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适苏轼的其他类型小说《榴花开欲燃全文》,由网络作家“奉旨铲屎小胖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裹结式幞头,伏在枣红色骏马背上的少年正带着球往小球门疾驰而去。“魏姑娘不知道?那是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如今可是寿王跟前的红人呢。”我将京中有来头的贵公子在脑中挨个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只听得场中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原来那人一杆将球击入了球门,寿王赶上前去,骑在马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庆贺。比赛结束,胜负已然明了。我正欲回去告诉皇后结果,那人竟打马过来,一面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从发际滴落到脸上的汗珠,一面朝我爽朗一笑,说道:“如今爱看打马球的姑娘可不多了!”他的脸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黝黑色,而他的笑,竟比阳光还要灿烂。我的心一时漏跳了一拍,慌忙移开了目光,却瞥见太子在朝我们这边张望。不敢再去看他含笑的、闪闪发光...
《榴花开欲燃全文》精彩片段
,头裹结式幞头,伏在枣红色骏马背上的少年正带着球往小球门疾驰而去。
“魏姑娘不知道?那是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如今可是寿王跟前的红人呢。”
我将京中有来头的贵公子在脑中挨个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只听得场中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原来那人一杆将球击入了球门,寿王赶上前去,骑在马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庆贺。
比赛结束,胜负已然明了。
我正欲回去告诉皇后结果,那人竟打马过来,一面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从发际滴落到脸上的汗珠,一面朝我爽朗一笑,说道:“如今爱看打马球的姑娘可不多了!”
他的脸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黝黑色,而他的笑,竟比阳光还要灿烂。
我的心一时漏跳了一拍,慌忙移开了目光,却瞥见太子在朝我们这边张望。
不敢再去看他含笑的、闪闪发光的眼,我只是低头懦懦地道一句“恭喜”,便赶紧拉着侍女萦儿跑开了。
我返回时,冷皇后已在寝殿中休息了一会儿。她瞧着我红得可以滴血的脸,只以为是赶路热坏了,赶紧吩咐人把湃好的瓜果端上来。
才吃了几口,我便谎称要梳洗一下。皇后还要和太子一同用晚膳,便也不多留,挥手准我退下了。
回到自己房里,萦儿嘀咕道:“那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未免太唐突了一点。要是让有心人看去乱嚼舌根,到底毁了姑娘清誉——我瞧着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想让姑娘您当太子妃的……”
我不知怎的窜起一股无名火,厉声斥责道:“好了!皇后娘娘的心思,也是我们能揣摩的吗?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是……”萦儿咬了咬唇,绞着手绢,低头应了一声。
日子如流水般淌过,自马球场一别,我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太子到上林苑给皇后请安了。听说皇帝在京中病了,他身为国本,不得不挑起一些重担。
寿王倒是来请安过一次,我趁此机会赶
为了什么事?”母亲急切发问道。
父亲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首先看向我,一脸严肃。
或许是什么我不能听的朝中之事吧。我识趣地起身,向父亲请了晚安,便回身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春天的尾声,天气总是多变,似乎人的心情也随之起伏。傍晚时候将雨未雨,以为今晚看不见月亮,谁料起了风,吹散轻云,吹得柳絮庭前飞舞,也吹落了满院梨花。至此刻满月悬空,溶溶月色下的小院一如往日一般平静。
而我一夜不曾安枕。
第二日清晨,父亲叫我过去,说是有一件事情要跟我商量。
我一惊。这么快!冷太后这就派人来了?我的心情愈发跌落谷底,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蹭到父母的房中。
然而却是另一件事。
“爹爹,为什么又要送人去齐国?!”
阿娘命我坐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雨儿,你父亲话都没说完,你着急什么!”
“可爹爹明明说了两国之间在商议联姻不是吗?”我捏着拳,忿忿不平地抗议道。
“联姻,难道必须是我们梁国的女子嫁去齐国吗?”父亲摇摇头,“你啊你,总是这样沉不住气。跟你一般大的姑娘都……算了,不提也罢。”
我坐回原位:“所以是齐国的姑娘来梁国?”
父亲、母亲一齐点了点头。
父亲道:“你姨母柔庆县主和兖王有一个女儿,你应该叫表妹的,比你小一岁,自从父母去世后一直养在宫里,如今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齐国皇帝愿意把她嫁回到我们梁国,至于嫁给哪位皇子或是宗亲,还在商议之中。”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忍不住又站起身,“可是爹爹,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表妹来到梁国后,需要一个贴身女官帮她尽快熟悉梁国的风俗文化。陛下自小和你相熟,他认为,你能胜任。”他迟疑了一下,“你……愿意吗?”
我闻言喜不自胜:“我当然愿意了!阿娘肯定也希望
>当年接段表妹回京与寿王成亲的时候,我也途经过望龙郡,说实话,那里的风土与京城安逸的环境的确差了太多。因此当冷适要离开的时候,我的父母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跟去,就连我那两三岁大的弟弟,都哭着抱住我的腿不让我走。
然而我还是选择了离开。
为数不多支持我选择的人里,有一个竟然是皇帝。
彼时我们已经不能像幼时那样面对面交谈,隔着屏风,我久违地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朝雨,你去吧,义成妹妹不也跟着驸马去了缙州吗?只要你愿意,没什么能困住你的。”
那时他也不过二十岁出头,却已品尝到失子之痛,因此声音尽显疲态。
他又说:“我是走不出这皇宫了,大好的河山你们且去走走看看吧。”
屏风这边的我,早已泪如雨下。
是啊,没什么能困住我的。
来到望龙郡的第二年,我艰难地生下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婴儿呱呱坠地时,清晨的阳光刚好洒进院子,因此冷适为他取名为“曦”。
抱着曦儿,我提议,要是还有下一个孩子就取名为“月”。
他开玩笑似的回答道:“那她得正好生在晚上才恰当。”
又道:“有一个孩子就够了,我不想你再遭一次罪了。”
就在曦儿出生的当年夏天,义成公主来信说她的孩子也出生了,不过不巧也是个男孩,只得结为兄弟。我念信给冷适听时,他抚掌打趣道:“和公主家的这门亲事还真难攀啊!”
我为之绝倒。
永寿十二年,皇后病逝,举国哀恸。
那时我恰好回京探亲,听闻这个消息后倍感讶异,因为据我所知,皇后并没有什么痼疾,考虑到她那样年轻,莫非是染了什么急症?
后来有人悄悄告诉我,皇后是自缢死的,为了体面,太后、皇帝下令对外只说是病逝。
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留下的两个孩子,一个五岁,另一个也已经三
做了十几年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襄国公府嫡女,皇后有意让我成为太子妃。
然而一场马球赛,我没能看上太子,却和冷适一见倾心。
多年后,皇后已经成了太后,而我还是没有嫁出去。
就当我被她继续逼婚时,冷适突然杀了出来:“我不要魏姑娘去和亲!”
和亲?!
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去和亲?
1
我与冷适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泰和二十一年的五月。那时我刚满十四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与皇后同辇,旁人都道是莫大的荣幸,可在我看来却是极稀松平常的事。
那时,我还是晋陵县主与襄国公的独女,五岁那年跟着外祖母岐王妃进宫给冷皇后请安,被刚失去爱女的冷皇后一眼相中,此后便经常进宫陪伴她。
此刻,我伏在她膝上,侧着头,望见上林苑的石榴花开得正烂漫,忽然想起苏轼有“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之句,很是应景;又觉得石榴花鲜艳,非常值得入画,各宫嫔妃们也乐得收下,算是博得一个好彩头。
只听冷皇后开口询问左右道:“那边吵吵嚷嚷的,是在做什么?”
有人立刻过去打探,不一会儿就回来禀道:“回娘娘,是太子和寿王在打马球。”
冷皇后笑着摩挲我的背,说道:“朝雨,你去替我瞧瞧最后是谁赢了。”
在家时,我常念叨着想看打马球,可惜我父母认为他们的小女儿受不了风吹日晒,也禁不住人喊马嘶,因此从不让我去。眼下有了这个名正言顺的差事,我自是欣喜地应下。
马球场上大多是些熟悉的身影——太子是中宫养子,常带着我玩,自是不必提了;寿王虽因一些缘由寄养在宫外,但也经常见面;余者不是驸马,就是伴读、侍卫之流,并无什么特别。
唯有一人,我此前从未见过。
我指着他问内侍道:“那是谁?”
内侍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窄袖青锦袍子
我答应这份差事。”我看向母亲,“阿娘你说是不是?”
母亲颔首,报以一个欣慰的笑。
正当我沉浸在迎回表妹的兴奋之中,外面来人通报,说冷家来人了。
说来也奇怪,冷太后疼了我这么多年,可我们两家却一直没有私底下的交情。父母都很纳闷,我也是一脸茫然。
我独自在屋子里坐了半晌,又有人来请我到前厅去,说是一位夫人要见一见我。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兴许真是我期待的那样呢?
前厅里,一个比我母亲看起来年岁稍长的中年妇人正吃着茶,冷适就坐在她下首,对面则是我那略显局促的父母,正和那中年妇人攀谈着什么。
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中年妇人倒先注意到我的到来,笑盈盈地放下茶盏,开口问道:“这便是魏姑娘吧,出落得好生标致。”
母亲适时提醒我:“快,快上前给冷夫人请安。”
我依言走到她面前,一丝不苟地周全了礼数。
冷夫人拉着我的手,将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啧啧赞叹了一番,这才对着我父母开口道:“先前我们适哥儿迟迟不肯说亲,我着急得不行,可越催吧,他就躲得越远;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眼儿,心里有人了却不好意思说,竟耽搁到现在。结果呢,昨儿他父亲回来,正跟我说话呢,这小子话没听全,会错了意,以为是魏姑娘要去和亲了,急得跟什么似的,倒把那心里话一股脑全倒出来了。”
冷适那双满含笑意的眸子对着我俏皮地眨了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颈。
原来,从来都不是我一厢情愿。
4
又是一年夏天,榴花开遍,如火似血。
我再次坐上马车离家,只是今年不同往日,我不再是前往上林苑避暑,而是跟随我的夫君离京赴任。
望龙郡位于梁国北部边境,是与齐国接壤的缙州最举足轻重的一个郡,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正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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