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袁飒一愣,显然没意识到我会出现在这,我此时再跑已是来不及,脚麻了。
“这不会就是你金屋藏的娇吧,这么漂亮,怪不得不舍得带出来见见我们。”其中一男子打趣道。
我用扇子遮面,意图避开袁飒的目光。
“来找你的,小娘子脸皮薄,我们不打扰了。”那三人不等袁飒回答,竞相拉着袖子走了。
我看着远去的几位公子,心中暗想谁才是刚才看到的那个。
孔雀蓝色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没了背影,我也判断不出,可惜了,白等这么久。
“看够了吗?”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来气,扭头不看,看谁也不看你。
许久没有声音,接着身子腾空一起,又被抱了起来,本想发作,却听到他问我“脚麻了?”
我拿扇子还没敲到他的头,只好转弯给自己扇了扇,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他一声嗤笑,笑的有些过分。
迎着阳光,他脸上的疤痕有些反光,刚才似乎看不太出来了,他最近是在治疗,几个月前,那疤痕还是有些吓人的,如今只剩了浅浅一道痕。
若是仔细看,他不发火的样子也不难看,只是周身的威压冷的吓人,比父皇都吓人的很,如今已经收敛了很多,看起来没那么可怖了。
一直仰着脖子有些累,我靠在袁飒的肩膀想着父皇,离家这么久,他会不会想我,可我真的好想他了。
我靠近的身体令袁飒的身体一顿,身体有些紧绷,待走到亭廊下,袁飒把我放下,给我揉揉腿。
他半蹲在地上,神情严峻,专注地干着手上的事情。
脚上、腿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直抽气,可能意识到他自己手劲大,他放缓了力道,轻轻地为我捏着腿,放松肌肉。
真想抽他吖,脑中闪现的想法吓我一跳,这作死的想法该扔一扔了。
以前在宫里,仗着公主身份,最喜欢拿鞭子抽人,因为解气,还好听,如今想来,当时的自己大抵是有些病的。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