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沅周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深海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非常感兴趣,作者“深海大鱼”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聂沅周苏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舒舒,你放心,我会娶你。”聂沅淡声开口,目光却投向别处。像心不甘情不愿的补偿。“聂沅,”我心头苦涩,却还是笑了,“那年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不忍你饥饿,去御厨房偷了包子给你,而我自己喝了那碗发霉的粥。”那碗霉粥的味道我迄今记得,恶心的怪味四窜,让我嗓子口发毛。“舒舒——”聂沅抬眼看我,眼眶泛红。我止住他,摇摇头,“我说这个不是博你恩情,你......
《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周苏终于红了脸,柔顺地贴向他的胸口。
4
“舒舒,她身子不好,我先送她回去。”聂沅半搂着周苏,讪讪开口。
我缓缓起身,“一起吧,我也顺便转转。”
有些事,总要撕开来讲清楚,而我不想再被动等待。聂沅滞在原地,没有动。
周苏和婆子双双蹙眉,估计没见过我这般不识相的。
我抬起眼帘,浅笑道:“我也想送送周苏姑娘,是不方便吗?”
“不,不是。”聂沅视线飘忽,面上多了丝烦躁。
“那便走吧。”
等我站到周苏院子前时,才恍然明白他们为何神色异常。
原来,出了卧房将将转个弯,她的院子就伫立在梅林中。可谓,近在咫尺。
花瓣如绵绵雨下,一层一层,竟压得人肩头颓弯。
我冻在原地,看着他们亲密依偎,徐徐往里去。
“姑娘瞧见了吧,”婆子扬起眉,低声道:“就算你再耍花招也没用,殿下的心在哪儿,老婆子我这些年看得一清二楚。”
“殿下落魄时你走了,如今却想回来捡现成的,做梦!”她一甩衣袖,直直追随而去。
所以,聂沅也这么想吗?我忽地有些喘不过气。
待落花没过我的裙摆时,聂沅方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门。
他转开眼,无言牵起我。我亦沉默,麻木地跟上。这场谈话,避无可避。
出了太子府,聂沅径直带我去了冷宫。
那是我俩初遇,结情,许下一生承诺的地方。
“舒舒,你放心,我会娶你。”聂沅淡声开口,目光却投向别处。像心不甘情不愿的补偿。
“聂沅,”我心头苦涩,却还是笑了,“那年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不忍你饥饿,去御厨房偷了包子给你,而我自己喝了那碗发霉的粥。”
那碗霉粥的味道我迄今记得,恶心的怪味四窜,让我嗓子口发毛。
“舒舒——”聂沅抬眼看我,眼眶泛红。
我止住他,摇摇头,“我说这个不是博你恩情,你耐心听我讲完。”
“五年前你说会等我,我信了,所以我回来找你,以为我们会像以前一样。”
“我没等你吗?”聂沅骤然激动,“那归兮园一草一木,俱是我三年来亲手所建,你离开时连个理由都没有,我却依然为你留着太子妃的位置!”
“所以我不怨你,”我目光不舍地描摹他的眉眼,鼻梁,和那吻过无数次的薄唇,“但也仅此而已了。我绝不与任何人分享一个丈夫,聂沅。”
我仰头吸气,用力咽下喉咙里的恶心,“你于我而言,就像那碗霉粥,即便勉强咽下,迟早也会吐出来。”
聂沅瞳孔紧缩,不可置信道:“舒舒,你就如此心狠?周苏不过替代你,聊以安慰我这三年思念的痛苦而已。”
“我心上始终只你一人,”他扣住我双肩,微抖,“若你不喜她出现,我便将她遣远一些,可好?”
“聂沅,从你允许她出现在你身边起,我们就再无一丝可能,更何况你已对她动情,叫我如何看不出来。”
我决绝地后退一步,挣开他的手。
从前那个别扭害羞的小少年已逝。
如今映在瞳仁中的,只剩昱朝尊贵的太子殿下。
5
香兰打外面掀起门帘,“舒姑娘,有人来了。”
我从书中抬起头,“谁?”
“这……”香兰踌躇着咬了咬唇。
“是咱侧妃娘娘,特来看望舒姑娘。”一道洪亮的嗓音响起,婆子已不见那天的凄楚,一派精神奕奕。
我怔仲住,侧妃两个字在喉头滚了滚,舌根苦涩发麻。难怪他能理直气壮的自称未娶。
婆子用手肘顶开了香兰,嫌弃地瞪去一眼,“有何不好言明?我家娘娘光明正大,大喜轿子抬进太子府的,又不是那偷偷摸摸的。”
“无碍,你已帮我够多。”我释然笑道。
太子府已不能再留,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处。
将息时分,我背上包袱离开。
手刚推开院门,只见聂沅背手立于门外,府中奴仆麻利地点燃了灯笼。
红黄光影闪动,我面无表情,垂眼看向跪在地上的香兰。
聂沅大动肝火,园中伺候的人均被打了板子,我被看管得更严了。
“聂沅,放我走吧,我如今留在这儿,还有何意义?”
“就因我有了妾室?”聂沅不可思议道,“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你才是我认定的妻子。”
我深吸一口气,“以前是我忽略了这种根深蒂固的分歧,竟还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们共识。”
“可天下男人皆如此!”聂沅一拳砸在案几上,语气生硬,“更遑论,若我更进一步,难道要为你空置后宫吗?你为何变得如此贪心?”
我蹲身,一一捡起被他砸散的那本游记,“可我要嫁的不是天下男人。”
“你自然不必为我空置后宫,”我收拢散乱的书页,平静抬眸,“我亦不会成为你后宫之一。”
当夜,我们不欢而散。聂沅一连数日都未出现。
空气逼仄沉闷,像是有暴雨将至,我将窗户高高支起。
“舒姑娘,”香兰怯怯地递上热茶,“听说周侧妃胎相不稳,殿下不得不守着,这几日才没过来,您别难过。”
看来人人都认定,我得靠聂沅宠爱而活。我自嘲一笑,不予解释。
倏忽,外面传来通报声。
香兰眼睛一亮,压抑着激动,“舒姑娘,殿下来了!”
话音刚落,聂沅便踏进门来。他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潮气,还有一股隐隐的花香。
香兰已默默退下。我依旧垂着眼,长睫却控制不住地轻颤。
“舒舒。”聂沅的语气又恢复如初,仔细听,甚至还有些古怪的雀跃。“我之前不解,为何你这次回来后态度大变,这几日经人点拨,终于想通了。”
我一寸一寸掀起眼帘。
他冲我宽慰一笑,“你只是一时没接受我的变化,还当我是冷宫里那个只能依靠你的无能皇子,自然也不懂何为太子妃。怪我,没让你融进我如今的生活。”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屏住气息,心里的不安一点点放大。
聂沅忽地靠过来,紧贴向我,“你住到梅园去,替孤照料孩儿,教导妾室,学会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子妃。”
我霍然站起,快走几步拉开距离,“你疯了!”
“让我猜猜,你经何人点拨?”我讥讽勾唇,“是你那位周侧妃吗?”
“舒舒,”聂沅面色有些难看,“苏……周苏也是为我们着想。”
“聂沅。”我目光凌厉,直直射向他,“你让我……去照顾你的女人和孩子?究竟是我聋了?还是你疯了!”
轰隆隆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带着锋利的寒光劈开了天地,屋内明明灭灭,映出两张惨白的脸。
冗长的沉默后,聂沅掩下晦涩黑眸,嗓音压抑,“你不是很想离开么?照我说的做,如果直到孩子出生,你都不改心意,我就如你所愿。”
哗啦一声,最后那根紧绷的弦也终于断裂,暴雨如根根银剑疾射而下,狂猛暴唳地侵袭了的每个角落。
我眉眼间的淡漠,化作虚无的白雾,轻声启唇:“我应了。”
7
我带着香兰搬去了梅园。
周苏扶着后腰,款款迎上来,“姐姐能来,苏苏不胜欣喜。”
“你欣喜得早了些,”我上下一打量,故意将目光停在她腹部,“还是多将心思放在保胎上吧。”
她骤然紧张,慌忙护住肚子,防贼似的审视着我。
穿越回去,世人皆道,痴情太子终于等到了他的白月光。
我端详着他身后,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
原来在我离去的日子,他竟然找了我的替身,我不知该欢喜,还是难过?
1
再次见到聂沅,他双眸血红。
一别五年,还是熟悉的眉眼,轮廓却早已蜕变成熟,带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不自觉扬起唇角,喉头发酸。“聂沅,我回来了。”
聂沅缓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寸寸轻抚我面颊,最后落到脖颈。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他是想掐死我的。
我望着他身上的四爪蟒袍,目光微动,原来他便是太子。
那个冷宫中备受欺辱的小小少年,如今已如愿登上了高位。
“舒舒。”聂沅喉头上下滚动,再说不出别的话。
我主动覆上他的手,嘴唇微张:“聂沅,对不起走了这么久,我……”
“殿下,”一个丰腴的婆子突然插声,“今日可是娘娘——”
“大胆!”聂沅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主子讲话有你个贱奴插嘴的份儿?”
“贱奴”两个字莫名刺耳,我蹙了蹙眉。
他从我掌心抽走渗出汗意的手,虚虚握拳,背到了身后。
“舒舒,”他软下嗓子,“我先带你去‘归兮园’可好?那是我亲自为你所建。”
一路无话,聂沅径直向府里西北方向走去,甚至忘了牵我的手。
前方遥遥出现一个宽敞的院落,像是从这太子府单独辟出来的,离府中正院甚远。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为何不住到正院,你是不是娶妻了?”
“未曾。”他答得很快,不似作伪。
若他有了别人,我不会心怀怨恨,毕竟消失五年又无法解释的人,是我。但我不能接受欺瞒。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别人。”我弯了弯眼睛。
聂沅侧过脸,眸色沉沉,“若有,你待如何?”
“我会离开,”我一字一顿道:“有些东西绝不能与他人共享,我五年前就告诉过你。”
他默然,许久,低语喃喃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话音刚落,他垂手牵起我,走向归兮园。
头顶的“归兮”二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是他的手迹。
站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花圃,纸飞机,秋千,木雕……全是我俩在冷宫相伴的光阴。
我蓦地收紧五指,“抱歉,往后我再不疑你,其实——”
“哗啦!”一道重物坠地声,打断了我的话。
聂沅眉头一紧,大步迈入门内,我紧随其后。
花圃间,一名青衣女子正狼狈扶起浇水的木桶,地面泛起的泥浆沾污了一片裙角。
聂沅急急向她走去一步,又赫然刹住。他咬牙切齿道:“周苏!你为何会在这里?”
那名叫周苏的女子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帮帮忙,毕竟我也是——”
“闭嘴!孤记得警告过你,这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
我极少听见聂沅如此情绪外露,他总是沉静无波,心思都习惯压在心里。
“是……我不该来的。”女人声线微弱,隐隐带着哭腔。
我从他背后偏头看去,女子恰好抬起脸,泪眼朦胧。真是楚楚可怜。
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2
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
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皇子聂沅。
彼时,他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
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他冰块似的额头。
聂沅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瘦削苍白的侧脸。
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他本应和其他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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