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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严酽刘滢   更新:2024-07-27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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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彩片段


果然,姜淮只淡淡道:“微臣是数月前才入的羽林军,向来只是在上林苑操练。不知道永巷外臣不得入,是微臣之过。”

“哦。”刘滢拉平眼睑掩去眼底的沉思。

“天色已晚,娘娘,臣妾先带宗儿回去。”姜念瑶道。

······

长乐宫盥洗池中,太常李广霁正为契太后揉搓着肩颈。

“李卿的手艺是越发好了。”契太后闭目道,长长的发丝垂在前胸,在水面上随着褐色药浴的流动而浮动。

盥洗池内,药味充鼻。

“微臣专心研习此艺,便是为了服侍太后。”已是而立之年的李广霁面容清隽,双手又在契太后左右两边的太阳穴按压着。

“太后为何放了那姜淮呀?”

那姜淮最近可是大大出风头,是北昭建朝以来,最年轻的骠骑校尉,朝中上下多少人红了眼。

契太后掀起半边眼皮瞟了李广霁一眼:“吃醋了?”

李光霁讪讪笑道:“只是朝中有言,姜氏·····”

见李广霁犹豫不敢再言,契太后将他的手抓过来,往水池下面探去:“朝中有言,姜氏要效契氏故事?”

李广霁赶忙垂下眼睑,他失言了。

“这个月,圣上来哀家宫中的次数,较之往常多了三次。”

自谢衍五岁生辰那年后,他每个月见她这个母亲的次数便固定在一次。但上个月却不同。

“可是为了姜美人?”

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契太后双手抓着浴池边沿微微扭动着身子,眼底慢慢浮起丝丝氤氲:“不,是。”

她不杀姜淮,是为了刘滢。

若刘滢需要姜淮来笼络谢衍,那么,她也需要刘滢来笼络谢衍。

那日,刘滢对她说,天家母子便如掌中握沙,握得越紧,失得越快,手也就越不舒服。刘滢愿意帮助太后维系着与谢衍的母子情分,亦不会让姜念瑶染指后宫凤座半分。但是,却请契太后给她时间徐徐图之。

刘滢,身体里流淌着的,果然是契家人的血。

李广霁手上动作加快,契太后半阖半开的眼帘底下全是迷雾:“李卿手艺,越,越来,越好了······”

“娘娘,你为何要救那姜淮?”卫姑姑和代谈不解道。

刘滢笑了笑,嘴边的小酒窝很是可爱:“因为本宫觉得他顺眼好看。”

卫姑姑和代谈忍不住扶额。

刘滢敛去笑意,立在书桌之前,小脸满是严肃:“因为,他与姜念瑶不同。”

姜淮不仅是不世出的将才,还有一颗淳淳爱国之心。

上一世,姜念瑶临朝称制,在南楚快要压境之时,为了一己荣安,派人与南楚议和,又召回在外对抗蚩尤的姜淮班师回朝。

听闻姜淮本已快要打败蚩尤,不愿放弃,潞河县百姓也愿意死守县城,不让蚩尤攻破这最后一道进入京畿防线。

可姜念瑶竟不顾百姓之命,断了姜淮军粮,以此为挟逼迫他回朝,作为和谈的前提条件。

姜淮宁死不屈,战至最后,直至粮绝兵败,大兵攻入京畿,烧杀抢掠·····

而姜淮,是生是死,莫知其终。

或许只是我不知罢了。刘滢提起笔,写下几个大字。

那时,她被罚舂米,却忍不住满腔愤怒跑到椒房殿对着姜念瑶破口大骂。

姜淮,哪怕是姜家党,她刘阿嫣也得保他。保他,便是保着北昭子民。

卫姑姑看着刘滢,不知这个小小皇后在想着什么,只是觉得她的小脸蛋有少见的冷凝神圣,让她周身仿佛陷入一种光辉之中。

这种光辉,她从未在后宫的其他女人身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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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年长的嬷嬷走上前去,左右站立便要开弓打起来。

果然还是这般脾气。刘滢目光垂落,心思活动起来。

上一世,姜念瑶跪在地上,紧紧咬着小嘴,两边脸颊红痕清晰可见,柔弱的身子被掌掴之时,便如瑟瑟寒风吹秋叶,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谢衍接到中黄门报信很快便赶了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怼了契太后几句,又狠狠训了她这个“帮凶”,便拉着姜念瑶走了。估摸是这件事,坐实了她跋扈任性的性子。自此,谢衍便能不见她便不见,能不与她开口讲话便不讲。

“太后——”刘滢突然开口:

“我方才与璟宗一块往您这处来了。要不要让璟宗也进来给您请安呀?”

契太后喝茶的手一顿,神色缓了一些:“可。”

好似想起了什么,契太后眼皮都没有掀开瞧上那姜念瑶一眼,只手一抬,那两嬷嬷便退了下去。

姜念瑶垂首抚着脸颊。脸上虽没有火辣辣作痛,但心中却掀起万千仇怨。

谢璟宗奔向契太后,契太后笑颜逐开:“你这小子,几日不见,可有想哀家呀?”

早有那宦者将精致的点心糖果都奉上了。

谢璟宗边应话边吃起来,又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姜念瑶,眼中透着疑惑。

“都坐下吧。”契太后懒懒道。

众嫔妃按着尊卑坐好。那姜念瑶却依然跪着。

“姜美人,地上冷,你来服侍皇子吃果子吧。”刘滢道。

姜念瑶缓缓起身行至谢璟宗处,帮着端茶递水。

谢璟宗只是三岁孩童,还未开蒙,眼中只有那好吃的糕点,并未注意到自己娘亲有何异常。

契太后看了刘滢一眼,又向众人说道:“凡例,正妻过门,妾室都要奉茶。咱们我们宫中,本倒也不时兴外头那一套。但我想着,竟然未央宫不知尊卑,有些规矩还是要照办才是。你们几个今日都在此处,就给皇后奉茶吧。”

姜美人、余良人和蔡良人都应了喏,一一上来跪拜敬茶。

刘滢又给三位嫔妃赏了一些物件,姜美人的尤其丰厚。

“好了,茶也喝了。哀家也赐你们一些物件,好叫你们记得自己的身份。”契太后看了田苏一眼,便有宫女将三个盒子捧了上来,又将小谢璟宗带到外面去玩。

“姜美人上前领赏。”

姜念瑶拜了三拜谢了恩,接过那凤纹描金的檀香木盒,脸上尽是恭敬。

“娘娘,请打开吧。”田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

姜念瑶心中有疑,但仍听命打开。

“啊——”

一声尖叫,姜念瑶竟忍不住双手打颤,将那木盒打翻在地。

一双纤细断手“吧嗒”掉在地上。那手筋骨分明,形状极美,只是颜色早已灰白。

刘滢浑身气血逆流,仿佛看见了自己那双血淋淋的断掌。

姜念瑶浑身剧烈地抖动,嘴唇咬出血来,一双美目布满惊恐。

“大胆姜美人!”田苏喝道:“还不速速将太后赏赐的玉手收好!”

田苏的呵斥让刘滢镇定下来。

虽已活过一世,刘滢也没想到契太后还准备了这一出。上一世,掌掴之后姜念瑶就被带到建章宫去了,谢衍也不准她再来长乐宫请安,自然也没有后面这一出了。

不过,这倒是,很契太后风格。刘滢心中思忖。契太后名唤契梓元,原是丘原县大户人家嫡女,随先皇谢孙打下这北昭江山,又折损了先皇多少嫔妃。有这物件,倒,也不出奇。

看着呆若木鸡的众嫔妃,小刘滢也赶忙惊呼一声,用小手遮住双眼。

契太后走到姜念瑶身旁:“这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如此美丽。”

“你可知是谁的呀?”

姜念瑶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不住地摇头。

契太后勾唇轻笑了一声:“这是刘婉儿的。她不过是一个宫女出身,便借着给先皇奉水洗灌的机会,露出她的手,引诱先皇,爬上龙床。”

“先皇跟哀家说,婉儿的手甚美,纤纤玉质,骨肉匀亭。是他之爱。”

契太后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田苏要过来给她顺气,契太后一把拂开:“你们可知,先皇去后,哀家对刘美人说了什么?”

契太后扫了一眼那满脸都是惊惧之色的众人,才满意地徐徐道:“哀家说,刘美人,先皇曾言甚爱你的手。先皇既去,莫如把你的手给他送上?好让他在天上,也还有个念想。”

“还有你们呐,余良人、蔡良人,也看看哀家赐予你们的物件。”

两位良人瑟瑟发抖,脸色如墙白,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木匣。余良人的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蔡良人的是一个女人尖尖的下巴。

“这眼珠子,是秋良人的,这下巴呀,是吉良人的。”田苏笑道,“两位良人可务必好好保管着。知道这宫中,谁说了才算。”

有了姜念瑶前车之鉴,余蔡两人虽怕得手软腿软,也不敢不咬紧牙关稳稳接着这“赏赐”。

“你们呐,有奴仆出身的,有世家出身的,也有那前朝大臣嫡女的。尊卑位份都有,只是切记,莫要越了皇后去。须知,皇后才是未央宫一宫之主。”

“你们,可听明白了?”

“妾身明白。妾身唯皇后马首是瞻。”余蔡两位良人跪下拜答。

姜念瑶早已止住了颤抖,脸上血色尽褪,长睫微垂之下却是阴霾。她的人,此时应该已经到了。

“姜念瑶,你呢?”契太后眼角余光扫向仍虚弱跪坐在地的姜念瑶。

“太后,臣妾敢问一句。”姜念瑶满脸委屈辛酸:“臣妾做错了什么?只因臣妾是奴仆出身,便要受此等罪过么?”

刘滢一震,姜念瑶要反击了?她一直都是这么柔弱地控诉,让她以及契太后显得狠辣无比。

放下遮住眼睛的小胖手掌,刘滢发现姜念瑶身旁的贴身侍女萝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

契太后虽还年富,但早些年战场上受过惊吓,加之今年生过两场大病,头风旧疾复发。一向来便只有她磋磨别人的,哪有人敢质疑她的?

听到姜念瑶如此控诉,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连着半个后脑竟酸痛起来。

她不怒反笑:“哦,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了你?”

姜念瑶声泪俱下道:“妾身不敢。只是臣妾都是后宫嫔妃,为国朝皇嗣绵延百年之计。若无罪过却动辄打杀折辱,只怕也会影响国本朝纲。”

“先皇众夫人所出,亦皆是皇家血脉,却凋零无几。岂非是宫中杀伐太过?”

“你——”

契太后暴喝一声,将茶几推翻在地。姜念瑶是暗语她打杀后宫嫔妃以至于影响国运。这江山,是她和谢孙打下的。守江山,她契梓元并不比谢孙懈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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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姑姑向四下看了看,果然有一个清瘦的身影从树后面走出来。

“你来了。”语气淡淡,像是早已知道她会来。

卫姑姑看着一脸笃定的柳寔:“风吹草偃,秀木易折。草倒为早,木易为杨。宫中只有此处有杨树。丞相大人既叫我过来,想来不是来叙旧的。”

柳寔直视着卫姑姑,似乎想看穿她的灵魂:“我劝你莫要动心思。她不是你能动的。”

“呵呵。”卫姑姑嘴边擒着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丞相大人爱慕如斯,又能多年守身如玉,我真是叹服。”

“只是,我要做什么动了何种心思,却与丞相大人不相关。”

“你别为一己之私而害了故人。”柳寔道,“别逼我出手。”

卫姑姑双眼盈满了怨恨,指尖微微发抖,声音却依然平稳:“丞相大人顾好自己吧,你的秘密,足够让你心心念念的她,杀你千百回了。”

眼中复归平静,卫姑姑一字一顿道:“各为其主,各凭本事。”

“念在我们曾是旧识一场,我提醒你,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后,你我二人,就此陌路。”

说完,卫姑姑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寔眼中有种惋惜之情,随即被杀意取代。

时间转眼到了月底,严酽正在房中写字,听着外面知了之声,便觉昏昏欲睡。

这几日她的教养嬷嬷正好生病了,因此,她的功课便全靠自学了。只有拾芜和贰喜在房内伺候。

拾芜和贰喜是她从新来的宫女中挑上来贴身伺候的,被代谈和卫姑姑调教了几日,便很是机灵妥帖了。

贰喜正在用冰给她扇凉风,拾芜正将那瓜果放入那冰箱子中冰镇。

“夏日炎炎正好眠,张弛有度方是为学之道。”

严酽打了个哈欠,搁了笔,躺倒在玉席上。

将一张写了一个大大的“静”字的宣纸盖在自己脸上,严酽眼睛一阖上便想要找周公去了。

“娘娘,这功课,可是要交圣上的。”卫姑姑进了来便看到严酽仰躺在玉席上,忍不住提醒道。

“本宫叫代谈模仿本宫的字迹已有数日,莫怕。现下他正在赶着。”懒懒地说完,严酽随手指了指外面,“留下一人扇风,其他的该干嘛干嘛去。”

“哦,可有将那藩瓜放入?”

拾芜应诺。

严酽便满意地不再说话了。醒来便有丝丝凉凉的藩瓜可吃了。

重活这一世,除了安身立命,她还要活得恣意快活。

正在要迷迷瞪瞪之间,突然觉得脸上一片冰凉。

严酽打了个激灵将脸上的宣纸撩开:“谁?”

哪个捣蛋鬼将那冰块放到她脸上来?

映入眼中的是严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圣,圣上,你怎么来了?”严酽赶忙起身行礼。

严酽冷哼了一声:“今日的功课都好了?”

严酽忙看向站在一旁的卫姑姑和代谈,两个都低垂着头不敢吱声。

“可有练足半个时辰?”拿起严酽案几上的大字看了看,严酽的神色和缓了些:“是比上次好一点了。”

严酽松了口气,看来严酽并未听到她说的代谈替她写字的话。

严酽坐下,接连问了这几日严酽学了什么书,有什么心得,等等。

严酽就像学生向夫子汇报般唯唯诺诺地应答了许久。

众人见此情形,都已悄悄退下。

严酽盯着严酽看了好一会,方才道:“这几日方嬷嬷休沐,也不可躲懒。”

走到那冰箱子跟前,见那冰块中放着好大一个青皮果子,自取了一颗葡萄拨了皮送入口中:“你倒是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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