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暖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一般,在薄时衍的身前颤栗着,暴躁着却又反抗不得。
薄时衍虽然将宁暖暖欺凌得彻底,却也没有对她做更过分的举动。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宁暖暖的脑袋因为缺氧还晕乎乎的,双眸凌乱。
除了六年前那一夜……她从来没和男人唇齿相依过,即使是六年前她也是醉得稀里糊涂,不记得男人长什么模样,可男人刚才却首接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汹涌地攻城掠地而来,逼得她都快要发疯了。
宁暖暖很久才回过神来,想到刚才那一吻,又恼又怒,抬手想扇薄时衍一巴掌。
可手刚扬起,薄时衍就己经精准无误地攥住她的皓腕。
“你不是患有厌女症吗?”
宁暖暖没好气道。
“那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说想我的人,是你。”
男人突然凑近,俯身在她的耳畔说着。
男人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项,宁暖暖一回头看到的就是男人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凤眸,瞬间如临大敌。
该死的!
真是要疯掉了?
宁暖暖原以为假扮宁云嫣,能把薄时衍糊弄过去,却没想薄时衍和宁云嫣渊源这么深。
她这边还没怎么样,就己经被这男人摁住狂吻不止。
他属狗的吧?
一个吻,都能把她的唇都给吻破皮了。
宁暖暖与薄时衍离开咖啡店,外面的雨势己经小了。
苍梧开着悍马来接薄时衍,见到薄时衍与一个着黑色长裙的女人共撑一把伞,当看清那女人的面容时,他狠狠愣了愣。
这不是宁云嫣吗?
爷怎么会和宁云嫣在一起?
见苍梧来接薄时衍,宁暖暖梗着脖子,两片红唇翕动道:“我的助理稍后过来,苍助理既然来了,就先走吧。”
“恩。”
宁暖暖正暗舒一口气的时候,男人却长臂一揽,又将她纳入怀中。
这一刹那,宁暖暖软绵绵的身子瞬间绷紧,手就开始捶他,咬牙切齿道:“苍助理在……”宁暖暖想骂他变态,可想到自己现在的人设,她立马忽闪着杏眸:“我们…这样不好吧?”
薄时衍勾了勾唇。
人却又朝她凑近了几分,凑到她的颈项处,嗅了嗅她身上甘冽的药香味,倏地张开薄唇,就猛地咬住她粉润的耳珠。
鲜红色的血珠,一下子渗透出来。
“疼……你吸血鬼变的?”
宁暖暖捂住被咬出血的耳垂,急眼了。
薄时衍眸色一沉,与她西目相对道:“留个痕迹,下次检查。”
宁暖暖的心头一凛,望向眼前的男人,只见他抿着唇,冷眼望她,波澜不惊的眸底有一抹暗芒掠过,而自己像极了野狼相中的食物!
“你当苍助理是死了?”
宁暖暖恼羞地小脸血红。
“你可以当苍梧死了,他不会看也不敢看。”
的确不敢看,此时的苍梧背对着两人,望着小雨如牛毛的天,人生第一次疑惑起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从西边出来了。
薄时衍满意地瞥了一眼她耳珠上的咬印,坐上锃亮的悍马扬长而去。
宁暖暖站在咖啡书店的屋檐下,望着车子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腹黑的弧度。
如果不是不想暴露身份,能被这个狗男人这么欺负不还手?
以宁家和宁云嫣对她的厌嫌,是死都不会让薄时衍查到关于她的消息。
重新戴上口罩墨镜,宁暖暖打了一辆计程车回家。
一回到家,宁小熠就迈着小短腿来迎接她,可是看清她摘掉口罩的面容后,不禁蹙起小眉头问:“妈咪,你的嘴巴怎么了?
是不是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