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局》,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那之后,他也反复纠结犹豫,思考着自己对谢槿宁的感情。也是自从那次之后,谢槿宁的身影,就像一只妖精一般,在他心里,梦里,徘徊不去。他与谢槿宁第二次关系发生在除夕那天夜里。阖家团圆守夜的夜晚,谢槿宁坐在谢夫人院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谢停说话她还无意识地回应着,可爱死了。谢停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就让她先回去休息,谢濯清找了理由也跟着她走了出去。她似乎是真的困极了,路过鱼池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险些摔进池子里。是谢濯清的突然出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不顾她的反抗,一路将她抱着送回了绣绮院。那晚谢濯清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的反抗,强要了她。这些回忆对于谢槿宁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的回忆,见着谢濯清不说话,她抹了把眼泪,继续讥讽道:“无话可说了吗?”...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局》精彩片段
在那之后,他也反复纠结犹豫,思考着自己对谢槿宁的感情。
也是自从那次之后,谢槿宁的身影,就像一只妖精一般,在他心里,梦里,徘徊不去。
他与谢槿宁第二次关系发生在除夕那天夜里。
阖家团圆守夜的夜晚,谢槿宁坐在谢夫人院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谢停说话她还无意识地回应着,可爱死了。
谢停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就让她先回去休息,谢濯清找了理由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她似乎是真的困极了,路过鱼池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险些摔进池子里。
是谢濯清的突然出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不顾她的反抗,一路将她抱着送回了绣绮院。
那晚谢濯清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的反抗,强要了她。
这些回忆对于谢槿宁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的回忆,见着谢濯清不说话,她抹了把眼泪,继续讥讽道:
“无话可说了吗?”
“谢濯清,你真是下贱,上了自己妹妹不说,还想将自己妹妹囚禁成自己的禁脔一辈子。”
“你从没问过我是否愿意和你发生关系,也没给过我选择的权利,我每次只要想到自己和你做了这些事,我就恶心得想吐,我觉得自己都脏透了!”
字字珠玑,却好像一把钝钝的刀,一刀一刀地刺进谢濯清的心脏里,让他呼吸不得。
“说够了吗?”
这几个字是谢濯清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双目通红,双手紧紧地攥着,明显在压抑着暴怒的情绪。
谢槿宁今天说了太多的“恶心”,他向来无所畏惧,谢槿宁一句一个的“恶心”,却让他如遭凌迟。
“没有说够,谢濯清,我真的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了,我讨厌喝避子汤,讨厌那股浓重的药味,你明明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你让我喝了整整一年,我才十六岁,我凭什么要遭遇这些啊?”
谢槿宁越说越发生气,想到自己这一年来遭的苦,一股脑的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到谢濯清身上。
枕头被子全丢了一地。
“若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样的关系,你不如杀了我吧,省得我日日想起你都觉得恶心。”
谢槿宁砸累了,靠在床边喘着气,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谢濯清不知是被谢槿宁的再一次“恶心”气到了,或是她说的让他杀了她气到了。
他“嚯”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整个人颤抖着,大口地喘着气勉强克制着愤怒,整个人气息非常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狂。
却又低笑起来:
“恶心,呵,说来都是我的错了,不想同我继续了,你说的。”
“是,我说的,一刀两断,再无往来。”
一刀两断这个词汇有些重,谢濯清咬着这个词,笑得浑身都在颤抖,最终又没做什么,他转身朝外面走去,只丢下了句,
“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兄长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濯清的背影越走越远,谢槿宁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谢濯清的影子一消失,她浑身立马软了下去,直直倒在床上。
谢濯清都这样说了,她该是摆脱谢濯清了吧。
心里有些酸涩,谢槿宁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自己不会真的被谢濯清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吧。
谢濯清没有将门锁上,也没有再回来,一直到夜幕落下,月亮升起。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从外面打开。
谢夫人打眼瞧去,是穿着一身玄色衣衫的谢濯清。
谢濯清料想到徐嬷嬷必定会来同谢夫人说这件事,根本不用去请,将谢槿宁送回院子后,他绕了个圈从正门进了谢府,直直地就来了谢夫人这里。
“儿子给母亲请安。”
他朝脸色不太好的谢夫人行了一礼,面上是一派镇定自若。
徐嬷嬷见着谢濯清已经自己来了,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
徐嬷嬷退下后,谢濯清落座在谢夫人旁侧的位置上,兀自倒了盏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低眸挡住了眼底的暗沉。
谢夫人瞧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更甚。
她冷笑一声,“你倒是出息,学着你爹在外面有了女人。”
谢夫人平生最如鲠在喉的事情便是,谢停出征一年,回来时告诉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带了个女儿回来。
她没想到,她养的儿子,竟也是这般德行。
“哪家的姑娘?若是身家清白就纳进府里吧。”
“只是你还未娶妻,先纳妾总归让未来的岳家不喜,所以你必须先娶了正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压迫感,话语中带着施舍,让谢濯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母亲,我没打算娶妻,也没打算纳妾。”
“你难道打算让那个女人带着孽种登堂入室?”
比起外室子,庶子的名号还要好听些。
谢濯清抬起眸子,目光直直地看向谢夫人。
“母亲,我若是娶妻,妻子便只会是她,若是她有了孩子,那孩子只会是我的嫡长子。”
谢濯清的语气冷淡,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谢夫人愣了一下。
她心里带着些沉重:
“可是你在朝堂之上,需要有岳家帮衬着……”
听着这帮衬二字,谢濯清扯了扯嘴角,而后站起身来。
他声音发冷。
“母亲,我希望你明白,谢家的荣辱,是系在我身上,系在太子身上的,同谁家联姻,关系并不大。”
谢濯清冷嗤一声。
“太子若是长盛,我谢家自是不衰,太子若是倒台,您觉得谢家的人有几个能活着?”
这话实在大逆不道,也只能在屋内悄悄说。
“可是……”
谢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濯清却没了再说的欲望。
“母亲好好休息,最近时日朝堂事务繁忙,我便先走了。”
他按着礼数行礼告退,没再去看谢夫人难看的脸色。
谢夫人看着谢濯清的背影,摁着心脏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恍然发现,自己这个从小未养在身旁的儿子,已经长到了能独当一面,有反抗家里的资本了。
徐嬷嬷走进去,去瞧谢夫人的脸色,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问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去查,谢濯清昨日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
谢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
谢濯清若是执意娶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为妻,她不介意将此人从谢濯清心里拔了。
*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她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唤来舒蕊,问她谢夫人院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舒蕊一天都在偷偷注意着谢夫人的院子,知晓这件事对谢槿宁的重要性,便一点点地全部说给谢槿宁听。
谢槿宁知晓了谢濯清去谢夫人屋里待了片刻,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心里始终惴惴不安,不敢轻易放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避免出现在谢夫人与徐嬷嬷眼前。
几天都没有什么消息,谢槿宁才稍稍放松了些。
自从那日在马车上吵了一架后,谢濯清便在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一直到她生辰的前一天,谢濯清都没有出现。
谢槿宁在窗前端坐了片刻,想到自己生辰那天要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道:
“你去打听打听谢濯清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舒蕊将床被整理好,还拿出了谢槿宁的衣服,一面回道:“这个倒是有听府里其他下人说,听说最近西山那边村民被老虎咬了,公子领了命去西山猎虎呢。”
谢槿宁只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想到去野生动物园里见的那些比两个自己都大的老虎,心有些揪起来。
“也不知带的人够不,会不会受伤。”
舒蕊闻言笑道:“公子那是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那老虎怎么能奈何了他。”
谢槿宁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关心谢濯清,还是担心谢濯清没法按时回来。
总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着。
下午些的时候,就听见府里喧嚣起来,舒蕊推开房门,对着在案前描摹字帖的谢槿宁笑道:
“小姐,公子回来了,夫人让家里人都去她院子里吃饭呢。”
很快便有谢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来通知谢槿宁,谢槿宁让她先去回话,自己稍后就来。
到谢夫人院子里时,院子里正热闹着,谢濯清满载而归,谢琦桐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要他说说打老虎时的惊险。
谢濯清明显注意力不在此,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余光瞧见谢槿宁进来了,就再没回谢琦桐的话,注意力全隐晦地在她身上去了。
谢琦桐久久没得到他的回应,不满地跺了跺脚。
“哥哥,我和你说话呢,你打了那老虎,能不能把虎皮给我呀。”
魏明珠有件好的狐狸皮,以前总是在她这儿炫耀着,若她能有件虎皮,定能在魏明珠面前狠狠的秀死她。
想到魏明珠难看的脸色,谢琦桐有些洋洋得意。
谢槿宁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低垂着眸子坐到了下首,与同样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坐到了一处。
谢濯清漆黑的眼睛不知道瞧着哪边,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那虎皮,他就想起了谢槿宁。
谢槿宁是个怕冷的人,冬天和他睡一块时,常常都紧紧窝在自己怀里,若他不在的时候,睡到半夜里脚也不暖。
他放下了杯子,终于搭理了一直说话的谢琦桐。
“过些日子我猎张红狐狸皮给你,那虎皮我另有用处。”
谢琦桐有些不满,撅着嘴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姑母。”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正谈论着魏明珠与谢濯清的事情,便听见外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一抹嫩粉色冲了进来,直直扑进谢夫人怀里。
谢夫人高兴地搂着魏明珠,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叫。
“魏明珠,你干什么,你滚下来!”
谢琦桐见着有人同自己的母亲如此亲密,眼里染过愠色,哐当站起身来,拉住魏明珠的手就往外拽。
谢夫人与魏明珠都没想到谢琦桐会有这样的举动,魏明珠毫不设防的被谢琦桐拉了个踉跄。
谢琦桐抱着手,昂着脑袋,用鼻孔看着魏明珠。
“谢琦桐!”谢夫人反应过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身侧的小案上,让地面都震了震。
谢琦桐在家里是无法无天了的性子,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
“谁叫她想嫁给我哥哥便算了,还想分我娘亲的爱。”谢琦桐冷哼了一声,“魏明珠她自己没有娘亲吗?”
谢夫人只觉得自己被谢琦桐气得头昏脑涨,又听见魏明珠微微垂着脑袋,开始抽抽搭搭地哭。
“姑母,是不是明珠哪里做得不好,竟让琦桐妹妹生了厌。”
一滴眼泪从魏明珠的眼中滑落,啪嗒砸在地上,小脸上尽是慌张,却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声张的模样。
我见犹怜。
谢琦桐最厌烦的就是魏明珠这样,小时候魏明珠常常会来玩,明明是她坏心眼抢了自己的东西,结果她魏明珠掉了两滴眼泪,错的便是自己了。
她同魏明珠从小就不对付。
她讨厌魏明珠。
“呸,死绿茶,装什么装。”
魏明珠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咬着嘴唇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谢夫人怒从心口来,满眼怒气地看向谢琦桐。
“谢琦桐,同你明珠表姐道歉!”她按捺着因为生气而发疼的太阳穴。
“我不要!”谢琦桐瘪了瘪嘴,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魏明珠一来,我们一家子人都得伺候着她,她有那么金贵吗?凭什么她每次一来就要我道歉。”
谢琦桐越说越觉得委屈,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比魏明珠凄惨百分。
“姑母没事的,不是琦桐妹妹的错,是我不好。”魏明珠抹了抹泪水,还不忘添一把火。
三个女人一台戏。
谢濯清只觉得自己被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脑瓜子疼,没想到自己从边疆回来,难得休沐一日,竟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眼光不由得落在对面,那个一直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身上。
与其听她们在这争论不休,还不如同宁宁躺被窝里,一起暖暖身子呢。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一下在地上落下了纤长的阴影。
魏明珠哭哽了一下,回头看向自己因吵架而忽略的男人。
身形高挺,玉带束发,眉眼锋利。
只一眼,魏明珠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来。
谢濯清大步朝魏明珠走来,魏明珠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哭花了的小脸,因为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表兄……”魏明珠期艾地轻轻唤了一声。
心里不禁小鹿乱跳起来。
表兄是被她柔弱似莲花的姿态迷倒了吗,这么快就朝自己走来,是情不自禁了吗,可是这还在姑母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魏明珠只觉得自己期待得呼吸都紧了两分,却见谢濯清半分眼神都没分给自己,直直地跨过了自己。
目标是坐在自己不远处那个白衣少女。
谢濯清揪住了谢槿宁的衣领,轻轻地就将她带了起来。
在其他人眼中,这样只能证明他们兄妹两感情好。
谢濯清一边拎着谢槿宁,一边不忘记同谢夫人告辞。
“母亲,我带槿宁妹妹出去玩。”
谢夫人虽不能理解明明一开始是要带明珠出去的,怎么变成带谢槿宁了,但是瞧着魏明珠与谢琦桐妆面都哭花了的模样,还是默许了。
下次还有机会,她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谢琦桐。
等到谢濯清拎着谢槿宁的身影消失不见,魏明珠才转过头眼巴巴看着谢夫人。
“姑母,表兄同槿宁姐姐的关系很好吗?”
谢槿宁比魏明珠大几个月,按常理来说,她叫一声姐姐也无可厚非。
谢夫人没有回魏明珠的话,站起身来,眉眼间都染上了凌厉。
同谢濯清生气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来人,将谢琦桐带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谢槿宁很少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读读书,下下棋。
因此对于谢濯清要带自己出去玩的这件事情,谢槿宁还是有些开心的。
“我们要去哪呢?”
马车是嵇陶早已备好的,谢槿宁有些迟疑,并不是很想上去。
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她害怕谢濯清又对她做些什么。
谢濯清本已上去,却见谢槿宁半天没有上来,他挑开了马车的厚帘子,露出一张脸来,似笑非笑。
“槿宁妹妹在害怕什么吗?”
不等谢槿宁拒绝,他已经伸出了大手,拉住谢槿宁的手,一把将她捞上了马车。
失重感传来,谢槿宁紧张地闭紧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谢槿宁稳稳地落进了谢濯清的怀里。
谢槿宁身体娇弱,偏偏谢濯清又生地高大,这样抱着谢槿宁,像抱着一片羽毛一般,还没他上战场提的长枪重。
他的手落到谢槿宁的丰盈上,不由得捏了捏。
“宁宁除了这地方有些肉,其他地方都太瘦了。”
谢槿宁大力地推了一把谢濯清,没推开,恼怒地咬了口谢濯清。
她就知道上了谢濯清的马车,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家伙对她一定会对她动手动脚。
“你不是要带着明珠妹妹出去玩吗?你的明珠妹妹呢?”
本是想呛谢濯清两句,但是这两句话一说出口,谢槿宁就后悔的皱了皱眉头。
这话味太重了。
谢濯清捏住了谢槿宁的下颌,将她捏得嘴巴嘟了起来。
“宁宁吃醋了吗?”
这话问的是自讨没趣,谢槿宁轻瞟了一眼,“我希望兄长能同明珠小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呵。”
谢槿宁听见一声低沉的呵笑,从谢槿宁的嗓子里冒出来,连带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都变得有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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