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初太傅的女频言情小说《打脸冒充我嫡子身份的假少爷 全集》,由网络作家“裴云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众人满心愕然,还不待行礼,就见到传闻里病弱的长公主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裴府,竟是直接甩了裴渊一巴掌。她拉起我母亲的手,满眼的心疼:“阿雪,是本宫来迟了。”见我还要跪拜,她一把将我扯起,没好气地瞪向皇帝。“阿弟,你如今倒威风了。”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最敬畏长公主?当年夺嫡,若非长公主替他挡了一剑,只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便另属旁人了。母亲与长公主交好,我亦是在前世深陷困境时才知,那时长公主病逝,母亲虽被裴云初母子排挤得毫无立足之地,却还是亲自前去吊唁。今日的事,我早早便找了个小厮通风报信,长公主知道消息,杀到裴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原先还威严的圣上在长公主面前,全然只是个听话的弟弟而已。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话哄长公主开心,又允诺了给母亲诰命夫...
《打脸冒充我嫡子身份的假少爷 全集》精彩片段
在场众人满心愕然,还不待行礼,就见到传闻里病弱的长公主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裴府,竟是直接甩了裴渊一巴掌。
她拉起我母亲的手,满眼的心疼:“阿雪,是本宫来迟了。”
见我还要跪拜,她一把将我扯起,没好气地瞪向皇帝。
“阿弟,你如今倒威风了。”
谁人不知,当今圣上最敬畏长公主?
当年夺嫡,若非长公主替他挡了一剑,只怕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便另属旁人了。
母亲与长公主交好,我亦是在前世深陷困境时才知,那时长公主病逝,母亲虽被裴云初母子排挤得毫无立足之地,却还是亲自前去吊唁。
今日的事,我早早便找了个小厮通风报信,长公主知道消息,杀到裴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原先还威严的圣上在长公主面前,全然只是个听话的弟弟而已。
他好声好气地说着话哄长公主开心,又允诺了给母亲诰命夫人的身份,赐下宅邸和金银才堪堪让长公主露出了笑颜。
长公主心情好了,还不忘帮母亲报仇,亲自点了裴云初母亲做裴渊的贱妾,裴云初亦摇身一变,成了裴家的庶子。
......圣上亲自赐下府邸,长公主亦百般照拂,一时间,母亲和我成了整个京城里最引人瞩目的焦点。
可惜,长公主的身子实在太弱,缠绵病榻多日,就连帮我们撑腰,也是挺着病体勉强而为。
母亲和我每日忙着照顾长公主,一时倒也疏忽了裴家那一窝祸害。
我们都没想到,我那不要脸的父亲裴渊,会再次找上门来。
“鹤安,还不带着弟妹随父亲回府?”
见到我,裴渊下意识地摆出了父亲的款,他身边坐着的裴云初亦是开口,茶言茶语地让我们回裴府。
“你们毕竟是父亲的血脉——流落在外怎么好,岂非让众人非议?”
“父亲还在朝为官呢,你们如今此举让父亲多难做人阿。”
呵。
想来是听说长公主快不行了,这厚颜无耻的两父子便打上了我和弟妹们的主意,想逼着母亲低头罢了。
我扯了扯唇角,看着眼前状似理直气壮实则底气不足的二人,慢悠悠开口道:“赐婚昭阳公主的圣旨,可求来了?”
此言一出,二人面色皆是青一块红一块——圣旨上写的是赐婚裴家嫡子,如今的裴云初么,就算是使劲浑身解数也够不上。
况且当日长公主和陛下给了裴渊多大的没脸,昭阳公主就算再糊涂,再被裴云初的美色迷了眼,也不会作死到非要嫁他。
将二人反应收入眼底,我敛下眼底的笑,轻声开口:“妹妹么,如今回了外祖家;弟弟亦随军出征,说是要给母亲和我争气......如今这京中,能随你们回去的只有我。”
“不过,我若随你们回了裴府,昭阳公主的赐婚圣旨,这辈子都到不了裴家手里。”
“毕竟是血脉相连,我怎么忍心真的看裴家落寞——你若愿意,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未尝不能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帮你一把。”
“再者,毕竟血亲,我还盼着你出人头地,好扶持哥哥我一把。”
裴渊听到这话,自得地扬起下巴——男人啊,永远都自大得可笑,他从未教养过我,却自诩对我有生养的恩情,还妄想着我会念着血缘帮着他平步青云呢。
裴云初眼底的嫉妒一闪而逝,很快便再次开口,只是这次,他的语气缓和不少。
“请哥哥指点。”
“一个贱妾生出的儿子,倒也沾上了鹤安哥哥的光,来宫里给九皇子当伴读了。”
“鹤安哥哥当真是好性子。”
环绕在我身边的京城贵公子们窃窃私语着,刻意孤立那满脸窘色的裴云初。
我瞥了他一眼,那张清冷的面颊扭曲起来,却还死撑着自己不在乎的模样,当真可笑。
本朝的皇子伴读,几乎是众家趋之若鹜的存在。
不仅封赏极厚,来日入朝,也能凭着这身份择一好去处。
我答应带上裴云初,他欣喜不已,几乎是瞬间便答应了我的提议。
我勾了勾唇角,对着眼前众伴读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便转身向着裴云初走去。
“弟弟可是身子不舒服么?”
裴云初的脸色当真十分难看——今日一早九皇子对他没个好脸色也便罢了,如今又被这群贵公子们嘲讽,这让他如何安心?
我叹了口气,状似无奈道:“这也怪不得他们。”
“毕竟你母亲是那样的出身——当真是连累了弟弟,再说这九皇子,素来备受宠爱,怕是只有后宫的娘娘们才压得住。”
我有意无意地说着这话,不曾忽略掉裴云初眼中一闪而过的灵光。
他的确是个聪明的人,可越聪明的人,越容易叫荣华富贵迷了眼。
当日圣上莅临裴府,他那双贪婪的眼睛,可实实在在是让我印象深刻啊。
我扯起唇角,看着沉思的裴云初,在心中嗤笑一声。
好弟弟,你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啊。
那日之后,裴云初果真没再同伴读们来往,而是着意自己的装束,日日描眉扑粉,不像是伴读,倒像是涂脂抹粉的小倌儿。
“都怨你,非要带上这么个人。”
九皇子憋着一张嘴,恨不得踹我一脚。
我垂下眼,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浅笑着看向九皇子。
“殿下,你可是应下臣子的——况且这戏么,自然也要些时间才能开场。”
九皇子年纪尚小,是个天真的性子,长公主念着母亲,给我们都安排好了去处,更是直接将我引荐给了九皇子。
看着朝御花园走去的裴云初,我冲他粲然一笑。
“殿下,你可看好吧。”
“这裴云初,可是满京城里头最会唱戏的了。”
果不其然,御花园里九皇子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裴云初“偶遇”了永宁公主,他红着脸上前请安,眼含秋水。
昭阳公主只会吃喝玩乐,空有公主名号。
但她的权势富贵,哪里比得上为国出征的永宁公主呢?
裴云初这样的人,自然会选择永宁,而非是昭阳。
后宫风波不断,朝堂上更是乱流涌动。
母亲身后的赵氏向来护短,妹妹回到外祖家后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裴渊如何苛待我们。
如今,赵氏不断弹劾上奏,裴渊那靠着母亲的来的官位,如今更是岌岌可危。
无可奈何之下,他求上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的确是个痴情的,对仅有几面之交的裴云初念念不忘,筹谋着嫁他。
听得自己未来的公公被弹劾,她倒也不曾袖手旁观,出手镇压了不少流言。
凤仪宫中,我低眉顺眼地侍奉在侧,看着对弈的帝后,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早在重生那一日我便有所猜测,重生的不止我一人。
可千想万想,我都不曾想到——与我一同重生的,竟然是当今皇上和皇后。
棋子落下,我听见二人同时轻笑出声。
“鹤安,你做的很不错。”
裴云初神仪明秀,朗目疏眉,的确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也确能让见惯了世间美色的昭阳公主对他一见倾心。
这一点,我前世便已经知晓。
可,一朝重生,难不成我会执着于一个区区的驸马的位置不成?
“这……”眼看着苏公公犯了难,昭阳公主颇有些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又指桑骂槐道:“苏公公,你老糊涂了不成,裴云初是本公主亲口要的人,你还不快快传旨?”
“可不是什么黑心烂货都有资格做天家人——某些人呐,还是莫要痴心妄想才好。”
这话是冲着我来的,昭阳公主颇得圣眷,出身亦高贵,她开了口,风向自然是一边倒。
我成了没心肝的恶人,成了冷漠的贱人。
啧。
我不耐地皱了眉,干脆利落地从香囊中取出那枚圣上亲赐的,象征着天家身份的玉佩,轻描淡写地放在了裴云初的手心。
“原是个误会,既然昭阳公主开了尊口,那这玉佩,自然是要物归原主。”
手指微微发力,温润的玉佩稳稳放在了裴云初的手心,他微微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志得意满的挑衅。
我轻轻笑起来,退至一旁。
母亲和妹妹担忧地拉住我的手低声安抚,年少的弟弟更是狠狠地瞪着得意洋洋的裴云初,企图用自己的目光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还好,还好,这辈子,大家都还在。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下意识地想拿手拭去眼角泪痕,可这在众人眼底,无疑是我被昭阳公主当众下了面子,伤了心。
人群中相熟的朋友沈毅给我递来眼神示意,我微微颔首,心下略略安定。
京城里,事实是最不重要的。
就如今日之事,虽说众人心底心知肚明我才是那个苦主,可在天皇贵胄面前,立场么,自然是要变一变的。
只是风水轮流转,谁又能一直占据上风呢?
……“我的云初呐!
裴夫人,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不愿让我家云初认祖归宗便罢了,怎么还想着害我儿的性命呢?!”
一声娇呼传入众人耳畔,父亲的额角忍不住跳了跳,我抿下唇角的一抹笑意,和沈毅对视一眼。
多年挚友,我不过略略几句他便心下明了,遣了自己的小厮装作路人去给裴云初他母亲报信。
自然,报的也是我们编造的内容,真实度么...自然是有待考证。
无非是裴夫人和我这两个小人不允裴云初认祖归宗还想着活活打死他,她关心则乱,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眼看着一个脸生的女人揽住了父亲的手臂,哀声哭求着要他做主保下自己的儿子,在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满脸的震惊之色。
母亲气得面色发青,她与父亲多年来在明面上也算得上是夫妻情深,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夫君会在别处养一房外室。
圣旨刚刚念完,裴云初满脸喜色地接过圣旨,不料他母亲在这时大喊着跑了进来,顿时,满脸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见此情景,便是再蠢,也该咂摸出些不对了。
裴云初一个外室之子,今日假冒嫡子不成被自家母亲坏了好事;而裴太傅道貌岸然,宠妾灭妻,知晓外室子身份却还想着让他顶了自家嫡子的身份,也能算得上是千古第一奇葩了。
我冠礼当天,裴云初闯进府,将我拦在门外。
“我才是太傅嫡子,你这个卑贱的野种凭什么替代我的人生!”
后来圣旨赐婚,他一招滴血验亲,要将我打成偷人身份的假少爷。
若是以前,我肯定心存愧疚处处忍让。
但不巧,我重生了。
这一世,我直接撕碎他的假面具:“太傅嫡子?
你也配?”
……“只有滴血验亲才能证明我的身份!”
耳中传来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颤。
皮肉被焚烧的痛感尤在,可眼前已经不是烈火熊熊的祠堂,而是太傅府的正厅。
我重生了,重生在裴云初闯进太傅府邸,颠覆我生活的这一天。
眼看着传旨的公公面露难色,我揉了揉酸痛的膝盖缓缓起身,余光扫过那气势汹汹冲进来的裴云初。
“你只是个卑贱的野种,顶替了我的身份,怎么敢站在这冒名接下圣旨,真是恬不知耻,自甘下贱!”
毫不留情的侮辱,几乎是要将我踩到尘埃里。
可我再也没了上一世的震惊与错愕。
我没搭理眼前趾高气扬的裴云初,只是几不可见地扯了扯唇角,转向几位传旨的公公微微行礼。
“公公见谅,是我裴家不周,才叫这人闯了进来。”
我微微施礼,唇角含笑。
“裴少爷果真礼数周全,聪慧温雅。”
这多亏了我父亲裴渊的教导。
为了攀附权贵、争权夺利,父亲自幼便对我要求极高。
君子六艺需样样精通,五礼更是挑不出容错,甚至就连我的饮食也被严格控制。
前世,就算是裴云初成了太傅嫡子,害我名声受损。
可父亲也舍不得我仅存的价值,在裴云初的建议下将我送给了年老残暴的王爷当娈宠。
我在王府饱受折磨,痛苦不堪,可他们却在享受拿我换取的资源。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裴云初如愿!
“这位...公子,是将我太傅府当作菜市口了吗?”
我理了理衣衫上几不可见的褶皱,眸光犀利:“若是谁都能闯进旁人家宅,说自己是官员大臣的儿子,这天下秩序何在?”
“裴家的血脉,岂容你一届身份不明的人红口白牙地造谣污蔑?”
裴云初见我不乱分寸,甚至还能有理有据地反驳,眼底闪过一抹焦躁。
随即换了个路数,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
“父亲,我自小被贱人所害,没法承欢膝下,如今甚至要眼睁睁看着旁人冒充儿子...这让我如何安心?”
见此情景,父亲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他责备地瞧了我一眼。
“鹤安,如今事情未明,你如此咄咄逼人,哪里有半分世家公子的教养?!”
可他转过头看向裴云初时,却是满眼的疼惜。
这样的对比,让裴云初在瞬间有了底气,他抬起头,眸光冰冷,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你百般推诿,不愿滴血验明身份,不过就是心虚罢了。”
“可怜我漂泊无依多年...临了到了亲生父母面前却还是如此,还不如死了痛快!”
裴云初这变脸的速度我着实佩服。
眼看着他就要假意撞上石柱,他身边的小厮死死抱住了他,转头怒斥我的行径。
“你占了我家公子的位置,如今还想要逼死他——真是可恨至极,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做昭阳公主的夫婿!”
我不欲与一个小厮争辩,转头瞧了母亲一眼,见她虽面露迟疑,可看着我的目光里却满是担忧和温柔。
是了,母亲自是心疼我的,上辈子即使被蒙骗,可他依旧待我极好。
我心下微暖,转头对着那领头的公公施了一礼,朗声道:“烦请苏公公作个见证。”
“滴血验亲实属大事,若有人企图鱼目混珠,诬陷裴家血脉,也请公公能禀告圣上,依照国法处置。”
眼瞧着父亲和裴云初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我在心中嗤笑一声,再不愿施舍他们一个眼神。
苏公公是圣上身边最得脸的大太监,身份贵重,这事托付给他,自然无人可以指摘。
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可现在箭在弦上,他也只能咬牙点头。
“苏公公请上座,终归是我们的家事,怎么好什么都劳烦您。”
“滴血验亲的东西府上会准备好,再给您过目。”
这话挑不出错,苏公公微微点头,一甩拂尘便抬脚进了屋。
我朝母亲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看戏即可。
重活一世,如果我再无半分长进,岂不是辜负了老爷天赐我的这场机缘?
上辈子,昭阳公主给皇帝皇后下了毒,自己则是把握着前朝,想来大约是我死后不久,帝后也皆亡命于他手下。
“昭阳愚蠢,若非朕纵容宠溺,又对其毫无防备,如何会被她算计到那般境地。”
皇帝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他重生一遭,心计较之以往更加深重,没直接对昭阳下手,一则是为了挖出她的势力,二则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顾虑。
再者......这对父女,在某些方面的恶趣味可谓是一模一样,昭阳公主上辈子用毒药吊着皇帝的命,皇帝这辈子演戏吊着昭阳公主的命。
“既如此,那么那位云初公子也是该给个名分了。”
“萧明也是时候入宫一趟了。”
裴云初被封为永宁公主驸马那日,昭阳入宫觐见。
二人撞了个正着,只一瞬,昭阳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裴云初暗道一声不妙,打发了身边的宫人,寻了隐蔽之处和昭阳说话。
传话的小太监说起来还直打哆嗦,只说没见过裴少爷那样颠倒黑白之人,分明是他有意攀附,偏说是永宁自己爱上了他。
昭阳公主或许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可瞧见自己的心上人垂泪哀泣,自然还是会信的。
皇帝的脸色听到此事晦暗不明,当即加紧筹办永宁公主大婚的事宜。
只是苦了昭阳公主。
据说她日日借酒消愁,砸坏的瓷器不计其数,就连从后院抬出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
自然,裴云初得此喜事的消息传不到前朝——谁也不敢把手伸进天家不是,这消息,可是我这个哥哥亲自给昭阳公主递的。
她本就愚钝鲁莽,加上我添油加醋几句,昭阳哪里还坐的住呢?
她借着拜访的名头就入了永宁公主府,可直到天黑都不曾瞧见她的人影,永宁公主心慈,唯恐她出什么意外,派了大批宫人侍卫搜府。
这一搜,便搜出了一件极大的丑事。
据当时的宫人描述,昭阳和裴云初滚在一处,就连瞧见了他们这些人也不加收敛,大行秽乱之事。
此事,的确是宫闱丑事,本该早早遏制住苗头不让其传播出去。
可在帝后的默许甚至推动下,这个消息硬生生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人人都道,皇帝如今真是宽和大度,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处死二人,只是紧闭草草了事。
自然了,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昭阳被申斥后再次禁足。
裴云初被禁足在家庙内,皇上恩准我这个嫡兄每日陪他几个时辰。
而我们的那位父亲......“他当真如此做了?”
裴云初死死地瞪着眼前一包白色的粉末,目眦欲裂。
我轻轻叹了口气,帕子拭掉干燥的眼角,做出一副哀痛模样。
“我何须骗你——父亲如今受你牵连,深恨你不能帮扶家族,逼着我给你下毒。”
“这药粉,便是他送来给我的。”
裴云初浑身气得发颤,连道好几声“好”,最后竟是一口血呕了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回忆起上辈子自己死前的惨状,心底的戾气一点点蜿蜒而上。
不够,还不够。
这几人,合该被剥皮抽筋,万人唾弃,才勉强能解我心头之恨。
裴家的姨娘来了。
说是姨娘,实则不过一个贱妾——宫中之人消息灵敏,又有了高位者的默许,对这样的人自然也是万般瞧不上。
也是因此,这位姨娘一路受了不知多少白眼。
哪怕是天上最好性子的神仙下凡,只怕也要有几分火气。
二人密谋半日后,裴太傅裴渊次日便病倒了,气若游丝,就连太医瞧了都直呼难。
而这个时候,被逼到绝境的昭阳,却寻了机会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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