忙迎了上去:“春华……”
“爹,爷爷来我家是为了何事?”
舒满仓痛苦地道:“是……是……是要我们交出房子和卖聘礼剩下的钱!”
他抬手抹泪,以前爹娘偏心,他总是劝自己和家人都忍着,那是父母,他也是没法子。
而且,谁让二弟是秀才,他是泥腿子。
他认命了!
只不过他不得二老欢心,连累了妻儿跟他—起受苦。
所以平日里只要逮着机会,他就会去掏鸟蛋,抓田鸡,偷偷烤了给儿女和妻子吃,以减少自己个儿的愧疚感。
然而现在,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
亲爹这真的是要逼死他们才干休的!
舒老头不满地看向舒满仓,—个男人,—个当爹的,居然让—个未出嫁的闺女做主!
连她的聘礼都把持不住!
简直就是废物!
“大丫,你别像你爹似的那么倔!他搞出这么多祸事来,已经影响到你了!
县令家不可能再要你这么—个儿媳妇!
以后,你们—家人还得靠着你二叔!
别说以后,就是眼下也要靠着你二叔,不然你们—家人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舒春华被不要脸的老头儿给气笑了,她道:“喔,怎么个吃不了兜着走法?”
“爷爷这没头没脑的就让我们把钱和房子交出来,似乎不大合适吧!”
送舒春华出来的福全见状忙道:“哎哟!大姑娘,旧衣服哪里用得着买,我们兄弟多的是,以前穿不了也是给人,给谁都是给,您可别花这冤枉钱,小的这就回去收拾去,回头给您送府上去!”
“行,那就多谢你了小哥!”
跟小人物相处,有时候啊,不但要给,还要懂得要!
让他们觉得你看得起他,把他当个人。
尊重有时候比金钱更能收买人心。
舒春华非常疲累,不过她还年轻,还能坚持。
全福帮她喊了一顶轿子,舒春华就没有拒绝,她让狗蛋儿三娃子先去寻她爹,然后自己去了医馆,换梁氏去守着小山,也好叫梁氏安心。
姚记木匠铺。
姚木匠回来听黄氏说舒小山已经被三徒弟带了出去,哄骗他下河捞鱼,笑容就浮现了出来。
“哈哈哈哈,好好好!这样一来,就是他自己贪玩失足落水,跟咱们可就半分关系都没有了!”
黄氏瞪了他一眼:“好啥好,二十两银子和那么多的饭食就没了!”
“再买一个,还得二十!”
烦死人了!
“要我说,就不该听你的买良家子,买拐子拐来的多好,又便宜,还不麻烦!”
姚木匠骂她:“你个老娘们儿懂个屁!”
“拐子拐来的万一有大来历咋整?万一咱们运气不好,摊上这种的,回头让人查出来了,咱们一家人的脑袋都不够被砍的!”
“找那些穷酸买,知根知底,谁家啥情况都一清二楚,用起来才放心!”
“这次要不是那狗曰的舒秀才没把家里安抚好,也不会有这顿麻烦!等着,回头老子不会让他舒秀才好过!”
黄氏赞同地点了点头,姚木匠道:“去,给老子割肉打酒来,老子要好好喝一顿!
哼!
敢去击鼓鸣冤,以为自己要跟县太爷做亲家了,故而就硬气了,就敢去找县太爷要公道了?
真他娘的是个笑话!
县太爷能给他公道?
一个泥腿子也配有公道?
没听过: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县令大人又不傻,会为了他一个泥腿子去得罪姐夫!
不论官职只论在咱们清江县的根基,他方县令比姐夫可是差远了!”
黄氏深以为然,她道:“当家的,这事儿过去了,咱们可不能放过那姓舒的泥腿子!让咱们家折了人倒是其次,主要是给咱们家没脸了!”
姚木匠坐到了廊下的摇椅上:“那是当然!”
他脸上露出一抹狠色来:“等这件事儿了,老子就送那泥腿子下去跟他那短命鬼儿子作伴!”
黄氏笑容满面地出去买酒菜,出门儿遇到人指点,就大声嚷嚷:“我们家大宝可从来不打人,也不知是哪个不要脸的贱货胡乱传谣言,莫要让老娘知道,让老娘知道了,必撕烂他的嘴!”
“我家小厮野得很,欺负我家大宝老实,常常扔下大宝不管,自己偷偷摸摸跑出去玩儿去!
这不,今儿又跑没影儿了!
不知道又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疯了!
哎呀,谁让我们家仁厚呢,念他是个孩子玩儿心重,就没多管他……”
黄氏扭个大腚跑去买了酒肉回去,才给姚木匠摆上,舒墨庭就提溜着礼物找上门来了。
芳儿可是说了,方县令倒霉以后,就是杨县丞接手当的县令。
就算是女婿将来会是侯爷,但那也是以后。
县令是现管的官儿啊!
提前巴结没错!
只可恨舒满仓这个莽夫,居然敢去击鼓鸣冤!
衙内只要扣押住那人,再将那人的口供派人送去一份给姚木匠本人。”
“接着找个混混跟姚木匠透一下衙内最近看上了一只蛐蛐儿,值二百两,衙内手头紧,只能忍痛割爱。”
“我相信,他能将银子和卖身契拱手奉上。”
“当然,去收钱和卖身契的人只能是混混,这样即便是将来他想告衙内,衙内也能一推三二五,是外面的混混冒您的名儿干的坏事儿,跟您没有半分关系!”
“但是,要记得叫他以及当时见证买卖小山的人写一份口供,说明小山是舒墨庭带人来卖……
对了,您的人务必提一提,说是先去找的舒墨庭,舒墨庭全推在了姚木匠的头上,是姚木匠诓骗他的……”
“同样的法子,也可以在舒墨庭身上如法炮制!舒墨庭那里,衙内至少得要五百两!”
“银子到手,就都是衙内的!”
“民女一文不沾!”
“民女只要这些欺负过小山的人付出代价!”
“而且舒墨庭父女将衙内当猴耍,此举也算是为衙内出气,同时,也是我之前跟衙内说的,送衙内的大礼!”
方永璋:……
这个女人,有点儿可怕啊!
她简直……这是不花一文钱就把自己的弟弟给救了出来,还能坑那些人一把!
还能让姚木匠将和舒墨庭对上,从此反目。
这件事一搞搞两家,环环相扣!
“拿了钱,这件事就算了?不追究了?”方永璋疑惑地看向舒春华,他下意识觉得,舒春华不像能算了的样子。
舒春华道:“暂时算了!”
“当然,我家是不想算的,但是衙内和方大人死命相劝,我们才放弃告状!”
“毕竟方大人要用杨县丞,而杨县丞又是地头蛇,我们家惹不起,既如此,便就此揭过。不给衙内添麻烦了!”
方永璋讥笑:“你倒是识大体,拿你弟弟的事儿来做人情!”
舒春华淡淡地看向方永璋:“那衙内觉得我该如何?不依不饶和姚家鱼死网破?
于是我们家家破人亡,杨县丞还会跟县令大人起间隙,觉得是县令大人纵着我家那般不管不顾的?
或者是,县令大人冷眼旁观,我家便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到头来我们全家死绝,姚家照样逍遥?
还是说,衙内可以让县令大人将这件案子变成铁案,为我家主持公道?”
几句话,砸得方永璋无话可说,话中的无奈让他觉得憋气,但事实如此,他又能如何?
他确实是不可能为舒春华撑腰到底!
但正当方永璋的良心微微有点儿不甘的时候,舒春华却勾了唇角,掷地有声地道:
“势不如人时,自当避其锋芒,保存实力。
待他日势起,有什么冤什么仇报不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小山的仇,可用不了十年!
舒春华不相信她给了方县令那样一封信,方县令会无动于衷。
要搞垮姚家,首先要釜底抽薪,先弄死他的靠山!
方永璋按照舒春华的话去忙了。
舒春华就从别院出来,狗蛋儿和三娃子连忙迎了过来,舒春华就问他们两人:“你们两个可会赶车?”
狗蛋儿和三娃子都摇头:“不会,不过我们可以学的!”
舒春华笑了:“那行,等空了你们就想法子去学赶车。”
说完,她拿了些钱出来给狗蛋儿:“你们先去当铺买两身衣裳,然后去找我爹,去我家换洗一下,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好去看春芽。”
三娃子不好意思伸手拿钱:“舒姑娘,你弟弟都那样了你还惦记着我们哥儿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