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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请宠我!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宁城某太太有世纪妖女之称,听说她极美极恶,而且夫控——某天牌局,霍先生看表,优雅起身。公子甲愕然,“现在才十点不到,霍总你这就撤了?”霍总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惧内,回晚了不让进门。”“……”…………霍总回家,洗漱后熄灯,十一点过。霍太太趴在门上装可怜,“老公老公,给我开门,我画画忘了时间。”“滚去隔壁睡!”“……”...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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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总裁老公,请宠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城某太太有世纪妖女之称,听说她极美极恶,而且夫控——某天牌局,霍先生看表,优雅起身。公子甲愕然,“现在才十点不到,霍总你这就撤了?”霍总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惧内,回晚了不让进门。”“……”…………霍总回家,洗漱后熄灯,十一点过。霍太太趴在门上装可怜,“老公老公,给我开门,我画画忘了时间。”“滚去隔壁睡!”“……”...

《总裁老公,请宠我!》精彩片段


无人知,邢婳之于霍司承,是绵延骨髓的恶疾,药石无医。——题记
…………
蓝水湾。
曾经有专业建筑杂志评,这是宁城最美的别墅。
清晨的金色光线从云层泄露而下,落在清澈得能看到池底的水面,水波漾出一层层的潋滟的光芒,从上空俯瞰下去,美轮美奂。
落地窗后的灰色轻纱静静垂着,虚掩住室的一片旖旎。
他半睁开眼睛,入目就是女人白皙玲珑的胴一体。
她一头长落肩头的黑色长发,轻微蓬松,发尾卷曲,凌乱的披在裸露的香肩上,身上的衣物并没有全部褪去,米白的吊带睡裙面料轻薄,更衬她肌肤如雪。
他眼睛迅速的眯了起来,喉咙发紧,沙哑的声音轻咬着她的名字,“邢婳。”
邢婳听到他的声音,微微抬起了脑袋,展颜轻轻一笑,俯身下来,双手落在他肩膀两侧,跟着落下的还有她不听话的长发,发梢在他脸庞上拂来拂去,似羽毛刮过心尖,痒的不行。
“你醒来了,”
无人不知霍司承,他是宁城最有势力的商界大佬,被媒体称为商界之神,他年纪轻轻,俊美无双,占了一个男人所能占的几乎所有优势,不知是多少少女心事的春闺梦中人。
邢婳这张脸,有多美,就有多可恶,尤其男人在清晨起床气的深深不悦中,扣着她的手腕就想将她直接甩下床——
…………
完事后,霍司承慢斯条理的从赤果的女人身上起来,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眼神冷漠,面无表情的下床,头也不回走进了浴室。
整个过程,看也不曾看一眼床上的女人。
邢婳在他身后慢慢的坐了起来,长发下的脸酡红未褪,神色安静,周身性感还在萦绕,但冲不散更浓的寥落,以及唇畔不知嘲弄谁的弧度。
不到半分钟,她就掀开被子下了床,去隔壁次卧的浴室洗漱。
…………
邢婳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坐了许久,但她也不过在男人进浴室洗澡后,才简单收拾好下了楼。
她的手搭在扶手上,眉眼垂着,唇上掀着淡淡的弧度,垂首的模样像是在思考,长发打理得整齐,面容白皙姣好,眉眼温静清凉,半丝不见方才在男人身下的沉沦妩媚。
几分钟后,有脚步声自上而下。
身形颀长而笔直的男人踩着铺着暗红色地毯的阶梯信步走了下来,他十分英俊,一身纯手工的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考究出高高在上的冷贵,和不近人情的疏离淡漠。
家里的佣人迎了上去,似是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就下来了,带点为难的道,“先生,早餐还要十分钟才好。”
他比平时早下来了十分钟。
霍司承脚步未停,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餐厅里走去,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坐在沙发里的女人,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掠过。
“司承,”温凉又柔软的嗓音响起,“我们谈谈吧。”
“我待会儿要去上班,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十分钟就够了。”
男人黑色的皮鞋已经转向了餐厅,闻言还是顿住了,回头看着她,淡漠道,“说吧。”
邢婳抬着脸看他,微微一笑,“司承,今天是我生日呢。”
霍司承望着她姣好白皙的脸,眼神微暗,“是么,生日快乐,”他眉眼仍是一片凉薄的冷漠,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想要什么礼物,我让秘书去买,晚上带给你。”
她仍是那样的微笑,仍是那样的语调,“我们离婚吧。”
男人的喉结突的就滚了下,然后溢出冷笑,“离婚?”几秒后,他笑意消散,抬脚走过去,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低低凉凉的轻哂,“怎么,想我今天陪你过生日?”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离婚吗?“
“一个小时前你才爬到我的身上勾我上你,邢婳,欲擒故纵是讲究时机的。”
她歪着脑袋,笑颜璀璨,如古画的眉眼渲染开一种说不出的娇懒,“以后都享受不到了,好可惜。”
霍司承盯着她清冷又性感的面容,喉结无声的滚动着,但英俊的脸最后还是归于面无表情,重新转了身,往餐厅里走去。
懒得理她。
他懒得理她,这是他们之间形成习惯的相处模式了。
“司承,我们离婚吧,”她温凉安静的嗓音在他身后再度响起,重复一遍后,跟着道,“我已经签字了。”
霍司承的手正要落入裤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这么顿在了那里。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的血液都冷却僵住了。
眉眼阴鸷层层落下,他转身就大步的朝她走回,隔着一张茶几,俯首捏着她的下颚,喑哑的冷嘲,“你肯离婚?是谁说,上穷碧落下黄泉,谁都别想动你霍太太的位子,是谁说,这辈子只要她活着,谁都别想动蓝水湾的一草一木,是谁说,只要她一天是邢婳,霍司承的名字永远别想出现在其他女人的配偶栏上?”
“都是我说的,”她仰着脸庞,款款而笑,“你一定觉得邢婳这个女人会阴魂不散的缠你一辈子吧,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啦,说起来,今天虽然是我生日,但惊喜的是你呢。”
白色的离婚协议就被一支黑色的钢笔压在茶几上,是她刚刚拿出来的。
霍司承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
他手指上的力气一下便消散了,然后慢慢的站直了身躯。


低眸看着她,薄唇掀起嘲弄至极的弧度,“这个惊喜,你想卖多少钱?”
“这些协议里都写清楚了,你看看吧,”邢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淡淡微笑,“我的东西昨天已经收拾好了,你还要上班吧,早餐我就不陪你一起吃了,有空打电话给我去民政局就行了,不过最好在一个礼拜内,晚了的话我可能就不在宁城了。”
说完,她就朝楼上走去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的消失。
霍司承喉咙如火烧般,他甚至忍不住扯了扯领带,又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扯散了几颗,呼吸这才畅通了不少。
然后,他才低头看那张白纸上的黑字。
落款处,邢婳两个字一笔一划,格外清晰。
呵,净户出身。
当声音再响起,霍司承黑色短发下的眸抬起,望着那提着行李箱一步步下楼的女人。
人人都说邢婳心机一流手段过人,但也从来没有人能否认她的美丽。
她的头发不长,堪堪越过肩头,黑色的柔顺中短发,露出干净光洁的额头,她最让人惊艳的不是五官,而是白的让人惊叹的皮肤,瓷白细腻。
肩上外搭了一件淡茶色的复古防晒开衫,流苏衣摆垂到了小腿的位置,白色平底鞋,腕上是万年不变的手表,简单道没有设计的设计。
她单手推着28寸的银色行李箱,微笑着招呼佣人,“能送我上车吗?行李箱挺重的。”
佣人小心的看了眼男主人寒意凛然的脸色,还是诶了一声,快步上前,“好的太太。”
邢婳站在客厅中央,静静看着他笑,“司承,我走了。”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冷漠和紧绷,嘲弄着她,“只带走一个行李箱,准备再隔三差五的回来接东西吗?邢婳,你不嫌无聊?”
她的衣帽间里都是她的衣服、鞋子,包包。
她的书房里堆满了她的书。
在这个别墅里,她的东西比他的还多,一辆车都搬不完,别说是一个28寸的行李箱。
邢婳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梢,“哦,都扔了吧,捐给灾区也行,那些包可以给佣人转手卖出去,都还挺值钱的。”
都扔了。
霍司承的声音紧绷得更加厉害了,“你全都不要了?”
“是啊,都是用你的钱买的,免得睹物思人,”女人绯色的唇上漾出笑,“你的人我都不要了,何况是用你的钱买来的东西呢。”
霍司承看着她,喉结一滚。
呵。
邢婳已经转过身,跟在给她推行李箱的佣人身后,万向轮滚动的声音和女人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逐渐远去。
霍司承坐在沙发里,低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压在茶几上的那张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
她竟然要离婚。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薄唇扯出孤冷的笑,明明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终于肯离婚了。
他闭上眼,心头涌上一阵烦躁,抬脚便将茶几踹翻,哐当一声响后,客厅却又死寂了下来。
…………
手机震动。
响了一遍他没接,跟着又开始震第二轮。
他还是拿出手机接了,声音冷沉得可怕,“江易。”
那端是年轻男人很恭敬的声音,“霍总,夫人今天生日,我已经替您挑选好礼物了,晚上需要找个用餐的地方提前订好位置吗?”
霍司承闭上眼,冷漠的道,“不用了。”
静了片刻,秘书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道,“夫人上周就跟我说……她生日那天,让我把您晚餐以后的时间都空出来……”
霍司承没说话,抬手掐断了电话。
半响,他扔了手机,面无表情的上楼,换了身休闲服下来,重新拾起手机和车钥匙,准备出门。
佣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先生,先生……不好了……”
他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老妇人,淡漠道,“什么事。”
“太太,太太……她出车祸了。”
…………
医院,手术室的红灯亮着。
霍司承坐在长椅上,黑色的西裤仍然没有一丝褶皱,像他脸上的冷漠,毫无涟漪。
第一是时间听到她出车祸,他像是听到一个笑话,甚至能看到自己站在她眼前嘲笑她——“这就是你的新招数?邢婳,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连这种苦肉计都用上了?”
赶到医院后,医生跟他说的是——“霍先生,您太太大出血严重,头部受到重创,身体有不同程度的损伤,需要马上手术,请您立即签署手术同意书。”
签字的时候,他握着笔尖,顿了下,淡淡的问了一句,“她会死吗?”?医生一愣,随即道,“霍先生,我们会尽量抢救您太太的。”
后来,在场的护士议论,霍司承问这句话,到底是希望邢婳能被救过来,还是希望她,就这么死了……皆大欢喜。
毕竟谁都知道,世鼎总裁是宁城商界最赫赫年轻的大佬,可偏偏他放着青梅竹马的恋人不能娶,被坊间戏言为世纪恶女的邢婳用一纸婚前协议死死的困在了无爱婚姻里。
脚步声响起,陆续有人来。
第一个赶到的是之前跟他通话的江易,霍司承的特助,他眼皮也没动,手一抬,让他处理邢婳手术跟住院的后续事宜去了。
跟着出现的是唐砚,他一张英俊的脸不亚于霍司承,只是轮廓过于凌厉,有种难以形容的黑暗料峭,令人生畏,难以接近。
他眯着眼睛瞥了眼手术室亮起的红灯,视线跟着落回到霍司承淡漠而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笑了笑,问道,“你终于舍得把这女人给弄死了?”
霍司承习惯性的想抽烟,但摸到香烟时才意识到这是医院,于是他皱了皱眉,过了会儿后淡淡的开腔,“她今早签了离婚协议,说要离婚。”
唐砚脸色忽的微变,“你真的连世鼎股份都给她了?”
“离婚协议上,她自愿净户出身。”
“然后……她就出车祸了?”唐砚嗤了一声,似笑非笑,眼底都是阴暗,“她不会是想把自己撞成残废,惹你怜香惜玉吧?”
霍司承阖着眼眸,不发一言,也看不出喜怒。


办完一系列手续折回来的江易看了眼手术室还亮着的红灯,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霍总……夫人车祸的消息要不要通知……”
话欲言又止,但剩下的内容已经无需多言。
一阵冰冷的静默蔓延在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空气里。
半响后,男人眼皮也没抬一下,薄唇吐出没有波澜的四个字,“封锁消息。”
“是。”
手术一直在持续中,直到下午四点多,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
他睁开眼,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取下口罩,江易疾步走了过去,“医生,我们家夫人怎么样了?”
霍司承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深沉无澜的双眸看着从里面推出来的昏迷不醒的女人。
她戴着氧气罩,隐约可见黑色的发,本就白皙的肌肤没有丝毫的血色,苍白脆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已经脱离生病危险,但还要转入加护病房,继续后续的跟进观察,以防有车祸后遗症。”
医生的话敲打着耳膜,他的神经蓦然一松。
直到此时,霍司承才感觉到在此之前他的神经一直在紧绷着,他单手缓缓插入裤袋,薄削的唇勾出几分弧度,是笑,但冷。
祸害遗千年。
她哪有这么容易死。
…………
三个月后,宁城最好的私人医院,高级病房。
盛夏的天,室外空气灼热得烫人,室内凉沁的温度让邢婳忍不住抱着被子。
她屈膝坐在病床上,又拎过枕头抱在胸前,过肩的黑发垂落在蓝白的病服上,白皙的肌肤在病弱的苍白下已经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气质柔柔弱弱,看着就像一朵一折极损的小白花。
唯有一双眼睛,太黑,黑漆漆的像是永远透不进光的黑夜。
又太干净,干净得没有任何的内容。
邢婳细白的手指紧紧攥着枕头,看着自进门开始就坐在椅子里,始终没开过腔的俊美男人,鼓起了勇气,磕磕碰碰的喊了一声,“老……老公。”
没……没错吧?
每天照顾她的童妈跟沈医生都跟她说……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她醒来的这段时间,见过他好几次,他从来不说话,每次都像现在这样,不远不近的坐在那里,一张脸有多英俊倨贵,就有多冷漠不近人情,深邃暗黑的眸淡淡的瞧着她,像是在研究她,又好像其实只是冷淡的看着。
童妈说……她这个老公很是牛逼哄哄,所以相应的,性格比较高冷,脾气也……不太好。
脾气怎么样她还没领教过,但高冷她是分分秒秒都在体会。
霍司承掀起了眼皮,眼睛里掠过细长的凉笑,“你叫我什么?”
她眨着眼睛,软软糯糯的再唤,“老老老老……老公。”
男人没说话,就这么寂寂无声的望着她。
那模样深沉又难以揣测,时间越长邢婳越觉得心里发毛。
果然是牛逼哄哄,高冷脾气差……哎。
她垂眸默默的思忖了一会儿,又抬头看他,试探性的唤道,“老公……大人?”
霍司承,“……”
他身躯往后仰,唇角渐渐噙上薄冷的笑,“邢婳。”
她立即乖巧的回应,“怎么啦?”
他盯着她白净得过分的脸,语气玩味,“什么都不记得了?”
邢婳挠了挠自己的发,困惑不已,“你平均每隔三天就找个精神科、心理医生来盘问我,这些日子给我的脑袋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你觉得我……装失忆?”
霍司承没说话,淡淡看着她。
邢婳郁闷纳闷又委屈,“就算我骗你……那么多精神科心理学的什么专家,还有教授,医生,他们说的话,你也不信啊?”
隔三差五来轮一奸她的脑袋,还问。
霍司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漫漫深深皆是嘲意,“如果他们知道你过去那无与伦比精彩绝伦的丰功伟绩,他们自己可能都不信。”
邢婳,“……”
她看着男人英挺又冷漠的眉眼,期期艾艾的问道,“老公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男人唇角一掀,声音凉薄,“是个人都知道,我多讨厌你。”
邢婳只觉耳膜一震,好像刚才那句话是一记重锤击在她的心尖上,立即蔓延开一股又钝又麻的疼痛,经久不消。
她怔怔的看着他,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虽然她之前就猜到了一点,因为她出车祸又失忆,可他态度冷淡,很少来看她,从未开口说过一句关心她的话。
哪怕是偶尔跟她交流,每个字眼,标点符号,眼神,甚至是眼角的余光,都透着深深的冷淡和不喜。
即便如此,她还是对他怀有期待呢。
因为她醒来这么长时间……关心她能跟她说上两句话的,就只有他派来照顾她的童妈,和她的主治医生沈医生,而沈医生也是他的朋友。
哦,中间还有个叫唐砚的男人也来“探望”过她。
可那唐砚就不是冷淡和不喜了,他就是明显的很嫌弃她,害她还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莫名其妙,憋屈死了。
她前几天偷偷的问童妈,为什么她出了车祸受这么严重的伤,怎么都没有亲友团来看她。
童妈看着她,眼神里是怜惜的心疼,表情又很复杂。
她又巴巴的问,“我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兄弟姐妹,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发小闺蜜的吗,再不济,也得有同学,或者同事吧?”
童妈说,“太太你平日不太出门,也没有什么交际……亲友的话,您跟霍先生都没有提过。”
她不死心,“那……公公婆婆,叔嫂妯娌之类的呢?”
“霍先生是孤儿。”
“……”
她当时的心情比童妈的表情还复杂,没爹没娘,连个朋友同事都没有,出个车祸差点死了还门口罗雀,连拎个果篮来看她的人都没有,简直就是一根孤独的小白菜。
本来还安慰自己好歹嫁了个英俊又有钱的老公,也算是命运对她的补偿,虽然这个老公不怎么关心她,但万事没有完美的嘛。
可是唯一期盼的老公讨厌她,还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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