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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江山,也要寻你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天气愈发寒冷,街上的人却只多不少。几乎南城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很聪敏的异乡人,开了间叫墨染坊的店,每天络绎不绝的人,排在他家店门前。
“听说了吗,墨染坊的坊主英俊潇洒,而且他们按钱做事,不违法,什么事都做。”
烟雨楼的客人纷纷议论起那家店,传的那是神乎其神,不少艺妓借着由头,目睹为快。
那夜兰懿本想花靥好些休息,便多给了苏妈妈一些酬劳,自烟雨楼名声大起,宾客如云,苏妈妈苦求着花靥演出三日,故而大赚一笔。形式上未得歇息的花靥提出三日只在卯时演出,恕不接客,苏妈妈难得很痛快的应承了。汗如雨下的杏儿休憩在戏台旁,防止演出时出现纰漏,已经检查不下七八遍,确认无误,回到房间,又装扮起今天的角儿。
“姐姐,林公子好生厉害。他才来这里满月,就能有这样的人气。”
杏儿边梳着发髻,边说着她在看客们那听到的事情。花靥不知觉回忆起那夜风度翩翩的他,脸颊泛起了红晕,而心中的另一个身影,使她冷静了,却是低眸哀叹。
“杏儿,今天是第三日了,晚些让苏妈妈理帐。”
花靥没有继续杏儿的话题。自那后,已过半月之久,兰懿没在踏足过烟雨楼,自己忙于楼内事物,始终脱不开身,没有解惑之人,又怎知答案。也许此生都未必会再有交集的人,早些忘却,未见不是坏事。
花靥离开房门前,打量着镜中人,双眸似水,冰冷之极,一抹媚笑,从骨子里散发着魅惑的女人,如若那人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作何感想。
即已三日,依旧是高朋满座拥挤的厅堂,对于艺妓们来讲是无言的最高赞赏。花靥无心做多余的奉承,作了礼便开场了。一曲过后,掌声如雷贯耳。时长较久的演出,休场为半柱香,演出者小憩为下一场做准备。花靥换了一身服饰,便在台旁休息,等待出场。这时看台下,传来一些响动,花靥闻声而去,惊讶之余,心中的落寞被褪去。兰懿再严峻的神情也敌不过不敢靠近半步却用炙热眼神看着自己的艺妓们。在他身旁的林墨,却与带领着他们的人嬉笑打趣的说着什么。有私心的人,自然让出了最佳观众席的位置,兰懿本想推辞,林墨却不客气的拉着兰懿坐了下去。花靥再上台时,气场变的温和许多,无不惊呼的是,冰山美人的她,在微笑,这与她职业“假笑”不同,看客们直称死得其所。不经意间的四目相对,她强作镇定,嫣然一笑。不等对方做出回应,转向他处。漫长又短暂的演出,结束了。花靥看向谈笑风生的地方若有所思,终是喊住有所动作的杏儿,叹息的回了房。
“姐姐明明在意林公子。为何又不让我请人。”
难得杏儿主动会请人,嘟着嘴巴,极为不满。她是最为了解花靥的人了,不自然之处,逃不出她的眼睛。花靥咂咂嘴,连她自己都不懂的事,要怎么回答。
“姐姐,放下吧,你又何苦。”
花靥一时语塞,眼神黯淡无光。杏儿心疼的看着她没再言语,卸了一身行头,便去找了苏妈妈。
九年前
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寂静狭长的街道,哀乐鸣奏,漫天白纸,哭喊声久久回荡在弄堂之中。刺骨的寒冷,犹如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年幼花靥的心上。母亲笑盈盈夺走自己手上的汤羹,喝了下去,昏倒之后便再也没有醒过来。跪在灵堂前的花靥,仿佛已经融入这冰冷的世界一般,没有任何的神情。
“父亲,母亲会醒来的,对吗。”
空洞无神的面容,稚嫩的声音回荡在灵堂之中,徒增了一份更浓厚的哀伤。花靥的父亲抱紧了眼前的孩童,可是她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那日,阳光明媚,露红烟绿,母亲与父亲大吵了一架,母亲夺门而出之后,父亲领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她面前,
“靥儿,这是你的妹妹,芷瑶。以后就生活在这里,要好好相处哦。”
花靥依稀记得,某天府中喜气洋洋,很多不认识的大人拿着礼物前来,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比过年还要热闹,明明每个人笑颜满盈,唯独母亲,傍观冷眼。从那刻起,花靥便多了一个二娘和一个妹妹,在府中又极少能再看到母亲的身影。而父亲,也不在过多的关爱自己。二娘给所有人的印象是温柔贤良,得体大方,比起来去无踪的母亲,更像是花府的女主人。她的小妹也是聪颖敏慧,小小年纪,知书达礼,更是有大小姐的风范。
花靥跪在灵堂前,不经意撇向了父亲身边已哭成泪人的女人,抱紧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离去,已贴靠在那人身上,连声安慰。她不懂那个女人的眼泪,也不懂父亲的心疼,只懂得一件事,为母亲难过的,只有她自己。
母亲下棺未有三日,父亲迫不及待的立二娘为了正室,忌惮花府地位的人也只是说,家主为填补丧妻之痛。
“父亲偏心,母亲既已正室,芷瑶却还住在偏室。芷瑶好生羡慕姐姐。”
只因花芷瑶在饭桌楚楚可怜说了这般话,父亲已长女需静心哀悼为由,剥夺了花靥的住所。看着母亲房间的东西被砸的稀巴烂,哭着闹着求父亲,却被父亲丢进祠堂,家法惩治。不经世事的花靥,对于父亲态度的转变,惶恐至极。那个天真无邪又旷性怡情的花靥,与母亲一同,扼杀在了那个冬季。
月色当空,所有人安眠入梦时,一个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来到一个荒废已久的屋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盏茶的时间,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屋内。花靥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手记,这是母亲身为药师毕生的心血。花靥翻开书页,是母亲的字迹,一时哽咽,书里详细记录着每一种药草的作用以及与之相关配方的不同药效。此后她将自己关在房门数月之久,就连漠不关心自己的父亲连连几日想破门而入,每次被拒之门外,只称是闭关安息母亲的亡灵。一切应由长女出席的场合都被花靥推拒,逐渐被花芷瑶代替,久而久之,大家几乎遗忘了花府还有一位大小姐。
花靥出关后,看着府中陌生的奴役,并没有过多的诧异,府中的动向她不是全然不知。虽是二娘持家,花靥的待遇并没有因此下降,只是不再受宠,凡事需谦让妹妹,大概也只有杂役会忌惮自己。她直奔父亲的书房,只为继续习武。二娘宠溺自己的女儿,觉得女孩子舞刀弄枪不成体统,因此花芷瑶虽不懂得武艺,文学造诣却颇深。身为武将花府的父亲,无儿继承家业,宠爱的二女儿又不习武,犯愁许久,当自己的大女儿再次提出练武,是老泪纵横。花靥再次向父亲提出要一处搁置已久的废弃屋,不知是对花靥的愧疚,还是对亡妻的安慰,父亲应允的同时还为花靥请来了武艺超群的教头。城内有传闻,花府有二女,一文一武,出类拔萃。
咚...咚..咚
缓慢的敲门声,将花靥游离的思绪牵制回来。打开房门的同时,尤为诧异。
“靥儿姑娘,别来无恙。”
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打破了宁静。这与杏儿想请人有同工异曲之效,只是猝不及防的会面,令花靥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前几日,偶得一物,觉得适合姑娘。”
被请进屋的林墨,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目光有些呆滞的花靥,将一个锦盒呈在桌中央。
“承蒙公子抬爱。听闻公子,开了间作坊。”
花靥这才缓过神,自己很少会失态,立刻调整了情绪。她并未动桌上的锦盒,为林墨斟了一盏茶。
“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算不得什么。”
林墨轻描淡写的说着,端起茶杯递到嘴边,轻微的皱眉,只抿了一口。他是花靥不擅长对付的人群,看似平易近人,实质谨言慎行,很难捉摸。花靥撇向他只沾了一口充满桂花香气的茶水杯,魅笑的看着林墨,生怕错过他每一个表情。
“这茶,不合公子口?”
看似关心的语气,却想要打破林墨的防线,林墨也毫无遮掩的轻点头,表示不喜桂花的味道。花靥叫人换了茶,再次开口。
“公子,可识得一个男子,名为,祁煜。”
林墨疑惑的看向花靥,思索了很久,摇摇头,表示并不认识,如若去墨染坊做个委托,更方便帮她查得此人。他神情不仅坦然自若,甚至动作也是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真的是她想错了么。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已是三更天,林墨也不多做停留,起身请辞。刚踏入门外,林墨迟疑的转了身,温柔的看着花靥。
“他是你什么人。”
花靥一怔,自是没想到林墨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是我夫君。”
得到答案的林墨,忘不了她脸上笑容,更多的是骄傲,那声音久久回荡在耳畔,即使他已经踏出了烟雨楼。
花靥坐在窗边,看着林墨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将目光转向了桌子上的锦盒。直到杏儿回来,她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就那么若有所思的看着它。杏儿也学着她端详起这个普通的锦盒,终归是没耐性,直接打开了盒子,是一个铃铛。
杏儿把玩起来,铃铛很精致,但是不会响,一个普通的配饰罢了。她举着这个哑铃,在花靥面前晃了晃。
“姐姐,你看它那么久作甚。”
杏儿还是问出了疑虑,花靥又是无奈又是想笑,从小陪着自己长大的丫头哪都好,就是心思太过单纯。不过,自己曾经不也是如她一般天真烂漫。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花靥对林墨的在意,全然是心存疑虑,他们相互照面才不过几次,他也并非楼里得常客。兰府的宴会结束后,她派人打探过,兰懿带给她的曲谱和霓裳,均是林墨给予的,宴会的那段小插曲,就连兰懿都不知是他的安排,如今又赠送一个不知为何意义的礼物。花靥很难不对林墨产生一些兴致,而更多的是怀疑。
刚过五更,细雨绵绵,秋意敲击着残叶。清晨越发寒冷,雨后的空气却格外通透,焕然一新。精打细算的苏妈妈看着可观的进账后,拥有半月假期的花靥,却早早前往距离烟雨楼只隔两条街的墨染坊。花靥看着昨夜林墨口中所说的“算不得事”肩摩踵接的人群,哭笑不得。还只是巳时,店门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
“名字,要办的事。喊到你牌子再进屋子里。不想排队,最低50文追急。一两无需排队。”
小厮趾高气扬的把手中一个写着数字的木牌和一张白纸粗鲁的塞给花靥。杏儿极为不满的瞪着那小厮,他却并不以为然。拿回写了字的纸看过内容,就算极力想掩饰脸上的波动,但是语气却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敢问姑娘,可是烟雨楼花魁,花靥。”
小厮突而压低了嗓音,只用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发问,花靥虽有不解,点头以表回答。
“无意冒犯,请问姑娘,芳名。”
他又转向杏儿,杏儿同样困惑,却也乖乖的自报家门。小厮双手抱拳向花靥鞠了躬,以表方才的无礼。
“我们家公子特意嘱咐过,靥儿姑娘是墨染坊的贵宾,不得怠慢。”
小厮是奉命行事,并没有给出更多的回答,随即请她二人直接进了墨染坊。
花靥穿过前庭,眼前坐立着一间木屋,门前聚集着排着队的人,只有被叫数字的人才能入内。屋子很宽敞,优雅不俗,屋内陈列着四个书案,位于不同的方位,穿着同样素色衣服的小厮有条不紊的为坐于桌前的人记录,时而专注的聆听,时而书写着什么。书案后的屏风,遮挡着木屋的另一道门,防止委托人多作停留,委托人绕过书案后的屏风,由小厮带领离去,而花靥正前往坊间的最深处。
与前庭朴素的木屋不同,这间几乎与周围花草树木融为一体的木屋,给人一种忘却尘世的感觉。忽闻一曲琴音传出,花靥拦住正愈通报的小厮。清澈动听的琴声潺潺流水,柔美却又刚毅,缭绕灌木花丛之中,穿梭于天地之间,洗去疲倦的尘埃,心灵的污垢,与人遥不可及之感。琴声戛然而止,听者纷纷陶醉其中。不多时,房门从里向外打开,这才晃过神。出来的男子并没有觉得诧异,反倒是预料之中的神情。
“茶已泡好,靥儿姑娘请。”
玉树临风的林墨,着一身青衣,像极了不问世事的仙人。花靥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抛去他不知善恶的城府,这般俊美的男子,看多久都不为过。
进入屋内,一抹淡淡的花香,使人安神静心。窗边的木塌上摆着三盏热气腾腾的茶水,茶味飘香四溢。杏儿不曾想过,作为丫鬟,有朝一日,不用疼爱自己的花靥开口,会被人主动请茶。对于他的洞察力,花靥是敬仰三分。花靥品茗的时候,林墨看着她只写了两个字的内容,并向她介绍墨染坊的行事规矩。
墨染坊,不做贪赃枉法,残害众生,有违良知之事。来坊间的委托人,需真实虔诚,直言不讳。对于虚实,坊间自会查明。如若有隐瞒,不得踏入坊间半步。坊间根据事情难度,合情收取银两。林墨做不到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为了提高效率,他将第一间木屋设为接待室,小厮负责记录,再由打探消息的人辨别真伪,最后由林墨分配任务,统一完成。无论事情如何,都会给委托人一个结果。对于无法完成的委托,只收取委托金百分之一的门槛费,其余全部退还。
嚣张跋扈的看门人与追加费用,全部是林墨有意为之,前者营造威慑作用,后者解决躁动人群。花靥来时并未注意,出接待室右翼是离开坊间的路,而左翼有一个隐蔽的小路,那就是处理加急人的房间。无需排队的,便由林墨全权处理。
“即是寻人,我需确保靥儿姑娘,不是寻仇。我要知道,他的来历。”
林墨沏的茶是苦中带甜,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饶有兴致的看着花靥。既来之则安之,在哪里都不能坏了别人一心制定的规矩。花靥知道他没必要听这索然无味的故事,不过她也有想探索的答案。全然当回味一桩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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