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世兰颂芝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苏寒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博尔济吉特贵人明明是想要强势向前,却不知为何,被逼的步步后退。“贵人姐姐,咱们走吧。”康如芸有点害怕眼前这个“小常在”,她扯了扯博尔济吉特贵人的衣角,“没的惊扰了华妃娘娘养病,有咱们好果子吃。”“华妃那个病秧子,出得了翊坤宫才怪呢!”博尔济吉特贵人不甘心被一个“小小常在”胜过一头,自我壮胆道:“我可是科尔沁草原最尊贵的格格,会怕你一......
《畅读佳作推荐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年世兰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缓缓上了台阶,坐到树下的石凳上,她给自己倒了杯水。
博尔济吉特贵人看不惯年世兰这股神气模样,三两步上前,欲夺了杯子砸到地上。
年世兰不对她动手,是不想自降身份,瞧她不自量力来冒犯,顺手将杯子里的茶水泼到她脸上。
“你!”博尔济吉特贵人无能燥怒一声,“我警告你,再不给跪下给我行礼,我就叫人将你送去慎刑司!”
有时候阿兰也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偏偏穿成华妃呢?
她明明那么喜欢甄嬛、沈眉庄等一众正派人物。
明明那么正派的一个人!
现在她明白了,自己骨子里的性格啊,跟华妃真的太像了。
“本宫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年世兰站缓缓站起身,望着她的眼睛,往前逼近一步,威压道:“只怕本宫跪得下,你却受不起。”
博尔济吉特贵人明明是想要强势向前,却不知为何,被逼的步步后退。
“贵人姐姐,咱们走吧。”康如芸有点害怕眼前这个“小常在”,她扯了扯博尔济吉特贵人的衣角,“没的惊扰了华妃娘娘养病,有咱们好果子吃。”
“华妃那个病秧子,出得了翊坤宫才怪呢!”
博尔济吉特贵人不甘心被一个“小小常在”胜过一头,自我壮胆道:“我可是科尔沁草原最尊贵的格格,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常在?”
果然做人不能太飘,一飘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博尔济吉特贵人说罢,竟抬起手来就要扇年世兰。
年世兰伸手掐住她的手腕,“科尔沁不过是个没落的草原部族,也敢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
草原女子便是再娇养,皮肤也不及江南女子白嫩,在雪一般的天山玉镯的映衬下,她皮肤更显暗淡。
“你——你放开我!”
年世兰的手也是扬得了马鞭、张得起弯弓的,力气自然比寻常的绣花小姐要大,博尔济吉特贵人试图挣脱而不能。
她奋力叫嚣着:“胆敢讽刺我们科尔沁,小心我回禀陛下,治你的罪!”
“就凭你?”
年世兰只是松了手,这位尊贵的科尔沁格格竟连退两步,没能稳住花盆底鞋,直接从台阶上跌坐下去。
那台阶也不过就三级,便是再打两个滚也无碍。
所以年世兰并不担心。
博尔济吉特贵人当着两个宫女,摔了个屁股墩,心中羞愤,起身就要同年世兰撕破脸。
颂芝和周宁海远远瞧见,脚下生风。
哟吼~
年世兰头回见一个瘸子起飞。
原来周宁海跟小允子一样,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周宁海原是年羹尧手下的得力干将,武功高强,虽然瘸了两条腿,对付宫里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飞身而来,挡在华妃跟前,拂尘一甩。
博尔济吉特氏再度跌倒。
“这位是翊坤宫的华妃娘娘!小主如此冒犯,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若不是光天化日,只怕依着周宁海对华妃的忠心,能用麻袋套了,绑上石头,将这博尔济吉特氏和康氏丢进千鲤池沉底当肥料。
康如芸瑟瑟发抖,“华妃、华妃娘娘?”
博尔济吉特贵人傻眼了。
两位主子三魂没了七魄,她俩身边的小丫头倒还机灵,花绫和葵儿连忙跪到年世兰脚下,叩头请罪。
“大胆奴才!华妃娘娘岂是你能触碰的?”
周宁海不能直接对皇帝的女人动手,踹两个奴婢还是可以的。
他抬腿两记窝心脚,又用拂尘连抽了好几下。
这叫什么?
主子犯错,丫鬟受过。
在这规矩森严的紫禁城内,没能提点自家主子,便是错。
又或者生在这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底层人民呼吸都是错。
年世兰不想当圣母的,可她本质上不是封建时代的产物,见不得那两个本就没什么话语权的小丫鬟代主子受罚,更何况,这件事与她大计也有利。
“好好的景致就这样被破坏了。”年世兰目光扫了眼四周,那些不起眼的暗处应该是有眼线的吧?“承乾宫贵人博尔济吉特氏、答应康氏以下犯上,按照宫规,当杖责三十,念及初犯,罚俸半年,回去闭门思过去吧。”
两个小丫鬟伶俐,连忙扶着自家主子谢恩。
罚俸半年,小惩大诫,此事错在博尔济吉特氏,日后便是闹到皇上和太后跟前,也断不会说她什么。
经此一闹,年世兰也没心情在千鲤池旁看书赏玩。
终归她这身打扮也不符合一个宠妃的仪制,若真叫有心人瞧见,再去太后那边说嘴,一次两次不罚,却将不满累积,他日一并处理,得不偿失。
便起身回去。
颂芝弯着腰,非要扶着华妃,“要奴婢说,娘娘就不该穿得这样素净,没得叫人见了,以为咱们翊坤宫失宠了呢。”
周宁海怕年世兰心情受影响,哄道:“奴才记得娘娘您当年还是闺中小姐时,马上一袭红衣,英姿飒爽,张弓射鹿,便是咱们年大将军的副将,也不及娘娘。”
马上一袭红衣,张弓射鹿,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女为个糟老头子夜夜苦等,实在不值。
若有机会,她定要替年世兰做回那个红衣少女!
“你呀,油嘴滑舌,惯会讨本宫开心。”
周宁海假意扇着自己,“瞧我这张嘴啊,又惹娘娘不高兴了。”
以前看剧的时候,觉得死瘸子招人恨,米老鼠招人烦,反派怎么还不领盒饭呢?
现下自己成了反派,瞧着周宁海和颂芝,真是一个比一个顺眼可爱。
华妃还是幸福的,整个翊坤宫、年家,都是敬她爱她的。
年羹尧更是个妹控,什么都依着她。
来日定要寻个机会见见年大将军,想想办法劝劝自己这位便宜哥哥,就算不为他自己,也该为整个年家考虑。
主仆三人一路说说笑笑。
吟香从宫里出来,福身行礼:“娘娘,敬事房的徐公公来了。”
新月至,敬事房将起居注送过来。
年世兰翻着皇帝上个月的开房记录。
瞧着严重缩水的公粮,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花季少女还是这位年迈的君王。
她摇头叹息,整日盼着一个老男人,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颂芝错会了主上的意思,安慰道:“娘娘不必忧心,皇上是因为年底政务繁忙,又得顾忌新人,才稍稍冷落了您,等过完年,事情少了,咱们娘娘仍旧是六宫独一份的恩宠。”
“别。”不需要。
年世兰瞧着起居注,眼尖发现个问题。
“博尔济吉特贵人月信推迟了?”
“皇后肯教你,你悟性也高,以后不必事事向本宫禀告。”
“是,嫔妾谨遵教诲。”
“回去吧。”
沈眉庄并未如往日那般离开,迟疑着行了个大礼,“嫔妾有一事不明,想请娘娘指点一二。”
年世兰一挥手,颂芝和吟香领着采月退出去。
“说吧。”
“敬嫔娘娘说,嫔妾受宠是娘娘的功劳。”
“你家世好,品貌端庄,皇上喜欢有才学的女子,选你,很正常。”
“可是向来满蒙地位高于汉人,若非娘娘,嫔妾怎会有这头一份的恩宠?”沈眉庄相信皇后娘娘贤惠,却不信她会准许汉人越过满人的风头。
“再者,娘娘当时,又怎知嫔妾有才学?”
沈眉庄记得自己在殿选时,清楚说自己不曾读过诗书。
“殿选之前,所有秀女的信息都详细记录在册,你外祖是清河崔氏,又在京为官,父亲是济州协领,高门官宦女子,怎可能只读过女德与女训呢?”
“无论如何,嫔妾感激娘娘相助之谊。”
唔,很好,虽未直接投诚,大抵是念了恩的,
沈眉庄是个恩怨分明的性格,既然念了恩,早晚便是自己的人。
事实上,除了第一次合宫觐见结束后,她在景仁宫外提醒过那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至今没有任何直接拉拢新人的举措。
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敬嫔冯若昭暗中表明了态度。
有冯若昭站在自己这边,咸福宫的人,自然不会倒向敌方阵营。
既然不会成为敌人,年世兰便不着急单独跟沈眉庄表态,毕竟新人再聪明,都不如老人谨慎。
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沈贵人知道,什么人会背叛你吗?”
沈眉庄摇头,她不知道年世兰为何有此一问,“嫔妾不懂,左不过是与自己为敌的人?”
年世兰反问:“敌人怎么会有机会背叛你呢?”
聪明人一点即通,沈眉庄立刻明白,敌人永远不会背叛自己,能背叛自己的只有朋友。
但她不明白,年世兰为何会忽然说起这个。
难不成是想挑唆自己跟嬛儿?
年世兰并未明言:“宫里水深,人鬼难辨。”
其实她只是想用这句话在沈眉庄心里埋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不解释,是因为模糊不清,才会指向每一个可疑而具体的人。
年世兰浅饮一口茶,将话题岔开道:
“前两日花房送来两盆玉台金盏,本宫知你喜欢菊花,便也不赏你,你等会儿回去,带一盆给敬嫔,叫她不必来谢恩。”
这花算是串联她们三个的信物,也便言明了自己跟冯若昭的关系。
玉台金盏名贵,沈眉庄先替敬嫔谢了恩。
年世兰却又叮嘱道:“玉台金盏花叶有毒,若是不小心误服汁液,容易发寒发冷,你要告诉敬嫔,莫要将茶水饮食放在花下,最好不要放在内殿。”
“是,娘娘考虑周全,嫔妾一定牢记。”
“去年入宫的新人里头,似乎只有安答应还没有被翻过牌子?”
“是,娘娘。”
“后宫之中拜高踩低之事,时有发生,本宫若要出手相助,反而叫她成为众矢之的。”年世兰暗示自己不与咸福宫公开交好的原因,又道:“你既与她交好,自然也要多照顾着些。”
“娘娘有心,嫔妾自当谨记。”
从翊坤宫离开,沈眉庄脑子里充斥着大量信息,乱得很,不想遇上从碎玉轩回来的安陵容。
“姐姐近来忙碌,妹妹也不敢叨扰,便独自去找莞姐姐。”
安陵容一眼看到采月手中的玉台金盏,羡慕道:“这是我原也想着玉台金盏花期已至,去花房几次,他们都说没有。”
皇帝甩着佛珠,淡淡一笑,“你的性子倒是温顺。”
他忽然想起除夕雪夜里,醉酒的年世兰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她不似甄嬛这般温顺,而是嚷嚷着,怨怪这紫禁城风水不养人,好好的人也给养废了。
也就数她胆子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翌日,甄嬛加封的消息传遍六宫。
说也奇怪,这封建时代,一无手机二无电话,口耳相传,信息扩散也不比现代差。
昨儿晚上皇帝在碎玉轩待了多久、说了什么话,今儿一大早便传遍六宫。
葵儿学舌说给康如芸听,“莞常在害羞的模样,叫皇上爱不释手。”
康如芸最近闻鸡起舞,成日躲在宫里练习惊鸿舞,听到葵儿的话,冷笑一声,“害羞起来叫他爱不释手,凶狠起来也能叫他死不瞑目。”
葵儿吓了一身冷汗,“小主在胡说什么?”
“女主就是女主。”康如芸言语中有些羡慕,“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便都是她的,同人不同命啊。”
又很不屑,“也不过就是长得更像纯元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终究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康如芸换了衣裳,花穗端着补药进来,她瞥了一眼,让花穗去延禧宫请安陵容来。
花穗一出去,康如芸便叫葵儿将药给倒了。
“这可是皇上御赐给小主您补身子的,怎的这两日起,小主都不喝了?”
“没发现你家小主我这两日愈发贪睡了吗?”康如芸取出一枚银针,在合谷穴扎了一针,“你瞧这针。”
葵儿立刻凑上前来,仔细端详,没看出来,“怎么了?”
“这针上面有一层淡淡的青色。”
葵儿不懂,“小主可是疑心有人下毒?”
“是也不是。”康如芸了然一笑,“有人改了我的方子。”
“什么?这……会伤害小主的身体吗?”
“先疯后死,慢性毒药,连太医也查不出来。”
她是不懂医理用药的,只不过都是原剧里头的伎俩,喝了两日她便想起来了,自然查验起来也方便,连太医也不必请。
葵儿觉得自家小主实在太厉害了,“可是这药是在咱们自己宫里熬的。”
“月前咱们宫里不是才从内务府来了几个新人么?”
葵儿眼眸一亮,“奴婢去找她们!”
“站住!此事不可操之过急。”
康如芸悄悄叮嘱葵儿,让她注意墙角有没有松动的砖块、狗洞之类的。
原剧中,甄嬛便是借着此事,夺了华妃协理六宫之权,眼下她手中不及甄嬛,有足够可用之人,须得好好筹谋才是。
算算时间,华妃的进度已经过半,这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康如芸想,或许筹划得当,夺走的不只是华妃协理六宫之权,还有更多。
正说着,花穗带着安陵容进来。
“姐姐。”安陵容连忙行了一礼,“给姐姐请安,这两日总是下雨,姐姐身子可好?”
“都好都好。”康如芸看了眼花穗,不动声色道:“你们都下去,我跟安妹妹说说话。”
康如芸知道安陵容和甄嬛、沈眉庄姐妹离心在于,安陵容一心为她们除掉余氏,她们却还要在背地里怪她心狠。
虽说不是高门大户出身,却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丫头,自卑敏感,为姐妹去杀人,不得感恩,反而被说,康如芸易地而处,也替安陵容委屈。
所以她决定对安陵容真诚一些。
康如芸将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情,告诉安陵容,与她商量要如何解决。
“竟如此大胆?”安陵容胆子小,也没遇到过这些事情,便道:“皇上向来疼惜姐姐,不如姐姐告诉皇上?”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