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煜辰温知闲,《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啊。”她伸手去抢,奈何祁砚京劲儿比她大,揪着她枕头不放。“不是你送我的吗?”他闭着眼不看她,唇角不禁上扬。温知闲盘腿坐在床上,摇晃着他:“给我。”他微微睁眸,眯着眼,意味深长道:“给你什么?”现在午夜场,很难不想歪。温知闲默默关了灯,蜷在边上不理他。祁砚京立即把枕头还给她,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生气了?”......
《全文章节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精彩片段
“可能第一次你去我家就感受到了我爸妈很尊重我的意愿,就是因为觉得亏欠我,可以说不止我爸妈,我哥我姐都是。”
温知闲抬眸看他:“你还有姐姐?”
“义姐,现在是我大嫂。”他给知闲解释:“谢道然的姐姐,我以前都不叫她的,后来谢道然死了,我就开始叫她姐,即便她和我哥结婚,我依旧没改过口。”
原来如此。
她倏地顿了下,看向祁砚京,仔细端详了片刻。
祁砚京被她看的有些发毛,问了声:“怎么了?”
“所以我们结婚没几天的时候,来店里买了三千杯咖啡的那个是你哥?”
这么一想似乎都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祁砚京当时说这个老板脑抽,还时不时的问她店里有没有奇怪的人。
祁砚京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没想让你见他,所以他就自己来了,他并没有想找你麻烦,只是想见你一面。”
确实没想找她麻烦,看出来了,甚至很真诚的问需不需要提供机器。
“那……后面那位要买三千杯的女人是你姐?”果真一家人。
“是她,谢安若。”他凝着知闲,又道:“我不是有意不让你和我哥他们接触,我只是害怕历史重演,树大招风,怕我给你带来危险。”
也许只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但总归是有的。
就像当初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绑架一样,明明看起来那么远,但就是降临在了自己身上。
若是他孑然一身也无所畏惧,他哥想怎么公开他都无所谓,但他结婚了,他怕他的妻子受到伤害。
这么些年他过着普通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远离了名利场。
温知闲笑了笑,她凑过去环住祁砚京的脖子:“祁砚京,顺其自然就好了,就像是我给你带来麻烦你也没嫌弃,不是吗?”
祁砚京垂眸看她,喉结上下滚了滚:“别撩我,还差三次。”
温知闲瞬间松了手,拿起枕头没好气的砸他:“过分!”
祁砚京一边躺下,一边抱着她砸过来的枕头不给她,悠悠开口:“关灯睡觉吧。”
“你给我啊。”她伸手去抢,奈何祁砚京劲儿比她大,揪着她枕头不放。
“不是你送我的吗?”他闭着眼不看她,唇角不禁上扬。
温知闲盘腿坐在床上,摇晃着他:“给我。”
他微微睁眸,眯着眼,意味深长道:“给你什么?”
现在午夜场,很难不想歪。
温知闲默默关了灯,蜷在边上不理他。
祁砚京立即把枕头还给她,把她揽进自己怀里,“生气了?”
温知闲立即将脑袋枕在枕头上,嘻嘻笑了声:“睡了。”
祁砚京愣了下,化作一声轻笑,搁这故意套路他呢。
好一会,温知闲小声问了句:“明天要去学校吗?”
“明天不去。”
她“唔”了声:“明天不用去吗?”
“明天请假。”刚经历过这种事情,批假很容易的。
“为什么?”
祁砚京叹了声气:“从学校回来看你好难过,明天在家哄哄你。”
希望她开心点。
“哇,这么好?我不信。”温知闲打趣道。
祁砚京来了兴致,有意逗她:“那你快拒绝我的自作多情。 ”
“就不。”
在一起是快乐的,不想拒绝。
-
隔日一早祁砚京做的早餐。
似乎每次前一天晚上做完,第二天都是他在做早餐并且心情很好。
他把早餐全摆放好时,知闲扶着墙磨蹭着过来了。
“怎么了?”他忘了昨晚那一茬,以为她摔着了,过来扶她。
温知闲无语:“你说怎么了?”
祁砚京想起了昨晚在书房的事情,笑着俯身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坐着:“多吃点。”
祁砚京微微扬起眉梢,只想知道这就是知闲口中的成熟绅士吗?
演的吧?
“走,吃饭。”
三人这才回到包间点餐吃饭。
“那餐厅的人员岂不是倒霉了?”
那可是顾煜辰,他睚眦必报的。
宁晏辞撑着头,懒懒散散的,“那真的太好了,我那出轨了的姑父这不就撞顾煜辰枪口上了。”
他是懂得利用的。
他们这边吃着饭,顾煜辰那个包间,晚上合作商吃饭,外加一个宋楷瑞。
宋楷瑞单纯过来吃饭的,筷子拿手里等着上菜呢,结果一道又一道绿色有机蔬菜上来。
他侧目,用无以言语的表情看向顾煜辰,好似在说:不是哥们,你什么时候抠搜成这样了?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些什么?你就让我吃草?
等等!
他默默把头转了回去,看着满桌绿色好像明白了什么,指腹在唇上摩挲了几下,勾起了唇角。
这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干的。
能送满桌绿的,还是顾煜辰得罪过的,他心里还真有个人选。
顾煜辰面色渐渐沉了下去,合作商说着话,说着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他起身带着一身冷气从包间出去了。
合作商不解,看着宋楷瑞指了指门口,“顾总这是?”
宋楷瑞“哦”了声,将筷子丢下:“没事的张总,您吃,我去看看。”
嗯,没逝的。
他迈着长腿也跟着出去了。
顾煜辰确实问到了宁晏辞的包间位置,奈何在他前两分钟人家吃完走了,又没抓着人。
宋楷瑞看着被打开的包间门,里面服务员正准备收拾,看见他们便停下了动作。
他盯着里面的桌子看了眼,愣了两秒,知闲刚刚也在?
知闲在外面吃完饭之后有个习惯,把擦嘴的纸叠成蝴蝶结搭在玻璃杯上。
顾煜辰面露躁色,转身离开了。
他们重新回到包间,宋楷瑞拍了张餐桌上的菜色,发给了知闲。
-
温知闲回到家才看到照片,笑了声。
顺便让祁砚京也看了眼,全绿宴。
祁砚京顿了顿,询问道:“宋楷瑞怎么知道你在那?”
她也好奇,便回复了宋楷瑞的消息:【咦,你怎么知道我在?】
宋楷瑞翻了相册,找到以前和知闲他们吃饭的照片,照片里玻璃杯上有一个折的可漂亮的蝴蝶结,他特地圈出来发了过去。
宋楷瑞:【喏,小蝴蝶结。】
温知闲倏地笑出声,眉眼弯弯,祁砚京看着她漂亮极了。
宋楷瑞给她的备注就是【知闲】外加一个粉色蝴蝶结的小图标。
“原来是这样啊。”温知闲算是明白了。
祁砚京有点惊讶宋楷瑞太过细节,也有点吃味。
“我都没注意到。”他说。
谁懂啊,就是有关于自己老婆的一些小细节他都没发现,但是别的男人发现了,即便那个男人跟他老婆只是特别好的朋友,但他还是会酸。
温知闲看着他:“别说你了,我自己也是无意识。”
她解释道:“以前小时候嘛,和大人一起出去吃饭,就他们说话,我吃完坐在旁边很无聊,就会随手拿餐巾纸折东西,折一个很圆润的小蝴蝶结可有成就感了。”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楷瑞真的是那种看起来有点浪荡,但心比谁都细致的那种,特别能洞悉人心,但是他也习惯伪装。
温知闲去给阳台上的蕨类植物浇了点水。
好一会听到身后的祁砚京问了句:“顾煜辰也知道吗?”
远在家的顾煜辰:?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温知闲:在。
她原本还准备送去呢,宋楷瑞自己就过来了。
宋楷瑞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店里,进门后坐在她对面细细打量了一遍知闲,得出结论:“早上顾煜辰来找你了?”
温知闲看着他缓缓点头。
“他把我拉上车还锁车门,跟发癫似的。”
宋楷瑞眉头微蹙,“他没做什么吧?”
应该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要不然现在她就不会坐这了。
“我爸妈来了,看见了。”
宋楷瑞乐了:“嚯。”
他是知道顾煜辰一直想给温叔沈姨道个歉,但人家偏偏就不想见他,今天这种场面相见,跟绑架人家女儿似的,绝对不会给好脸色的。
“要我把什么东西给他?”正好中午嘲笑一下顾煜辰。
温知闲从旁边拿出那个铃兰花马克杯放在桌上。
宋楷瑞微愣,看向温知闲,“你给拼好了?”
他不知道杯子碎成什么样,就她突然拿出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很难不想到这是她自己拼出来的。
“拼什么啊,都碎成那种死样了,他自己又砸了一次,当然是我买的啊,五十九块九一个。”
宋楷瑞笑声越发猖狂,拍了拍手比出大拇指:“绝了。”
“他不非要拿这个说事吗,那我就赔他一个一模一样的,他不喜欢搞替身嘛,这杯子除了不是同一批次生产的,完全一模一样。”
宋楷瑞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下,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词,替身。
他看着知闲,对方缓缓出声道:“你之前说等以后跟我说件可能让我不太高兴的事儿,是不是这个?”
宋楷瑞舒了声气,淡淡的“嗯”了声。
“楷瑞,谢谢。”
宋楷瑞眼眸微抬:“你不怪我没说?”
“你考虑的很好,如果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你就把这件事情藏心底,若是没在一起,说给我听也不会难过,你已经考虑的很周全了。”
宋楷瑞双腿交叠手搭在膝盖上,静静听她说话,“现在我希望你和祁砚京好好的。”
“会的。”
他岔开了话题,“这杯子我中午带给他,嗯……”
他顿了下,朝着知闲笑道:“但是我觉得他可能会砸了。”
温知闲从地上搬了个箱子放在桌上,“砸就让他砸呗。”
宋楷瑞好奇的打开了箱子上的盖子,不禁睁大眼睛,“你搞批发?”
“十九个慢慢砸,反正我还了他的东西了,下次可就别提杯子了。”
宋楷瑞看着这些杯子,想着这么个不值钱的玩意,真的至于舍得打自己从小认识的女朋友吗?
“为什么十九个?”他问。
“原本二十个,昭礼拿了一个,就剩下十九个了。”
温知闲看着他,眼睛亮了一下:“你要吗?送你一个?”
宋楷瑞哽了下,这粉嫩的玩意真跟他不搭……
但是昭礼都拿了一个……
“行,我拿一个。”他笑了笑,“剩下十八个让顾煜辰慢慢砸去。”
温知闲搬起箱子:“我给你送上车。”
“不用,我来。”宋楷瑞从她手上接过箱子。
她跟着宋楷瑞出了门,宋楷瑞上了车,降下车窗看向她,低笑着:“别不高兴了,等会见面我骂他几句,走了。”
温知闲挥了挥手。
刚送走宋楷瑞,正往回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知闲。”
一转头,祁砚京从车上下来,她小跑过去扑在了他怀里,小声又委屈的叫了声“砚京”。
这一声跟猫叫的似得,叫的人心都化了。
“怎么了?”他环着她的腰,温声询问。
“哟,我来的不巧了。”
停好车下来的周初屿看到恋人相拥这一幕简直心梗。
祁砚京毫无反应,不疼啊。
肯定是在气他昨晚的事儿。
祁砚京从床上坐了起来。
温知闲也缓缓爬了起来,“嘶”了声。
祁砚京起身将她要穿的衣服拿来给她。
“要我帮你吗?”他故意逗她。
“不要。”拒绝!
祁砚京揉了两下她的脑袋,离开了卧室去衣帽间换了衣服。
她穿好衣服时,祁砚京也从衣帽间出来了。
啧……一身正装,又是那风轻云淡的君子样了。
她盯着祁砚京看了好几秒,要不是自己是昨晚的另一主角,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祁砚京现在这副模样跟昨晚的完全挂不上钩。
早上没做早餐,点了个早餐,吃饭时祁砚京问她:“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周末他不用去学校,在家办公。
温知闲将筷子抵在唇边,“水煮鱼片,鸡蛋羹。”
她突然眼睛一亮,“今天你有很多事儿要做吗?”
“不急着忙,听你的。”
一天不忙工作不会怎么样,但他只有一个老婆啊。
“想去看看以前经常玩的地儿,你要去吗?”她问。
“好啊。”祁砚京答应着,又问:“在哪呢?”
想了解更多她以前的事情。
“城北那一块。”
祁砚京点头:“吃完饭我们过去。”
她开的车,路过咖啡店时她将车停下,祁砚京朝着她道了声:“我去买,你等我下。”
祁砚京推开车门下去,进了店里,买了两杯咖啡。
他付完款,周七时将咖啡递给他时,低声说了句:“前几天老板上晚班的时候,那个顾总把车停外面,大晚上的车停路对面我就觉得不怀好意,就进来等着看看怎么个事儿,但他没进来,估计只是缅怀一下过去?”
说着,周七时笑了。
祁砚京道了声谢,周七时挥了挥手,“嗐,没事儿。”
祁砚京转身离开店里,眸里一片阴鸷,顾煜辰……
阴魂不散呢。
前几天不是刚被大舅哥打过吗,怎么带伤出门?
上车后,他面色又温和了起来,将咖啡放好。
路上温知闲问了声:“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点。”
“你只睡了五个多小时,不困吗?”
祁砚京微微侧头:“你看我困吗?”
温知闲:“……”还真看不出来。
“我以前能不醒连着睡五个多小时都觉得奢侈了。”
温知闲心里默默叹了声气,“不对啊,我睡着之后你干什么了?”
她愣了下,他不会这么变态吧?
祁砚京无奈:“把脑子里那些奇怪想法给收收。”
他有点变态只是觉得那样有意思好玩罢了,但没那么变态。
温知闲:“嘻嘻。”
“我只是去把衣服洗了,把浴室地给拖了而已。”总得收拾一下残局吧。
温知闲不说话了,太尴尬了。
路途有些远,一个小时多才到。
车停在一个老宅门口。
每家都坐地面积极大,建筑像是城堡,风景很好还是环水,适合养老的地儿。
“这里是我爷爷奶奶以前住的地儿,靠我们家最近的是顾爷爷顾奶奶的家。”她指向东侧,“再远一点就是秦爷爷家。”
她换了个方向指向西边:“那边是宋爷爷家,不过宋爷爷和宋奶奶都去世了。”
“关系比较好就是因为太爷爷那一辈可以说是一块儿,老宅都在这,爷爷那一辈都是这儿长大的,年纪大了就念旧一直在这养老。”
祁砚京望着顾家老宅,难怪知闲怎么少时就喜欢顾煜辰呢,这两家靠这么近,站门口就能看见了,顾煜辰长得又是极其好看的,站那都能发光,还是从小认识的,buff叠满。
青春期的女孩子心思又细致,会因为对方一个有好感的小细节无限放大,她又比其他几个小一点对她照顾点,很难不喜欢。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能理解顾煜辰为什么会对青梅竹马的妹妹动手。
温知闲牵着他的手,顺着东侧的路走,祁砚京指向远处的一片果园,“那边还有人看管吗?”
她顺着祁砚京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去看看。”
她也有几年没回来了,自从爷爷去了平江,她就没过来看过。
两人沿路走了过去,满树的梨花,居然还有人在看管。
停在外面,温知闲笑道:“我跟你说,小时候嘛我们四个就特别想进果园玩,因为果园最后面有两棵桑葚树,我们对种植的水果一点都不感兴趣,就特别想吃那桑葚,比外面卖的大多了。”
她伸出手:“跟我小拇指长度差不多,像肥胖的毛毛虫。”
“那让你们进去吗?”他听着觉得有趣,问她。
温知闲继续道:“不让啊,说我们会捣乱,我比昭礼他们小嘛,但我嘴甜啊,每次来这边都跟看果园的说话,他们悄悄溜进去。”
“没被发现过吗?”
温知闲忍不住笑,“后来我们才知道看管果园的大爷其实都知道,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每次顾煜辰都会在桑葚树下放一百块,觉得我们挺礼貌的,还把钱转手给了顾爷爷。”
他垂眸看着知闲,她和他说起过去的趣事,提起幼时的小伙伴。
“进去看看?”他牵着温知闲往里面走。
温知闲一边说着“不好吧,会不会被抓呀?”,一边迈着步子跟他走进果园。
“谢谢。”他接过咖啡又收了颗巧克力,看来下次过来还得买点喜糖送过来。
他转身出了店门,莉莉他们几个开始讨论了。
“我好像脑补了一出年度大戏。”
莉莉点头:“不过我好像更看好一八八帅哥,感觉比顾总好点,顾总全身写满了勿近两个字。”
身旁的小帅哥岳琦打断她们的脑补:“别看好谁了,老板可是和顾总结婚了。”
“也是,不过顾总大总裁呢,也该那样。”
-
祁砚京回了家,正巧温知闲在换鞋。
“祁……”她硬生生把先生两个字咽了下去,“你怎么回来了?”
“本来中午没事想和你一起吃个饭的。”
温知闲抬起眸,有些疑惑:“那你怎么不给我打……”
没说完,沉默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好像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她干笑了两声。
这叫什么事儿嘛!
祁砚京拿出手机,“电话号码。”
温知闲将电话号码报了出来。
存好之后给知闲打了个电话,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顺手也存了下来,备注砚京。
祁砚京在屏幕上戳了几下,她又收到了微信好友申请,加好了所有联系方式。
“出去吃个饭吗?”他问。
温知闲答应了,“我换件衣服,下午我们早些去你爸妈那?”
太迟不好。
“好。”他趁着知闲换衣服的时间将昨天买的礼物搬了下去。
十五分钟左右收拾好出来了。
“这样可以吗?”她走到祁砚京面前问道。
祁砚京点头,“可以。”
其实怎么样都行,他父母不会摆脸的,只要他喜欢的都好。
不过看得出来她真的挺上心的。
上了车,祁砚京问了声:“中午想吃什么。”
“你挑吧,不过得快点,我有点饿。”
祁砚京挑了家环境不错的餐厅,进去后他们点完餐,往旁边瞥了眼,这一瞥她错愕了,看见了宋楷瑞还有他对面坐着的顾煜辰。
宋楷瑞与她视线交织微惊,盯着他们坐下的方向看了几秒,顾煜辰嗓音冰冷的问了声:“看什么?”
宋楷瑞立即挡住他的视线,恢复了平静,手上却急忙给他倒了酒:“没什么,多喝点。”
顾煜辰不解的看着他,就在几分钟前宋楷瑞还让他少喝点。
“吃饭吃饭。”他咳了声,却往温知闲那边看了眼,眉头微挑。
温知闲笑了声,祁砚京也是一眼就看见了上次夜里来咖啡店和知闲吵架的那个男人顾煜辰,还有对面坐着的那个。
“没关系吗?”祁砚京问了声。
她摇了摇头:“无所谓,我们吃我们的。”
其实他有私心的,在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顾煜辰,但还是当做没看见和知闲一起进来了,他们结婚了,那他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
知闲给他介绍了一下,“顾煜辰对面的那个叫宋楷瑞,还有一个叫昭礼,他们都比我大两岁,都是我很好的朋友。”
“我记得了。”
知闲想了想,“我还没告诉他们我结婚的事情,下次和他们一起吃饭。”
“好,下次我请他们吃饭。”
温知闲笑着看他:“你请,我付钱。”
她每次看自己时那双眼睛都漂亮的不得了,夹了块鱼放在她碗里:“先吃饭。”
宋楷瑞现在毫无心思和顾煜辰吃饭,心思全飘到知闲那桌去了,他猜测那男的应该就是之前知闲说的祁先生。
看到那位祁先生给知闲夹菜,啧,这就演上了啊,为什么觉得他们是演的呢,还不是因为知闲的态度,要是没名没分的异性给她夹菜她根本不会笑的,所以肯定是演的。
她不能再因为顾煜辰而失去理智了。
“一杯摩卡。”
温知闲擦完眼泪,将纸巾团成一团,朝着面前的男人摇头:“没有。”
她从抽屉里抽出两条速溶咖啡,“还剩两条速溶咖啡,你要的话我给你泡。”
男人看着她手上的速溶咖啡条,“……”
……
温知闲给他泡了速溶咖啡,还拿出一块自己准备带回去的蛋糕,分了他一半。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她舒了声气,试图聊些话题忘记刚刚和顾煜辰的事情。
“刚下班,有点疲惫,想碰碰运气看你们这有没有关门。”他顿了下,“我很喜欢你们店里的咖啡。”
咖啡被夸了,她笑了笑,“谢谢喜欢。”
她话锋一转:“我还没问过你姓什么呢。”
“祁。”
温知闲手指在桌上写了个字:“齐?”
祁砚京用食指在桌上重新写了一遍:“祁。”
“祁先生。”问了他的姓,她顺道也说了自己的姓:“我姓温,温度的温。”
“温小姐。”
温知闲又问了句:“你经常晚上到这个时间点吗?”
“今天临时工作上的事情耽搁了。”他喝了口速溶咖啡,眉头微蹙。
温知闲摸了摸脖子,怀疑是他觉得这个速溶咖啡难喝。
祁砚京抬眸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女人,眼眶微红,一副像是被谁欺负了的样子,敛眸不笑时像是要碎掉了似得,上次他见她的时候那副模样,他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破碎感,不经意间多看了几眼。
见他把咖啡喝完,温知闲将杯子拿去冲洗,回来的时候桌上的蛋糕盒子全被他给收拾好了。
她刚准备说要关店门时,祁砚京突然出声道:“怎么收费?”
温知闲笑了笑,“一杯速溶咖啡而已,不收费。”
“还有蛋糕。”他吃了一半她的蛋糕。
“当我请你的。”见祁砚京面露不悦,她郑重道:“我真的很感谢你上次给我送钥匙,那天我情绪很低落,你让我感受来自萍水相逢的善意,算是那天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
萍水相逢,他觉得今天不算是萍水相逢了。
她关上了店门,祁砚京把垃圾丢在垃圾桶里,瞥到里面的蓝色丝绒方盒,却什么都没说。
“祁先生你怎么回去?”温知闲看向祁砚京出声问道。
祁砚京按了下车钥匙,对面的那辆红旗车灯闪了两下,“车在对面。”
温知闲点头,朝着祁砚京挥了挥手:“那您路上注意安全。”
祁砚京临走时站在车门边朝着她说了两句话:“不要因为感情丧失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
他本不想说的,况且说了对方也听不进去,但是他今天却忍不住多管了闲事。
从咖啡厅回去洗了个澡疲惫的躺在床上,从包里掏出手机,秦昭礼在半个小时之前给她发了七八条消息还有未接来电。
她趴在床边给秦昭礼回了个电话。
“知闲你人在哪?”
“我刚到家,怎么了?”
秦昭礼出声道:“顾煜辰是不是去给你道歉了?”
“没有。”她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抚了抚额:“他哪是来道歉的,他是来找我麻烦的,说打我是小事,说我无理取闹,他还把戒指扔了,彻底结束了。”
秦昭礼没想到顾煜辰会说这种话,真是大情种啊,平时理智的不行,对他前任的事情就非常冲动,现在和知闲分手也该他的。
“那你没事吧?”
她现在的情绪说不上来,为自己那么多年的喜欢感到可悲,本是应该难过的,却被祁先生的到来打乱了难过的思绪,虽说被他看到了狼狈的自己,可是他却字句未提。
果然难过的时候还是得有人陪着聊天,免得胡思乱想。
“我没事,他越重创我,我清醒的越快。”或许再过几次她就能处之泰然了。
电话那头的秦昭礼笑了声,“我就知道你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
聊了几句,两人挂了电话,挂完电话秦昭礼才想起没问她脸好没好。
温知闲按了几下耳朵,想起今天开的药还没吃,立即起身去端了杯温水。
吃完药,她端着玻璃杯目光落在冒着热气的水中,这个耳光她会打回来的。
赫本酒吧——
“你不是去道歉了吗?怎么?知闲没原谅你啊?”宋楷瑞忍不住乐了。
顾煜辰一杯接一杯的喝,宋楷瑞拦了他一下,“你别光喝啊,你跟我说说到底什么个事儿,让我高兴高兴。”
顾煜辰没搭理他这些风凉话,直白道:“我去质问她戒指为什么还回来,只要她像以前那么说句软话,我能气的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吗,她还让我滚。”
“你打了人家,人家还要跟你说软话?我看你就是被知闲惯的,你不试着把人哄回来就算了,还激化矛盾。”其实他也知道顾煜辰只是说气话,但是这实打实的确实动了手。
温知闲和秦昭礼能玩在一起都是一类人,只不过一个把情绪挂脸上一个藏心里,反正都是作一次死就被出局的主,况且这次顾煜辰作的一手好死。
“我以为几天过去了她就能冷静了,以为今天就能和好,准备按计划去领证结婚,要延迟计划了。”
宋楷瑞听到这话,嘴里冒出笑声来,“得了吧,她当时被你打的脸都肿那样了,别说结婚,不分手就算好的了。”
“她不会,我知道她有多喜欢我。”
宋楷瑞真没话说了,他有时候真看不惯顾煜辰,他还有个关于顾煜辰的事情没和知闲说过,不太重要但很伤人,如果哪天她不喜欢顾煜辰了,他会说出来给她听的。
“哦哦哦。”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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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七点四十到的咖啡厅,想让自己过的更充实一点,免得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她到了店里,其中一个小姑娘朝着她坏笑道:“老板,昨天那个帅哥好看吧?”
另一个也跟着打趣,“老板还给人家付了款呢,老板的认可。”
温知闲也没解释,想到昨天谁说了祁先生每周三周四周六都来店里,而今天正好是周四。
她趴在吧台上,“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再请他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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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现在只能说,幸好分得早,幸好清醒。
“没事的煜辰,我没事。”李朝暮拿纸巾把自己脸上的水全给擦干了,朝着顾煜辰微微一笑。
温知闲手上还举着杯子,缓缓道:“我对她有什么火啊?我跟她都不熟,也不想跟你们扯上什么关系。”
顾煜辰心里烦闷极了,她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沉声道:“知闲,和朝暮道歉。”
其实她还挺无语顾煜辰的,他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一边时不时骚扰她说着想见她一边又让她跟别人道歉,整这死出。
只想让他滚远点。
温知闲将手里的半杯水又泼在了顾煜辰脸上,不是爱李朝暮嘛,爱她就和她共享同一杯水。
“我可不是这种玩泼水小把戏的人,我会直接上手,连你我都不在意,她在我眼里算什么?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将玻璃杯放在桌上,看着顾煜辰嘲笑道:“贱得慌,都被甩过一次了还硬舔。”
走时,她还是嘲弄了一番:“顾总现在不应该躺医院喊疼么?”
她笑着出了餐厅。
癞蛤蟆爬脚上,不咬人尽膈应人。
顾煜辰心里有根弦似乎被拨断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明明想知闲回到自己身边的,为什么自己不能维护她呢,下意识的伤害知闲维护朝暮他真的恨透了,总是把她推得更远。
他猛地转头,人早就不见了。
李朝暮眼眶微红,“煜辰,对不起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叫你出来吃饭的,我只是对这里不熟悉而已……让你和知闲吵架了。”
顾煜辰盯着她看了几秒,她身上少了自己喜欢的那股劲儿。
看到她的脸总会想起在一起的那几年,会不自禁的答应她的请求,但自己知道和她并没有未来了,从她甩了自己那时就再也没可能了。
明知道没可能,偏偏自己连爱自己的人都没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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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出了餐厅,路边的那辆欧陆按了两声喇叭。
她一眼就认出来是昭礼的车,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刚和李朝暮顾煜辰battle完,得重新找地方吃饭了。”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
“看到了,我刚到还没下车你就出来了。”也幸好知闲没吃亏。
不过打起来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的,现在的顾煜辰可不敢对知闲怎么样。
说起来,自从知道知闲结婚之后他就有点萎靡不振。
即便如此,面对李朝暮还是那副模样,真够惹人厌烦的。
……
换了家餐厅,火速吃上了饭。
“他还让你给李朝暮道歉?让他爬。”秦昭礼无语死了,“他在李朝暮面前和平时在我们面前的他完全两个样。”
“不止呢,他今天还给我发消息验证说他好疼想让我去看他,结果下一秒就闪现到了餐厅和李朝暮吃饭。”
她极具情感的说出四个字:“爱能止痛。”
秦昭礼不仅笑出声,甚至笑的很大声。
笑完后,她看着温知闲,道了声:“你和祁砚京在一起后看起来比以前更开心了。”
“有吗?”
这都能看得出来?
秦昭礼缓缓点头,“和顾煜辰在一起的时候情绪总是起起伏伏的,现在稳定多了,稳定的快乐。”
温知闲用筷子戳了几下米饭,“那确实。”
和情绪稳定不敷衍优秀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开心的。
是夜。
祁砚京靠在床头翻着书籍,修长的指节翻动书页发出“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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